《土夫子养成记》第一卷:三龙护主穴第十五章:惊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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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吴教授缓过了神,听他们争执后插口说:“可能这里不是我们想象那些简单,不知道你们记不记得《史记》上记述过这么一位越君,他叫错枝,又称王子搜,因为越国发生过三度弑其国君,错枝害怕不愿意继承王位,躲进丹洞里不肯出来,后来被大臣用烟熏出来不得不坐上君王位,但没当多久就主动让位了。”
    “有皇帝不当,这哥们脑子进水了吧。”大麻哥说道。
    罗小姐皱眉说:“您是说这里就是错枝藏身的丹洞?”
    “很大可能,如果历史记载另有隐情,那么不是错枝不肯继承王位,而是在做一件比继承王位还要重要的事。我们可以这样推测,这件事也许是越国花了很长时间一直在暗地里秘密进行,有可能进行了几年甚至几十年,比继承王位还要重要的事,那就是关乎越国国运的大事了。但又刚好这段时间越国不断衰弱,连续三位国君被杀,错枝不得不站出来平定内乱,等他平定后传位无余,自己又继续之前的事。”吴教授说:“不过这一些都只是个人推测,想知道更多实情,我们得到其他墓室看看。”
    如果真如吴教授猜测,那这就可能不是古墓的事了,也许我们触及了一个国家的秘密。
    但这个墓室基本可以说一目了然,估摸着也就二十几个平米,石棺显得有些孤独。
    我们走上前,见石棺布满一层灰,两端翘起有些尖,顶端各打了一个小指粗的孔,用牛筋和麻做的绳子各吊了一个铜铃铛,巴掌大小,都出去绿锈了,这不可能是建造时挂上面的,几千年了,早腐烂掉了。不过看那腐蚀程度,也有些年头了,估计是蔡庚挂上去的。头部是一个六角铜铃,尾部是个圆形铜铃。
    大麻哥看见就想用手去摘,被阿杰一把拦住,吴教授说这是安魂铃,用来安抚石棺内躺着的那位,一但铃铛响起,可能就会惊动那位了。
    这哪是什么安魂铃啊,成惊魂铃了。
    阿杰蹲下小心翼翼的夹住当中的铛坠,另一手剪断绳子,取出一只后往铃铛内塞了些棉,使铃铛轻易不会响起。
    这些棉是他们用来保护明器的必备用品,通常是用一种特制的塑料袋装,塑料袋是两层的,装入明器后往里吹气,外面一层就会鼓起来,相当于是有一层空气保护层,防震防摔防水效果都很好,但有些明器塑料袋装不了的,比如太长或太大,就只能用棉布包裹起来。
    大伙都好奇的接过去看了看,当到了大麻哥手上时,他兴奋的对我说:“远娃,纯金的哎,你看你看。”
    指着那个铛坠,我刚接过来往里看,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纯金有什么稀奇,这么点大也值不了多少钱。”
    这要死不活的刚好拍在我被大马鸟抓伤的地方,疼得我手一抖,铃铛掉了下去。
    “铛!”清脆的声音响起,铃铛滚了几下棉布掉了出来,连续“铛铛铛”的声音响起,滚了几下铃铛就不动了。
    这一变故吓得大家一下子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儿还好石棺并没什么动静,看来刚才吴教授说的也不准,并没有惊动躺着那位。
    大家都不满的看着我,让我有些不自然,讪讪的说:“失误失误,刚好拍到我伤口了,一下子没拿住。”
    刘三眼说:“小张同志,你现在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谁敢拍你伤口呀?”
    说完指了指我差不多看不出五官的脸,又撇了罗小姐一眼。
    我懊恼的说:“拍没拍我还不知道?伤口现在还疼呢,指不定都裂开了,不信你们看。”
    说完转过肩膀让他们看,我自己都感受到有血流出,疼得要命,他们看后果然沉默不语。
    “算了算了,小爷也不是那么矫情的人,这点伤还没放在心上,以后你们注意点就是了。”我以为他们在愧疚,就大度的安慰几句,却看到他们在往后退。
    我好笑的道:“就算我是伤员你们也不用离我这么远吧?又不是传染病,至于么?”
    大麻哥惊恐的指了指我,想说话却嘴巴张了张不敢出声,其他人也都紧张的死死盯着我,切切的说是盯着我肩膀后看。
    我二叔更是快急哭了,却被吴教授死死按住了嘴巴,轻声在他耳边说着什么。
    妈的,我心都凉了半截,又特么什么鬼找上我了?我这至阳体是驱邪还是招邪啊?
    我小心翼翼的看见地上影子,我肩膀上一个影子趴那,看块头还不小,可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腿肚子都吓得打颤,禁婆?泥猴子?大马鸟?
    可泥猴子大马鸟块头都不小,就算我扛得起来也不可能感觉不到它们趴我身上啊,那就是禁婆了。
    但也说不通啊,禁婆碰到我血逃还来不及,还伤趴我伤口上,胆肥了?
    阿杰跟刘三眼轻轻的想靠近我,我只听耳边响起“嘶嘶”的两声,仿佛他俩被威胁了,停了下来。
    我靠!这特么是蛇的声音,我脚都软了,估计半数以上的人都是害怕蛇的,我也一样。
    僵持中,我余光好像看到罗小姐在打着手势,只是我现在角度问题,看不清,又不敢转动头,生怕惊了那蛇,不管三七二十一咬我一口再说。
    先不说那蛇有没有毒吧,看影子那块头,一口下去保不齐我头就没了,这好像有毒没毒没啥关系了。
    “嘶嘶!”那蛇好像也跟我们摊牌了,把头探出我的肩膀,筷子粗的舌信子猩红如血,一伸一缩的出现在我余光内,我也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腥味,这也真是奇怪了,莫非这蛇潜伏时能收敛起体臭味?
    只见阿杰和大辉悄悄回了几个手势,接着就是比划三二一倒计时了。
    我内心那个焦虑啊,都不知道怎么形容,若是还有尿恐怕都尿裤子了,这完全是自己清醒的知道命运掌握在别人手上,又无能为力,别说提点啥要求了,连缓冲时间都不能自己作主。
    我现在是真体会到了那些进手术室病人的感受了,眼一闭别人想在你身上割点啥就割点啥,能不能醒过来看命,可他们好歹打了麻药,我是眼睁睁看着自己命运的走向。
    容不得我多想,只见阿杰突然打开强光射向那蛇,大辉几乎同步洒出黄色粉末,我闻到浓浓雄黄味。
    “嘶!”那蛇长鸣一声,蛇头往后仰,身躯一下子拔高,几乎撞到墓室顶上。
    原来这蛇并不是趴在我身上,而是立起了上半躯,紧挨着我。
    另一边的罗小姐一个箭步冲上来,右脚用力一点,手中的刀已出鞘,从左下往右上撩去,刀锋几乎贴着我脖子,再往前一点我就隔屁了。
    那蛇高声痛呼,也不知道罗小姐有没有一刀砍下它脑袋,就在我头顶,是不是已经洒我一身蛇血了?这蛇血会不会有毒?别没咬死反而被毒死,那真是搞笑了。
    我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习惯性的掉了链子。
    罗小姐对我吼了句:“还不跑?等着被它吃吗?”
    她手中刀一转,用刀面拍了下我脖子,力道奇重,我身形一个趔趄,往前栽去,差点一头撞上那石棺。
    阿杰伸手想拉我一把,却被蛇尾扫中,一下子滚出去好几米,我刚站稳想往前走几步,后背就被人撞了一下,力道出奇的大,整个人都失控的往前扑去。
    本来石棺就离我很近,这一扑就扑上石棺上了,那翘起的尖端顶住我胸口,疼得我全身都麻了,差点窒息。
    原来是罗小姐也被蛇尾扫中了,又连着撞我背上,我成了个垫背的,不过要不是我做了个缓冲作用,罗小姐估计凶多吉少了。
    这撞得我是真伤了,从来没这般疼过,几百斤的石棺盖都移动了些,一口血直接喷棺盖上,只觉得天昏地暗,头晕眼黑。
    另一边大辉刘三眼他们已跟大蛇战了起来,时不时有人被大蛇扫飞出去,顿时墓室鸡飞狗跳。
    罗小姐看了我一眼,可能觉得我暂时死不掉,调头加入了人蛇大战。
    我撑着棺盖想站起来,可实在是有心无力,一把没扶稳扯到了另一条麻绳,这根麻绳上的铃铛还没解下来,刚才一撞就已经“丁丁当当”响了几声,只是现在乱成一锅粥了,谁还有心思在意这些?
    我这一扯就把铃铛扯了下来,人也没站稳倒了下去,这一倒就出事了,要死不活的刚好碰到了另一只掉地上的铃铛。
    原本单只铃铛响起,声音虽然说不上悦耳,却也不难听,可两只同时响起,却刺耳极了,好像用刀片刮竹子那种声音,听得让人心都一颤一颤地,说不出的难受。
    其他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刺耳声惊扰,下意识的捂住耳朵,无力弯腰干呕。
    那条大蛇也受到影响,夸张的在墓室里乱撞,眨眼功夫就撞得头破血流。我也终于看清那蛇模样了,我还没见过这般粗的大蛇,有我小腿粗,六七米长,全身黑漆漆的,蛇头竟然长了三绺肉/冠,头顶一绺恐怕有一尺来长,两边如同耳朵,也有巴掌大,殷红如血,卖相是挺好看的。
    只是铃铛没响几下就停止了,墓室也恢复了宁静,那蛇也卷缩在角落,火把手电散落在地,光线也受到阻挠,变暗了许多。
    “别停,继续摇!”刘三眼对我嘶吼。
    我下意识摇动两只铃铛,那种刺耳的声音再度响起,大伙又用力捂住耳朵,甚至有人难受得在地上翻滚。我更是首当其冲,只感胃里翻滚,带着淤血大口大口吐了一地。恐怕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那蛇果然极怕这声音,极力嘶吼,没一后就从我们挖开的盗洞钻出去不见了影子。
    见蛇跑了,大伙都松了口气,好几个人跟我一样吐了一地,墓室内弥漫着搜味,难闻极了,只是现在也没人去理会这些。
    阿杰他们忍着不适,用东西把洞暂时堵住,洒上雄黄,总算是暂时安全了。
    不少人身上挂彩,不过比起我幸运多了,我现在是行动能力都快丧失了,倒地上想坐起来都困难。
    大麻哥艰难的把我扶靠在石棺上,他也被大蛇抽中了,一条胳膊使劲不上,还好没伤着骨头。
    还没等大伙喘够气,石棺就发出“咯吱咯吱”声音,接着棺盖竟然在震动,原本就被我撞得移位了些,现在更是摇摇欲坠想掉一下来。
    “不好,起尸了!”
    也不知谁说了句,话刚落棺盖就往一边滑落,关键时刻旁边的大辉一手按住,用力往边上推去,几百斤的石棺盖生生被他推回了原位。阿杰一个翻身跳上了石棺,用体重压住,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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