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夫子养成记》第一卷:三龙护主穴第四章:秘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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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极其刺耳的声音,让人听得心肝都在打颤,这种声音就像用刀刮竹子的声音一样,没听过的朋友可以自己试一下,绝对让你听了一遍不想听第二遍。
    树藤像似极度惊恐,疯狂的退去,跟拉直的皮筋弹回去似的,就连英哥下半身缠满的树藤也退回去了。
    我第一时间连滚带爬的跑了,他妈的真是在死亡边缘溜达了一圈,好久都心神不宁。
    这树林如此可怕,想到刚才我们还处身里面,额头就冒汗,若是再走深一点,估计全得交代在这。
    吴教授说这些树吸收养尸池那些冤魂滋补,早应该想到会很邪呼,自责太大意了。
    我们远离树林,那些阴松木没多久又恢复原本样子,阴森森的矗立在那,像是忠诚的阴兵守卫,守护着最中间的地宫。
    我逃过了一劫,但英哥没那么幸运,早已气绝,而且死状很古怪。
    整个尸体干巴巴的,就像血液被吸干,下半身更是只留着皮包骨,像风干的木乃伊。
    我暗自庆幸右手除了被勒得还有些疼外,并没有其他的不适应。
    我检查了下,手背有个血孔,但并不深,只是破了层表皮,想不通为何那些藤会突然退去,难道罗小姐那把武器有大来头,跟电影中辟邪神器般的存在?
    大家绕着树林走了一圈,想进入地宫必须穿过阴松林,可刚才发生的一幕我们不敢贸然进入。
    “要不用火烧吧。”阿杰提议,一把火烧了,什么诡异通通化为灰烬。
    这也许是个好办法,但吴教授矢口否定,这些树长得茂盛,火势很难控制,要是把地宫烧毁了,一切努力全白废了。
    但是不能用火烧,给谁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进去啊。
    大家集思广益,想了很多办法,也尝试了很多。
    比如拿火把探路,这些树会动也许有意识,见到火害怕不敢阻拦。
    确实有点效果,树枝像有意识会自动退让,但也只是遇火退让,头上脚下四周都在蠢蠢欲动,像饥饿的狼,随时准备进攻。
    我们尝试了一下,不敢深入,又不是穿的火衣,谁知道突然从哪伸来一支枝藤拉走你。
    还有人建议打地道进去,看距离并不长,我们这伙人都是擅长打洞的,这数十米应该用不了多久时间。
    翘开青石砖,很快就挖出一个够一钻入的地洞,只是没多久就挖到树根,而那树根竟然跟树枝一样会动,大麻哥差点就被树根缠住了。
    这也行不通啊,谁知道这些树根扎进去多深,剩下的干粮根本支撑不了我们到那天。
    地上不行,地下也不行,难道从空中飞进去?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我们又不是鸟,也没有能让我们飞行的道具。
    正在我们罔然所措时,罗小姐古怪的向我看来,轻轻的牵起我手掌,这尼玛还有闲心找我谈情说爱?
    “你姓什么?”罗小姐莫名其妙的问我。
    这真想搞事情?心里直鼓鼓,但怎么感觉这么别扭呢?
    我说你就算真垂涎我的美色,能不能出去慢慢谈,在墓里表白不合适吧?
    罗小姐白了我一眼,风情万种中带着冷利杀机,看得我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子,口花花毛病又犯了,这妞可是会武术,娶回家一有矛盾会挨打,不可娶不可娶。
    阿杰拍了拍我肩膀,同情的眼神仿佛告诉我好自为之,魁梧的大汉大头也怜惜的看着我,同时钦佩的对我竖起大拇指。
    “他姓张,是我老弟,不太会说话,不要见怪。”大麻哥憨笑着解围,瞪我了一眼,一副看阿斗的表情。
    此时吴教授也疑惑的看着我,像似喃喃自语的说:“姓氏不对,怎么会这样呢?”
    “什么姓不对?我们村的都姓张啊。”大麻哥不解,这个问题有些莫名其妙。
    “那你母亲或者奶奶有没有姓阳的?”吴教授沉吟了片刻,又问了个古怪的问题。
    我摇了摇头,我妈妈姓李,我奶奶虽然我不知道名字,但知道她姓陈,因为我还没出生她就去世了。
    至于再往上,我就不清楚了,也许二叔知道,我连忙看向二叔。
    但见二叔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难道是刚才吓懵了,还没缓过来?
    他这样子让我担心,连忙拉了拉他胳膊,问二叔怎么了?
    二叔不自然的笑了笑,说:“没什么,只是有些后怕。”
    二叔是老实人,这言不由衷的样子我非常清楚他心里有事,难道家里有我不知情的事?
    罗小姐心思玲珑,看了看二叔,又看了看我,又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你是不是端午节午时出生的?”
    我惊疑的看着她,点了点头,她是怎么知道的?
    我估计每个人生日除了至亲的人记得,外人基本很少去记这个东西,还精准到小时,这查我户口了还是看我身份证了?可这上面也没有记录几时几分啊。
    午时就是中午十一点到一点,我妈说我是在吃午饭时出生的,那时山村里的人出生哪会去什么医院,都是叫个有经验的稳婆在家接生,具体时分没人记得,午饭时间一般在十二点左右。
    吴教授恍然了点点头,又转头看向二叔,说道:“张老弟,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这对我们来说至关重要,麻烦你如实告诉我好吗?”
    二叔像似在做什么决定,犹豫不决的说:“我知道的也很少,是我偶然听到的,而且发过毒誓不对外透露半个字。”
    “二叔,你到底知道什么啊?连我都不能说吗?”我不知道还好,这突然知道家里隐藏着什么秘密,谁都会刨根问底弄清楚为止。
    吴教授愕然,但神情反而很兴奋,整个人都激动得有些失态,拉住二叔劝解道:“张老弟,老哥恳请你告诉我你知道的好吗?这不但对我,牵扯到很多人很多事,这真的非常重要。”
    吴教授像跟孩子似的,激动得都有些语无伦次,态度诚恳,大有二叔不说就不放手的意思。
    二叔不忍看我渴望的眼神,转过头去,硬是不肯说,把我急得心痒痒的。
    我祖上有姓阳的?姓阳的虽然少,但几十万肯定有的,这牵扯太广了。
    而罗小姐竟然能猜出我生辰,说明这个秘密跟我有密切关联,可这会是什么?鬼推算得出来。
    等等,这个环节里有重要的疏忽,我心头急躁,恨不得把二叔这老绑子按地上锤一顿,没解开这个秘密我这辈子估计都会遗憾。
    我急着团团转,习惯性的用手抓头发,我一遇想不通的事就习惯抓头发,很多人有这习惯。
    手?对,是手。
    我灵光一乍,看了右手背那个小伤口,为什么阴松木藤枝会突然退去,而刚好又是在我手破皮时退去,它怕血?
    但英哥两人被吸成人干也没见它们退去,那就是这些诡异的树怕我的血?
    姓阳,端午节午时出生,怕这种人的血?
    这种人的血有什么不同吗?我是B型血,体检过很多次都没异常,从小身体跟常人没什么两样,可为什么这树会怕我的血?
    想得我的头都快炸了,精力好像连熬几个晚上,疲惫的看着二叔。
    二叔终于不忍心,咬牙说道:“大侄子,我告诉你吧,其实我爷爷也就是你太爷爷,他姓阳,在民国期间入赘到我们村的,而入赘前他还带着你爷爷也就是我的父亲,那时你爷爷已经七岁能记事了,没有人知道他籍贯是哪,他也从不跟别人说起自己以往的事。本来按照习俗,你太爷爷生的儿女只要选一个男丁跟女方姓,但你太爷爷执意全部跟着姓张,连你爷爷也改姓张,而他对外也称自己姓刘,我是小时候偶然听到他跟你爷爷说起这事,还被你太爷爷当场抓了个正形,并且逼着我一个字不能对外透露,好像跟什么诅咒有关。”
    二叔一席话把我听懵了,这么说我应该是姓阳的,端午节午时出生,就什么都对得上了。
    可为什么会跟姓阳有关?这我就弄不懂了,估计吴教授他们知道。
    “果然如此,果然如此……”吴教授激动异常,抓住我的手跟抚摸稀世之宝一样,让我起一身鸡皮疙瘩。
    接下来的秘密自然得吴教授他们解答,但我没想到,他所说的那段往事,颠覆了我的生活。
    吴教授此时并不着急了,找了块地坐了下来,并且示意我们都坐下来慢慢听。
    他说想必你们猜到我们是干什么的了,不错,我们确实是盗墓贼,而这个秘密就是跟盗墓有关,这个秘密要从很久的年代说起,在春秋盛行礼坏乐崩的社会变化之后,厚葬之风兴起,盗墓这一行就昌盛起来。
    大麻哥兴致很浓,忙问:“什么是礼坏乐崩?”
    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说道:“古人迷信死既是生,死后可以享受生前所拥有的东西,所以古人死后,会有大量陪葬品,所以盗……他们这个行业从那个时候开始流行起来。”
    我本想说盗墓贼的,但话到嘴边又缩回去了,好像我太爷爷也是干这行的,岂不是把自己祖宗也骂进去了?
    吴教授看着我点点头说:“不错,正是此意。但那个时候的盗墓技术很粗简,真正把干这活演变成一个行业的,是由西楚霸王项羽领上路的,只是此种行业见不得光,只在小范围内流传,基本是一个师父只带一两个徒弟,而且父不传子。而到了三国曹操手上时,开始向系统性转变,最有名的就是摸金校尉,和丘发中郎将,专为军队粮饷而盗墓。可以说,那时的盗墓是个巅峰的年代,有学者说汉代的墓十室九空,就是跟此有直接关系。”
    我对盗墓这行不懂,只知这是个危险而暴富的行业,但这个暴富我觉得并不能富到哪去,埋在地底的东西,除了那些青铜瓷器能长久保存,其他基本都毁在岁月长河中。
    就算有陪葬金银珠宝的,但那毕竟是少数,估计只有少数大户人家愿意把钱财跟着埋在地下,就算死者想这样,他活着的后代也不同意啊,试想有多少人愿意自己老子的财产白白埋掉不要了?
    而那些帝王将相什么的,或许会有大量价值连城的陪葬品,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国家的考古队差点没把地下的土翻个遍,能剩多少给人挖?
    就算你运气好挖到老值钱的古董,你想卖估计还没人敢收,这可是犯法的啊。
    后来才知道我这想法是多么的天真,跟还在喝奶的小屁孩牙牙学语的跟博士生讲道理说学问一样幼稚。
    此时听此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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