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濯莲与白虎》正文只身行四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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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他只身一人走南闯北,却考虑到阴山和我以前认识的那位李老师,也只能悻悻然镇在山间。虽说别人看她对老公漠不关心,只晓得馋了就去找他来两次,却不知道,柳姨也是有着诸多烦心事儿的。”
    柳清莲外显风流快活,尽享花天酒地,可当她认真顾虑某人某事儿起来,又有谁会去特意顾虑她呢?那些蹉跎岁月,对白小戮日日夜夜嘘寒问暖,可却一直没有等来一句“辛苦了”。柳清莲并非寒心,也不想当个任劳任怨的乡野怨妇,只是觉得平平淡淡就好。这样风平浪静的过下去,总比如今一线英雄英雌们刀尖上添血的日子好上千万倍不止,也比那些在光明照不着也找不着的角落里过着随时随地视死如归的爱国人士们来得快活安详。只要······平平淡淡就好。
    雷厌奚平静的望着含雪梅,过了一会儿才说道:“文邹邹的。”
    厉明雨俏脸一红,低眸挠头含笑道:“书写久了,习惯,习惯。”
    雷厌奚转而说道:“你有见过柳姨使出全力吗?”
    厉明雨埋头失落的摇了摇,叹息道:“白叔经常找柳姨比武,每次倾尽汗水,不见得柳姨咬牙半分。想要见到柳姨使出全力······估计是要到世界末日了。毕竟,谁也不知道当年柳院士心底最完美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
    雷厌奚点了点头,艳眉微压,眼神凝起,似乎有几分期待。
    寒风拂过,天空白云压积,遮住了让人如沐春风的金阳,看起来薄暮冥冥的,好不快活。
    最衬景的自然是历经一场刀山火海的白小戮了,他穿着紧实,不在像以前那样杂乱无章,十分拉杂。目前眼神暗淡无光,蓬头垢面,犀利的轮廓也拉不起当年风生水起的骇人霸气,倒是看起来怅然若失,魂不守舍,很是让人心疼。
    厉明雨赶忙上前招呼道:“白叔,起床了我就去给您拿些东西。”白小戮没有说话没有点头,只是一个人万念俱灰的下着楼,厉明雨朝前一步下去,固然知道自己白叔死要面子活受罪,如今对令他心有余悸惶惶不安的话语厉明雨自然忌口,很快屁颠屁颠的将食物端上楼来,而白小戮只下了一步楼梯,终于用些许呆滞的目光望向厉明雨。
    过了半响,盯得厉明雨噤若寒蝉,一脸陪笑的望着白小戮,他才回过神来哦了一声榆木地接过盘子,看着上面摆得整整齐齐的美食,顿了一下开始狼吞虎咽起来。厉明雨这才松下心来,会心一笑,硬生生看着他吃完······
    “地毯的话就不用了吧。对了,将礼服准备好,冷然非要舔着脸当伴郎,就让他当好了,你把他的服饰弄好,最好是西装加燕尾的。寒小姐不在,伴娘我可以让住在冷家的左女来试试,给她增分喜气也好。记得让厌昊早些回来,最不放心他了。就先这样儿吧。”
    “好的雷总。”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自当就是看金阳西落,亭瞳东起,这一切在厉明雨面前有些仓促,致使他有些茫然无措了,而雷厌奚早已迫不及待。
    看着兴高采烈着试礼服的厉明雨,白小戮眯起细长眸子含柔幸福,似乎几日前的柳清莲一手遮天自己好不遮挡而造成被强势来袭的狂风暴雨所侵袭的伤害早已结痂,这片刻幸福如同加速愈合的膏药,那般清凉舒心。
    虽是能遮天蔽日拔地倚天的富家商贾,但这场关于人生大事重中之重的婚礼却和寻常有钱人家的婚礼毫无两样,甚至有些单调朴素。鲜艳如火的殷红配上冰清玉洁的洁白,给了人们极大的视觉冲击,没有任何兴师动众的花里胡哨,也没有敲锣打鼓的大肆宣扬,只是做做富家子弟所看上的家常菜,请些亲朋好友前来为自个儿祝贺,吃好喝好,喧哗畅聊。雷厌奚不胜此景,眉目含笑扬长而去,直至高挑的身躯配上风华绝貌在楼顶房檐上时堪称一副比此时此刻楼下更喜庆的画卷,美不胜收。一身纱白披头露肩,束腰显韵,高挑美女显得更加成熟冰冷,只是那漠视一切的神情未免有些煞风景。
    人们举杯邀新郎,夹菜谈笑风生,谁能想到,如此冰冷如玄铁寒冰的女人竟会暗恋一个穷苦小子多年,最后还心想事成,人们不免有些替雷厌奚感到失落。
    红霞收敛,山尖芒光点点,凛冽寒冬使得晨曦飞快,夕阳西下,才迎来此刻冬日夜空鲜少的星辰大海。
    这夜,一枝雪梅染上了一滴血。
    这夜,一处灯光绽放爱的光辉。
    这夜,她满怀期待柔情似水的笑了······
    这夜,他因她的笑而不胜自醉。
    这夜,灯光比星辰灿烂······
    这夜,雪花轻轻依风漾下······
    白小戮看着柳清莲临走前留给他的身份证上的名字,果然去一字便戾气冲天,锋芒尽露。望向背后巍峨楼房上的灯火斑斓,嘴角漾起淡笑,随着零星雪花敛起。白戮柔笑嘴角愈发上扬,渐渐变成傻笑,心底想着:现在女孩子都那么容易白给吗?
    他离开了,弃刃独行,孤渡天涯。
    一夜细细飞雪并未让城里白如雪山,房檐滑下雨帘,顺着街道流淌。雷厌奚冷眼凤目含笑,厉明雨则在一旁捏着结婚证如痴如醉。过了半响才耐不住性子问道:“昨夜······那啥······你为什么不想怀孕啊?”羞涩床帏之事碍于心知羞耻说得愈发小心。
    昨夜,一处腥臊在她手里喷薄而出。
    雷厌奚望着他的眼角淡然说道:“养一个就够累了,是在担心我会抛弃你?”
    厉明雨脸颊柔红,羞涩一笑,说道:“就是······昨晚弄得你一身臊恶,对不起啊!其实我也没想到······那种事情,这么舒服······”委实是难以启齿,声音渐渐凋谢下去,继而转移话题正声道:“就是想见你在笑笑。”说完顿时面红耳赤,觉得那种不属于酡羞含眉,但是柔情蜜意的笑容只会在哪怕凛冽寒冬也会燥热的床榻上才会有的,二话没说闭着眼睛及顾贞羞的跑进房里。
    雷厌奚此时漠然的眼神便显得呆滞了,却怎么也挤不出那柔情似水的笑容,便悻悻然自顾自嘀咕道:“想看在来一次就是了,跑什么?”
    说罢,也就没多想,今儿确实是个好日子,风雪扑面而来,似针似刃,锥心刺骨。借此锻造,雷厌奚这样的后起之秀怎会不懂,尤其进阶心境最合适不过了。步履浮空,前走半步后左脚顺势凝力,腰马合一,转身跃起,犹如天龙直贯树尖,须臾空中侧转轻巧如雪,芊芊玉手竖一朵兰花拈一朵梅花,钢中带柔,柔含铮骨,似一刀侧刃,犀利光滑却不露锋芒,高挑身躯轻如鸿毛摇摇落下,一气呵成!
    看着那朵周边浸白中间艳红四坠的梅花尤其图特,绝伦美妙使得雷厌奚心情大好,转身漫步朝房里走去。
    厉明雨这会儿闲心大有,看着雷厌奚捏着一支雪梅轻步走来,赶忙上去迎接。突然面露难受,沉声说道:“之后你会很忙吧。那时候······”
    雷厌奚打断道:“我与圣数必须一分高下,这时候,你可以去圈子里历练历练。”
    厉明雨望着她怔怔出神。
    雷厌奚婚礼在那些官宦子弟和商贾名流看来绝对是十分简朴了,不过想来也不奇怪,她却是不爱好花里胡哨那套,只是人人都对山珍海味会垂涎欲滴,雷厌奚也不例外,但程设布置什么的,一切从简最符合她性子,只是一片雪白会显得大煞风景,添些艳红粉饰彰显喜庆才好。
    只是这样在外人看来适得其反,雷厌昊显得风轻云淡,厉明雨觉着老婆大人开开心心自是最好,而左女早已世态炎凉,对一切都爱答不理,特别是雷厌昊,别人看来却是欲擒故纵。她还是破天荒的演一出伴娘,冷然虽然觉着雪白艳红甚是凄凉暗淡,但也好不妨碍他老牛吃嫩草吃光光的贱作伴郎。
    左女最近显得冷艳,随时紧蹙眉宇,总让人觉着在酝酿什么事情且其兹事体大,却又不似迫在眉睫那般,但觉得举足轻重,非同小可,这让雷厌昊也整日茶饭不思,夜寝难安。这些是是非非因果缘由倒是很顺畅的发展起来,越是畅通无阻,越让雷厌奚觉得圣数手长,只手遮天了都。圣数可是间接养出了万衍生那样的怪物,其成员各个心思缜密,巧捷万端,这次牵扯到雷家,莫不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总之,弟弟日夜惶惶愁眉苦脸,或是别人面前强颜欢笑神情生硬终是自己不愿看到的,数圣······
    必除!
    灯火迷离炫彩斑斓的世界配上洗脑振奋的音乐最是让人百无禁忌。明月旗下的“从今夜起”便是东院方圆一里一处的酒吧,也当给学生们助助兴,人们欢歌悦舞,倒是尽兴,也有醉酒烟熏,嘶吼歌喉的。
    “你带我来那么远的地方干嘛,就因为从今夜起你家的就不用钱?”
    雷厌昊望着她的一脸鄙夷谄媚笑道:“诶~此言差矣!东院可是神仙打架的地方,堪称二战呐那是!带你来玩玩,是为了像他们一样放松的,和这些神仙们一起玩玩儿,说不定就有让左明那厮死翘翘呢!”
    看他一脸真诚,左女更嗤之以鼻,很是无语。但她固然知道,东院是各路神仙集聚一堂的地方,人才济济,少说也有几个科学世界里的凤毛麟角,多则参军打仗保家卫国去了。当年这还是柳清莲尺寸之地之时,正好是人才短缺的时候,人都知她金屋藏娇,却不知那背后的含辛茹苦,血汗尽流!
    后来一切似水流年,淡泊宁静了,白小戮那只瞎了眼的白眼猫利用柳清莲少年老成的心性让她停止追逐,咬牙切齿折路而反,独自一人于阴山悠闲快活去了。知道后来诸多事变,也挡不住东院蓬荜生辉,柳清莲恰好在东院如日中天的时候机缘巧合遇见寒萌,得知白小戮所在之地马不停蹄追赶上去,马杀鸡的来一招先斩后奏,生米煮成熟饭后没想到一波三折。如今白小戮在稀数小辈翘楚面前也弱不禁风,躺之五年,若摧百年。
    现如今东院人中龙凤尽是,有些许拔尖儿的凤毛麟角也常年出没于这从今夜起。正是寻师求识的好地方,总会有那么几人剑走偏锋想到些法子。
    雷厌昊说得在理,只为博美人一笑在让自己与她关系更进一步,左女听后管不得太多,自当倒酒找人去了。只不过异性自当更受欢迎一些,搭讪她的尽是些花花公子,雷厌昊这因为博美人一笑而被倒打一耙的损失可真不小。
    花里胡哨露着手艺的调酒师笑道:“雷哥,这屈尊大驾,属实稀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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