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濯莲与白虎》正文小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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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撅嘴低声道:“我听说领证可以加学分。”
    “什么证?”
    “结婚证。”
    “你讨厌你,烦人!”
    “跑慢点,等等我!”
    “你叫什么名字儿啊?”
    “端木晓晓。”
    “没听清!你跑慢点儿!”
    “端木晓晓!”
    “这名字儿真可爱。喂!哪个小啊?”
    “就不告诉你,哼!”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好话不说第二遍!”
    两人嬉戏打闹着。
    ······
    “我告诉你们,老子虽然走了,但是老子单位就在学校以西几十米处,谁敢动她,你们懂的。”这是他的毕业宣言,逗得女孩儿一阵娇羞,满脸通红,低着头,彷佛周围的目光都望向她,确实,都望向了她······
    众人们觉得她很幸福,很好。校霸走了,学生会长成了新的校霸,但基于韩皿的原因,对女孩儿能避就避,女孩也不会无聊到找他们的事儿,只是早早的离开了学生会。学生会对此事是全全赞同的,因为怕惹得这位姑奶奶一个不高兴,哭了出来,自己便大祸临头了。
    时光缱绻,三年光阴转瞬即逝,韩皿这几年来天天晚上翻墙进女生宿舍,与端木晓晓那是相当暧昧,但所作所为不会有半分逾越,只是这些年这些小心翼翼的事儿早已被监控拍成连续剧,老师保安们看得津津有味,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风轻云淡的过去便罢了,也算是给韩皿的特权。
    记得一天看他竖起几根手指端着玉樽,手腕上提着茶袋子和自热袋,翻过墙来。
    “你看你,怎么又破费了。”端木晓晓柔声斥道。
    韩皿笑嘻嘻的说道:“啊呀!败家我最在行了。”
    “那我不喝了。”
    “好了!这是我自个儿挣钱买的。”
    “我信你。”两人斟酌畅饮,到了深夜韩皿才依依不舍的端着贵器回去。端木晓晓便跳起撑着墙面看着他渐渐消失在黑幕里的身影,顿时失落,也依依不舍的回到房间。
    “今儿晓晓男朋友又来了。”一室友笑道。
    另一名室友打趣道:“没看到人家手上的戒指,明明是订婚了。怎么晓晓,准备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
    端木晓晓面红耳赤,娇羞含眉的说道:“准备······毕业后就去领结婚证,然后去夏威夷。”
    “啊呀!这么好啊?要不今儿先把喜糖发了吧?”
    “你们不要取笑我了。”说着上床拉起被子埋着自己娇羞小巧的头,内心偷笑着。众人见状,也哈哈大笑起来。
    白小戮关闭电脑,说道:“这故事都出书了啊!你看,上面写着下一章是末章。就差最后一章节了。”
    柳清莲说道:“我记得那几年浙江战乱啊?”
    白小戮瞪着眼睛望着她,吼道:“你别说了,不要剧透。万一人家现在活得好好的呢?”
    柳清莲说道:“据说作者是一名记者,一直不愿剧透,也不知道如今人住哪儿,哎!期待更新最后一章。”言必,柳清莲像往常那般正经起来,狐媚淡笑着爬到白小戮坐的沙发上,白小戮愕得愣住,却没想到柳清莲一反常态得侧躺在白小戮盘着腿的一边膝盖窝里。
    这举动倒让白小戮激动不已,不由又进入内心世界开始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
    她今儿这么有女人味?不会吧,本尊者的春天来了!?不行了······不过,要是她就是这样故意勾引我怎么办?那样岂不是**不成亏了肾!这可不行,不过真的受不了了。
    感受着她炽热身体还有那阴柔的绵软,鼻腔中慢慢泛出的气体在小腿便骤然散开,顿时痒的不行。蓦地想到:一不做二不休,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他像倏忽脱离弓弩的箭矢,蓦地弹起来,还好柳清莲反应快,不然要被他踢个狗血淋头,蓦地起身抬头望着跃在半空凝着眼神,聚精会神的白小戮掉下来,不偏不倚的将柳清莲压在沙发上,在柳清莲光滑绷弹的肉体上摇了两下。
    紧埋着头在她怀里不敢抬头,毕竟他那薄如蝉翼的脸皮是众人皆知的了。
    柳清莲含媚笑道:“怎么,这么快忍不住了?”声音慑人魂魄,直贯脑海,太诱人了。
    见他开始亲吻,柳清莲说道:“我现在不想来,过不了多久就要更新了,你快起开。”白小戮打死也不信柳清莲这种色令智昏的人怎会不愿与自己来这个,今儿好不容易自己兽性大发,想要酣畅淋漓一番,竟被妻子寥寥几言扰了兴致,那可不行!他闻声不动,如同把她极其认真的话语当作耳旁风一样从耳边划过,有些刺耳罢了。
    柳清莲挼着他的脸,笑道:“一大男人矜持点。”
    白小戮没羞没躁的含糊道:“你矜持,行了吧?”说完蹭得更是使劲,柳清莲鼓着腮帮子凝视着他。
    半响后才说道:“别忘了今天还没过完,比武你输了,得听我的。”
    白小戮抬头闷闷不乐的望着她,早已是蓬头垢面,凌乱不堪。柳清莲说道:“带你去剪个头发吧,这样太长了,你又不喜欢扎着,要不是平常你头发向后翘起来,这样趴着不好看了。”
    白小戮大失所望,心烦意乱的起身,鼓着腮帮子的样子很可爱,脸庞也不像几周前那般苍白,到被柳清莲喂得圆滚了些,身体的轮廓也壮健了几分,迹近于他鼎盛的时期,就是脸比以前胖了,红润了些。
    他过了好些时候,才缓缓说道:“那你给我剪头发。”
    柳清莲笑着应了一声,拿出工具给他理了头发,不同于以前的纨绔样子,倒显得神采奕奕,意气风发了。发根是往后的,所有除了额头两边,剩余的白丝全都向后移去,在喷点发胶,很阳刚帅气。
    柳清莲揉了揉他的脸,挼了挼他的头发,笑道:“看起来好多了,多清爽。”
    此时缪悦卿好巧不巧的走进了,破坏了两夫妻卿卿我我的美好气氛,这片美妙骤然显得煞风景。柳清莲冷冷的转过眸子,寒声说道:“没看到姐姐我要干正事儿吗?”
    白小戮早已见怪不怪,没那么尴尬的望着两人。缪悦卿微微撇了白小戮一眼,内心惴惴的说道:“姐······老师,这炮台这里该怎么弄啊?”
    柳清莲深呼吸,抿了抿唇,强颜欢笑又无奈的说道:“好吧。”说完拿着他的书开始讲解,便又过了十分钟,正好是傍晚。
    缪悦卿若有所思的走后,柳清莲转身笑道:“我们上山顶去见见姐姐吧?”姐姐自然指的是白小戮的堂姐。
    白小戮应了一声,与她牵着手顺着后山的幽静小道沿路上去。小道幽幽窄,似豁然开朗前的仙地处前的幽深过处,必经之处。夕阳朝右方直照这头,浓荫红叶间隙穿插着斑驳日光,随着两人漫步一闪一闪,炫彩夺目。刚过树林,半轮金阳直面而来,惊得白小戮捂住半边脸庞,挡住刺眼的金光,柳清莲则是微微眯眼。
    半边妩媚的脸庞被照的通明,映衬着另一边光影显得独有格调,媚不胜收,白小戮痴痴将目光望去,差些跌落。看她两鬓随风飘扬,蓬松的马尾高高荡漾,似波澜般跌撞起伏,露出似出水濯莲的后颈。剪完头发的他竟有些不适应,萧瑟秋风微寒,冷得他缩了缩脖子,探回高高的衣领。
    柳清莲声音不由有些寒冷,说道:“很冷么?”
    “有些。”
    “你很怕冷。”
    “嗯。”
    说完话,白小戮想着,自己年少时求着柳清莲教自己画画,为此练就一番邻牙利齿,逢莲说顶,阿谀奉承,日日对她卑躬屈膝,曲意逢迎。倒是好不欢乐一阵子。柳清莲固然晓得,许多老师是文化人却还是每日含辛茹苦,少数这样的文化人拿着微薄至近乎自顾自的吃饱穿暖的俸禄,还要送走一群毫不相干的人儿,那更是每日焦头烂额。柳清莲想着那便好好酣畅淋漓的享乐一番,但终究拗不过白小戮的甜到腻乎的小嘴,便教了她许多。
    开始教时,柳清莲后面的马匹声少了许多,也没有生气。
    “用公式,这样容易记住人体骨骼常规比列······”
    “这里要这样······人体运动后的变化,骨骼特点。还有这边,扣一下细节。”
    柳清莲倒是很细心,既然教了,那便要像之前叫他武学训练那般全神贯注的教他,还得关怀备至,不由又感叹:老师真的是度秒如年。
    柳清莲很聪明,利析秋毫,喜爱观察周围,可能是在北京柳家院子深居太久太久,常年对外望眼欲穿,甚至有时候觉得已经隔如千秋万代了。高中时老师们都是喜欢在讲台上自顾自的说上一节课,有些老师甚至肆无忌惮的表明这节课是自习,于是每到他的课,就算是自习一学期了,当然,那破学校也学不来什么让人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知识海洋。最多给自己涨些群架斗殴的本事,倒也是不错。也指望不了它会教些什么。
    所以现在柳清莲表面游手好闲,好逸恶劳,实则不输失去李岩海的戴越半分。反倒是各尽职守,呕心沥血来培养国家人才的好老师。就像先前准备与白小戮劈天盖地的翻云覆雨一番,却还是在缪悦卿说完问题后态度严谨,精雕细刻的给他说明。
    虽然大煞风景,不过在秋日黄昏上山好好赏一番橙黄桔绿也是相当好的,毕竟旁有佳人,这良辰美景,自当甚好。
    两人盘膝坐在白小戮堂姐的坟墓前,沉默了许久。
    柳清莲低沉说道:“应该带两壶酒的。”
    白小戮目光暗淡,内心早已声泪俱下。姐姐那般豁达的心里却深深含着女性细腻的心思,他一直记得姐姐的好。一直记得那句“姐爱你”。一直记得那句话······是对自己最爱的弟弟的最后一句话。
    过了好些时候才说道:“除了酒还得带炭笔和画纸。”
    柳清莲手撑着地,将盘起的腿和身子撑起,像螃蟹一样移到白小戮旁边坐下,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望着被墓碑挡住的金阳溅出的金光在四射。说道:“我还就只见过姐姐一面呢?那会儿她应该是要去城里高考,我们要去北京那会儿。那时候,就我们两个新人类。”
    白小戮沉默了太久,终于耐不住性子说道:“想她了。”包含着极大的愤怒与悲哀,余下的尽是无奈,万般无奈。这令柳清莲缄默不语。
    过了会儿白小戮将头靠在柳清莲肩头,两人目光慢慢看着夕阳的余晖烧着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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