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命刀客》第二卷339、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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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所大学中，数学教授在白板上的，“……”和“1”之间，填上了“不等号”！
    季无命突然感觉心里空了一片，却又不知空了什么。
    季无命：“我可以用1400买下它吗？”
    服务员：“都说了不可以……等等，这条项链才1200块。你什么意思？”
    季无命：“不可以吗？”
    服务员突然反应过来，“可以，可以！请问您是现金还是刷卡？”
    季无命突然掏出一把小刀架在服务员的脖子上，“现金还是刷卡？我想现在你应该会‘自愿’帮我买单的吧。”
    滴嘟滴嘟……
    季无命被关进了监狱。
    再次睁开眼睛时，季无命已经出现在了哥谭市的监狱。
    “[无量]，这就是我穿越时空的能力。除了[天眼]和[万象]，其他的能力在这里都没有意义了。看来我是来到了恒宇宙。”
    铃声响起，午饭的时间到了。
    季无命和其他囚犯走到了食堂，他身边一个脸上涂满白色油漆的小丑，嘴角撕裂了。
    小丑低头左顾右看，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季无命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老兄，我猜你一定不懂汉语。”
    很显然，季无命猜对了，小丑的确不懂汉语。
    小丑虽然不懂汉语，但是他能观察季无命的表情，“嗯……是善意的招呼么，让他死得快一点好了。”
    领取食物后，挑事的人出现了，他们要抢劫这些“新人”的食物，告诉他们谁才是这里的老大。
    季无命：“矮东死壁可……”（我不会说英语）
    听到季无命的话，囚犯笑得更开心了，因为他们知道，就算把眼前这个打废了，他也不能告状，因为他不会英语。
    一切都很顺利，直到这伙人遇到了小丑。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将武器带进监狱的。
    手起刀落，一个囚犯脖子被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红透了小丑的双手。他不停地用衣服擦拭手掌，表情好像在苦恼。
    季无命则是趁乱打晕了一个狱卒，伪装成他的样子混出了监狱。
    季无命拥有[无量]，只要接触到这个宇宙，他就可以持续不断的获得这个宇宙的信息。信息场正在从宇宙的边缘向季无命收拢，当信息场收拢到季无命体内时，他将获得全宇宙的信息。
    那时也是季无命离开的时候。
    逃离监狱后，季无命入侵了哥谭市所有公司的电子系统。
    将这些资本家对普通工人的剥削的证据上传到互联网。
    与此同时，每一个上网的哥谭市市民都收到了一封邮件：
    《谁才是哥谭市最大的罪犯，谁在合理合法的犯罪》
    结果非常符合季无命的预料，市民把这封邮件当成了玩笑。
    市民心里认为：他们怎么可能是罪犯，他们如此遵纪守法。
    没有一个能想到，就连最疯狂的小丑也想不到。资本家当然不会违法，因为法律就是他们写的！
    第二天，小丑抢劫了一家银行。
    与此同时，季无命攻陷了金融市场的交易密码，并删除了全部的电子数据！
    季无命驾驶着卡车从哥谭银行走出，车上是仅有纸质数据。上面记载了所有普通市民的存款。
    小丑以为他抢劫了钱，然而季无命卡车上一份份数据，才是真正的钱！
    中午，大批中产阶级包围了银行，要求取出自己的存款。然后他们得知了一个比股市崩溃更绝望的事实：银行的电子数据和纸质数据全部丢失了！
    也就是说，现在任何人都不能取钱。因为没有可以证明自己在银行里有存款！
    即使银行知道甲先生存了1000元，甲先生也知道自己存了1000元，银行也不能给甲1000元，因为银行要想其他全部存款人证明，甲的确存了1000元。
    不然的话，乙说自己存了一万亿，或者银行故意说一个存了10亿的富豪没有存钱，这样情况就必然会发生。
    于是乎，只要没有找到存款数据，就等于所有人失去了存款！
    小丑得知消息的时候是下午2点。他呆呆地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钞票，感到了空虚。他明明犯下了如此恶劣的罪行，可是跟那个人相比，自己好像天真的像个孩子。
    “我是奴隶？！”小丑突然自言自语，他此刻才惊讶地发现，无论自己如何作恶，他的行为已经被一个名为“社会”的怪兽圈定了！
    无论是抢劫银行，杀人，爆破，还是恐怖行动……这些其实都是早就规划好的罪恶。
    小丑自以为是混沌，其实不过是秩序里面的混沌。他的混沌不过将杀人变成让别人自相残杀。
    其行为不过不过是斗地主上用王炸打一张三。而季无命，在斗地主上发出了一张麻将的“中”，和一颗子弹。
    季无命用他的行为告诉所有的罪犯：
    你们low爆了！
    下午3点，季无命出现了每家每户的电视上。
    一出场，季无命就说出让哥谭市为之震惊的一句话：
    “真正的罪恶，从来不是挑战法律。而是挑战制度！
    哥谭市民们，我给了你们一个机会，现在那些富豪和社会精英和你们一样贫穷。
    你们就不想建立一个以普通人为核心的政府吗？”
    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季无命从电视消失，却给哥谭市民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
    “到此为止了，有史以来最大的罪犯！”蝙蝠侠的声音在季无命身后响起。“你什么也无法改变，明天世界依旧如此。”
    “你有劳动过吗？布鲁斯韦恩。”季无命缓缓转身，盯着眼神这个自诩的“正义化身”。季无命走到他的面前，“你有体会过收获自己劳动成果的快乐吗？你能体会自己的劳动成果被合理合法抢劫的痛苦吗？你能想象一个要费劲千辛万苦，才能被抢劫，被奴隶，而且还要为此感到幸福的悲哀吗！”
    “难道给那些一天工作18小时的员工长一点工资，比你化身蝙蝠侠打击犯罪更难么！
    制造幸福难道不是消灭犯罪的最好方法吗？”
    “他们……”蝙蝠侠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们当然是自愿加班的！人类的适应能力是很强的，你应该知道，在一百年前，工人还是不要工资的，只要解决温饱就可以了。
    你难道不知道过度的劳累是会积累罪恶的吗？”
    蝙蝠侠冷静了一下，说道：“付出多少，得到多少，这是天经地义的。所有的一切都在法律之下，是公平正义的。”
    “你甚至不愿意看他们一眼，你只是在保护你自己心中正义。也许在你的心里，普通人根本就没有那些罪犯重要。
    蝙蝠侠……你有陪伴过那些受害者吗？”
    “陪伴！”这两个字像飓风一样清空了他的思维，“为什么要陪伴？正义的英雄不应该是杀死所有的坏人吗？”
    季无命把卡车的钥匙抛给他，说道：“不要破坏车门哦，建造它可是跟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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