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命刀客》第二卷311、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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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无命融合了〔发光的神经〕后，被传送到了地面。
    此时，已经过去了很久。
    季无命睁开的第一眼，就是无边无际的巨人部队。
    艾伦终究是选择容易的路，发动了地鸣。
    实际上，艾伦可以对全世界基因改造，让他们全部成为自己的族人，然后再修改记忆，实现和平。
    只是这条路比毁灭世界难一百倍罢了，人总是喜欢容易的事。
    巨人部队是50米级别的，其力量大约是人类的倍左右。
    未融合〔发光神经〕前的季无命，力量大约是人类的100倍，融合后他的力量提升了1000倍，现在是人类的10万倍。
    因为季无命的体积小，攻击压强大，所以现在季无命的破坏力远远不止是巨人的6倍那么简单，单论破坏力季无命已经是50米巨人的100倍以上了。
    这个破坏力，是200米高的艾伦的1.5倍。
    季无命一拳打断了一个巨人的脖子，然后跳到另外一个巨人的头顶，对这个仅仅是艾伦一部分的200米巨人说道：“你这样子有意思吗？大地可不会在乎身上的名为人类的‘细菌’，如同人类不会在乎身上的细菌。
    每个人身上每时每刻都是死去百万以上的细菌，可无人在乎。
    地鸣并不能毁灭世界，只能毁灭人类自己。人类也不是靠基因来区分你我的，就算在岛上，不也是有敌人吗？
    你所做的事情，对自然界是没有意义的。而自然界，才是决定人类文明关键因素。
    只要自然环境还是如此，拥有一天历史还会重现。
    现在的你，就像是急于除去病毒的人类，为了除去病毒甚至砍掉了自己的双手。可是病毒依旧在你的身边。
    即使你是为了人类，可是……
    人类也不会感谢你——艾伦。”
    艾伦没有听到季无命的声音，继续前进。
    季无命继续说道：“愚蠢的艾伦！
    你知道台风吗？
    那是一种可以毁灭一座城市天灾，你们天真的以为，只要毁灭了台风就能获救。
    可是你知道吗，台风的形成需要依靠无边无际的海洋，还有头顶上恒古不变的太阳！
    巨人也是如此，你以为你可以让全部的巨人消失就结束了？你以为是那些‘报风鸟’带来了台风？
    你以为把‘报风鸟’全杀了台风就不会来了？
    你他么有勇气对抗整个海洋和那无比伟大的太阳吗！”
    艾伦缓缓偏移目光，说道：“这是我能做的全部了。
    这也是我能付出的全部了。”
    季无命运用全身真气，在脚下构成了一张百米宽的“气膜”，“气膜”通过每秒3次的扇动，像蜻蜓一样悬浮在空中。
    季无命悬浮到艾伦的眼前，说道：“我要告诉你，什么是真正的力量，同时我也要告诉这个世界的所有人，凭什么是我！”
    季无命本可以不说那么多的废话，但是战斗和战争是不一样的。战争讲究的是兵不厌诈，要求尽可能在敌人不曾发觉的情况下杀死对方。
    战斗，是精神和肉体极致对抗。
    小孩子捏死蚂蚁，这不叫战斗。
    所以，战斗的第一件事就是……
    自报家门。
    让敌人的认知里，有自己的存在。
    ……
    季无命像一颗反复跳动的子弹，以每秒一个的速度击杀着行军的巨人。
    以他的速度，只需要7天，这批巨人就被杀完了。
    那场景，像鞭炮，又像多米诺骨牌。
    一条后，艾伦停下了脚步。
    “住手！你有这样的实力，为什么要帮他们？你知道的，他们曾经做了什么。”
    季无命：“你好像搞错了什么吧，艾伦。
    我并不认识他们，也不认识你们。
    我只是不满意你，如此而已。
    别跟我扯什么人的能力是有限的这些鬼话。
    这里可是有超能力和超级科技的世界啊！
    就算在我故乡，完完全全的凡人世界。也从不缺乏为了最求长生不老付出真实行动的人啊！
    你算什么，在这种世界，居然连复活这样的事业不敢去做。”
    艾伦：“那是不可能的，神也做不到的事情。”
    说完，艾伦对季无命发动了攻击。
    用的是他小时后捕捉昆虫的技术，这是他唯一的对抗比自己小的敌人的技术。
    季无命三两下跳到艾伦的后背，这个角度，艾伦的手难以触及，攻击频率一下子慢了下来。
    片刻功夫，艾伦的后背已千疮百孔。
    艾伦一个后仰摔地，大地轰鸣，烟尘弥漫。
    艾伦的视线里突然出现了一个黑点，季无命此时正现在他的眼睛上！
    一阵剧痛后，艾伦感觉到了两种触觉。一种是巨人眼睛的疼痛，一种是本体眼睛被刺的疼痛。
    一条弯曲洞从季无命脚下延伸至艾伦本体位置。
    “这是我的力量，拳法?轨道！”
    季无命缓缓悬浮，让自己的身影重新出现在艾伦的视野里。
    季无命在空中缓缓鞠躬，“抱歉了，像我这样的突然闯进你们的世界。
    我知道的，不管什么世界的人类，都是有局限性的。
    是我太过于勉强你们了。
    你们是幸福的，光头说的对，想要幸福快乐，最高别那么强。
    是啊……像你们这样，不管是做事还是思考，都只能想到自己目前的一点点。这是多么幸福的事啊。
    也只有我们这种追求终极的人，才会以‘全’的视角看待世间万物。
    即便是我这样的行者，看到一个普通人时，都会不由自主地分析他的精神世界，以及他所处的社会环境。
    更不用说那些疯子般的智人了，他们甚至会考虑到过去未来和其他平行宇宙的干扰。
    你们要是像智人一样思考，可能一秒钟就生命枯竭而死了。
    嗯……扯远了，再见了。
    艾伦啊，最后送你一句话：
    最大的勇气，是一辈子的承诺。”
    说完，季无命脊柱发出乳白色的光芒，发动了一次真正的“巨人变身”。
    时空开始弯曲，天上的太阳，地上的小草，全部变成抽象画风。
    半分钟后，大地恢复正常。
    二次元世界的季无命通过“巨人变身”，飞出副本空间，重新恢复三维生物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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