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命刀客》第二卷300、九黎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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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智慧生命，就应该用智慧的方法。
    于是，魂一决定却问九黎贵族们索要凡人们的恶意。
    贵族们是很欢迎别人找他们麻烦的。
    听清楚了魂一的来意后，贵族们决定款待一番。
    季无命并不觉得意外，换作是他拥有了无限的时间，他也会希望自己的生活多一些意外和麻烦。
    贵族们居住在内空间，这里他们可以拥有高等文明的一切权限。
    出来迎接的是一个黑头发红眼睛的贵族。
    “稀客稀客，没想到智人和行者会来我的家里。对于你们这些追求终极的超能者，我这里可是比牢笼还让你们难受的呀。”
    季无命：“对于真正追求终极智人来说，这个宇宙没有牢笼。更不存在能锁死人类认知的虚拟宇宙。”
    魂一：“废话少说，我要的恶意呢？”
    红眼贵族：“我不给。但是我可以给你们一个获得它的机会。
    你们可以借助这个机会从我的手里抢走它！”
    季无命：“什么机会？”
    红眼贵族：“打牌喽。我一打二，你们赢了我就把恶意收集装置的分布图送给你们。”
    地面长出一张桌子，三个凳子，桌面上放着一副〔量子牌〕。
    〔量子牌〕：智人最喜欢的娱乐之一。牌面上记录了各种物质，玩家的任务就是将这些物质量子化，或者无限化。
    率先达成量子化或者无限化的玩家胜利。
    一副牌有30张，没人发了10张。
    红眼贵族：“西兰花。”
    季无命：“玻璃碎片。”
    魂一：“狗屎。”
    红眼贵族：“纳达可机甲。”
    季无命：“晕车贴。”
    魂一：“极克斯混沌数列。”
    如果此时有观众，他们一定会问：“这三人在干什么？”
    不好意思，他们自己也不知道。
    众所周知，智人玩游戏从来都不讲道理！
    〔量子牌〕，只有游戏目标，没有游戏规则！
    西兰花牌的内空间里，红眼贵族正在农田培育西兰花。他要通过自然选择和人工养殖，培育出一种完全由量子组成的西兰花！
    出第二张牌的时候，他已经培育出了由原子组成的“纳米西兰花”！
    季无命的“玻璃碎片”牌，里面没有内空间，内空间是人家红眼贵族出牌的一瞬间制造的。
    季无命的牌就是一张普通的牌。
    季无命通过神眼分析这张牌每一个粒子，进而推演它们背后的平行宇宙的属性。季无命要通过这张牌做到“一叶知秋”，将这张牌无限化。
    魂一则是在碎碎念：“牌呀，牌呀，你要听话，趁他们不注意，偷偷地量子化或者无限化吧。
    拜托了，拜托了。”
    ……
    打牌的同时，季无命的体内，世界《六》。
    方天麟终于长成参天大树，从树中走出。
    方天麟睁开眼的第一幕，就看到天上蓝色的“月亮”。
    他的四周，是荒凉的环形山，还有那厚厚的一层尘土。
    此时，方天麟的身上有三颗心脏。
    皮肤是紫黑色的，眼睛是纯白色。
    他身上的每个细胞，都长出了一个“勾子”。勾子间相互链接，牢牢锁住身体，防止被体内的高气压“爆破”。
    为了提高血液输送效率，方天麟的血液都是带电的，在外层血管的电压下，扩散全身。
    “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呀……”
    方天麟望着蓝色的“月亮”出了神。
    “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你好，季无命。”
    方天麟看着季无命，欲言又止。
    双方沉默了十分钟。
    季无命先开口：“我知道，你已经融入了主神空间的修炼体系。
    在你的眼里，力量就是一切吧。”
    方天麟：“这是无数生命用死亡证明的真理！”
    季无命：“你也吧。
    你知道作者最不敢给主角开的外挂是什么吗？
    无敌的力量？时空能力？运气？
    都不是，是智慧啊！
    是追求真理的智慧啊！
    不是魔法的真理，不是科技的真理，是宇宙的真理！
    你的主神空间能给你一切，唯独给不了你智慧。”
    方天麟冲过去一把抓住季无命的衣领，愤怒地盯着他：“你能给我吗！你只能把我送到这个鬼地方，让我痛苦了一辈子！”
    季无命轻轻一抬手，尘土凝固成两个椅子。
    “坐，我们谈谈。”
    方天麟松开了手，坐下。
    季无命：“你的命运，我的命运，皆是定局。
    你不是因为运气好才活下来的，你只是被安排的可怜虫罢了。
    我体内有10的50次方个小世界，你是唯一活下来的生命体。其余的都被我的燃神术烧死了。
    包括你的主神空间，也全部被燃烧殆尽。
    幸运的是，在我更进一步以后，我重新恢复了原来的质量。
    于是……你有再次见到他们的机会。
    只不过……这一次世界诞生于[恶]之后，我想绝大多数世界应该都是超邪世界了。”
    方天麟想说话，却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动弹，喉咙完全麻木。
    季无命：“不要着急，先听我说，听不懂不要紧。
    看到天上更大的黑色太阳了么，那是我的金丹，另外的一个黑色日轮，其实一种〔地势〕。
    金丹就是〔天道〕。
    我突破的那一天，金丹的宇宙深度和高度达到了第三层，然后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突破了三层后，金丹的宇宙高度和深度开始无限膨胀，没有止境的膨胀。
    你现在看到的，其实是一个密度无限大，温度无限低矛盾体。
    这不正常，不符合逻辑。无论你学的知识。还是恒宇宙，偏宇宙的物理学，都告诉我们，密度越大的物体，温度也越高。
    可是能打破熵的中等文明，本身就不合理。
    即使我再怎么努力维持人类的属性，我也必须承认，我一半的质量已经不符合逻辑了。
    不久后，你头顶的太阳会演化为一个真实的世界。
    那是一个我也完全不知道的世界，我唯一知道的，就是里面有两个敌人。一个是季无命，一个是[恶]。
    我希望你去打到他们。
    如果你做到了，我将送你一份礼物。”
    “什么礼物！”
    方天麟猛然起身，季无命和椅子同时消失无踪。
    恢复自由的方天麟，收到了一份新手大礼包——72个废弃小世界的坐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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