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空间》第九章《人性的敌意》[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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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关注到的区间。英国人在中世纪的某一个时期曾经信仰永恒的理念,可是,这种永恒的堡垒却在后来无情倒塌了。对于英国人来说,这是一个哲学上的胜利。而中国却没有这样永恒与暂时的理念划分。似乎是所有的东西在中国人看来依然是永恒至上。甚至是无论爱恩斯坦的相对论如何正确,但是对于人类的某些欲望及愿望来说,他们真正所需要的那个时间才是真正的绝对静止论。对于个体来说,似乎存活的时间越来越长才是真正的真理。哲学有时候其实是没有任何作用的东西,逻辑有时候也是没有意义的东西——沿着合乎逻辑的方针,你似乎是永远也不知道这部小说真正的结局是什么。我们表面上其实已经在明确的告诉你,您现在关于这部小说所有的想象都是错误的。活的太久或许是一个并不能被所有人接受的事实,因为岁月的沉淀确实使人会感到岁月的残酷或承载太多。
    这似乎是一部专和逻辑过不去的小说,推理在这里也没有任何意义。我们即便在这里随便描述个关于楚紫和山戊一起散步的场景,除了在散步中他们有可能说过的一些话,那些即时性的对话,实际上永远也不会去真正的表达些什么。于是关于作家如何讲故事,讲故事的过程是什么,而最后逐步造成的结局是什么。他们甚至动用了所有关于写作的技巧来维持着故事向前发展的步骤。他们会使用精彩的语言,精彩的情节,精彩的肢体语言,精彩的心理描绘,精彩的精神发展曲线,精彩的性格描述,精彩的命运安排,可是,这其实是一个最大的错误。因为这些所有的描述与刻画都是为故事的发展做工作。这一系列精彩刻画的背后,其实都是源自作家精心的导演。这些精彩的文字必须使作品呈现着动画的意味。作品中的所有对话实际上都是为作品的主题服务,包括一些工程非常庞大的回忆录的创作。
    可是,在这部《人性空间》的作品中,我们却无法按照一个导演的习惯去安排小说中的人物去说什么,去做什么。对于楚紫,山戊来说,当我们开始创作这部作品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是明确死亡的角色,他们无法以任何人称的方式再继续告诉我们什么,他们也不可能说出对故事主题发展有任何促进作用的语言,当然,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可以是这部小说所有情节的中心及参考坐标系。你既能赘述到他们死亡之前的所有故事,也能随心所欲的描绘他们死亡之后所有的事件及敌意。
    实际上,我们从来都没有去使用明显的语言去刻画楚紫的性格及精神曲线,因为死亡这一事件本身就说明了他最大的精神曲线或性格曲线——他离开这个世界是个天然的悲剧。无论就他的那些性格我们做出如何精彩的描述,都不能作为他非正常死亡的决定:因为这一死亡的决定有可能仅仅自杀的前一秒钟才作出的决定。这种描绘,击破了性格决定命运的传统观念。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必须击破这种性格决定命运论,不然的话,我们如果一定要刻划一个一定促使楚紫死亡的性格特征,那将是多么可笑——似乎是某种性格必然导致主体的死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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