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打脸渣男系统》正文这是我以前写的,两万字一章,[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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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板还要殷勤,忙为仲夏向老板讨价还价。明姝敏锐地转头看向明姝,依旧君子如玉,长身玉立,和往常一样啊,怎么会觉得符大哥心情很不好呢?
    好像自从朱光加入之后,就经常感觉符大哥心情很不好,尤其是在朱光向自己献殷勤的时候,难道他还在为朱光差点向她下手而耿耿于怀?仲夏若有所思,看来得找个时间和他好好谈谈了,毕竟三人以后还要合作渡难关前往修仙界呢。
    自从朱光加入以后,一行人又赶了三个月的路,昨天才驾着马车进入了金国的禹城,明姝遣散了九个大汉,马车里托运的各种珍贵药材被卖了几万两银子,九个大汉每人得一千两银子便回家去了。
    朱光或许抱着赎罪的心态,对仲夏殷勤之极,仲夏对他的态度慢慢好了不少。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老觉得明姝对他很不喜,却不露痕迹,开始的时候他对明姝还存了讨好的心,后来便专心围着仲夏转,仲夏偶尔指点他一招,他就很满足了,虽然每次围着仲夏时都觉得身上冷飕飕的,像有人对他用眼睛放冷刀子,但战战兢兢地环顾四周却什么也没发现,明姝还说可能是他着凉了,可是修仙之人怎么会着凉呢?
    仲夏的态度回转并不是因为朱光的殷勤,而是后来他说当时只想吸一些仲夏的阳气,不想害她的性命,而且在后来相处过程中朱光也证明了他品性优良,否则就算他再献殷勤都没用,顶多是合作关系,称不上伙伴。
    明姝走在仲夏身边,细心帮她避开路人的触碰。三人走进一家客栈,小儿迎上来问打尖还是住店?仲夏要了三间相邻的天字号房。吃罢晚饭,三人不着急修炼,都想好好领略一下久违的人间烟火,尤其是仲夏,恨不得蹦起来去摘树上的果子。
    行人如流,歌舞升平,灯火辉煌,街上一片橘红色的灯火在这夜晚显得天上的星子都暗淡了几分。仲夏一路蹦蹦跳跳的活泼劲就像一个真正的十六岁少年,少年人独有的朝气熏得过路的姑娘都忍不住脸红,频频回头。
    明姝替仲夏巧妙地避开特意撞上来的姑娘,看着仲夏兴奋地拿起一只簪子带在头上问他好不好看,脸慢慢变得绯红,眼睛闪烁着光,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幸好在橘红的灯火下不显眼,他淡定地说“好看”。
    仲夏领着二人走进一家茶馆,一人点一杯茶静静听说书人讲故事,先说到江湖上出现了几个武林高手,做了几件了不得的大事,又说官府抓了几个采花大盗过几天就要砍头。仲夏打了哈欠,对这些消息不感兴趣,看明姝静静地听着就陪着他听,脑袋忍不住一点一点的,眼看着就要“咚”地磕在桌子上,明姝“唰”地眼疾手快地托住了她的脑袋,仲夏安心地打起了瞌睡。
    说书的白胡子老头拿着一把白色折扇,打开折扇放在嘴边,脖子伸向诸位听客,一副“我和你们说但你们不可以告诉其他人哦”的神情说,“咱们这位皇上啊,大限将至了!”说着把折扇一拍,“自从十年前咱们太子爷遇刺坠崖身亡,皇上至今没立太子,虽然二皇子必定可以继承大统,但终究不是太子啊”,
    他抚着胡子叹了口气,“说到太子,世人都说咱们的太子殿下遇刺坠崖身亡了,可是老朽终究不信,十五年前禹州城被洪水淹没,浮尸遍野,又发生瘟疫,官府决定封城,是太子殿下不顾生死,亲力亲为地为我们这些老百姓找药方、挖沟渠,最终大水退去,才有现在的禹州城啊,哎!那样的人怎么会死呢?!老天不公啊!哎·····”,
    台下雅雀无声,几个年纪大的老人呜咽地抹起了眼泪。仲夏迷迷糊糊醒来,抓住明姝的手抬起上身,见到明姝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睫毛盖住了眼睛,神情沉静,茶馆无声地和热闹的大街形成了两个世界。
    仲夏奇怪地问朱光,朱光侧头小声地和仲夏说了几句,仲夏又转头看向明姝,抓住他的手拉着他出了茶馆,一路上三人没说话,朱光还以为两个人是为那个“太子”可惜呢,说了几句“这样的太子可惜了,”,“若他还活着真是金国百姓之福”之类的话,见二人的不理睬他,就不自讨没趣了,转头欣赏周围的风景去了。
    第二天一早,仲夏决定出发去金国国度,朱光问为什么?仲夏打发他,你身为金国人连金国首都都没去过,好意思吗?朱光屈服了。明姝看着仲夏,低头轻轻地笑了一下。,
    金国皇宫外,树影疏疏落落地映在红色的宫墙外,在高处殿宇昏黄的灯火下,发出一股不祥的气息,晚风呼呼地吹,惨白的月亮挂在高高的树梢上,照得树下两个人像索魂的怨鬼。
    朱光缩着脖子冷得瑟瑟发抖,“我们来这里干什么?”,仲夏鄙视的看他一眼,“把灵气运转全身经脉可以御寒,你白修仙那么多年了。”朱光大了个喷嚏,“我知道,我只是舍不得灵力,以前在道观里修为增长的就慢,如今下山了,灵气更少了,我想着少用一点灵力修为说不定增长得快一些。”
    仲夏少不得和他普及一下这方面的基础知识,大多数凡人的经脉丹田储存的灵气都相差不大,修炼则是使经脉丹田容纳更多灵气的过程,越是不断使用灵力、不断修炼经脉丹田就越大,当到达一个顶点时丹田救就会发生质变,称为筑基,相反不使用灵力就修为永远不能增进。
    月亮随着仲夏轻俏的声音慢慢升上中空,风吹得更加凶猛了,一道身影从宫墙内跃出,飘逸的白色长袍和凄冷的月亮构成了一副绝美的画面,仲夏看不清明姝的脸,张嘴想说些什么,皇宫里面一声尖细的“陛下薨了!”传来,随后是一阵阵钟声,
    仲夏了然地闭上嘴,只是上前抱了抱他,“走吧”,明姝一声不响地跟着仲夏走了。是夜,靴子踩在地板上的声音,仲夏不放心明姝,带了一壶酒来看他,走到一半拐脚去了屋顶,果然看到了他,
    青色的瓦片、姣洁的月光、身穿白色长袍的长发披肩的少年美男,额····青年?还是中年美男?等我修为超过他一定要悄悄把他的胡子剃了,握拳!
    靴子踩在青瓦上几乎不发出声音,仲夏拍了拍他的肩膀,坐下,“总有一天我要把你的胡子剃了。”“蛤?”明姝噗嗤一声笑了,好好的一副‘月下静默美男图’就这么被仲夏破坏了。
    明姝接过酒壶,抿了一小口,反观仲夏几口下去酒壶就见底了,倒衬托地明姝像个小媳妇似的,明姝笑盈盈地看着仲夏喝酒,见她真的喝醉了赶紧拿开酒壶,“怎么我借酒愁你倒醉了?”仲夏眼前好像有几个长着翅膀的小人在飞,去抓他们又不见了,索性转过头去抢明姝手里的酒壶,“还说我,你见过哪个借酒浇愁的人只抿那么一小口?”用手指比了个“一丢丢”的手势“你不喝给我喝!”
    明姝脚尖踩在青瓦上,一个腾挪之间躲过仲夏的手,无奈道,“你不能喝了,醉了。”仲夏此时眼里只有酒,“不是每个人都被允许喝醉,一个人也不是每天都允许喝醉,今日有酒今日醉!”眼看酒壶离指尖只有一寸距离,转眼之间却只来得及滑过明姝的衣袖。“
    那你又如何知道此时此刻你被允许喝醉呢?”戏谑的声音刚进入仲夏的耳朵,她已经尽在明姝眼前了,可惜酒壶又一次溜走了。“不是有你在身边吗?我怕什么?!”两个人在月光下腾挪,一个进,一个只管退,像两只嬉戏蹁跹的蝴蝶,突然退的那个停住了,进的那个就撞了满怀。
    仲夏抢过明姝的酒壶,咕噜咕噜几大口下去,人醉得迷迷糊糊了,安静的睡过去了。明姝看着怀里的人,先是手脚僵硬得像铁一样,像冰一样慢慢融化,一起融化的还有那颗心。
    手指轻轻地滑过她的脸颊,“你说那样的话,是不是代表你也像我一样,喜欢我呢?”说完苦笑一声,“还记得你第一次叫我符大叔吗?是啊,你是十六岁的碧玉年华,我却已三十岁整了,叫我如何配得上你?”
    明姝说不清什么时候将仲夏放到心里的,或许是三年前找遍了俗世找不到那个“命中的贵人”,途经邵国,看着那个十三岁的少女把自己硬生生挤进那个小小的桶时的那股狠劲,看着她虚弱至极却活生生挺了一天一夜直到他将她抱出来;或许是原本像漂浮的云一样空落落寂寥的人生突然飞进一只叽叽喳喳的鸟儿的时候。
    他当然知道她是仲府正在搜寻的那个人,他还知道她是仲府的二小姐,被迫替姐姐嫁给太子,他眼睁睁看着她撒谎,不过无伤大雅,她从容无害的外表下从来都是僵硬的警惕,他都知道。直到那天他拼着受伤为她猎取桃妖的“木之精华”,她才放开了心防。
    他一直在默默地关注她,身不由己,任谁天地间独自一人寂寞地游荡,突然遇到一个“同类”,能不渴望靠近一点汲取温暖呢?只不过他身不由己爱上了罢了。明姝起初想过爱上仲夏是否因为寂寞,遇到朱光之后他了然了,因为对于朱光,他升不起一点对于遇到同道的喜悦,只有被打扰的不悦,他讨厌有人插入他和仲夏之间。他原本是个君子,后来不完全是个君子了,十年前父皇和二皇弟对他做的事,或许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真的改变了他很多。明姝无意义地挑了下嘴角。
    天明,公鸡打鸣声把仲夏吵醒,清晨的微光变成一条条明亮的线,射进窗子撞到仲夏的青丝上,溅出点点的光粒,将整个屋子变得明亮。
    仲夏伸懒腰起床,明明昨夜宿醉,今早起床却没有一点不适,洗精伐髓后的身体果然不同以往。
    洗漱穿戴好下楼,二人已经在吃了。明姝推过来一碟包子和一碗肉粥,“特意给你留的”,顺带将筷子递给仲夏。
    之后的一段日子里,三人依旧往东赶路,每当跋山涉水露宿野外时仲夏都恨不得模仿她没出车祸时在现代看的仙侠剧那样,脚踩木剑“咻咻”地飞上天,眨眼间万八百里,明姝听她胡言乱语,笑着摇摇头,建议三人就地休息会。这个世界当然也有飞行的法术,不过没有筑基修为就别想了,而且此法术耗费灵力甚多,三人耗费不起。
    这天三人途经魏国,魏国是一个临海的国度,靠西边以及南边全是泱泱大海,靠海的居民以捕鱼为生,民风颇为彪悍。仲夏三人为了节省路途,在海上航行一个月到达魏国的一个小渔村。
    三人子时上岸,船头触到浅滩,浅浅的浪花“哗哗”地一浪拍一浪,正值夏季,海风吹得人很舒适。仲夏当先跳下船,明姝顺手将小木船收回乾坤袋,朱光慌慌忙忙地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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