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一道》拳意我意,皆是天意第14章辟邪辟邪,不完整了(万更求订阅!)[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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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机会回到华山,铲除了东方不败,总算不给华山派丢人。
    令狐冲听了任盈盈的话,就稀里糊涂的,帮着任盈盈和向问天一起将任我行给救了出来。
    但,他却是又因此而学会了任我行的吸星大法,因此而又埋下了隐患。
    后来,他和任盈盈又经历了不少事,因为体内异种真气的缘故,令狐冲险些命丧黄泉。
    任盈盈便背着令狐冲上了少林寺,想要求取《易筋经》,帮助令狐冲疗伤。
    也就有了后来,令狐冲率众围攻少林,来救任盈盈之事。
    事情的前因后果,令狐冲都给岳不**代的一清二楚。
    令狐冲跪在岳不群面前,颤声道:“师父,弟子无能,不仅丢了华山派的脸,还闯下弥天大祸,连累华山派清誉。”
    “弟子其实早该随林师弟一起去了。”
    “但一直都是盈盈从旁鼓励,弟子才得以苟活至今日。”
    “弟子今日败于师父之手,全是天意。”
    “弟子已然无颜再见师父,请师父看在盈盈救了弟子的份上,对她网开一面。”
    “弟子愿以死谢罪!”
    话音一落,但见令狐冲拔起地上的长剑,就朝着脖子上抹去。
    他动作快的很,岳不群都没反应过来。
    “冲儿!”
    这边,岳不群疾呼一声。
    “冲哥!”
    那边,任盈盈也是大声高呼。
    啪!
    但见令狐冲手中长剑坠地,却是叶千秋以弹指神通,将令狐冲手中长剑击落。
    叶千秋站起身来,朝着令狐冲道:“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像个娘们儿似的,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
    “华山派的脸怎么丢的,就要怎么挣回来。”
    “你死了,这个脸就丢定了。”
    令狐冲闻言,登时惭愧不已,低头道:“师祖教训的是。”
    叶千秋点了点头,看向岳不群,道:“不群,令狐冲虽然犯了大错,但让他走到今日之地步的人,才是罪魁祸首!”
    “华山派的人,可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让人给阉了!”
    岳不群亦是微微颔首,只见他登时朝着左冷禅看去。
    “左掌门,此事,我希望你能给我华山派一个解释!”
    左冷禅闻言,站出来道:“岳掌门,我觉得此事是不是有什么蹊跷之处。”
    岳不群目中寒光一闪,道:“那就请贵派的陆柏出来对峙一番。”
    左冷禅哼哼一声,道:“令狐冲这小子和魔教之人勾勾搭搭,和旁门左道混迹。”
    “谁知道他是不是信口雌黄,满口假话。”
    “我派陆师弟到了关外去做事,他早已经走了半年多啦,现在不在嵩山,如何能与令狐冲这小子对峙。”
    “我看,这小子分明就是在血口喷人!”
    这时,只听得令狐冲突然站起身来,声嘶力竭的朝着左冷禅喝道:“是你!”
    “就是你!”
    “你就是那天夜里在洛阳城中和劳德诺夜会的那个黑衣人!”
    “我认出你啦!”
    “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
    “这一切背后的推手都是你!”
    “你才是真正的大恶人!”
    “是你想要谋夺辟邪剑谱!”
    左冷禅冷哼一声,道:“令狐冲,你休要信口雌黄!”
    “江湖上的人,谁不知道劳德诺是你华山派岳掌门的二弟子。”
    “令狐冲你这种和魔教之人为伍的腌臜货色,你以为你说出来的话能让人相信吗?”
    “岳掌门,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和你说,本来打算私下里与你说的,但现在,既然令狐冲如此污蔑于我,那我为了自证清白,只好将这件事给说出来了。”
    “其实,根本是这令狐冲觊觎林家的辟邪剑法,他和魔教妖女里应外合,设法将林平之给害死。”
    “本来,劳德诺也要被这二人给杀了。”
    “但是,恰巧我陆师弟带着嵩山派一众弟子经过,仗义出手。”
    “但不成想,这小子心狠手辣,和魔教妖女勾结,将我嵩山派一十三名弟子尽数杀死!”
    “若非我陆师弟轻功不错,带着劳德诺及时逃走,也定要被这两个狗男女给害了性命!”
    “令狐冲,你这个无耻败类,你谋夺林家《辟邪剑谱》,投靠魔教任我行!”
    “意图颠覆正教!为祸武林!”
    “还诬陷我嵩山派弟子,我岂能容你!”
    话音未落。
    但见刚刚回转真气的左冷禅纵身一跃,就朝着令狐冲的天灵盖拍掌而去。
    霎时间,只见岳不群登时出手,横出一掌,及时挡住了左冷禅的这一掌。
    左冷禅还要治令狐冲于死地,直接再翻掌而出。
    岳不群登时再挡。
    二人便当即战在一起,顷刻之间,便已经出了二十余招。
    就在这时,左冷禅被岳不群一掌拍中了胸脯,直接倒飞出去,口吐鲜血。
    岳不群冷哼一声,道:“左冷禅,你是想杀人灭口吗?”
    “你做贼心虚了,对不对!”
    “今日你身受重伤,我若杀了你,天下英雄皆会说我岳不群趁人之危。”
    “但你害我华山派弟子,你与我华山派的恩怨,总得有一番了结。”
    “你身上的伤没有几个月好不了,明年三月十五,我会亲自登上太室山,与你做个了结!”
    左冷禅一手捂着胸脯,面色苍白的看着岳不群。
    先前,他与任我行一战,虽然败了任我行,但他也受了不轻的伤。
    刚刚,他想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将令狐冲先给毙掉。
    但是,岳不群的功力着实超乎了他的想象。
    很轻易的就将他挡了下来。
    听到岳不群和他约战,他自然不能认输,当即说道。
    “好!”
    “明年三月十五,我在禅院恭候岳掌门大驾!”
    岳不群冷哼一声,转过身来,朝着任我行道:“任我行,你女儿设计勾引我门下弟子。”
    “我这不肖弟子定力不够,着了你女儿的道儿。”
    “我岳不群无话可说。”
    “你女儿救了冲儿一命,今日他虽然败了,但我岳不群这一战却是输了。”
    “你现在大可带着你女儿离去。”
    “来日,我岳不群定会亲上黑木崖讨教!”
    “希望到时候,在黑木崖坐着的不是东方不败,而是你任我行!”
    “当然,如果,你连魔教教主之位也夺不回来,那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说到这里,岳不群朝着令狐冲叫一声,“冲儿,还不过来!”
    令狐冲一听,当即应了一声,朝着岳不群走了过去。
    岳不群来到叶千秋身旁,朝着叶千秋小声说道:“师祖,你看如此处理,可还算妥当?”
    叶千秋点了点头,意思是处理的还凑合。
    毕竟岳不群是一派之主,需要考虑的东西比较多。
    若是他出手,非当场打死左冷禅不可。
    不过,他今日只是来做一个看客,岳不群怎么做,他也不会多说。
    毕竟,总有一日,他要离开华山派。
    若是他此刻替华山派横扫诛敌,那往后他离开之后,华山派的日子可就不会好过了。
    此时,只听得任我行呵呵大笑,说道:“岳不群,从前老夫是半点都瞧不上你的,但现在老夫也佩服你一半了。”
    说着,他向方证拱了拱手,说道:“方丈大师,咱们后会有期。”
    说罢,任我行便一手牵了任盈盈,笑着和向问天道:“走吧!”
    话音落下,便大踏步走向殿门。
    任盈盈一步三回头,不停的朝着令狐冲看去,嘴中还唤着“冲哥,保重!”,眼角已经是不住的落泪。
    早在她救下令狐冲之后不久,她就知道了令狐冲已经不是个完整的男人。
    但,她一直都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有些事,一旦窗户纸戳破了,那就再也没有可能啦。
    她爹是绝对不会同意她嫁给一个阉人的。
    “盈盈……你也保重!”
    令狐冲看着任盈盈那凄惨的模样,忍不住回道。
    “行了!走啦!”
    任我行一把拽着任盈盈直接出了大殿,很快便不见了人影。
    令狐冲看着任盈盈离去,既有一种不舍之意,又有一种解脱。
    或许,这就是最好的结局。
    他和盈盈本来就不是一路人。
    如何能走到一起去呢?
    到头来,只能是害人又害己。
    令狐冲本来放荡不羁,爽朗豁达,豪迈潇洒,不拘小节。
    但自从他被阉了之后,整日和任盈盈这样的大美女朝夕相处,说不动心是假的。
    可是,他已经成了一个阉人,便是动心又能怎么样?
    无论是小师妹,还是任盈盈,或者是其他什么女子,从今往后都不可能和他有什么关系啦。
    令狐冲曾经喝得烂醉如泥过,不想承认这个事实。
    可事实就是事实,如果不是任盈盈给了他活下去的勇气。
    他可能早就跳河自尽了。
    令狐冲看着任盈盈远去的背影。
    心头只觉无比凄凉,人这一生啊,或许总是有这样那样的无奈。
    又怎么可能事事顺心呢?
    想着自己做了这么多错事,师父还没有将他逐出华山派的门墙。
    令狐冲心头不免一暖,无论如何,他还有一个能回去的地方,这便已经足够了。
    往后余生,就让他在华山终老吧。
    令狐冲心头如此想着,却是半点都潇洒不起来了。
    就这般浑浑噩噩的跟着师父,师祖离了少林寺。
    回华山的路上。
    岳不群看到令狐冲整个人和丢了魂儿似的,一点精气神都没有。
    岳不群是越看越生气,越是恨铁不成钢,就越是气不打一处来。
    忍不住开口训斥道:“堂堂华山派大弟子,遇上点挫折,就成了这副鸟样子,你是不是还在牵挂着那魔教的妖女!”
    岳不群平素里极有涵养,眼下看到令狐冲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也忍不住爆粗口。
    令狐冲浑浑噩噩的,哪里管得了岳不群说什么。
    岳不群见令狐冲这个样子,忍不住唏嘘短叹,朝着叶千秋求教,看能不能救一救这个混账东西。
    “师祖啊,若是再任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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