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望空间》第二卷：试炼空间！第八章：融合，人皇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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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试炼空间！第八章：融合，人皇之眼
    李陌染睁开双眼仍旧是一片混沌，脑海中传来机械式的声音：“试炼者编号，任务结束，初始评分S+（难度奖励增幅100%，新人试炼+50%），叠加结算总评分SS+，通过人皇试炼，赐予人皇传承者专属机灵“命运（S级机灵）”，其功能将随试炼者的阶位而提升，提升阶位可以解锁权限，阶位越高，功能越多，当前阶位无。
    奖励结算：
    曙光币：+0（0+0X2，+）由于试炼者尚未通过试炼空间的初级试炼不能获得曙光币。
    属性点：+0，由于试炼者尚未通过试炼空间的初级试炼不能获得属性点。
    功勋值：+试炼者在完成任何由试炼空间委派的任务后都可获得功勋值，功勋值是在试炼空间中提升阶位的唯一途径，功勋值极其珍贵，请勿轻易拿功勋值进行交易。
    +可参与三次宝箱抽取，鉴于试炼者情况特殊又获得人皇级道具，系统决定将三次抽取机会合并一起融合物品，助试炼者开启身体宝藏，试炼者是选择保留抽取权利，还是融合物品？”
    李陌染问道：“SS+的评分是否容易获得？”
    “根据试炼空间成立之后总体得知，在没有评分增幅的情况下，出现SS+的评分概率为2%，阶位越高，获得高评分的概率越高，历史上无阶位试炼者获得SS+评分的概率不足千分之一。”
    “那如此算来，我岂不是做了亏本买卖？不得在给我一些补偿？”
    可这次回答他问题的却是一个苍老的声音：“瓜娃子，别不知足，人皇试炼中无阶位的SS+的虽然稀少，但S+的几百位里面还是会有那么一个两个的，试炼空间的系统是宇宙中最公平，公正的系统，你小子只有赚的份，你可知你获得的是什么东西？”
    虽然突如其来的人声吓了李陌染一跳，还是平静的问道：“您说的道具融合是玉符？还是后面的红色物体？”
    “二者都有，玉符只是媒介，至于红色物体你还没有权限了解，现在直接帮你融合近体内，全是因为该物择主，不知道你小子走的什么狗屎运，靠你自己发掘说不定要过上千百年才能将红色物体发挥出作用，不愧是药尘传讯让我特意关注的人，你小子可别不知足。”
    李陌染若有所思，药尘？想必是药贤者了。如果机械式声音是系统，那么此刻的声音无疑是凌驾于系统之上的存在，想必也没必要欺骗自己，于是应承下来。
    “前辈既然开口，那么全凭前辈做主，请问药贤者可有什么吩咐需要在下完成？”
    “虽然你的起点很高，但还太过弱小，你暂时还帮不到忙，尽快的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先融合红色物体，我看看情况。”
    “是，您好，我选择融合物品，但融合进我身上的物体，我仍旧无权得知该物品是什么东西吗？”
    “因试炼者权限仅能得知该物品为先代人皇遗留之物，试炼者选择融合物品，开始融合，过程会产生些许痛感，请注意忍耐，坚持时间越长，效果越好，但痛感也会越强，初期融合程度取决试炼者的意志力，请试炼者全程保持清醒，当试炼者承受不住时，系统会给予提示，可以暂停融合，还有十秒钟，倒计时开始！”
    “那请问融合过程中会有生命危险吗？”
    “疼不死你就不会。”这是那位老者的声音。
    李陌染深吸一口气盘膝而坐，不就是疼吗，没有什么比离别之苦最让人心痛的事情了，为了回家，我坚持的住，理是这么个理，当真的开始融合时，在知道何为痛入灵魂，痛入骨髓。
    十秒时间一晃而过。
    三分钟，身体开始出现麻养感，很舒适。
    五分钟，头部出现肿胀感，就跟发烧一样，小意思。
    十分钟，骨骼开始轻微抽搐仿佛置身十几米的水底，习惯了。
    三十分钟，热感袭来，发自内心的热，似乎要焚烧自己一般，因为所融物品乃先代人皇之眼，因为李陌染在凤凰市与外星首领一战中以外开启了人体眼部神经，加之人皇信物和勾家玉符，没有人皇信物无法进入湛蓝星试炼，没有勾家玉符根本找不到人皇遗物，没有眼部神经的开发不能承载此力量，三者缺一不可。
    可就算初步开发了眼部神经，也无法直接装载人皇之眼，系统先将此物封印与心脏处，慢慢融合，让人皇之眼与身体产生共鸣，让心血孕育新血洗礼全身，哪怕是稀释几百倍的人皇血液也不是现在的李陌染所能承受，于是为了改造身体一段惨绝人寰的经历开始了。
    炽热的血液开始向身体各个部位流动，摧血焚脉，此时的李陌染尚还能咬牙坚持。
    一个小时，由于新生血液流动过快，老旧血液得不到宣泄，李陌染的七窍开始流血，又过了十分钟，下体也开始淌血。
    两个小时，新的血液充斥全身，可与身体骨骼不搭，于是骨肉崩离，活生生的撕裂感彻底击破李陌染的心理防线，鬼哭狼嚎形容此厮毫不为过。期间系统也有过提示说，已达初期目标是否暂停融合，被理智尚存的李陌染果断拒绝，既然死不了，就受着被。
    残酷折磨进一步升级，李陌染的此时的外表像被狼群啃食过的尸体一般破破烂烂，左眼处的脸皮都已烂掉，背部更是已然露骨。
    此时李陌染的五脏六腑突然有种被针扎的感觉，一下，两下，无数下，这让本来已经麻木的李陌染再度嚎哭起来。系统的又一次提示，也被李陌染拒绝，只要忍受痛苦就能变强，没有生命威胁，此等行径无异于作弊，可作弊是有惩罚的，凭李陌染现在的意志根本无法进行后续的改造，可因为系统的判断在试炼者意识尚为泯灭时不得擅自做决定，只好继续放任融合。
    由于人皇之眼已经可以在新生的血液和经络中流动，残留于眼中的微弱意识逐渐复苏，尽管没有本体的千万分之一的气势，但这也不是李陌染所能抵抗的。
    李陌染的脑海中，出现这样一幅画面。他的面前，有一个看不清面孔巍峨的身影端坐在王座上。只听王座上的人开口说道：“臣服吧，成为我的奴仆，我会给予你想要的一切，你可以选择回家享受天伦之乐，将身体交给我，你将被万人敬仰，被世人崇拜。”
    李陌染的面部狰狞想要抗拒，可其身体却逐渐向下弯曲，意识逐渐模糊，此时已经出现幻觉，他看见父母在向他招手，他看见何洛儿奔跑相拥，就在其沉沦的前一刻，一个源自灵魂身处的啼哭声惊醒了李陌染，哇阿阿阿阿。
    李陌染的意识逐渐清醒，大声喊道，现在的我已经被万人敬仰，已经被世人所崇拜，我的人生，我来主宰，我的路途，我主沉浮，承你之恩，他日自会相报，我相信我的未来至少不会差你太多，请安息吧，曾经的王者，未来的事情，让未来的人去完成。而此时的他虽然仍看不清王座上的面孔，却能感觉到，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