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冠冕》COC原创模组《地狱的季节·地狱之夜》[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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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烨
    ——那未曾掩盖双眸的空洞中……缓慢地流出了殷红的某物。
    烨
    那是……
    烨
    “‘你’……挚爱的……爱丽丝……在哪里？”
    烨
    这般的话语说完——
    烨
    那个少女的脸上所佩戴着的面具……
    烨
    ——正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裂开。
    烨
    宛若墙壁上的涂层一片片地剥脱……
    烨
    那张脸……
    烨
    不……
    烨
    那个东西……它还称得上是一张“脸”吗？
    烨
    简直……
    烨
    ……就犹如一个巨大的蜂巢一般。
    烨
    在那无数绽裂的、黢黑的腔隙之间，大量蜷曲、蠕动的蠕虫坠落向地面……
    烨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烨
    一声声地——
    烨
    血肉绽开……
    烨
    四分五裂……
    烨
    甚至……
    烨
    就连那个原本应该是“头颅”的身体部位本身……
    烨
    ——都扭曲成了“莫比乌斯环”般不应于人体之上出现的、不可名状的曲面。
    烨
    一股浓郁的甜香……伴随着几乎快要令人窒息的恶臭传来。
    烨
    “这便是……名为‘支配’的‘奇迹’的代价。”
    烨
    你的身后传来了缪的低吟。
    末永真里
    “我的爱丽丝？我是谁？我的爱丽丝是谁？”
    烨
    “过度地使用‘奏者’的力量——试图在这片大地之上显化出‘不可能’……就会遭遇这样的结局。”
    烨
    “真是……无趣。”
    烨
    缪无声地向你施加了一种“支配”。
    末永真里
    （？）
    末永真里
    （啥玩意）
    烨
    你闭上眼，转身向着门外走去。
    末永真里
    （我是神话生物吗）
    烨
    （让你快滚）
    烨
    （hhh）
    末永真里
    （那我接下来应该去哪）
    末永真里
    “你想让我去那？”我问缪:“我应该去哪？”
    烨
    “你……也渴望着死吗？”
    烨
    她停下脚步，回头看你。
    烨
    “如若不然……便不要随我一同觐见神明。”
    末永真里
    “我渴望有个好结局，不知道在那里，我会不会活着呢”
    烨
    缪继续向着前方踏出脚步，不再看你。
    烨
    你只觉得那般的背影，如有万军。
    末永真里
    我跟随她的脚步。
    烨
    那么……你也成为了眼前这位“帝女”身后追随的“万军”之一。
    烨
    接下来，你们唯一所要做的——便是满怀着“笃信”和“虔诚”，去“觐见”那位……为人世间带来了“地狱的季节”的神明。
    烨
    一步，两步……
    烨
    你们拖着沉重的步履，愈发果敢地向着圣心礼拜堂的所在走去。
    烨
    *奇异的光芒照亮了房间
    烨
    *黎明的曙光穿过了结界
    烨
    *看来你的旅途终于到了终点
    烨
    *你现在充满了
    烨
    *决心
    烨
    你终于做好准备……再次位临神前。
    烨
    当你们逐渐靠近那个既定的、旅程的终点，你目见……熊熊的烈火烧灼这原本应是圣洁、华丽的圣堂，这宛如从地狱降临一般的赤炎正在焚葬着一切。
    烨
    尔后，你听见不远的前方仿佛有歌者在唱——
    烨
    “啊！生命的时钟刚刚停下，我已不在人世。——神学庄严肃穆，地狱在下——苍天在上。——恍惚，噩梦，睡在火焰的巢穴之中。
    在关注的田野中……撒但，费尔迪南，带着野生的种子奔波……耶稣在紫红色的荆棘上行走，并不把荆棘压弯。……耶稣曾经踏过激荡的水面，那盏灯为我们照出祂的身影：浑身素白，披着棕色饰带，站在翡翠色的波浪间……
    我要揭开一切神秘的面纱：宗教与自然的神秘，生死、未来、过去、宇宙的起源、混沌、空虚。我是幻影的主宰。
    听！……
    我神通广大！——这里空无一人，却有一个人：我不想挥洒我的珍宝。——想听黑人唱歌吗，想看仙女跳舞吗？想让我消失，让我潜水去寻找指环吗？想吗？我将造出黄金和灵丹妙药。
    那就相信我吧，信仰会减轻痛苦，指引方向，解除病痛。所有的人们，都来吧——就连孩子们也来，——我安慰你们，人们为你们献出心灵——绝妙的心灵！——穷苦的人们，劳工们，我并不求助于祷告，只要有你们的信任，我就很幸福了。
    ——想想我吧。这一切使我对这个世界不再惋惜。我有幸不再忍受更多的苦难。我的生命不过是温柔的疯狂，这太遗憾了。
    啊！能想出什么鬼脸，统统做出来。
    我们显然已经脱离这个世界，不再有任何声音。我的触觉已经丧失。啊！我的城堡，我的萨克森瓷器，我的柳树林。黄昏，清晨，日日夜夜……我已疲惫不堪！
    我该为我的愤怒而拥有地狱，为我的骄傲而拥有地狱，——还有爱抚的地狱，地狱中的一场音乐会。
    我累死了。这是坟墓，我走向蛆虫，可怕之可怕！撒但，你这滑稽演员，你想用你的魅力将我瓦解。我抗议。我抗议！一刀叉，一滴火。
    啊！追溯生命！再看一眼我们畸形的面孔。这毒药，这被诅咒了上千次的吻！我之软弱，世界之残酷！我的上帝，发发慈悲，将我藏匿，我扛不住了！——我被隐藏，又没被藏起。
    那是火焰与受火刑者一起升腾……”
    烨
    你认出了……眼前身着白衣、宛如基督的歌者——正是那位曾经“帝国最风华”的少年。
    末永真里
    （？那个？）
    烨
    （道哉）
    末永真里
    （？他多大啊）
    烨
    （天草死的时候，17）
    末永真里
    （？草。）
    烨
    （道哉现在，20左右）
    烨
    “时贞……你满足了吗？”远方“归乡”的少女——爱丽丝，注视着身前的少年的唱叹吟咏，“我为你而创造的……这个将‘地狱的季节’于人间显化的世界。”
    烨
    “……我虽是背叛了你，而如今——我亦是达成了你的悲愿。”
    烨
    “将这个国度……化为为你而殉葬的……新的‘岛原’。”
    烨
    “爱丽丝……”
    烨
    久我道哉，不……天草时贞，迈着平静的步履，向着这位百年前便与自己一同为摄家、清华所分食的恋人靠近。
    烨
    “我想要的……从来就不是什么‘地狱的季节’。”
    烨
    他的脸上微微垂泪。
    烨
    “——此刻死守此城者……来世永为吾友。”
    烨
    “这是我对当时与我一同固守岛原的……会内的弟兄的承诺。”
    烨
    “他们的血肉与灵……虽是已然逝去，但他们的血脉、族裔，却是仍存于这片国土、大地。”
    烨
    “——这片土地上染红的血……并不仅仅是你口中所谓的‘罪血’。”
    烨
    “那血……归于‘天主’，归于‘自由’，归于‘国民’。”
    烨
    “所以……”
    烨
    身着白袍、宛如圣者的那少年，似乎于此刻下定了决心。
    烨
    “爱丽丝……虽汝者为神明，然则吾亦要在此，代表那些如蝼蚁般为你所‘支配’的民众……而行刺你。”
    烨
    “我的决意……便是弑杀神明。”
    烨
    你目见，神明……爱丽丝那张无瑕、绝美的脸上仿佛是有无边无际的慈爱的笑容为之一滞。
    烨
    “……你不是他。”
    烨
    “你不是时贞……你只是那些罪人在分食了我们的血肉之后……所诞生出来的‘伪物’。”
    烨
    “你只是……一只从‘常世之海’中爬出来的、空有外在的孤魂野鬼。”
    烨
    “这样的你……怎配用他的姿容……向我发起叛逆？”
    烨
    爱丽丝的话语，仍是带着一股宛如释解一切的温柔。
    烨
    从那之中……全然无法察觉这是一位拥有着“支配”森罗万象之权柄的极恶、混沌之神。
    烨
    你觉得此时的她……与西园寺非常相似。
    烨
    “是啊……你确实是真正的‘爱丽丝’。”
    烨
    “而我……不过是于时贞的‘尸体’中生长出来的东西。”久我道哉，喃喃自语。
    烨
    “那么……”少女·爱丽丝的脸上，逐渐、缓慢地显露出了……令这个世界都为之而失色的、奇异、绝美的笑容，“我便以你最爱的诗曲……来埋葬你——为我们的终焉重写结局。”
    烨
    “最开始，应该是这段……哥特女王·塔摩拉的台词——这也是当时的我所教授于你的。”
    烨
    “我会夺走我可爱的儿子们的奖赏的，
    所以……还是满足他们的情欲吧。”
    烨
    “来吧……狩猎开始了。”
    烨
    “清晨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