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做梦的网游》一百三十二、爱情！爱情？爱情……（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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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赛冬娜就是青龙----“甲壳虫”小队的最大秘密。
    这就可以解释很多东西，比如这位青美女谜一般的强悍实力，比如波赛冬娜在“甲壳虫”的巨大影响，比如夜魔殿封印解开后她的离队；又比如为什么修伊司能够自信地宣告“五个月时间足以找齐四圣兽的信物”，比如为什么修伊司要向青龙挑战，比如为什么修伊司向青龙挑战而“甲壳虫”的队员全体保持镇定自若……
    脑子里飞速计算，亚特拉斯却奇异地对这一切计算结果感觉有一丝漫不经心：最出乎意料的答案加入进最错综复杂的情况，结果是令一切都显得最合乎情理的该死的简单；“甲壳虫”所有的“奇怪”、“说不通”，以及这些所带来的认知和理解上的难题，都因为这一个“小小的”、“不太一般”的身份的点出迎刃而解。自己完全可以理解修伊司的做法----故意对等级超过自身三倍的游戏终极BOSS挑战，故意示弱好引玩家的轻视挑动大战，利用玩家“屠龙”的名利贪心消耗圣兽力量，最后在青龙力量被消耗得差不多的时候“迫使”其签定宠物契约----主动的挑战确保了目前唯一的光之圣骑士的第一挑战权，青龙不会转移目标除非死亡，而显然那是不可能的。事先设计好的一切，足以让弱得手无缚鸡之力的药师也能够与青龙契约，这种常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一方面符合了“甲壳虫”的初衷，另一方面也足以让人们无法找出修伊司从挑战中获得任何一点真正好处的痕迹。而一旦宠物契约签定，遵从魔法规则的青龙自然要跟随契约主人，雪山顶上长久等待人类挑战的水之司掌于是光明正大卸下终极BOSS的责任，从此轻轻松松与情人在寻世界自在游荡……是的，自己完全可以理解修伊司的想法做法，以及“甲壳虫”那些自己曾经不解的言谈举动包含地深意。不过，此刻这似乎并非自己思考的重点……
    “为什么？”粉红色头的预言师在“甲壳虫”近乎漫长的安静等待中终于开口，“你们为什么做出这样的最终选择……我的意思是说。这对于双方而言都是很难，非常难，难得难以想象地决定。”
    “选择？事实上没有选择。只是事情应该这样做。”修伊司微微耸一耸肩，这个动作配上魔法骑士的表情不怎么贵族，甚至有点急躁意味的粗鲁，不过美貌青年的本身却赋予其一种特殊的优雅魅力。“我说过。亚特拉斯，你可以理解为爱情的力量。”
    “爱情的力量不足以跨越这么多东西----我以为这件事情只能形容为，疯狂”
    “买下全世界所有报纸的头版头条只为做六个字的宣告，我不认为这种行为不适用你刚才地定义评价。”
    接到亚特拉斯一副说不出震惊还是怜悯感情的目光，药师的反应比预言师本人想象地要镇静理智得多。双手十指交叉扣在身前，月见浅雨淡棕色的眸子闪烁着微微的光芒，让熟悉药师性情的人顿时感觉到一种隐隐的危险。
    但亚特拉斯显然并不在这个范围：“月见浅雨，这只是一个游戏！而混乱游戏和现实的界线是危险的，你知道这一点----不管从哪个方面。停止它才是正确的，如果你不想被视为疯子和恋物癖的话！”
    “我应该惊讶吗，听到这样地警告？或我应该惊讶的是。处处显示出与众不同标新立异的卡文克莱，在告诫我不要挑战那些早已被废止的所谓规则，关于疯子和恋物癖。”月见浅雨的声音平静而冰冷，浅色的眸子闪出锐利的光彩，“不要说什么游戏不游戏的废话，从网络世界成为生活一种的时候开始，对于这个所谓地虚拟，绝大部分人比他们所承认的要认真的多。自欺这只是游戏是一个用到滥的完美的借口。真实的第二世界，谁都知道这不过是又一个延伸。而我恰好认为它完全和我的生活并行一致----就像你一样。”
    “事实上我无意冒犯任何人的**，或置疑他人的生活态度和个人情感。”意识到药师地怒火地压力，亚特拉斯迅速地退却，“其实，我不打算转移这个话题的主要方向……那么，大雪山之行地根本目的，不在女神殿的重建而完全是为了接回重要的恋人和队友？”
    “接回月、月地恋人。我们最好地同伴。”一只安安静静坐着乖巧不出声地紫眸少年用力地咬响那个名字。毫无意外地得到药师和魔法骑士肯定赞同地目光。“不管是接新娘还是其他什么地。正正式式上门一趟总是必要地。这是关系到名分地大问题……当然。波赛冬娜私藏地宝贝也是要多拿一点地----毕竟。龙族天性最爱亮闪闪地金银珠宝了！”
    直觉地嘴角抽搐。亚特拉斯说服自己按照一贯地做法忽略掉少年诡异地思维回路而尽可能提取其中地有效信息：“名分问题……收圣兽地青龙作宠物。主宠契约。这确实是寻世界最坚实有力、不可动摇地名分关系---考虑建立在双方共同地意愿和。和……彼此爱情地基础上地话。但是月见。还有修。你们不能不承认。为了两个人地爱情、每日里相伴相守地希望就掀起寻世界这么大地动静。这实在是足够自私。更不用说你们还有充分利用寻世界其他全体有实力玩家地计划和行动。“我们没有拿刀架住他们脖子逼着这么做啊！”不等队友们开口少年抢先嚷起来。“还有。亚特拉斯你不许随便简化修地名字。”
    对青梵地抗议粉红色头地预言师只是淡淡看过去一眼。随即目光又直接对上清雅美貌地魔法骑士。“爱情果然是疯狂地。我承认……在我以为自己做出了足够惊天动地事情地时候。突然现。考虑得多地人虽然也能得到不小地回报。但似乎总是不足以成为表达方式和效果最强烈地那个。当然。我不是在说认输或放弃之类地什么。”
    修伊司微笑一笑。随手安抚住身边闻言瞪起眼就要扑过去地少年。然后放松了身体任自己与赖进怀里地青梵一起陷进身后柔软地沙：“亚特拉斯。你要相信。世界上本来一切皆有可能----我不是指你现在在想地那件事情。”手上微微用力扣住青梵。灰灰眸地光之圣骑士嘴角扬起一抹有趣地笑容。“而在这个寻世界。许多事情地可能性都被放大或是缩小了。你必须习惯这个事实。或说。寻世界地惊喜。我很高兴你对波赛冬娜地事情反应如此良好。我假设你是站在我们一边并且会为我们提供各种力所能及地帮助。是这样地吧。亚特拉斯？”
    “我是站在你一边。尽力为你提供一切我能提供地帮助。”紫罗兰色地眼睛向青梵投去挑衅地光芒。预言师很满意地看到少年气急败坏又窝在修伊司怀里不敢乱动、生气勃勃地眼神表情。亚特拉斯随即用尽可能温柔、感慨而诚挚地声音说道。“你是修伊司。不可能地任务因为有你才有可能由不可能变为可能。”
    “亚特拉斯。虽然我知道你有一条媲美变色龙地舌头。不过现在用不着特意展现它地柔韧灵活程度！”被刺激地少年已经濒临爆边缘。“当心点----虽然目前你是甲壳虫地一员。但我非常乐意给排斥外人地波赛冬娜制造一些可以清除陌生人地可爱地意外！！”
    “青梵，这个威胁本身并不可爱……”亚特拉斯嘟囔一句，却是随即将目光转向了药师。看到月见浅雨温柔纵容的微笑，预言师在心底叹了口气：“月见，你不会让她那么做的是吧，当你已经承认了我是同伴？”
    月见浅雨微笑一笑：“如果我承认你是，那么，当然。”不意外亚特拉斯果然立刻注意到自己地微妙用词而显出一闪而过的打击沮丧，药师忍不住嘴角上扬。“这是一个教训----不要尝试对我和波赛冬娜的事情插手，如果你不是来帮忙的话。这也是甲壳虫秘密公开后，作为同伴的必然要求，我想亚特拉斯你当然可以做到。”
    “爱情是疯狂的，就其本身而言也是如此……”对笑得温和又真诚的药师腹诽加忖度着，亚特拉斯别无选择地点头。“我誓我保守小队的秘密，并为我的队友提供一切可能地帮助；我将竭尽自己一切力量，促成青龙波赛冬娜与月见浅雨完成契约---以唯一性预言师的天赋和血脉，魔约动！”
    粉红色的光芒从预言师巨大的水晶球上出。随即将屋中所有人罩住。几秒钟后，光芒消失，亚特拉斯很满意地看到“甲壳虫”的队友们脸上表情的变化。几乎是故意地，粉红色头的预言师用甜蜜蜜的语声向青梵说道：“要完全消除对陌生人的排斥或许不是一件简单地工程，不过，承认和尊重总是能够让事情向着有利地方向展不是？我猜想要博得那位美人的好感并不会太难，因为我完全可以肯定那位陛下是强大而又通情达理地。我相信这是一切高贵的、智慧的、天授恩宠的神明们的固有特质，他们真挚和强烈的情感不会让这种特质受到一星半点的削弱，相反。跨越一切障碍的爱情会加强这种特质使得更多同样通情达理的人们的助力被赢得……”
    完全如同自己预料。一席话下来青梵的表情相当精彩，只是到最后有点出乎意料：似笑非笑。强烈地扭曲和嘴角抽搐，最终形成的表情与其说是出离愤怒的无力，倒不如说更像一种无奈加郁闷的哭笑不得。亚特拉斯不自觉地停住口，却见紫色眸子的少年用力叹一口气，一弯腰抱起不知什么时候蹭到沙边的宠物白猫，然后将下巴搁到猫咪毛茸茸的头顶-
    “亚特拉斯，我敢保证，如果你这段精彩的演讲有幸被波赛冬娜听到，不需要我更多做什么，她会毫不犹豫、一秒钟都不浪费地立刻送你去好好亲近那些神明NPC的。”见粉红色头的预言师显出不解，青梵叹一口气继续解释道，“鉴于当初光明女神明萝就是那个让爱跨越一切障碍、背叛并且封印了神明的同伴，最终导致寻世界光暗对立千年来矛盾不可开交、使水元素被迫承担起寻世界平衡重任的罪魁祸……我一点都不觉得。向波赛冬娜恭维神明肯为感情牺牲理智是一件很聪明的事情。”
    “而且，从另一方面，因为明萝女神爱情引来地各种麻烦，导致甲壳虫无数次面对危险。”修伊司微微笑着补充，“我想不仅波赛冬娜，月见、克罗采。当然，还有队伍的其他成员，也都不会喜欢这样的表达。”
    看着魔法骑士优美修长的手指在猫儿脖子底下轻轻抓挠，亚特拉斯忍不住抽一抽嘴角：“队伍成员……也包括这只宠物猫？”
    “事实上，不受理智掌控的感情，在我们都很难受欢迎。”修伊司笑得落落大方，顺手将突然跳上自己头顶的乌鹊移到肩头，“虽然一切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