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替孕保镖》237爱,满是荆棘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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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丝不忍,只是他现在只能自己扛下来,如果告诉裴晗,她也会难受?
    想了想,他伸手搂着她的肩,让裴晗心里稍微好受了一点。
    维持着同样的睡姿直到中午,裴晗小心翼翼的挪开他的手,独自出了房间。
    下楼后,她给雷叔打了个电话,雷叔说裴馨还在睡觉,只是不间断地做着噩梦,已经惊醒了好几次。
    亲自去厨房吩咐人做饭,虽然厨艺不佳,但是切菜绝对一把罩。
    只可惜今天她心不在焉,隐约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她又说不上来。
    心里藏着诸多疑问。
    裴馨为何会去皇后区那种地方,又为何会亲眼见到凶案?
    还有黑亦晨,他匆忙出去究竟为了何事?
    “啊?”裴晗痛呼,右手甩了几下,被刀子切出一个血口子,她急忙找来创可贴。
    黑亦晨躺在床上,神经却紧绷的像是拉开弓的弦,手机铃声响起,他利眸睁开,起身接起,“喂?”
    “老大,查出来了,那个手机户主名叫裴馨,她最后一个通话记录就在天敖出事前,而且,正是那个通风报信的电话。”usbp。
    照射进黑亦晨眼中的阳光被撕开,他将手机从耳边挪开,潭底的黑邃拢起一股深不见底的漩涡,随時都能将人灭顶吞没。
    他坐在床沿,任由光彩绚烂的太阳从落地窗外倾洒进来,落在他修长而孤寂的背影上。
    这件事,他如何处理?
    之前,他只以为裴逸对他有不满才和顾涛混在一起背叛黑门,现在竟连裴馨也扯进来,不会连裴军和尚玲夫妇也都居心叵测&#?
    问题是,他如果处理裴逸裴馨,便不可能不牵扯裴军夫妇,当然也更不可能不牵扯裴晗?因为她绝不会置身事外?
    黑亦晨去浴室洗个冷水澡,换了身衣服下楼。
    客厅内飘散着一股饭菜的香味,裴晗系着围裙,正在认真的布菜,摆着碗筷。
    黑亦晨站在楼梯上,面无神色地睨着她忙碌的背影。
    忽然有股浓浓的无力感袭来,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和晗儿之间,宁静的氛围永远是维持不了多久,哪怕他们再怎么步步经营?
    裴晗托着餐盘放着碗汤从厨房出来,走到门口,见到他杵在楼梯上,心里蓦地一惊,手抖得差点把餐盘掉落在地。
    “你起来了?”
    “我饿了。”
    “噢,”裴晗解下围兜,“我特地吩咐厨房做的,全是你喜欢吃的菜,虽然最后成品不是出自我手,可菜都是我亲自切的?快过来吃&#。”
    黑亦晨拉开椅子坐定,裴晗将盛好的饭放在他手边,男人扫了眼桌上的四菜一汤,如果都是出自裴晗的手该有多好。
    只是可惜,她没有这方面的天分?而且他怕,以后也,不可能有那种机会让她为自己学做饭菜。
    “阿晨,你怎么不动筷?”
    黑亦晨筷子拨了几下,面对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却食欲全无【总裁的替孕保镖237章节。
    他一句话没有说,阴郁的脸色令裴晗不由放下手里的筷子,她心里的不安生根了芽,仿佛被人将脸按进冰冷的水中一般,胸腔内窒息的疼痛及撕裂,伴随着无穷无尽见不到光亮的恐惧顷刻袭来。
    男人望着她,眼神令她惊惧。
    “裴晗。”
    裴晗心里一紧,“嗯?”
    他现在很少这样连名带姓的叫她的,可见这次的事情有多大?
    “天敖死了。”
    她大惊失色,“怎么会这样?”
    虽然黑亦晨没直截了当告诉过她,但也没隐瞒,她隐约知道寇天敖最近在做什么。
    尽管表面上外人都说天敖背叛了黑门,和黑亦晨闹翻了,甚至连他们从意大利回来,他都没过来跟他们见过面。
    但裴晗知道黑亦晨和四大护法之间的感情,料定天敖不是那种会背叛的人,从来也不相信?
    只是她如何也想不到最终,天敖会是这么个结果,难怪黑亦晨会这样失常?他心中的悲痛和激愤可想而知?
    “是昨晚在皇后区那个新购物广场出的事。”
    裴晗还来不及开口劝慰黑亦晨,脑中蓦地一道惊雷划过,“皇后区的新购物广场?”那不就是裴馨看见凶案的地方吗?
    “小馨昨天也差点出事,她说她亲眼看见两个人死在她面前,会不会……”
    “对。”
    “怎么可能呢?如果是天敖的话,小馨应该认识啊,她也该告诉我的,怎么可能会……”她几乎快语无伦次了,不敢相信小馨竟然亲眼看到天敖被杀。
    但很可能正因为死的是天敖,小馨才会吓成那样&#?
    “阿晨,究竟是怎么出的事?”
    黑亦晨右手落在餐桌上,食指毫无节奏地敲打,他睇着裴晗的脸,“本来是次隐秘的行动,不过有人告密,天敖身后中枪,就算想抢救也来不及。”
    裴晗对于他的世界,向来不去深问。
    “裴晗,你说那个告密者,她该不该死?”黑亦晨放下搭起的一条腿,他倾过身,深邃不见底的双眸逼视着她。
    裴晗被他望的全身战栗,仿佛置身于无底的冰洞内,“我……我……”
    黑亦晨为什么要这样看她,难不成他以为裴馨是告密者?
    “不要告诉我你不懂这种事怎么处理,你不是普通女人,黑门的规矩你也清楚得很?你就告诉我,那个告密者,她该不该死?”黑亦晨语气轻柔,却毫无人情味。
    裴晗字斟句酌,一不小心,就会有种掉进深渊爬不出来的错觉,“那个告密者也……也可能是被迫的啊……而且,她只是个孩子……”
    她还是掉了进去,自己不由得就把裴馨当成了告密者,一径的想替她开脱,让黑亦晨不要追究她?最起码,不要那么狠?
    黑亦晨不可抑止地笑出声来,他胸腔起伏,眼里的温度却越来越冷,“被迫?被迫杀人就不算杀人,就没有错了,就不用偿命了吗?而且对我这些环境的人还提什么孩子?你我都是几岁就开始杀人了,你觉得孩子这个说法能够有一点说服力吗?”
    “阿晨,”裴晗握住男人放在餐桌上的双手,“你别这样说话,我好怕。”
    她和黑亦晨之间,有再多的间隙和阻碍,她都决定放下,努力的想跟他过平静日子,可现在,很可能是他放不下?
    黑亦晨没再说什么,忽然抽回手起身,“换件衣服,我带你去个地方。”
    裴晗坐在副驾驶座上,她想不到黑亦晨带她来的地方,竟会是殡仪馆。
    他的车并没有开进去,而是靠近马路停靠,黑亦晨解开安全带,“下车。”
    裴晗跟在他身后,门口有人将一束雏菊递给她。
    灵堂内聚满了人,几名年轻男子见他们进来,欲要愤然上前,却被黑亦晨一个眼神拦住,他和裴晗将雏菊放在寇天敖的棺材边上。
    那些人是寇家的,自然是知道裴馨和裴晗的关系,若不是黑亦晨拦着,这会肯定对裴晗恶言相向了。
    裴晗站在灵堂内,反复播放的哀乐令人心情沉重难愈,天敖的妈妈扑在棺木上声嘶力竭地恸哭,“我的儿啊,你死的好惨,死的好冤枉啊……”
    天敖是他们这些人中最早娶妻生子的,可是现在留下的痛苦也让人更难以面对。他的妻子跪在棺材前安静的垂泪,他们的独子才蹒跚学步。
    孩子的心里并没有死的概念,他就看见自己的爸爸躺在棺材里,只当是睡着了,所以一直拽着妈妈的衣角不停喊着,“爹地睡睡……叫爹地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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