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财人生[综]》1437江湖有你(9)三合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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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这么越看,心里越是不安稳。等看到一根带着箭头的线从蒙古直抵山dong,又听先生道:“彼时山dong豪强四起……”
    这话叫他头的冷汗都下来了。
    这些豪强恨的不是蒙古人,恨的是金人。是金人占了他们的土地,是金人抢夺了他们的女人,所以,这所有的仇恨都是冲着金人的。蒙古铁骑加金国内部汉人的暴动,山dong河bei之地,落入敌手只是早晚的事。
    可若是这两地落入敌手,金国真尴尬了。真真被人围在间,进不得也便罢了,退也退不得!因为通往会宁的通道,在这两地落入蒙古之手的时候,已经掐断了。
    那个时候,那便只是死路一条了。
    四爷说:“当年赵匡胤兄弟如何对南唐后主的,小王爷可知道?”
    自是知道!
    四爷带着几分感慨的道:“那时候他们一定想不到他们的子孙后代会遭遇更不堪的待遇。”紧跟着,他的语气更轻慢起来,“如果这真真冥冥自有天数,那金朝之后的结局……又会宋徽宗宋钦宗更好吗?”
    事实证明更加凄惨!
    听的完颜康呐呐不能言:以蒙古人对金人的痛恨,能落到什么好呢?
    他一拳打在桌子:“只恨我年轻见识浅,朝堂之事,完全插不手。”
    四爷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说了一句:“没有什么插得手插不手的!若是想插手却插不……那这得想想了……毕竟,万事皆有根由!”
    完颜康一时没明白这个意思。
    回去之后转辗反侧睡不着,什么叫做万事皆有根由?是自己插手不朝堂之事有根由吗?
    什么根由?不外乎父王不让。
    可父王为什么不让呢?!
    他又想不明白了!难道是因为自己打小习武,父王以为自己的志向在江湖?!
    这个……怎么说呢?
    父王只自己一个儿子,虽然总说:康儿,你喜欢什么去做什么,只要你高兴好。
    这些年,父王也一直是如此做的。小时候,只要能逗的母亲一笑,父王会奖励他,不管是什么样的要求,都答应下来。稍有不高兴,说一句谁伺候的不好,那伺候的下人非得去了半条命不可。
    在王府里,父王不允许任何人违逆自己这个小主子。要说这样都不是疼宠,什么才是疼宠?这么宠爱自己的父王……怕真的只是以为自己喜欢江湖吧。
    想到这里,他再不能安稳。有些事迫在眉睫,半点都不容耽搁。
    天不亮起床,喊了两个侍卫进来梳洗,天一亮跟穆念慈告辞,穆念慈言说:“说不得我爹爹这两天回来了。”
    完颜康半点要见的意思都没有了。这个杨元贞他不觉得有多大的本事,真正有本事的人他也见了,人家话不多,但自己眼不瞎。眼前这个寨子,便是一缩小的城池,要看的都看完了,留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他心里着急,跟穆念慈说话也还保持着客气的样子:“以后少不得还得过来请教先生,到时候再见也是一样。请姑娘代小王向杨公问好,咱们后会有期。”
    穆念慈含笑点头,看着人了船,远远的只能看见一个影子的时候,才转身回来。
    龙儿被关在院子里好几天,早不耐烦了。这会子客人走了,她跌跌撞撞的往出跑了。跑几步看看后面,看后面娘亲跟来没有。人家是有目的地的,目的地是那一群鸡鸭鹅。撵的个个都扑腾着翅膀,扇的尘土飞扬的,她乐了。
    穆念慈伸手把她抱起来,跟林雨桐道:“这个小王爷看起来倒是不像金人。”
    许是因着身份不一样,完颜康并没有表现出多少轻浮之态来。
    林雨桐笑了笑没说话,她暂时没打算告诉杨铁心和穆念慈,这人便是杨康。还得等等,时机并不成熟。
    却说完颜康出了镇子,并没有等欧阳克。这家伙跟脑子有毛病似的,整日里一人一船,在这湖飘来飘去,嘴里念叨的都是逍遥仙。他也没管对方,只带着人快马回汴京王府。
    此时,完颜洪烈也刚刚回来。
    完颜康心是热乎的,没来得及去后面给娘亲请安,先去书房。
    书房里,完颜洪烈正跟幕僚说话,听说儿子来了,打住话头,请幕僚先出去。完颜康跟几位先生走了个面对面。
    说实话,这府里住的这些先生,他很少打交道。府里养着的江湖客,他熟悉。但对于这些先生,也是知道谁是谁。
    彼此走了个面对面,人家客气的行礼,完颜康矜持的点头,然后对方等着他进书房之后,才都起身走了。
    此时完颜康心里还想,这些幕僚先生跟那位先生起来,又如何呢。还想着以后找机会去拜访一二,正寻思呢,听父王说:“康儿这一路可顺利?去看了你娘吗?这些日子,她怕是惦记着你呢。”
    娘十多年如一日,整日里在那茅屋土舍里住着,应该也没什么事。
    他便含笑道:“儿子出去一趟,长了见识,有些话要对父王说,所以,一进门先来了。”
    完颜洪烈看看儿子一身风尘,便佯怒道:“只看你如此行事,便还是没长大。天大的事情,进退也当稳当。”
    “是!”完颜康一边应着,一边坐下,下人送来的茶也吃了半碗,迫不及待的将四爷说给他的话,用他的语言重新组织了,说给完颜洪烈听,“……山dong河bei之地,万万丢弃不得!否则,咱们便再无退路!如今,蒙古铁木真野心勃勃,而宋国下,却都偏安一隅,并无北收复失地之进取心……”
    完颜洪烈听明白了,“你是说,一改之前对宋国之策?”
    “对!”完颜康便笑道:“只要跟宋国连成一体,交好西夏,光是铁盐两项,能拖住他铁木真……”
    完颜洪烈没有说话,只是带笑看了儿子一眼,问了一句:“康儿最近武功可有进益?”
    完颜康愣了一下:“儿子……一路奔忙,倒是疏忽了。”
    完颜洪烈起身拍了拍儿子:“不可半途而废。回去给你娘请安,早早的歇下吧。出去了一趟,也晒黑了,爹爹和你娘着实是担心你。这段时间好好在府里,陪陪你娘。”
    完颜康张了张嘴,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这么半天,爹爹这么把自己打发了,他有些焦急:“爹爹!”
    如今是大人了,私下的时候还是会叫爹爹,但有外人在或是说正事的时候,才会叫一声父王。
    他一焦急,又叫了一声爹爹。完颜洪烈便哈哈大笑:“咱们家的小马驹着急长大呢!好了好了!爹爹知道了,你说的事情,爹爹一定会好好考虑的。朝堂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父王的话皇也不是都能采纳的。这些你还不明白,去吧!这些事有爹爹呢。康儿啊,爹爹你这一个儿子,以后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你能想到的,亦或者想不到的,爹爹都替你想着呢。你娘总说盼着你平安康健便好,爹爹跟你娘是一个心思,总是盼着你心想事成的。我儿放心,只要你想要的,爹爹倾其所有,也一定满足你。”
    完颜康看着父亲熬的有些发红的眼睛,到底没再说什么,告退一声从里面出来了。
    踏出书房以后,没来由的,他的耳边响起一句话:万事都是有缘由的。
    父王的态度……很怪!
    这当然也是有缘由的!可缘由是什么呢?
    他一路朝后院走,路的仆从远远的看见了,都低头躬身,把尊敬做到了极致。
    等走到这草屋茅舍前,他又停下脚步:如果说母亲是为了思念娘家人,那这也未免时间太久了一些。世谁人不丧父母,谁丧了父母如母亲这般?
    不知道为什么,以前不怎么深想的问题,这会子从脑子里蹦出来,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原来习以为常的东西,再想想的话,处处都觉得违和。
    父亲爱重母亲,却允许母亲住在这里悲悯过去,他摇摇头,压下心底的疑惑,推开柴门进去了。
    母亲还是坐在那里,一个劲的用帕子一点一点的擦着铁。见他来了,母亲脸马带了笑,将铁小心翼翼的放好之后才过来:“叫娘看看,怎么瘦了这么些?”
    完颜康的视线落在那杆,然后缓缓的移开视线,看到边又绣了一半的手帕,拿起来瞧了瞧:“娘不光是字写的好,这绣出来的字也娟秀。”
    包惜弱拍了儿子一下:“这是给你的帕子,娟秀却又不好。”
    完颜康凑过去:“儿子觉得好好。”他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语气:“娘这字是跟谁学的,细看很有几分风骨。”
    包惜弱脸带了笑:“能跟谁学的。不过是跟你外公胡乱的写了几笔罢了。你外公是村里私塾的教书先生,娘也多是在外头听的看的学会的……”
    完颜康心一震,手里的帕子差点被撕扯烂了:外公是教书先生,那这便是耕读传家的人家。宋国自来重轻武,读书人家子弟万万不会去舞刀弄枪的。那这铁,便不是外公家的遗物!
    可如果不是外公家的遗物,谁的遗物能叫娘亲如此念念不忘。
    娘总说,这是她的家。
    这茅屋草舍是她的家,女人除了娘家,哪里还有家?
    他慢慢的起身,深深的看了母亲一眼,便道:“娘,儿子渴了。”
    这里是不允许别人进来的,也没有下人伺候。母亲也不许他动里面的东西,尤其是茶碗茶壶,怕摔碎了便再也没有了。
    包惜弱一听,果然起身给儿子去倒水了。
    完颜康便凑近那杆,在头的位置,隐隐看见一个不起眼的‘杨’字!他脑子里顿时‘哄’的一声,想起早前在书房,说到杨元贞这个名字的时候,父王说了一句:姓杨啊?
    这一刻,涌来的是一股子难言的愤怒!
    母亲她在思念一个男人,一个不是父王的男人!
    她怎么可以这样?父王是如何待她的,这个儿子看在眼里。甚至为了她,把这个院子原模原样的搬来了。他以前以为这是娘出嫁以前在娘家住的屋子,事实大家都是这么说的。说赵王妃是汉人,还出身贫寒,做了王妃,还是喜欢住茅草屋子。他不是没听过这些闲言碎语,因此,他觉得母亲这一半是思念家人,一半是思念故土故国。在敌国做敌国的王妃,这点别扭应该被理解。可如今看来,全然不是那么事。
    她哪里是思念故国故土,分明是思念一个姓杨的野男人。
    包惜弱倒了水过来,见儿子在铁跟前,唬了一跳:“康儿,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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