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傩神之鬼面黄金》第64章镜花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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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日不见夏日寒,一笑薄屏寒冬暖。停在世间忘回路,留于三生话前缘。
    ——题记
    微夏十分,这城中集市十分热闹。三三两两酒足饭饱,口枭呼嘈杂,装假醉,唱无腔曲者,比比皆是。亦有美楼之上,名娃闺秀,携及娈童,笑啼杂之,还坐露台,左右盼望,欢语不绝于耳。所谓人世百态,聚齐于闹市耳。
    张乾坤这日里携随从前行于市,引来一众嘘哗。这张乾坤本是王府里的尊贵身份,平时里自是千骑拥高牙,乘雨听箫鼓,吟赏烟霞之辈,甚少这般步行出门。眼见这人俊美绝伦,脸如雕刻一般五官分明,剑眉朗目,鼻梁高挺,薄唇微扬,看似放荡不羁地扯出一抹让人目眩的笑容。更难得举手投足之间,都昂扬着浑然天成的帝王之气,没人能够抗拒蕴含在那高挺身躯内野~性~的魅惑。引得玉楼之上的美人们全都红了脸,更有不小心失落了手绢,只待能被他拾了去,自此谱写一场佳缘。
    市中无人不知,张乾坤并无妻室。朝中似他这般年纪的公子们早已妻妾成群,烟花不断,而他从不沾染任何女人,即便偶尔因故流连于莺地,也只是用笑容和言语讨尽了女人的欢心,不曾有过一次停留过夜。市井里暗自传言他喜欢男人,家中豢养娈童无数,但这般谣言就似镜中之花,明眼之人都知道此事不真,倒也无人相信,只是流传于市面上一个茶余饭后的调味而已。相比于它,更多人在意的是,张乾坤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而近日这市井异常热闹。原因是一个卖胭脂的外地姑娘忽然出现。那女子妙龄如花,长相更是天上难有,地下更难寻。那桃花眼勾人魂魄,肤如白脂,香腮却似桃花嫣然,鼻梁亦是挺拔好看,如玫瑰的嫩唇微起,仿佛就能吐出香气来。黑发如墨,自然地垂落下,刘海齐整,身上虽是布衣,难掩倾国之色。
    这般的美人卖胭脂水粉,她自己却是不着一丝粉黛,天生的美貌比那精心装饰过的美女更加摄人心魄,以至于她的胭脂摊面前,几乎没有女人,只有许多男人团团围住,为讨美人欢心,愿一掷千金购买他们并不需要的化妆用品。
    那美人却是如冰山一般,面对各路心怀鬼胎的男子均是冷面相待;一婚成瘾。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可爱娇嫩模样却更加引得男人们如痴如狂,久久围在摊位前不肯离去。
    若说这街道上,倒也有一个女人曾经靠近过她。那便是花楼的妈妈。妈妈看中女孩美貌,心知若她来到,至少要为自己日进斗金。花楼姑娘虽多,燕瘦环肥,美艳各异,似这般天生丽质如出水芙蓉,若能略施妆黛,不知要吸引多少高官贵子。可是不可多得的珍稀佳艳。
    但那女孩清清冷冷,连话也不与妈妈说。妈妈吃了个闭门羹,想来这女孩日后必成大器,便也不敢多言得罪。而果然如妈妈所料,她来不久,便在这城中引起一阵血雨腥风。果然不少达官贵人,为她争风吃醋,几乎吃了人命官司。虽然女孩从不表露对任何男人的好感,他们却像见到了血液的蚊子,疯狂夺食。这鲜有的争抢让这城中一片流言蜚语,女孩的新闻甚至盖过了张乾坤。
    这日依旧围着一群男人,流着口水看那女孩美貌。冰肌玉骨的少女依旧一副清冷的模样,男人们正在堵谁能让她开口说今天的第一句话,宁愿为美人一笑掷千金。
    也不知谁喊了一声:“张家公子来了!”
    人群“哗”地蓦然散开。兴许大家心中都有个期盼。女人们想知道张乾坤看了这貌若天仙的少女反应如何,男人们想知道少女面对风流倜傥英挺威武的张乾坤又会怎样。集市上瞬间一片沉寂,就像空气忽然平静了下来。
    少女清冷的美眸看过张乾坤,正与他的眼神对视。张乾坤看看那双眼,也不知怎地就觉一时失了魂魄。就像她那双眼睛有着致命的吸引和魔力,引得张乾坤忍不住走上前,视线几乎无法移开。
    张乾坤有生以来,从没有被任何女人吸引过。他懂得如何去讨好女人欢心,无意间总是让女人死心塌地地爱上他。但他从不知晓,什么样的女人能够让他疼爱。女人对他来说,不过是玩物和泄*..欲...的工具。可惜悲哀之极,他连玩弄和泄*欲*的欲**望都没有。比起床**上的欢乐,他更喜欢花重金买一些不为人知的人,用各种残忍的方式虐*杀,让他在观看中获得前所未有的舒爽。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这般残忍?事情要从他很小很小的时候说起。不过那些陈年旧事,张乾坤也懒得去想了。
    而眼前这个貌美如花的女孩,第一次让他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他不是没有听过她。不过并不曾在意过。今天在集市上看到,亦是纯属偶然。而现在张乾坤的心脏突然剧烈地跳动起来,他甚至感觉到那女孩胸膛里的血肉也在蓬勃生动,他竟油然而生想把她抱住的冲*动。但终究压制下来,走上前去,看着那女孩清澈的媚眼,忽然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周围的气压瞬间冻结。张乾坤的笑容比这江南的阳光还要明媚灿烂。而从他那着魔的眼神和极其鲜有的主动里,女人们就明白他爱上了这个女孩。如果心碎有声响,这街上的女人心碎声足以谱写出一部悲怆的乐曲。
    那少女没有转移目光,继续看着张乾坤,花瓣一样柔软的嘴唇吐着香艳的名字:“旖旎。”
    男人们听到少女今天的第一句话,也自都失了神气。垂头丧气地内心抱怨,如论什么样的女人,终究是要攀富贵的。那么多高官子弟为她拼命她不理,原来只等着自己的美貌可以勾来张家王府的男人。
    张乾坤继续靠近,用长指托起女孩的脸,细细端详。女孩没有反抗,沉默看他。这张脸果然完美无缺。这样美的脸,如果被别的男人得了去……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占有欲涌上心头,张乾坤修长有力的手顺势下移,牵起女孩白腻异常的美手笑道:“旖旎,好名字。这些胭脂,我都要了。跟我走罢。”
    这唤作旖旎的女孩竟没有一丝反抗,连摊位顺势也扔下,被张乾坤牵着向前走去。随从们连忙收了所有胭脂,在众人的议论纷纷中跟着两个绝美的人,打道回府。
    于是市井中,从此多了一段神奇的爱情神话。张家公子终于有了心爱的女人。少女卖胭脂多日,终于如愿获得了张家公子的心;我在未来卖包子。如此种种版本,口口相传,不绝于耳。
    这中间只有花楼的妈妈,她见惯男欢女爱,忽而心下觉得异常。她不知怎地细想,那旖旎眉眼之间,似乎像极了张乾坤。如果张乾坤没有那副笑容,这两人简直像是一母同胞的兄妹。难道这就是夫妻相?
    不过未及她想太久,张家府里就传了张乾坤大婚的喜讯。明媒正娶,据说甚至是张乾坤百般宠爱,各种恳求,旖旎才嫁给了他。听张家府内的传言说,自从那日进了府,张乾坤便千般对那女孩好,万般宠溺,放下一切每天黏在她身边卿卿我我。那旖旎反倒是一副冷漠的模样,或许是吊足了男人的胃口,为不生变,随便择了良辰吉日,便把她哄进了家门。
    张家老爷夫人自然是不同意的,这烟花柳巷的女子,岂可当真?除了貌美,还有何用?然而张乾坤哪里听他们的话,其实府内的人都知道,其实张家张乾坤才是主人。老爷夫人无非摆设。于是风光大娶,把张家所有值钱的珍宝玩具,都给了旖旎。
    大婚之日的热闹喜庆自不必提。新婚之夜,张乾坤看着灯光下艳妆的旖旎,那美艳世人难以想象,只要是个男人,都要生占有之意。于是乘着微醺,坐到她身边抱住,笑道:“今天白日里,见你盛装而出,果然是天下难寻的美人。你看那些男人,看着你几乎要疯掉。本就这般漂亮,用上西洋上好的胭脂口红,更是眩人眼目。我从前还在想,为何你卖胭脂自己却不用?眼下明白你艳妆的模样只给我一个人看,才是最好。”
    旖旎面无表情。甚至眼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厌恶。张乾坤每次抱她,她的身体都要僵硬起来。而张乾坤自然没有注意她眼底的嫌恶,反而上下其手笑道:“外边都传言你床*上好,把我迷得魂飞魄散。谁会想到你这个小妖精,根本不让我碰到。不过如今名正言顺,是不是该让你的男人,享受一下传说中的‘好’?”
    说完把她压在*床*上。旖旎似乎慌了神,发力推开身*上*的男人。张乾坤随手勾起她的脸,笑道:“别紧张,不用你做什么。你只要躺着就好,其余的事情我来做。”
    那笑容极其英俊邪魅。若是换个女人,只怕即刻便骨酥筋软,不省人事。而旖旎眼中却满满厌恶和恐惧,而她的挣扎似乎更加挑*逗*了身*上*的男人,他干脆将她的整个身体控制住,享受她绝色容颜下的惊恐,一边笑一边说:“其实我也是第一次~不过我有信心做得很好。放心,绝对会按照你高兴的方式来~”
    其实这话在闺房之中,倒也算不得露**骨。而旖旎挣扎更为剧烈,她美艳的瞳孔收缩起来,拼命挣扎再次脱开男人,缩在床脚充满敌意地看着他。这情景让张乾坤很是败兴,在女人面前,他还从没有受过这样的挫折。多少女人求着和他欢好,而如今却是他求着别人。
    张乾坤冷笑一声,看向墙角的美人。不过有一张倾城的脸,就敢这般放肆。是吃定他舍不得将她如何?她还真是不知道他对她百般宠爱下,才没有让她看到刑房里那一张张风干的人皮。尤其女人居多,张乾坤喜欢将美女剥皮留念。再好的皮囊,时过境迁,也不过一摊枯骨。而抽皮风化,才能保存完整的美,何乐而不为。如果惹恼了他,不如干脆也把她……
    旖旎毫不畏惧他眼中泛起的血腥之气,直接用目光与他对视。果然……是看我珍重这张脸,舍不得。张乾坤心想,扭过她的面容细细在灯下端详。新娘的红服尚未褪去,映得少女如桃花般妖娆绽放。新婚之夜,绽放的本来应该是她的身体和灵魂。所以张乾坤换个眼神,继续饶有兴趣地凝望她。
    张乾坤的目光十分具有攻击性。很少有人敢直视他的眼睛。虽然总是在笑,眼里却流露透人心扉的冷毒。无人对他不生恐惧之心。远远观之,甚至就能感受到眼底暗藏的残忍和身上的血腥味,让人唯恐避之不及。只要他盯着一个人超过三秒钟,任那人平日里静如磐石,稳重端庄,当下绝对坐如针毡,冷汗直流,肢体麻木。那压倒性的气场无人可以比拟。
    如今他就这样看着自己的新娘。旖旎一开始死死地和他对视,渐渐不知是败在了他的压力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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