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时节正逢君》18血色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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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终于等到今天了，你的好日子到了……我伺候了你这么久，你也该报答我了……来来来，先为我解解痒。”小蓝双手拉起我的手，伸到他衣服底下的裤腰里。
    手碰到一个锐利的硬物，我心里一怔，一只手把那东西塞到我手心里。小蓝一脸**：“快帮我摸摸。”
    旁边有人耻笑他：“妈的，瞧你那点出息，还是只没长毛的嫩鸟吧？那样子能做什么，要干就要真刀真枪的干，那样才爽……”
    “妈的，你快点儿，别浪费时间，老子还等着呐……”
    **的笑声哄响一片。
    小蓝瞥了我一眼，涨红了脸，飞快地除下自己的裤头，露出早已经挺立起来的青嫩家伙，着急忙火地胡乱插进我的下身，憋着劲儿地运动，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紧张，额头上的汗大颗大颗地滴下来，没多久功夫，“啊……”一声泄了，退出阵来。
    “哈哈哈……”
    “瞧你那样，看来是第一次尝鲜吧，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小子，你还得跟我们多学学……”
    小蓝红着脸不好意思地埋下头，快地瞟了我一眼，赶紧起身退到后面去了。他在起身时，向我露出一个愧疚的表情，带着一丝不明的意味笑容，这是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看见他对我笑。我心里感到前所未有的一阵轻松，似乎满天遍地密不透气的无边绝望黑暗，突然全化成了一缕轻烟。
    我回了他一个淡淡的微笑，自从进到这个牢笼后，这是我第一次对人露出笑脸，真心的笑容。
    “哈哈，真是没想到啊，原来温雅如玉的谦谦公子，竟然会变成供人亵耍的玩物。你不是从来自命清高吗？现在还不是像个婊子一样，承服在男人的**，被人任意践踏。啧啧……你的骄傲清高到哪里去了？哈哈……”络腮胡的男人神经质地哈哈大笑，盯着我的眼神流露莫名邪意，表情充满说不出的愉快欢畅。
    他毫不留情几尽可能地折磨我，在我体内肆虐鞭挞，他异常兴奋，身体止不住地战栗，脸上露出一种变态疯狂的大笑，那眼神似乎恨不得把我一口吞吃掉。
    “噼哩……啪啦……”突然，闪电撕裂夜空，一声响雷在头顶爆炸，轰鸣惊霹，猝不及防惊得所有人一大跳，淫哄的声音全都噎在了喉咙。伴随着天空雷电交错，闪落怒吼，“哗哗啦啦”下起了瓢泼暴雨。
    “咦，怎么突然……电闪雷鸣下起了雨？”外面闪电划破暗夜，黑白交错的诡悸景象，让人莫名惊惧。
    不过，这些丝毫没有影响到正在我身上激烈运动，亢奋不已的络腮胡男人。
    “哈哈……”他大笑着，劈落的闪电白光映照着他的脸，如厉鬼般狰狞可怖，“你也会有今天，你竟然在我的**，哈哈……向我求饶吧，我会让你舒服的……真没想到啊，你会让我这么兴奋，哇，真的**！哈哈……你这个天生的下贱野种！”
    突然，我笑了，我不知道我的笑容，在别人眼里是什么样子，不过所有人都一惊怔，愣住了，他们不明白，在这种情形下我因何而笑。
    “你们即使能够逃脱我的惩罚，也绝对无法逃过上天的制裁……每个人都会为此付出代价，没有人可以逃脱……”我面容平静微笑，轻声说道，“人若不除，天必诛之！”随着我的话音落下，“噼啪！”刺目的霹雳击闪，一阵惊雷滚过，震得房间的门窗轧轧作响，整个大地一阵颤栗，唬得所有人一大跳，心惊胆战，惶惧不安地左顾右看。
    “妈的，你少装神弄鬼的吓唬人！我们可不怕你！你这副死样还能做什么？信不信，我现在就一刀宰了你，看你拿什么来制裁我们。”络腮胡的男人一把卡住我的脖子，头逼近我的脸，鄙夷地看着我，眼睛露出残忍凶光。
    “呵呵，你可以杀死我毁灭我，但是你永远也无法打败我！”一道闪电劈落，明亮晃目，“而且……你会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光影闪逝，冷光划过一道弧线……
    “啊……”卡着我的脖子，想置我于死地的人，突然松开了手，睁着怒恨的眼睛，不敢相信地直直瞪着我。两只手拼命按着自己的脖子，不出一点儿声音，只见鲜血顺着他的指缝溢流下来。
    我拼尽了全部气力，此时半点生气不剩，闷哼一声，全身放松下来，摊开的手掌里，一块尖锐的瓷碗碎片，沾着殷红血渍。
    过往的一幕幕在我眼前闪过，厨房里忙碌的母亲……事不关心的父亲……与他们激烈争吵的我……一起翻墙爬树的狐狸……抢我东西吃的小猪……总是不知我为何生气的……
    彩色的画景逐渐变成黑色，灰白调，变淡……
    鲜血，从深深割开的颈动脉处，欢快地奔涌而出，染红了我的脖子，还有苍白污秽的身体。鲜艳的血液在我身下淌开，像点着的火焰，蔓延开去，好似想要燃烧尽一切的罪恶。鲜血在我的身体上，绽放艳丽的死亡之花。我轻轻阖上了眼睛，面容凝固了安详平静的微笑。
    华丽而残酷的乐章，最终划下了一道解脱的休止符……
    我死了。因为我看到了躺在血泊中染红的躯体……看到了在闪雷大雨里惊慌奔逃的恶痞……看到了小蓝站在我的身体前深切的笑容……我还看到了华丽堂皇的房间里，苏婧怡躺在床上，一只纤手无力地垂在床边，苍白的脸上睁着失去光华的眼睛……自视可掌控一切的沁亲王青着脸，面无表情地看着床上失去生命的女人，自己选择的王妃……“哇……”一声婴儿啼哭，红扑扑的小东西被男人抱在怀里，脸上神情莫辨……裹着披风的身影顶着雷雨，出现在冷却了的身体前……
    “死了……你怎么死了，为什么要死？哈哈……好，真好，我的王妃苏婧怡死了，而拐走了她，让我恨……的你也死了，哈哈……真好，你们都死了……那这个该死的小孽种，为什么要活下来？哈哈……你还不知道吧，这个孽种是你的！你竟然让我的王妃生下野种，还大着肚子回到我的身边，我恨你……我要惩罚你的……可是你为什么要死去？你还没有付出应有的代价……没得到我的允许，你怎能就擅自死去……都死了，这个孽种留着有什么用？呵呵……不如我成全你们吧……”“哗哗啦啦”的瓢泼大雨掩埋了男人似笑似怒、似喜似悲的癫狂声诉。
    他铁青的脸表情扭曲疯狂，掐着怀里的婴儿细嫩的脖子，响亮的哭声慢慢停止了……
    “哈哈……死了好，你们一家三口团聚了……都死了吧……”抱着怀里脸色青白的婴儿，男人神志恍惚地呆呆望着。
    暴雨一直下个不停，似哭似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