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横财》第四十七章叙祖归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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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萨罗夫将军是原来乌兹别克的军队总参谋长,在前苏联时期就是一个出色的军人,乌兹别克的军队在中亚五国里面是建设的最完整和最有战斗力的,也是规模最大的。严格来说这么些年来,国家能够保持边境安全和国内的基本和平,与他和这只军队的存在是分不开的,巴萨罗夫严格的遵守着军人不干涉政治的信条,应该说在穆斯林世界是一个典范。由于国家长期的经济低迷,加上周边国家都先后回归了中国,因此,乌兹别克的舆论和社会强烈要求回归中国,但是作为军方的他来说,是不大赞成这样的回归的,他认为,宁可国家穷下去也不要到别人的地头去讨饭吃。可是军人不能代表国家,代表人民的意志,因此,对于议会和全国公投的这个结果,巴萨罗夫也不好说什么。
    国家合并以后,根据协议,乌兹别克的国防部和总参谋部都取消了,作为前总参谋长他回到了原来的兵营,他赖以起家的第二十八机械化步兵师。这个师就驻扎在塔什干的郊外。
    听说我要去巴萨罗夫的军营,梁伟宽有些着急了,“首长,您不能去啊,如果万一出了问题,我们怎么向中央交代?”
    “看你胆小的,能出什么问题?我去不过是同巴萨罗夫将军交个朋友,喝喝酒,如果他们真的是想独立,我们给他们独立就是了,这里同我们原来的那些省份和自治区不同,他们有来去的自由。我们为什么怕人家呢?”说完,我就叫伊斯兰。卡波维奇给我安排,不过我特别强调,要他们给我准备一个翻译,邓发祥想了一会就说,“也好,司徒副主席自己去要比我大家都去好说话,咱们哪,就在塔什干等着副主席的好消息吧。”
    既然边疆区委书记发话了,下面的人就不在反对了,只有梁伟宽不服气,嚷着说要向中央汇报,我逗他说,“那么好啊,你现在就向我汇报吧。”
    我只带着蓝琼坐着伊斯兰。卡波维奇给我派的一辆汽车去郊外的兵营,一个当地的官员开着汽车上路了,事先,伊斯兰。卡波维奇给巴萨罗夫打了电话,巴萨罗夫在有些吃惊和意外以后,一口答应了我的请求,就这样,我来到了巴萨罗夫的军营。
    进入营区,具有明显穆斯林特色的景观落入我的眼帘,部队的着装又带着明显的前苏联军队的痕迹,在营区的一个小洋楼前车听了下来,一位军装笔挺的年轻中校给我拉开了车门,用流利的中文对我们说,“欢迎您,尊贵的客人!中校吉拉德耶夫将为您服务。”
    那礼节分明是对待一位来访的朋友的礼节,显然,巴萨罗夫并没有把我当着最高军事长官来对待,在他的心里还是不愿意臣服我们的。我用穆斯林的礼节给他还礼,并和蔼的和他说话,“您好!这是我的秘书蓝琼女士,请问吉拉德耶夫中校,您的这么流利的中文是在哪里学的?”
    “请跟我来,将军在等您。”他先说道,然后回来我,“我的父母原来都是外交官,我是在中国长大的,后来在中国的北京外语学院进修。”
    “哈哈,您是我们的老朋友啊,难怪你的汉语说的这么好。”蓝琼在傍边说到。
    “说话间我们来到了房间里,巴萨罗夫一身笔挺的戎装,中将军衔耀眼的闪烁在肩头,我气定神闲的迎着他走了过去。
    “这位是巴萨罗夫将军,我们乌兹别克人的骄傲。”吉拉德耶夫自豪的对我介绍着将军,“这位是中国来的朋友,司徒先生。这位是司徒先生的秘书蓝琼女士。”吉拉德耶夫聪明的介绍着我们,他没有向巴萨罗夫宣布我的官职,避免了见面的尴尬。
    巴萨罗夫伸出了右手,我也伸出了右手双方的手握在了一起,但是巴萨罗夫没有想到我的左手也握了上去,显然,他的态度不如我热情。
    大家寒暄了一番后在将军的客厅里就坐了。
    “今天下了飞机以后,肚子的问题还一直没有解决,看来这里的张书记很‘小气’,巴萨罗夫将军这里可以给点什么吃的吗?”我落座以后突然冒了这么一句,颇使他感到意外。也许他想了不少的话题要同我讨论,想了不少开始要说的话,当吉拉德耶夫中校把我落座以后说的第一句话翻译给他的时候,他绝对没有想到我开门见山的找他要吃的。
    “哦,完全可以,请您稍等。”他对他的副官说了几句什么,那副官飞快的出去了。
    “请先用茶。”他客气的请我喝茶。
    这里的穆斯林比较喜欢喝奶茶,但是不像我们内地喝茶的品种比较多,而且讲究不同的地方喝不同的茶,这里主要是喝红茶,在历史上他们喝中国生产的宜昌红茶或者是云南的茶砖,现在主要是喝斯里兰卡生产的红茶,他们喝茶喜欢用很大铜壶煮泡,倒出来的茶水没有一丝茶叶和渣子。
    我用瓷碗端着喝茶,味道还不错,我笑着说,“将军喜欢中国的茶叶吗?”
    “我没有喝过,不知道是否合我的口味。”他好像话中有话的说道。
    “很不错的,如果您像试试,现在就可以满足您,根据您泡的茶的口味,我想宜红是适合您的。”说着我请求使用一下电话,他默许了,不一会我接通了张二平,我在电话里对他说,“二平啊,你到原来我们驻这里的大使馆问问,看看那里有没有宜昌红茶或者云南沱茶。给巴萨罗夫将军弄点来。”说完我就放下了电话。
    这时,副官送上了乌兹别克穆斯林特有的烤馕,还有羊肉手抓饭,另外还有一块烤肉放在银盘里,傍边还放着解手刀。在另外的地方则有新鲜的蔬菜拌的沙拉以及水果,西方的一些饮食习惯早已渗透到这里的上层社会。在客厅的桌子上还放了几个杯子,显然这里的主人是不忌讳喝酒的。
    巴萨罗夫将军在杯子里倒上了酒,然后走到我的面前,“请!”说着就自己干了一杯。
    我看着清澈的白酒,知道这是上等的伏特加,这里有许多生活习惯还保留着前苏联的痕迹。对于这种纯酒精勾兑的酒,说实在的我并不很喜欢,但是喝起来也不含糊。我也举杯示意一下后一饮而尽。然后我打开了话匣子,“作为军人,我们都喜欢喝酒,是吗?”
    他奇怪的看着我,因为我是穿着一身便服在他这里做客。他不相信的打量着我,好像在我身上他没有看到军人的气质。
    “司徒先生也是军人吗?”那话里分明是在蔑视我。
    我淡然的一笑,“军人不是都要穿军装的,我到这里来也不是为了表明我是不是军人的,我只是想来和将军共饮佳酿。”说着我叫蓝琼把我带来“西凤”拿了出来。这是我带着过来准备同张二平等几个老酒鬼喝的,现在先拿出来和巴萨罗夫对阵了。
    “谈起喝酒,中国古代有不少故事,三国时候,有一次,曹操煮着青梅酒同刘备畅谈国家大事,今天,你我不妨也来这么一场率意的聊天,将军认为可好?”我随便的说着。
    “军人不应干预政治,这是我的原则。”巴萨罗夫冷淡的说。
    “哈哈……,将军所言及是,但是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大家聊天畅叙国家的兴亡恐怕不能算是干预政治吧,再说,将军如果不是忧心民众也不会这样郁闷了吧。”我可不是省油的灯,当然不会就这么给他顶回来。
    “先生说的也是,那么我们就喝酒聊天。”说着坐了下来。
    一杯火辣辣的烧酒下了肚子,身上顿时发烧起来,我随便的把外衣脱掉,卷起了衬衣的袖口,拿起烤肉傍边的解手刀就削下一块烤羊肉来,顺手蘸了蘸放在面前的孜然就吃了起来。完全没有那种做作和生分的样子,蓝琼在一边秀气的吃着烤馕。
    那巴萨罗夫看着我的随便脸上露出了笑容,他和中校对视了一下眼神就很快的都除去了束缚他们那结实的身板的军服。
    穿着军衬衣的他们变的很随便了,大家开始品尝我带来的“西凤”,这是我从托人在西凤酒厂内部搞出来的陈酿,味道烈而纯,酒香清燮,那扑面而来的酒气叫两个前苏联军人一个劲的喊着,“哈拉笑!哈拉笑!”
    我们除了蓝琼喝着矿泉水以外都倒上了“西凤”,几口下肚后,巴萨罗夫已经是满面红光了。额头上沁出细细的汗珠,而吉拉德耶夫则面孔有些发白。酒多了话也就多了,巴撒罗夫开始絮叨他的从军经历。由于多喝了几口,他竟然说起了俄语,这倒方便了我们,蓝琼的俄语水平一流,立即就给我翻译了。
    酒到半酣大家都聊的很融洽了,我开始跟他们吹牛,“知道你们为什么喜欢喝茶吗?因为你们这里是咱中国的古代丝绸之路的必经之地,是咱们共同的祖先把茶叶带到这里的。”巴撒罗夫是个军人,对于历史和人文都不是很清楚。听到这话惊讶的说不上来。
    “原来你们在苏联的统治之下,对于这段历史基本上没有纳入学校的教育,使这里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自己的祖先来自中国。其实我们在血脉上是相连的。”
    巴萨罗夫和吉拉德耶夫看捉我,“在合并的时候,政府也这么宣传,我认为那是为了合并的需要才那样说的。”吉拉德耶夫说道。
    “历史就是历史,这不是什么需要就可以改变的了的。你们是咱们国家突厥民族的后裔,从6世纪起开始由祖国的西北向西扩展,你们的祖先在这里也曾经创造过辉煌的业绩,当年的奥斯曼帝国就是突厥后裔创建的。突厥的后裔分布在广垠的中亚地区,你们的血统同这里的波斯人、阿拉伯人明显不一样,这些都是与中华儿女的血脉相连的,你们看,你们这里的语言和我们新疆的语言是不是一样的?很多人认为新疆的穆斯林是从外面进去的。其实那里的穆斯林才是你们的老根,他们是驻留在中华大地上的突厥民族后裔。”我喝着浓烈的“西凤”酒,让脑海飘逸在对中国历史的长河里。
    “那么我们这些走出来的后裔为什么一定回去呢?”巴萨罗夫说到。
    “没有说一定要回去,是历史的发展决定了你们回去要比单独在外面闯荡过的日子好。现在母亲强大了,难道看着散落在海外的游子吃苦受罪吗?你们来去是自由的,作为中央政府根本没有必要强迫你们回归,再看看你们在外面这一千多年的发展,无论是中国强大还是被欺压,你们都没有跟上世界的发展,就是当年的奥斯曼帝国也是在最后的衰落中一败涂地,你们在前苏联的统治下生活了70多年,给你们大发展带来了多少好处?那么你们的国家发展同苏联相比较起来为什么差那么远呢?为什么?根本原因是你们走出来的时候没有学会中华文明,也没有掌握吸纳外国先进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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