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横财》第二章三顾茅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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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旦的前夕,深圳市委书记来找我,请我到市里开茶话会,我当时一楞?
    “我算那棵葱?市里找我开什么茶话会!现在已经退休了没有必要去搞这些活动,你们回吧,我不去。”我直截了当的回了他们。
    “不能这样说啊,起码您是我们市里著名的企业家、实业家啊,对于我们市里的建设应该有一些建议吧,我们希望前辈能够出席我们的茶话会,也帮我们在城市规划和建设上多提意见。在对岸我们都给您安排好接送的车了。”市委书记谦卑的说着。
    “既然你们都安排好了,那么我就不好拨你的面子了,不过我现在可是什么也说不上来的哦,到时候你们可不要失望啊!”平和的心态使我没有想那么多,跟着市委书记到了市委迎宾馆,没想到进到会议室里看到的却是黎珠江一个人坐在那里,我眨巴眨巴眼睛,明白了此行的意思,回头看着市委书记心虚的退了出去。
    “司徒同志!你好啊!好久不见了,坐吧。”黎珠江皮笑肉不笑的说着,“中央委托我来请你出山啊,国家那么多事情等你去做,你怎么可以放任山野做放翁呢!”从口气中听的出来,他是勉强被中央“逼”来请我的,也许是上次我不该对总理说那样的话,看来国家是真的出了问题了?可是这样的人还在,制肘太大,我一个政治上的白丁能起什么作用?
    “呵呵,我已经退休了,而且我是商人出身,不是百分百的无产阶级呢,对于您的指示,咱爱莫能助了,再说,我也担心我会‘乱党乱国,祸国殃民’,咱得有点自知之明不是吗,您手下人才济济,何须我这个尚能饭否的老家伙去凑热闹啊?好啦,要是你愿意到我们岛上去做客,我可以请你吃一顿自己捕捞的海鲜,要是您将来也想到我们这里当个村民,那么你得先清洗好自己的屁股,我们那里不收不廉洁的退休干部。”说完我扬长而去,扔下黎珠江在那里生闷气。
    临出门得时候,深圳市委书记拦着我想说什么?我用鄙视的眼神看着他,他动了动嘴唇后放弃了努力。
    回到岛上,我心里别提多别扭了,摆什么架子吗,还用市委书记来骗我,这样的人怎么能够走到那么高的位置?当我别扭的睡不着的时候,老婆过来安慰我了,
    “算了别生气了,咱们现在多好啊!与世无争,反正咱就是不去,年纪这么大哪里还能经得起他们那样折腾,你就在家里给我做几年饭吧,啊,不许出去哦!好啦,你好好的,我去打牌了。”说完人家跟没事人似的出去打麻将了。我叹了一口气,从床上起来,拿着钓具走了出去。
    在阿松的鱼排附近,我找到了窝经常钓鱼的地方坐了下来,阿松的鱼排上灯光一闪一闪的,我没有去打搅他,估计正在那里看电视呢,晚上钓鱼主要是靠响铃提醒,举起海杆向黑咕隆咚的茫茫大海使劲的甩了出去,插好杆子就在那抽起了香烟。一些海里的鱼喜欢到这里来是因为阿松的鱼排经常会有饵料漏到海里,那些贪吃的鱼就在外面捡漏,这个鱼排相当于给我打了个大鱼窝,而且是长期的,所以,我经常到这里来,颇有收获。
    总理来了,黎珠江也来了,国家难道又有什么坎迈不过去了?黎珠江的人大部分是搞政治的,务实的很少,喜欢搞花架子,但是不至于去弄虚作假吧?包望在最后时刻反水也是我的意思,不留一个务实的人,大西北的开发就泡汤了,尽管包望被人家不齿,可是他还是忍辱负重的干了,西北应该没有问题,黄河一线也问题不是很大啊,我去华北时间不长,几乎没有牵连到什么人,那么找我出去干什么?难道是去管军队?管军队不会叫这样的两个常委来找我啊?我的脑袋实在想不明白中央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一阵铃响把我从迷糊中惊醒,楞了一会才明白是鱼咬勾了,我开始收线,感觉阻力很大,今天运气不错啊,估计是一条大鱼。大约收到一半的时候那鱼开始反抗,鱼线把钓竿绷的弯弯的,张力使我都开始站立不稳,我只好松两圈减缓张力,开始了“遛鱼”,它使劲我就松一下,它要是缓了,我就紧两圈,就这么僵持着,2个小时以后,我的双臂开始发麻,腿脚也不是很利索了,我只好又松了几圈线,然后乘机掏出了手机,按了阿松的代码。
    过了好一阵,阿松迷糊的声音在电话那边响了起来,
    “宾个?咩事?”(是谁啊?什么事?)
    “阿松,是我,大佬,我在你鱼排边的岸上钓鱼,现在有条大鱼上钩了,我同它已经斗了2个多钟了,有些顶不住了,快来帮手!”我气喘吁吁的对阿松讲。
    一听到有大鱼,阿松立即来了精神,“好!你坚持住,我即刻就到。”
    果然阿松来的神速,电话放下没有多久,就听到海面上的马达声音,一道白光也照了过来,也许是那声音也许是那白光,上钩的鱼又惊吓的拼命想逃逸,我差点就给拖进了海中,勉强坚持着。幸亏阿松及时赶到,他一把接过我的钓竿在那里熟练的“遛”起鱼来。
    阿松是养鱼的渔民出身,对于鱼的习性非常了解,看他“遛鱼”一点不费力,好像是在赶大车一样,我缓过劲来以后到摩托艇上把阿松带来的鱼捞子拿了下来站在边上等着阿松把鱼拖到岸边来。那鱼实在是顽强,阿松遛了大约2个小时以后也累了,我又接过手,继续同那条不知有多大的鱼对抗,阿松略休息了一会就又抢过鱼杆,这次他收的多放的少了,嘴来还在不停的叫着,“来啊!来啊!e on!e on!”
    又过了1个小时,阿松终于把那条鱼给拖到了岸边,我抓住时机把捞子向那条鱼罩了过去,两个人合力将那条鱼拖了上来,哈哈!好大的一条啊!。原来是一条2尺多长的大鲷鱼,我和阿松都乐坏了,阿松说,“快,上船,养的活的。”
    这时东方已经发白,晨曦的海面上偶尔翻着小小的浪花。我们两个立即用鱼网把那鲷鱼裹上,收拾了我的那些钓具,跳上摩托艇就向阿松的鱼排开去,到了鱼排,我们把那条称了一下,足有38斤,乖乖,难怪那么难对付呢。我们把这条大鱼放进了阿松的鱼排最靠近住屋的那个空格里,那是专门用来存养大鱼的,那鱼显然已经是筋疲力尽,倒进水中都没怎么扑腾。我和阿松 筋疲力尽的,喝了几口水就在冲凉房随便冲了冲,然后都爬进睡房休息了。我们怕别人打搅就都关了手机。
    天亮以后,岛上来了大人物,从对岸的开了不少摩托艇,上面下来了不少穿警服的和不穿警服的警察,在岛上先站好位置,然后才有一个比较大的豪华游艇开了过来,黎珠江从游艇上下来,深圳市委书记陪着到岛上来视察了。
    第一个看见黎珠江的是邓发祥,他正在自己的菜地里浇菜哪,黎珠江对邓发祥说,“发祥同志,你好啊!司徒同志住在哪儿?”
    “哦,你找村长啊,他就住在前面那个晾着不少鱼干的屋子里,现在不知道起来没有。你叫那些巡逻的保安员带你去吧,我这儿还要给几隆菜地浇水,等会有空到茶馆去喝茶。”邓发祥说完头也不抬的继续他的浇水工作。
    黎珠江讨了个没趣,这时,我们村的保安员过来给他们引路了,一些年轻的警察感到奇怪,这些什么人?敢对中央领导如此大不敬?那些知道消息的人则会在他们的耳边嘀咕一阵,“这般这般”的“如此如此”的,哈!这些警察走起路来都轻了许多。
    在保安的带领下,一群人到了我住的小屋门口,门没有上锁,我们在岛上不用那东西,屋里没人,老婆打牌海没有回来,估计也是在别人家睡了,邓发祥的老婆特好客,晚了就不会叫这几个牌友走的。老邓更是不管这些,整天挂记的就是那几垄菜地。
    “你们村长去哪里了?”市委书记有些不耐烦的问保安。
    “我们村长大概是去钓鱼了,您看渔具不在了,不过这么大的岛子,就不知道会在什么地方钓了。”保安说道。
    “他有手机吗?立即打电话叫他出来,中央领导来了还钓什么鱼?”一个从省里来的干部说道。
    我们那些保安都是从15军复员下来的,他们的头更是15军特种兵大队的大队长,跟着张建国走的铁杆,多少也知道我们的一些事情,听了这话就没好气的顶到,
    “我们不知道,他老人家天马行空独往独来,要不你们去全岛搜查一下?反正你们来的人多。”说完就离开了。
    上级来到基层视察,有地方官员接待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也是中国流传了几千年的官场惯例,没想到今天在这荒凉的小岛上碰了壁,在这个岛上,没有人会去看中什么官啊的,那群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的官员今天第一次遇到了没有人待见的尴尬境地。
    “不要那样的态度,咱们先进去等他吧。”黎珠江说完就领先进了我的小屋。
    小屋里简朴实用,不豪华却透着高雅,没有什么现代的东西,客厅里是一套普通的木沙发,没有地毯,用普通地砖铺的地面很光亮,墙上挂着全家福,还有一个条幅,是我自己写的,用简朴的隶书写着“恬情”二字。
    黎珠江看着我放在茶几上的几本关于钓鱼的杂志,眼中出现一丝羡慕的神情,一个工作人员在我的厨房里找到了开水壶,点着煤气开始烧开水,然后准备泡茶,可是大家都没有带茶叶,正准备叫人去外面找,黎珠江拦住说,不用去找,司徒这里一定有,而且是好茶,说着他走进我的厨房拉开冰箱,果然,我的极品碧螺春是放在冰箱里的,他找到了瓷碗,自己给自己沏上了一碗茶,开始品茗,那淡淡的茶香立时飘荡在屋子里。
    “司徒果然会享受生活,真是过的飘逸的很啊!”黎珠江在那里发出了感叹。
    几个随行的官员也想去泡上一碗,可是看到黎珠江那样的神情,没有人敢去和他齐肩了,都打开自己带的“矿泉水”在那咕咚咕咚的牛饮起来。
    我在阿松那里一直睡到下午三点才起来,阿松比我早起了2个钟,正在那儿忙活喂鱼哪,昨晚钓上来的大鱼已经缓过劲来了正在找出路,阿松怕它跳出来逃跑,在上面也覆盖了一张大网,见我起来了,阿松就喊,“你快点搞点东西食,我好肚饿啊!”
    “我要不在你怎么办?难道就要饿死了?”我打着哈欠说,我知道,阿松不会做饭,最多就是自己煎个猪排鸡蛋什么的,混一餐了事,晚上老婆心疼他会来叫他回去喝汤,他现在的脾气很犟,一门心思都在鱼排上,喝完了汤就会又跑来鱼排。老婆晕海,来不了,所以,干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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