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横财》第十一章创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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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香港只待了三个晚上就回深圳了,回来时,我把阿松公司的文件带了回来。
    我在北环路附近租了个正式的写字楼,找中介公司在深圳以阿松公司的名义注册了一间分公司,这样,在国内的经营就完全合法了。各种手续很快就办齐全了。
    阿松给我的定单,我很快都落实了,干这些对于我来讲毕竟是轻车熟路的,虽然很多原来的熟人都不在了,但是只要企业还在,生意总是要做的,为了表现出创业的艰辛,我没有请人,一个人忙里忙外的。第一批棉布是在江苏的南通出货,我带着汇票直接飞到上海,然后坐快船到南通验货等装上货柜车,我又匆忙赶回上海,乘长途巴士到苏州去看一批小五金,再转道南京坐飞机到武汉的一家军工企业去看他们的电池,两天时间把这些货全部验完后发往深圳,我几乎没有休息,也就是在坐车船飞机的时候打个盹,从武汉我直接飞回了深圳,到家时人疲劳的已经迈不动腿了。
    在深圳休息还不到8个小时,各路的货车先后到了,我又忙着去衔接香港过来的货柜车,又要衔接报关公司,可是把我累苦了,好在顺利,第一回合我们走了各种货物8 个标准柜,获得毛利12万美圆。阿松那天亲自过来,把装船单、报关单、商检证等文件拿在手里亲自带回去,有了这些单据,他明天就可以到银行进行结汇了,看着生意顺利他乐的都合不拢嘴了,一个劲的对我说“唔该赛!唔该赛!(太谢谢了)”
    说起这回的生意,我们对国内的供货厂家都是做的现货交易,我要求除了我自己亲自验货以外还要求对方出具商检证,质量担保书,否则不做,因为我是带了现汇汇票去的,对方很希望成交,在价格上也大大的优惠了我们,至于质量,现在各厂家都抓的很紧,我们这些出口到第三世界的东西也要求的不是很严,所以成交的特别顺利。
    由于第一回合的胜利,阿松回香港的时候又给我扔了一大堆定单,有些还是很古怪的瓦楞钉,还有些是什么“五氧化二钒”的中级矿产品,五花八门,我都弄不懂阿松是从哪个旮旯里把这些希奇古怪的定单挖出来的。没法子啊,既然是在一个锅吃饭,就得一起博命的去干。于是我又去找了一些国内的资料查看,不久也大多落实了。这一单我们做的很大很苦,其实那五氧化二钒的风险是很大的,含量比例的差异关系到出口是否要要特许许可证和成交价格的问题,经过阿松同客户协调,我在国内活动,这单生意总算通过中国五矿下属的一家公司做成了,一共出口了5000吨,嘿嘿,我们赚的不多,还不到20万美元。那些其他的麻七麻八的我们也赚了十来万美元,就这样,第一个月,我们差不多毛利赚了将近50万美元了。不过我人也整整的瘦了12斤,老婆看得心疼坏了,叫我不要那么博命,我说,你不是要我减肥吗,这不正好?
    就是这样的高速运转,我和阿松都拼命赚钱,一年下来给我们净赚了二千多万港币,阿松的公司当年的营业额高达五亿多港币,公司的规模也扩大了,我在深圳也开始请人了,那辆不敢开出来的汽车现在也让我开着满街乱窜了。
    年底,公司放假了,我又去了香港,我在香港的西贡海边上花了450多万买了一幢 2000多尺的小楼,把老婆接了进去,也把岳父岳母都接了进去,原来的旧屋咱把它出租了,海边的环境很好,还有自己的花园,二位老人家很开心。
    为了解决交通问题,我又在香港买了辆牌S80款的汽车,据说这车结实,禁得起撞。这是阿松给我出的主意,他说“你又不常在,大多是老婆开,象你我老婆那样的技术会经常摆乌龙的,我部车被老婆扎(开)出去都不知撞过几多回,还是保险点好。这款车不怕撞的,而且后坐够大,老人家出入也方便点。”我一想也对,就这么定了,又花掉了我40多万。后来老婆还找我要走了200多万,说是这是她投资的回报,(这回报也忒大了点!)另外再也不能象以前那样了,要留点后路,我拗不过她,只好照办。
    忙完了年,我和阿松跑到深圳,找了个僻静的渡假村休息一下,也是让脑子静一静,过去的一年我们虽然都赚了点钱,但是很辛苦,而且对于公司的发展和未来走向大家要统一一下意见。
    “明年准备怎么搞?”阿松一边钓着池塘里的鱼一边说。他现在几乎自己根本就不拿主意,什么都要我说了算。去年虽然赚的不算很多,但是,他明白在搞生意上他自己的点子臭的多,灵的少,有我在这边策划,他也懒得去动脑筋了。
    “明年我们要扩大业务的范围,现有的要巩固,放手叫阿良他们去搞,你我要腾出手来搞其他的项目,要把阿泉和阿恩也用起来,阿强我也找到了,还有我这边的一些朋友,都是可以用的,明年的关键是我们怎么用人。”我看着染过头发后年轻不少的阿松说。
    “一个企业的升级其实是人才的升级,没有一只拖不跨打不烂的核心队伍是做不成大事的,停留在原先的思维模式里面我们永远只能做一个普通商人,这样的企业就是发起来了,垮的也快,就是有钱也是富不过三代,你说是不是?”我抽了一口烟继续说下去,“而一个企业的核心力量不是靠家族的裙带关系,更不是靠我们怎么去撞大运找来的,或者是用高薪去买来的。我不赞成西方管理方式里的高薪去聘请人家培养出来的人才,说实话我信不过这样的人才,这样的人今天可以给你花钱请来,明天也会被别人花钱挖走,这个核心力量要靠我们自己培养,要靠他们在实践中去打磨,包括我们自己也是要在这样的风口浪尖上磨练才会有今天,才会有明天。”我重新点燃了另一枝烟。
    “在国内,在香港,我们都不要去同银行搞关系,有多少钱就做多少钱的生意,那些倒台的大富豪哪个不是在银行贷款的问题上栽了跟头?哪个不是在干蛇吞巨象的时候翻了船?特别是国内的银行和政府部门,我们不要同他们沾边,这些人为了眼前利益什么条件都会答应你,什么出格的事情他们都能说是没问题,等到一换界,什么都不算了,我过去吃这样的亏太多了。凡是有违规嫌疑的,手续不全的生意不做,对方要贿赂的生意不做,还有就是房地产生意我们不做,再大的利润也不做,这三不做要成为一条原则,你我心中必须时时刻刻的清醒的记住,在商场这个汪洋大海中我们是一只很小很小的舢板,不要说是政府机构,就是任何一个财团轻轻的动一下小指头就能把我们捻死。”
    “因此,明年是我们创业最关键的一年,公司的内部管理要靠你,开辟新的领域我来抓,你看这样如何?”我问在沉思的阿松。阿松没有说话,默默的在品味我的意思。
    2005年会是个什么样的一年呢?我心里突然想起了一句著名作家的名言“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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