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风流》70狠狠压倒美和尚[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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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地摆手,自嘲地笑道:“我日后说不定要听从族长之命,娶上一个我根本不喜的妻子,子远,难道你还不珍惜吗?”王蕴之蹙起眉来,士族男子的婚事皆由族中族长安排,他能如此肆意,全凭着他是王家嫡子,未来族长的身份,如若不然,他即便再喜欢也
    喜欢
    似是意识到了什么,他面色僵硬,哪怕到了现在,其实他都一直喜欢她,只是他们之间有个隔阂,将这份感情给疏离了。赵穆见了,知他也醒悟了不少,就拍拍他的肩,拿过酒壶走下了阁楼时。每一步走时,身影还有些晃动,一度还靠在了扶手上,赵穆‘呀’地叫了,笑着自言自语:“看来是喝多了,呵呵。”
    不过一瞬,阁楼又恢复了安静。
    靠在栏杆上,他闭目吹了许久的风,细细想着那些他思索过千百回的话。如今士族与庶族势不两立,刘武已被刺杀,想来继位的定是那个无能的庐陵王,庶族得势,绝不会凭空防守,到时一场大战是无法避免的了。届时阿玉在王家,会难以立足,甚至有性命之忧
    抚着眉心,他缓步走下阶梯,来到了这一月他都未踏足的地方。还未走到廊上,小院的仆人就笑脸相迎,他摆手挥退了她们,径自入内,犹豫了片刻后,他移开了门。显然,屋内的人从未料到他的到来,正端着药碗的余姬浑身一顿,轻唤了声:“郎君。”
    他点头,走了几步后,随口问道:“这是什么?”
    眼见着余姬想道出事实,刘玉起身,从屏风后绕出:“余姬,药凉了,再去热热。”抬眼,望着站在几步之远,低垂着双眸的王蕴之,她别过了脸,咬牙问道,“夫主来”
    话语未尽,‘嘭’的一声后,他快步上前,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双臂越来越用力,刘玉都能听到骨头相碰的咯咯响声,他低头,靠在她肩头,手指梳理着她的长,一如往常般温柔:“阿玉,为夫错了,为夫不该如此”
    “阿玉,你受委屈了。”
    “为夫错了”
    她曾经想过,他们再次遇见时,她会是怎样的心情,会恨会怨会喜还是会怒?原来,她所有的难受,都在他的温柔中,化为乌有,紧抓着他的衣物,把头埋入他的怀中,低声哽咽着:“夫主,你要是再不来,我就不要你了。”王蕴之轻叹了声,亲亲她的头顶,拍了拍她的脑袋,双臂越圈紧了她,似是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两个人,就这般相拥良久。
    刘玉顿然醒悟过来,现在肚里还有一个小东西呢,猛地推开了他,弄得王蕴之满是不解。她慌忙找了个理由:“夫主你太坏,许久不来,阿玉如今不喜欢你了。”
    轻笑了几笑,捏捏她的鼻子:“是吗?”上前一步,嗅了嗅,笑道,“不喜欢?嗯,那阿玉身上为何熏着为夫喜爱的香味?”重新将她揽入怀中,舒缓了口气,说道,“阿玉,为夫的心结已解,从今天起,我们便好好过日子,可好?”说完,抱着刘玉,坐到案几后的主位上。他们额头相抵,只要稍稍抬头,就能看到他眼底的情动,浓烈而炙热,被那样的眼神凝视着,刘玉很没骨气地沉溺其中了。
    直至他的唇,温柔地吻上她的时,刘玉伸手挡在了他们面前。那些话,太动人,她早已心动万分,可如今他们的身份,有些事情却是不得不考虑,她怔怔地看着他,抚摸着他的脸,轻声问道:“夫主,我们”
    外头的事情,多少会落入她的耳朵。即便她想置身事外,可现下全天下都知一个庶族公主嫁给了王家九郎,她不再是从前那个想摆脱身份就可以的刘玉了。别了脸,心口异常沉闷,好似,她从未有那么一刻,如现在这般无力:“夫主,若是士族胜了,到时王家定会让你休了阿玉,然后让你再娶一位门当户对的女郎。再或者是,庶族胜了,那士族必须心怀积怨,阿玉在王家”
    他在沉思,在权衡,她知道,所以他横在她腰间的手才会轻颤了下。是啊,他们的关系恢复如初,但士庶两族已是水火不容,非得拼个你死我活才可,无论哪方胜了,对她而言,结局已昭然若揭。
    他俯身,在她额上落下一吻:“无需担心。”
    怎么能不担心,他们这样,只能有一人的牺牲来成全对方。圈住他的脖子,埋其中,无奈地叹着,见着他神情有些迷离,刘玉赶紧伸手阻止,笑道:“夫主可是想了?”
    “咳咳。”他尴尬地顿住。
    “不可啊,阿玉近日身子不爽,不能伺候夫主了。”话虽这么说,可两条腿却极为不老实地勾了上去,露出白牙,笑着眯眼,“不过一月夫主就耐不住了?”目光不怀好意地往下扫了几眼,偷偷摸了一把,吃定了今日他不会动真格,就想好好玩玩,一扫这些日子的郁闷之气,“说,是不是夫主独自睡觉的时候,自己”
    “嗯,想的是你。”他大大方方承认,微微勾唇,说道意味深长,“连叫的名字都是你,就像这样。”望着她的眼,他柔声唤道,“阿玉阿玉”
    刘玉心头一暖,很想将孩子的事相告,可这厮居然在在这个时候睡了过去。以为他是假寐,便抬脚踢了他一下,见他纹丝不动,眉心紧皱,满脸的疲惫,她心软了,挪动着身子贴了过去。这些日子,不光是她,还有他也在备受煎熬吧。伸手,点着他的眼,他的鼻,凑过身去,蜻蜓点水地亲了一口,不想这厮还在睡梦中,都知张嘴回应,尤其是那双贼手,极为熟悉地在她身上游走,刘玉哼了一声,用力地推开了他。
    伸手,又将她卷在怀中:“阿玉”
    她嘴角抽搐,要不是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她一定认定了这厮在装睡。要命的是,她只要稍稍动下,那只手就会越用力地圈住她,好不容易等他睡熟了,她才掰开了他的手,慢慢起身。
    走了几步,瞥了眼,扁嘴:“算了,还是冻坏了,孩子肯定会怨我没照顾好他的父亲。”绕过屏风后拿过被子盖在他身上,做完这些才离开。移开门,门外的余姬好似等候了许久,端来了药,笑着问是否他们已和好如初了,刘玉点头。
    “女郎,容妾提醒声,这头三月不可”
    蹭地,她红了脸,莫非余姬认为他们方才在做那些事?轻咳了声:“没有,你多心了。”眼珠不停地转着,要过三月,唔,她是没问题的,可屋内的有个人,是不是也忍得住?“对了,明日与我一道出去,置办些东西。”
    余姬睁眼:“难道女郎还未告知郎君?”这庄子里什么都有,要说还需置办的,就是些安胎要的东西,“为何不告诉呢?但凡女子有孕,是头等大事,哪有不让夫主知道的道理?”
    她只笑笑:“倒不是要故作神秘,只是现在两派斗争激烈,若拿了我的孩子当作要挟那可怎么好?”挥退了余姬,吹了会儿风,走到里头,见他还在安睡,就跪坐在案旁,提笔,随意地练起字来。
    忽的,从身后伸来了一手,握住她的笔,啧啧了几声,叹着她的字迹:“哎,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她哼了下,手肘顶了过去,奈何这厮手脚极快,轻而易举地避开了,笑了,“呦,还不承认。算了,为夫再教你一次吧。”
    “练字时,须得凝神。”
    嗯,还有点道理,照做。
    “哎,身子也要坐直。”
    点头,挺直了腰板,提笔时,顿觉好似也觉着有练字的气韵了。王蕴之轻赞了几句,拍拍她的肚子,示意她把多余的肉都吸进去了。刘玉刮了眼,这肚里的可是你的儿子呢,一想,不对,还不到一个月,难不成她真的胖了?
    “不错了,有点模样了。”指指纸张,“接下去你要做的就是不要分神。”半靠在她肩窝处,笑着,凑了些,不时地低语着,源源不断的暖意传来,惹得连点头这个简单的动作,都迟缓了许多。
    定住了心神,坚决不为男色所动,提笔开始练字。
    可是,为什么这厮的手会游到她的胸口,爪子不安分地动着,还美其名曰:“阿玉,为夫只是再给你历练,不可分神,继续写。”他颇有技巧地捏揉着,还时不时地用手指轻触那颗红豆。阵阵酥麻从顶尖传来,咣当一下,她的笔一松直接落到了纸张。漆黑的墨汁渐渐地在纸上晕染,有如她身上涌起的情潮。他笑了,真不容易啊,总算挑拨动了这别扭的丫头,轻咬着她的耳朵,“阿玉,我们就寝吧。”
    就寝。
    脑中闪过什么,她猛地从这股情潮中抽离出来。
    “阿玉?”见她老大不乐意的,他笑笑,“好了好了,今天不动你了,明晚”
    “明晚也行。”
    他一顿:“嗯,后天吧。”
    “后天也不成。”眨眼,得意地笑。
    他摸摸下巴,靠了过来:“有事瞒着为夫?哎,可惜了,为夫原本有个好消息要相告的,现在不想了。”抱着她起身,走向床榻,“好了,你什么时候愿意了,为夫再告诉你,哦,忘了说了,那个消息阿玉听了,一定欢喜。”
    好吧,她的好奇心都被勾了起来,可念着肚里的小人,哎,还是忍忍吧,扯过被子,闭眼准备睡下。见她面上睡着,王蕴之轻笑了:“从前你都喜欢趴着睡的,怎的,今日别出心裁了?”
    还不是怕压到你儿子!
    心里嘀咕了下,再不理他。
    “这样也好。”他刚说完,刘玉就觉得胸口一重。他侧躺着身子,一手搭在她的柔软上,边笑着边动,神情惬意,尤其看到她想敢怒不敢言的样子,越乐了,“咦,阿玉怎么脸红了?是羞了?嗯,也不像啊。”
    床榻就这么点地,除非说出事实,否则这厮是不会停手的,她不是没说过,可得到的结果却是,这厮笑眯眯地说道:“嗯,阿玉睡阿玉的,为夫动为夫的。”经此,她再也懒得去理他了。
    翌日。
    刘玉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偷偷看下她的胸,呜呜,都被揉红了,这厮晚上到底用了多少力?余姬端着水进来时,见到就是这幅场景,她笑了:“女郎,莫不是要昭告天下你与九郎的闺房之乐?”
    “哪有”她一顿,是了,被余姬一提醒她到想起了什么,恨恨地嘀咕着,“哼,这厮肯定想揉红了,然后晚上再帮我上药,坏九九,整一肚子的坏水。”
    “女郎你笑什么?”
    “什么,我哪有笑!”她明明是在骂那只色狼!
    “是是是,女郎没笑,一丝一毫都未曾。”余姬拿过了帕子,递到她面前,待她洗好,又端来了盘子,将早膳放到案几上,说道,“女郎,马车已备好了。”刘玉一听这话,匆匆吃了几口就准备出门了,兴致来了是怎么也挡不住,穿好衣物后,带着余姬一道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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