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枕江山》第一千二十七章卖俏行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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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乐公主怒气冲冲地回到府邸,马上使人去传杜文天。杜文天本来是陪他们一起去看宅基的,不过他在安乐身边晃来晃去,武崇训心中甚为不满,当着安乐公主的面他虽不敢说什么,却也没给杜文天好脸色。
    杜文天本来就对安乐公主心生觊觎,一见武崇训这般模样心里发虚,于是就寻了个借口,说他要去办理安乐公主交待给他的事情先行离开了。杜文天虽然是在找理由,倒真去打探了一番,这时刚刚回府。
    一听安乐公主传唤,杜文天心下便是一惊,再一打听武崇训并没有跟她一起回来,色心又占了上风,赶紧喜不自胜地去见安乐。安乐公主回到居处,刚刚换了一袭衣衫,听说杜文天到了,便挥手摒退侍女,吩咐道:“叫他进来。”
    杜文天低着头,毕恭毕敬地走进房中,长揖道:“杜文天见过公主!”
    “免了吧!”
    安乐公主随意地吩咐了一声,杜文天一抬头,就见安乐公主正站在他的面前,一袭大红牡丹翠纱烟罗衫子,逶迤曳地的水仙散花绿叶裙,胸前袒露一片**,两道线条优美的锁骨中间延伸下一道**的**,眼神不由一直。
    安乐公主挺了挺胸,眼波欲流,搔首弄姿地道:“杜文天,你的胆子真是很大呀,竟敢这么盯着本宫看。”
    杜文天想起她上次**自己的事情,心知这位公主不是什么冰清玉洁的女人,便壮起胆子道:“公主貌若天仙,是杜某生平仅见的绝色佳人,见到公主这样的无双美貌,杜某大起来的又何只是一个胆子呢。”
    安乐公主睨了一眼他的**,见他袍上隐隐拱起一个**,不禁掩口娇笑起来。方才在隆庆池畔被杨帆一通贬损,着实伤了她的自尊,如今看见杜文天这般痴迷,她才找回几分自信。
    安乐公主轻盈地转身,把个浑圆挺翘的美**抛给了杜文天,袅袅娜娜地走过去,往罗汉榻上款款一坐。水绿色的丝绸在她的细腰上系了一个合欢结,这一坐下**欲折,腰后便绷起一道流畅的弧线。
    安乐公主娇声道:“本宫吩咐你的事情打听的怎么样了?”
    杜文天定了定神,欠身道:“公主吩咐杜某敢不尽力。杜某已经打听清楚,郑氏老夫人的寿诞是九月二十一,因为去年郑老夫人大寿时,长安世家大多曾派人前往洛阳祝贺,所以现在都还记得。”
    安乐公主沉吟道:“九月二十一?距今差不多还有四个月的时间呢,到那时上官婉儿早就分娩了,哪里还有证据可抓。来不及的,上官婉儿的生日呢?”
    杜文天道:“上官婉儿尚是未嫁之身,她又不曾大摆筵宴庆祝过生日,这具体的生辰可不好打听。不过……,杜某听一位世叔说,上官婉儿的祖父和父亲是麟德元年十二月十三日被女皇下令处死的,那时上官婉儿还没满月,所以上官婉儿的生辰应该是在十一月下旬或十二月上旬。”
    安乐公主的黛眉又是一鼙,道:“十一二月,那更不成了,有其他理由可以利用么?”
    杜文天摇了摇头道:“杜某惭愧,实在打听不到。公主殿下是打算……”
    安乐公主道:“如果她的生日近在眼前,本宫就可以用庆生为由聚集长安官绅,再以送她一个意外之喜为由强闯湖心岛,到那时她再没有理由拒不见人的,只要她出来,还怕这丑事不闹的天下皆知?”
    杜文天道:“如果上官婉儿就是不见呢?”
    安乐公主冷笑道:“世上哪有如此不近情理之人、哪有如此不合情理之事?如果她依旧躲着不见人,本宫有的是办法硬闯进去,比如安排人弄点乱子,制造一出刺杀的假象,只要我有理由把长安官绅权贵聚集到岛上,就不怕她不出来!”
    杜文天赞道:“公主智略无双,当真妙计!”
    安乐公主笑道:“这一招倒不是本宫想出来的,当初在龙门时,魏王和梁王就是以刺客为由想要找出我爹爹,本宫是有样学样而已。呵呵……,好啦,你少拍马屁,我们如今没了借口,你说该怎么办?”
    杜文天瞧着她那圆滚滚的翘**曲线,倒真想好生拍拍这位公主殿下的“马屁”,只是这位公主虽然跟他打情骂俏的,却没有更进一步的示意,杜文天依旧不敢太过放肆。安乐公主这么一说,杜文天不禁皱起眉头,认真思索起来。
    安乐公主也鼙眉细思着,沉思良久,安乐公主突然眼波一亮,兴奋地道:“有了!”
    杜文天赶紧问道:“殿下计将安出?”
    安乐招手道:“附耳过来!”
    杜文天赶紧上前,轻轻俯**去,这一俯身,鼻端便嗅到一股细细的幽香,触目所及便是一道**深沟,从上向下看过去,两座奇峰突兀。杜文天难得与李裹儿有如此亲密的接触,心情无比激动。
    不过,他的激动并没有持续太久,安乐公主的方法一说出来,便似一盆冷水浇头,把他吓出一身冷汗,那旖旎香艳的念头也都吓到爪哇国去了。这位公主就只会这么简单直接、漏洞百出的法子么?
    杜文天骇然道:“殿下,咱们这么做的话,动静是不是太大了,一旦泄露出去,那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呀!”
    安乐公主晒然道:“有什么使不得的,只要我们手脚够干净,谁能挑出不是来?”
    杜文天心惊肉跳地道:“殿下,咱们还是好好想想,总会有法子的。此计破绽太多,实不可行,上官待制只要静下心来细一推敲,一定会明白其中缘由,据此就可以查到咱们身上。”
    安乐公主不屑地道:“到那时她已是待决之囚,还有机会追查真相么?皇帝远在洛阳,又如何察知详情,还不是我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到那时皇帝陛下唯一想做的事就是杀了上官婉儿遮丑,不会追查此事的。”
    杜文天连连摇头,还是不敢答应。他虽色令智昏,可是掉脑袋的事儿又怎敢轻易答应,安乐公主怒道:“你不是说甘愿为本宫粉身碎骨么?”
    杜文天屈膝跪倒,叩首道:“杜某为了殿下,便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可此事太过冒险,一旦牵连到公主,杜某就是千刀万剐也难赎其罪,杜某万万不敢答应。”
    安乐公主见他不肯就范,眸波微微一转,叹口气道:“也罢,这么做确实难为了你,既如此,就待本宫想出万全之策再说。”
    杜文天松了口气,连声叩首称是,安乐公主懒洋洋地往榻上一躺,漫声道:“本宫乏了,给本宫按按肩膀。”
    杜文天呆了一呆,有些不敢置信地道:“公主,是……是说在下么?”
    李裹儿乜了他一眼,哼道:“这房里还有旁人么?”
    “在下遵命!”
    杜文天大喜若狂,赶紧走过去,将他那颤抖的双手轻轻搭在李裹儿的肩上,李裹儿穿着一袭袒胸装,胸前露出一大片晶莹剔透白嫩惊人的**,杜文天轻轻一按,一种柔媚入骨的感觉便沁入心脾。
    杜文天按了几下,色心蠢蠢欲动,再也按捺不住,情不自禁地便向她胸前凸凹有致的耸挺曲线处移动了一些。见安乐公主毫无表示,杜文天胆气渐壮,正想再靠近一些,李裹儿忽然抬起手轻轻搭在他的手上。
    杜文天身子一僵,却见李裹儿眼都没睁,只是拉起他的手,轻轻移到自己柔软丰耸的**上,杜文天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颤声道:“公主……”
    安乐公主昵声道:“这里也有些酸,你帮我好好揉揉,还有这里……”
    安乐公主拉着他的手,又向自己平坦的小腹移去,向下、继续向下,柔媚地道:“这里,还有这里……”
    杜文天再也忍不住了,大手刚刚触及她那圆润纤细,活力澎湃、散发出无穷肉欲的细腰,喉咙里便发出一声**的嘶吼,向她俯压下去……
    安乐公主衣衫**地躺在那里,****半掩半露,犹如鲜花绽放般娇挺**,她像中了箭的天鹅般扬起优美的颈项,双手紧紧按着埋首于胯下的杜文天的头,**细细地道:“杜公子,你想不想要了本宫?”
    杜文天都快急疯了,他真想马上钻进那春水潺潺的**洞窟,可惜安乐公主的双腿挟紧了他的脖子,双手又按着他的脑袋,只能让他一饱口舌之欲。一听安乐公主这么说,杜文天迫不及待地道:“想,想!公主给我,求公主殿下垂怜!”
    安乐公主鼻息腻腻,娇靥嫣红地道:“那么本宫交待给你的事情你可愿意去做?”
    杜文天现在只求能钻入她的身子,还有什么事是不能答应的,马上点头道:“愿意!愿意!只要公主垂怜,杜某愿意为公主做任何事。”
    安乐公主**地一笑,**一敞,杜文天就像一只被人从笼中释放出来的野兽,嘶吼一声跳将起来,他的衣袍早已敞开,直挺挺地向前一迎,**就像一条发情的公狗般筛动起来。
    只可惜他忍耐良久,早已箭在弦上,眼前又是他痴迷良久的美人儿,结果刚一钻进安乐的身子就一泄如注了,杜文天好不甘心,可他已经控制不住,只能像只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瘫软在她的身上。
    安乐公主媚眼如丝,玉靥晕染,轻轻**着他的肩背,满面潮红,一副春情上脸的模样,可她眼中却有一丝清明而得意的笑意。杜文天欠缺勇气,她就送他一些勇气。如今叫他尝了甜头,还怕他不乖乖为自己做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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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帆从隆庆池畔离开后,并没有马上返回湖心岛,而是随即驱车去了玄武门外的千骑大营。虽说他还挂着伤势未曾完全痊愈的借口,但他的真正目的是想在岛上多陪陪婉儿,千骑营是他的根本所在,他不能长久不去。
    不过,杨帆到了千骑营也只是走走看看,会见诸郎将、旅帅甚至队正伙长等各级将佐,如今皇帝还没迁都长安,千骑营除了日常**练确也没有什么事做。但他这一趟还是有必要来的,久不出现必然降低他在军中的影响力,杨帆此举意在昭示众人,他才是千骑营的最高统帅。
    杨帆在千骑营待了一个多时辰,驱车返回长安时,便见街头拥挤不堪,勾栏之中传出一阵热烈的叫好声。杨帆随意扫了一眼,不意竟在台上看见几个熟人。勾栏中半人多高的台上正在表演幻术,表演幻术的正是老班主莫观。
    莫老人是有名的幻术大师,当初杨帆曾把他从长安请到洛阳,本想让他当众揭穿什方道人、河内老尼和胡人摩勒三个神棍的骗术,不意薛怀义一把火烧了明堂和天堂,武则天因此迁怒于自称可知过去未来的河内老尼,这位幻术大师就没发挥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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