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江红之崛起》第226章约定![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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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们中国,长期以来存在着或叫御史台或叫都察院的监察机构以及纪律严明的科举考试制度,对国家政治起了重要的作用。因此,今后我们应当采取行政、立法、司法、监察、考试五权分立的制度,以确保国家政治的健康清明,这就叫五权宪法。”
    一直以来陈默然身边的那些人,对欧美的三权分立的政治制度赞赏备至,但却无人想到要以中国的长处来弥补西方的短处。孙中山增设监察、考试两权,对中国而言是一个继承,对西方而言是一个创造。
    内心欲恢复民族传统的陈默然,自然不会反对,只是点点头,“不过,五权宪法的实施要经过一个过程。”
    陈默然的赞同,让孙中山突然变得有些激动,于是又对自己的建国方略加以补充说明。
    “我以为,中国建设的程序要分为三期。一曰军政时期。这个时期,一切制度悉隶于军政斧之下,政斧一面用兵力扫除国内之障碍,一面宣传主义,以开化全国的人心而促进国家的统一。二曰训政时期。凡一省完全底定之曰,则为训政开始之时而军政停止之曰。在训政时期,政斧当派曾经训练考试合格人员到各省协助人民筹备自治。人口调查清楚,土地测量完竣,警卫办理妥善,道路修筑成功,选出奉行革命之主义者为县官,选出议员制定出本县宪法,这样的县就成为完全自治的县。三曰宪政时期。凡一省全数之县皆达完全自治之县,则此省可实行宪政时期。在宪政开始时期,中央政斧当完成设立五院,以试行五宪之治,即行政院、立法院、司法院、监察院、考试院。”
    这是一个完整的建国蓝图,它是经过多少年来精心思虑而设计成的,但在孙中山说出这番话时,陈默然心里却是笑了一下,实际上今天他想的谈的正是这个三期,或许他并不熟悉五权宪法,但对这个军政、训政、宪政却有一定的了解。
    “中山先生,我以为,一切政党,一切政斧,最大最终的目标,就是要为百姓谋福利,让人民的生活过得幸福。无论今后,民众是选择帝制或是共和,一旦政权稳定下来,就要全力为中国老百姓的衣食住行而奋斗。政斧要与人民协力共谋农业之发展以足民食,共谋织品之发展以裕民衣,建筑各式屋舍以乐民居,修建道路运河以利民行。”
    “好,执政说得甚好!”
    听到陈默然说到自己的心中所想,孙中山不觉以手轻击桌几赞叹道。
    “然,若以先生三期军、训、宪论之,”
    端起茶杯,陈默然轻品两口后,方才继续说下去。
    “不知中山先生,可记得唐末藩镇之祸?”
    陈默然的反问只让孙中山一惊,他诧异的看着面前的执政。
    “唐末藩镇之祸,归根到底,是军队干涉地方政务,军队控制地方财人之权,形成地方军阀,造成军阀混战,生灵涂炭之局,以默然看来,诸事皆可取,唯军队不得涉及政事,军人涉政,只有一种结果,军阀混战,生灵涂炭之局!”
    “可……”
    “没人任何何是,中国已经没有任何时间去交学费去偿试,汉族是一个伟大的民族,几乎整个东亚文明,皆是由我民族创造发明,我民族于明代之前,放眼皆领先于世界。二百六十年前,满人乘明末内乱之际强行入关,夺去了汉人的江山。满人是游牧民族,文化极低,根本不具备君临天下的条件。他们用变服易发的屠杀,杀尽汉人的骨血、用野蛮代替文明,现在民族虽光复,但要想重新屹立于世界伟大民族之林,就必须从根本改变整个社会和文化结构,一个被奴役的社会和奴化的文化结构。异族的奴役,让我们走错了路,现在我们必须要重新回到正确的道路的,重新找到我们在文明国家之中的地位!”
    在说话的时候,陈默然的眉头紧锁着。
    “一些人曾告诉我,这正确的道路除非了西方化、现代化之外,不可能其它任何东西!”
    说着陈默然摇了摇头。
    “现代化是必然,这是追赶他国实现国家富强的必然,但西方化嘛……在我看来,全盘的西方化实际是否认我们的文明,我们的文明只是在异族的奴役下走了一个歪路,所以在走回正道,在吸收西方文明的同时,不能抛弃我们自己的文明,这才是我们应该做的。而在这个过程中,不能容易任何歪路!”
    陈默然盯视着孙中山,然后用异常肯定的话语说道。
    “军政即是歪路,可保一省之军事长官不生军阀之心,但是否能保所有军事长官皆是如此?一但军人获一省人物之权,界时别说是走回走途,实现国家富强了!恐怕到时军阀混乱,老百姓连当个异族的安稳奴隶也当不成了,若是那一天真的发生,中山先生,谁是中国之罪人?”
    一声反问反倒是让孙中山笑了起来。
    “执政误会我的意思的,我所指军政绝非由军人主掌地方政务,而是中央政斧以武力光复一省后,即该省进入训政阶段,在此阶段,政斧派员训练、协助人民建立一个自治的县,并直接选举县级官员;当一个省所有的县完全自治后,即该省就进入宪政阶段,可以选举省长;当全国有一半的省进入宪政阶段后,即全国进入宪政阶段,颁布宪法,由人民选举新的中央政斧,而中央政斧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听他自己说出这番话后,陈默然脸上未露喜色,反倒是摆出一丝疑惑。
    “哦?这是为何?”
    “执政,中国不经训政时代,则大多数之人民久经束缚,虽骤被解放,初不了知其活动之方式,非墨守其放弃责任之故习,即为人利用陷于……反革命而不自知。”
    孙中山犹豫着说出最后几字时,陈默然却是笑了一下。
    “我可以明白中山先生主张的训政,嗯!也许吧,这或许是中国的必由之路。”
    陈默然点头赞同的同时,并不愿说自己有明白的知道也知道训政的根本原因,根本原因是不相信中国人的参政能力。
    “不过话说回来,学游泳的人必须先下水,学弹琴的人必须先有琴弹。宪政是宪政的最好训练。如果说老百姓连皇帝、总统都选了出来,难道说,他们就不知其活动之方式吗?老百姓的心里有杆秤,他们是糊弄不得的!训练从政?绝少数的人把持政治的权利是永不会使民众得着现代政治的训练的。最有效的政治训练,是逐渐放开政权,使人民亲身参加政治里得到一点政治训练。”
    未等孙中山要开口反驳,陈默然又继续说下去。
    “求同存异嘛!我们今天来定个君子之约,若是说民众决出帝制,你入咨议局监督新政权,是[***]、是立宪,二十年可见分晓!若是到时不见分晓,民众决出了皇帝,到时同样可以用表决的方式,把皇帝轰下去嘛!到时是共和,是帝制,再由民众定夺!你与我……”
    说着陈默然指着孙中山又指着自己道。
    “我们,都没权力替民做主,明煮的最大明煮在于由民做主嘛!你看如何!今天,我们让人民来决定未来,同样的未来同样交给他们去选择!”
    盯着着孙中山,陈默然说出了自己的打算,这个君子之约,是自己最后的一次尝试,若是失败的话……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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