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我为王》第五百六十三章突发变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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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隋军主力在攻坚战中的狼狈表现和缓慢进展就象是针强心剂,总算是鼓舞起了原军的军心士气,让连战连败几近绝望的原军将士首次看到了胜利希望,也让信心和勇气重新回到了原军将士的身上,所以再当李靖率军抵达冷泉关的第天,向冷泉关发起了一次试探性的进攻时,不仅的被原军轻松击退,还让原军上下再一次士气大振,信心大增。
    事实上李靖发动的这次进攻完全就是为了火力侦察原军的防御部署工事弱点和远程武器的覆盖范围及射击死角,原军真正取得的斩获才四十人,对总兵力超过八万隋军主力来说,连伤及皮毛都根本算不上,但是看到自军将士人人喜形于色,在冷泉关内外欢呼不断,李建成还是下令犒赏守关将士,并在介休城外的大营中举行庆功宴会,与麾下武庆祝守关首捷——毕竟,士气是可鼓而不可泄。
    名誉上还是原军右都督的李二当然也参加了这个宴会,尽管并没有参与守关战事,但是李二也自有渠道知道冷泉关战事的真正情况,所以到了宴会之上,李二嘴上倒是不断祝贺兄长旗开得胜了,嘴角边和眼中却始终带着一丝讥讽笑意,对兄长打肿脸充胖的言行举止嗤之以鼻,不屑之至。
    也就是李二口不对心,其他原军武官员的情绪总体来说还是相当兴奋,好几个人都指出,“早就听说陈应良奸贼最怕打攻坚战,现在看来这传言绝对不假,勉强攻下座只有一个校守卫的小小堡垒,陈贼军队就死了一千多人,今天打冷泉关,陈贼军队干脆连蚁附攻城的勇气都没有,被我们用强弓硬弩和投石机就直接打退。由此可见,这陈贼对攻坚硬仗是非同一般的畏惧,我军只要坚决采取左都督坚壁不战的正确策略,就一定能够耗走陈贼,御敌于国门之外!”
    “冷泉关易守难攻,守之不难,但关键是我们的内部不能出问题!”原军老将殷开山指出道:“陈贼奸诈,每遇雄关名城难以攻克,陈贼必然是诡计出,或是收买离间,或是诈降偷袭,坑蒙拐骗偷鸡摸狗无所不用其!当初我们在大兴时就吃了这样的大亏,被柴绍匹夫出卖,导致我军不战而败,这一次,我们一定要汲取教训,再也不能给陈贼同样的机会,也绝不能再相信陈贼的任何花言巧语,大小利诱。”
    “老将军所言是,确实应该如此!”李二跟着原军武一起赞同附和,然后李二又在肚里补充了一句,“全是废话!说了等于没说!”
    冷笑着,李二又注意去观察兄长的表情,见李建成虽然也是大点其头,但神情却毫无激动,显然同样对殷开山的这番正确废话不以为然,李二继续冷笑间,正好李建成也抬眼来看李二,还向李二说道:“二弟,我军今日小胜,虽然鼓舞了士气,但毕竟没有伤到贼军主力筋骨,贼军接下来肯定还要对冷泉关发起规模更加庞大的进攻,以你之见,我军是否能够挡得住贼军的全力进攻?”
    “兄长,挡不住还不是得挡?”李二不动声色的答道:“除非兄长你想改变策略,把陈贼大军放进原腹地,以原为依托和陈贼打机动战,不断袭扰陈贼的粮道后,不然的话,我军也只能是全力守御冷泉关,御敌于国门之外。”
    李建成默默无语,事实上李二早就提出过这样的策略,劝李建成率领主力退守原,让李二率领偏师为游击军队,不断袭扰隋军粮道和隋军打游击战,但李建成出于各种考虑没有采纳,决心坚守冷泉关等待水攻战机出现,不愿用二弟的冒险战术——这点不能说李建成和李二谁对谁错,事实上这两种战术都有希望成功,也有各自缺陷和危险,李二和李建成意见不统一,也完全是两兄弟的用兵风格和习惯不同。
    这时天色已然不早,强敌当前,李建成也不敢让众将终夜聚饮,正要让众人散席时,不意帐外却突然进来了一名亲兵,向李建成稽首奏道:“禀左都督,我军巡哨将士在山道之上抓获了一名细作,从他身上出了一道书信,信是写给右都督的。”说罢,那亲兵还将一道书信捧过了自己的头顶。
    “果然来了!”
    亲兵的话还没有说完,李家兄弟和原军武就已经纷纷笑出了声来,殷开山还笑着说道:“老夫还真没料错,那陈应良奸贼见冷泉关坚固难下,果然又生出了坑蒙拐骗的无耻毒计,还是他最拿手的离间计。很可惜,左都督不是翟让,右都督也不是李……。”
    笑着说到这,殷开山这才发现自己举了一个很不恰当的比喻,也赶紧把嘴巴闭上——传言李密可是被陈丧良用离间计逼得宰了翟让的。好在李建成和李二都没有介意他的失言,李二还转向了李建成笑道:“兄长,陈贼肯定是来向你报告小弟准备献出冷泉关了,你信不?”
    “如果是别人说二郎你准备献关投降,也许为兄还信。”李建成笑着说道:“但是陈应良说出来的话,为兄就只能是反着听了。”
    原军众人一起大笑,都说正是如此,在这方面名声顶风臭十里的陈丧良说出来的话,确实只有反着听才最正确。笑声中,李建成微笑着接过了亲兵呈上来的书信,然而只看到信封一眼,李建成的微笑就凝固在了脸上,还脱口说道:“封德彝!怎么是封德彝写给二弟的信?!”
    中军大帐里的笑声戛然而止,李二也惊讶抬头,问道:“封德彝封叔父的书信?不是陈应良的?”
    李建成亮出了手中信封,让李二看到信封上清楚写着贤侄李世民亲启和封德彝的字样,然后李建成又问道:“二弟,这道书信既然是封叔父写给你的,那你取去自看如何?”
    李二稍微了盘算一下,然后才答道:“还是请兄长代拆吧,封叔父虽然与小弟在此前多有往来,但听闻他已经背叛宇化及投奔了陈应良逆贼,已是陈贼从逆,小弟,还是请兄长代拆的为好。”
    “那为兄就不客气了。”
    李建成还真没有客气,立即就拆开了那道火漆密封的书信,取出了其中封德彝亲笔的书信观看,然而只看得两句话,李建成的脸色就变得十分凝重了,表情越来越严肃,最后还忍不住看了李二一眼。始终观察着李建成表情的原军众武心中暗叫不妙间,李二难免也有些提心吊胆,忍不住问道:“兄长,出什么事了?封师父在信上到底说了些什么?”
    李建成不答,也没有把书信交给李二自看,沉默着盘算了片刻后,李建成还突然凝着李二问道:“二弟,为兄的水攻之计,是你告诉给封德彝的?”
    “什么?”李二这一惊非同小可,惊叫出声道:“我把兄长你的水攻之计,告诉给了封德彝?这是谁的胡说八道?小弟至少已经有年没见过他了!怎么告诉他?”
    “水攻?什么水攻?”同时惊讶出声的还有许多的原军武——因为忠诚和关系亲疏的缘故,事实上包括许多的原军武都不知道李建成准备用洪水收拾陈丧良和隋军主力。而殷开山张纶和张道源等原军重臣更是个个脸上变色,一起惊呼道:“陈贼那边,已经知道我们准备用水攻了?”
    李建成没有回答任何人的问题,只是一直仔细观察着李二的情绪反应,虽然始终没有看出什么破绽,但李建成心里却非常清楚这个弟弟的城府之深还在自己之上,演技也远比自己出色,所以李建成还是有些将信将疑,又盘算了片刻后,李建成这才把书信递给了李二,李二赶紧接过细看时,一张小白脸也很快就变成了铁青色。
    书信的大概内容如下:“世民贤侄啊,你上次写给老叔我的信,我封德彝已经收到了,感谢你向我报告,说李建成那混小在水上游筑坝准备水淹我军,老叔我这才不用担心糊里糊涂的喂鱼,还在唐王殿下那里出了大风头。唐王殿下说了,他和你之间虽然有些仇怨过节,你也对他失信过,但是他连你姐夫柴绍都能几次宽恕原谅,更何况你这次还是将功赎罪,主动向我军报告了你该死大哥的水攻毒计?你怕他计较过去那些事,不敢和他直接联络先请老叔代为奏报,实际上大可不必!大可不必!”
    “所以你放心干掉你的大哥李建成吧,只要你宰了李建成献关投降,唐王殿下不但既往不咎,还要封你为郡公,河北道行军大总管,让你带着原兵马去干罗艺窦建德,博一个封妻荫,公侯万代,唐王殿下言而有信,言出法随,你可以放一个心。对了,还有件事,你派来送信那个信使点背,不小心在山里摔断了腿,所以老叔我没办法,只能从战俘里挑选了一个你的旧部送信。你老叔封德彝。”
    看完了这道恶毒到了点的书信,李二简直就是掐死封德彝老叔的心思了,怒反笑道:“好!好!陈应良奸贼为了害我,还真是无所不用其,居然连封德彝都搬了出来,这个老匹夫为了讨好他的新主,也是够卖力,够忠心!恐怕他对杨广,都没有他现在他对陈应良奸贼这么忠心!”
    言罢,李二立即向李建成单膝跪下,抱拳说道:“兄长,小弟可以对天发誓,小弟绝对没有派人和封德彝老匹夫联系,更没有向他泄露兄长你的水攻妙计!小弟若有半句虚言,天地不容!”
    “我当然信得过你。”李建成点头,然后又疑惑说道:“但是陈应良那边,到底是怎么知道我军要用水攻的?这事即便在我军之中,也只有少数人知道,陈应良又是如何得知的?”
    殷开山和张道源等几个知情人脸色都变了,赶紧一起稽首行礼,赌咒发誓说自己绝对没有泄露这个重要计划,然后殷开山还小心翼翼的说道:“左都督,是否陈应良奸贼的细作探听得知?”
    李建成狐疑不语,李二又猛然想起一事,忙说道:“兄长,会不会是姐夫那里泄露出去的?姐夫他也知道你的这个计划,还在灵石战场上不幸被陈贼军队生擒活捉,有可能会向贼军禀报此事。”
    “绝无可能!”李建成断然摆手,严肃说道:“说贼军细作有一两条穿过我军封锁,把消息禀报到陈应良面前,这点我还相信,但段纶绝无不可能,以他的脾气,肯定是宁可和贼军主力同归于尽,也绝不会向陈应良泄露一字半句!”
    李二闭上嘴巴,肚里也多少有些怨气,暗道:“听你的口气,对段纶这个妹夫的信任,还在对我这个亲弟弟之上了?”
    分析了半天不得要领,在相信二弟不可能向情敌屈膝的情况下,李建成也只能是暂时认为是有隋军细作侥幸探到李神通在水上游筑坝蓄水,又侥幸穿过原军的严密封锁把消息带回灵石,没有继续追究下去,开口让李二和众将起身。然而殷开山却又提出了一个新问题,问道:“左都督,既然陈应良奸贼那里已经知道我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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