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潘金莲》381枪炮研制谈何易朝堂殿前演武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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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说到,燕青戴宗再次去高太尉府前转悠,终于见到上次贿赂的小虞侯,又以大锭银两诱惑,才肯再次帮忙,与乐和说上话,定下逃跑时间。分兵两路,牛仁许凡赵民协助燕青戴宗救萧让乐和,梁文真则带蒋兆蔡炎,到府拜访高俅。高太尉怕兵败梁山一事败露,推病不朝,梁文真问起高衙内,高俅心下认为梁文真故意揭伤疤。梁文真说自己有家乡医师,懂物理治疗以诱惑,随即谈起传闻,高太尉是被梁山活捉。为塞住梁文真的口,高太尉贿赂一箱金砖,梁文真又对高俅的古董珍玩感兴趣,高俅忍痛相送。梁文真满载而归,众人庆贺。玄道长研制枪炮,做设计试验,梁文真到场,发现制造工艺较低,效果并不理想,负责射击的工人,因枪管炸膛受伤。
    众人围过来,受伤工人满脸黑色,火药直接在脸下爆炸,烟火药屑碰一脸,多处伤口鲜血直流。梁文真赶紧上前,扶起工人。“快,去准备烧酒盐水棉球,要给他清理伤口。”梁文真吩咐。众人七手八脚,将工人抬到生产基地平日的医疗室中,平放在桌上。玄道长白玉娇在一边协助,梁文真以盐水擦洗伤口后,操刀将射入工人脸颊的铁珠铁屑,仔细取出。如此折腾近两个时辰,总算包扎完毕。众人见受伤工人情绪颇好,放下心来。
    “炎哥,玉娇,工人受伤,应有工伤赔偿,公司另外给予抚恤金。将他转移到专门的房间,通知他家人来看望。”梁文真道。蔡炎白玉娇应诺,自去办理。“都怪贫道考虑不周,以致工人受伤。”玄道长自责道。“这不能怪你,任何新武器试验,难免出事故,往后做足安全措施即可。”梁文真道。“还有手枪的射击效果,没有试验呢。”玄道长道。“这几日我便每日来生产基地,我们一道仔细研究试验。”梁文真道。
    自此,梁文真每日废寝忘食,会同资深工匠,改进各道工序。时光荏苒,岁月如梭,两个月过去,始终无法解决弹道问题。梁文真终于决心采用弹壳子弹,绘制出图形,要求工匠试制,并与铁匠商讨,弹壳和子弹如何才能保持长时间不生锈,加入甚么特殊金属。自己念大学时,虽然读的是机械制造,但因这一方面的实践不多,还须深入摸索。尤其是批量生产,苦于没有精良的设备,样品制作起来,实则是十分艰巨,只能一步一步来。
    当初从二十一世纪的时空来时,为甚么身上没有带一支枪,即便是玩具枪也是好的,可以省却枪械结构方面的磨合试制工作,将时间精力用在改良制造工艺上。可惜没有假设,也不能说再回到过去的时光,去找一把枪械来。西方人的电影中,有时光穿梭机,可惜那是幻想。若能随时进出任一个时空,历史已无所谓历史,未来也无所谓未来,时空中的任何事物,都将是仅仅作为道具而存在。人类还有追求的意义,生命还显得可贵,全在于未来的不可知。如今,梁文真身处北宋末年,对未来知晓得十分清晰,却无力改变,包括无力改变自己的命运,只能苦苦挣扎。
    作为来自现代的人,梁文真虽学过机械,也做过相关工作,只能说略知晓枪炮的结构,并不熟悉,但比起当时的人们,已是有巨大优势。即便如此,在无样板可以参考的情形下,枪炮的研制仍然如此艰难,这是梁文真始料未及的。制造工艺,火药配制,精密度等等,无一不决定射击的质量。两个月的艰难试验,已让梁文真心力交瘁,信心大失。但一想到未来东京沦陷,大宋百姓的悲惨命运,又不得不硬起头皮,勉力前进。
    “梁总,我听闻兵部过去同僚说,梁山已接受招安,兵马都已到东京。”潘恬进来生产基地制作间,向梁文真禀报道。“如此之快?林大哥鲁大哥卢员外等人,都到东京了,他们现在何处?”梁文真问道。“梁山的军马,听说是在新曹门外下寨,皇上下旨,明日在宣德楼检阅梁山兵马。”潘恬道。“几个好友到来,不与他们相见,请他们饮酒,说不过去。罢罢罢,我也难得休息一下,去宣德楼看看他们的风采。”梁文真道。“极是,明日我随梁总一道去罢。”潘恬道。
    梁文真召集工匠,将一些制作要点和存在问题,说过一遍。有几名工匠,已学会梁文真的现代制图法,按照图纸的标注,各个部件的精度一目了然。为达到精度要求,梁文真甚至制作出四五把度量的尺子,精确到十分之一毫米。古代还用尺和寸为单位,梁文真一改了之,要求工匠们熟悉米分米厘米毫米概念,并初步建立起一套生产制造的规范要求。
    翌日,看看时辰已到,梁文真带同潘恬牛仁蒋兆许凡赵民,一同到宣德楼下观摩阅兵。去到时,只见街上人山人海,百姓扶老挈幼,多出来看热闹。梁文真抬眼望向楼上,不见道君皇帝身影,心知还要等待一些时间。又过一盏茶的功夫,有百姓嚷嚷道:“来了,梁山兵马来了!”围观人众登时欢声雷动,纷纷踮脚远望。东华门方向,果真过来浩浩荡荡一队兵马,敲锣打鼓,枪刀斧钺林立。队伍中间,每隔一段便有几名梁山头领,号令维持,各个红绿锦袍,腰上挂金银牌面,各带朝天巾帻,抹绿朝靴。
    梁文真此时看见,宣德楼上,道君皇帝满脸笑容,倚靠在栏杆上检阅。梁山兵马渐渐靠近宣德楼,五七百步军,各个都是彪形大汉,戎装袍甲,腰挂悬刀剑弓矢。队伍前面领头的大汉挥舞金鼓旗,队伍中间则打起“顺天”,“护国”两面大旗。嗟,一伙贼匪草寇,如今沐猴而冠,也人模狗样起来。梁文真心中好笑。
    “一百单八个好汉,这边!”“好威猛哦!”“哇,这便是传说中的天罡星,地煞星,神仙呀!”“居然有女头领,稀奇!”“女的胖了点,不够温柔!”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对面的女孩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又有人唱道。在队伍前头的母大虫孙二娘,当真转过头来,满脸笑容,几个后生尖叫,吹起口哨。宋江身形矮,脸上肤色黑黝,穿上御赐的红绿锦袍,颇显滑稽可笑。“那不是鲁大哥卢大哥么?”许凡手指队伍前头,叫道。
    梁文真看过去,果见鲁智深一身红绿僧衣,而武送则仍是直裰,却十分光鲜,显然是御赐锦袍修改而来。一边还有穿红色道袍的公孙胜,头带方巾一身绿袍的卢俊义,黑粗的李逵在队伍中间,身穿肥大的锦袍,长袖乱舞,不时向街边百姓做鬼脸,小丑一般,引人发笑,不一而足。“鲁大哥卢大哥,林大哥,这边!”梁文真挥手呼喊。鲁智深看见梁文真,即刻脸上堆笑,跑过来街边,卢俊义林冲见状,也快步过来。
    “鲁大哥!”“林大哥卢大哥。”“又见到梁兄弟!”梁文真与鲁智深等人见礼,开心大笑。牛仁许凡赵民蒋兆纷纷过来见过,鲁智深等人回礼。“鲁大哥来过我府上,难得相聚,定要到我府上痛饮一场。”梁文真道。“这个自然。”卢俊义道。“你们还是快去,跟上队伍。”梁文真道。各个互相拥抱一下,鲁智深等人不舍离去。
    “梁太傅原来与梁山之人熟识?”道君皇帝停下挥动的手,问身边的宿太尉道。“微臣不知。”宿太尉道。“父皇,太傅与卢俊义在他落草前,便已相识,不足为奇。”太子赵桓道。“传朕旨意,今日的筵席,请上梁太傅罢。”道君皇帝道。殿头太监应诺。
    梁文真看罢阅兵,正要回府,殿头太监传旨,先到文德殿与皇上一道,接见梁山一百单八个梁山好汉,之后参加太清楼皇上御宴。“牛兄蒋兄潘兄,凡哥民哥,你们先回去罢,我奉旨去皇宫饮宴。”梁文真笑道。吩咐完毕,即跟随太监入宫,到文德殿去。走到殿前,却见梁山好汉列队整齐,正等候传召觐见。“梁兄弟是太傅哩,要与皇帝一道接见我们!”鲁智深大叫道。“听说皇上赐宴,梁兄弟一会饮个痛快。”林冲道。“各位好,宋头领好!”梁文真招呼道。
    正点头致意间,却瞥见李逵倨傲不逊,望了梁文真一眼,随即调转头,装作未看见。梁文真走过去,右手似去拉李逵,实则一记寸拳击打在李逵腰上。“哎哟——,直娘贼,你如何打我!”李逵吃痛,骂道。周围的头领看见动手,赶忙闪避。“要打的便是你这杀人不眨眼的恶徒!”梁文真连打几拳,李逵哪里抵得住,躺到地上哀嚎。
    “梁大人有话好说,住手,快住手!”宋江过来拉架。“黑旋风如何敢惹恼梁大人!”众多头领纷纷过来劝说。鲁智深林冲卢俊义等人冷眼旁观,情知是黑旋风李逵杀光扈三娘全家上下,是梁文真的仇人。梁文真不再大话,跳到李逵身上,两脚跨住,左一拳右一拳,好似当年武松在景阳冈打虎一般,李逵鬼哭狼嚎,惊动大殿中的文武百官,纷纷出来查看,发生何事。“休要再打,惊动皇上!”黄信戴宗阮小七几人上前,死死抱住梁文真,将他从李逵身上拉出来。“直娘贼,打死我铁牛,算你本事,直娘贼!”李逵兀自骂骂咧咧。
    殿前太尉宿元景,太子赵桓过来。“太傅,你在大门口与人干架,休要被皇上责怪,让百官见笑。”太子道。“皇上问了,何故在外喧哗,太傅走罢,去见皇上。”宿太尉道。招安梁山,是宿太尉的一件功劳,他最怕发生变故。梁文真不好再发作,只得跟随去见皇上。
    “梁爱卿,何故与梁山头领当众打斗,有失体统?”道君皇帝已端坐龙椅之上,见梁文真到前,问道。太监早已将殿门口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禀报,因此皇上知晓。“启禀陛下,黑旋风李逵这厮,平日为非作歹,见人不顺眼,便将人砍杀,实在是罪恶滔天。微臣与他有仇,是因他在攻打祝家庄时,将扈家庄上下一门老小,杀个干净。微臣其时已对扈太公立下誓言,保护他一家安全。”梁文真气愤道。
    “我道是为的甚么。在宣德楼上时,朕见你与几个梁山头领交好,怪不得梁卿家先前被告与山贼勾结,乃是事出有因。如今却与李逵打将起来,是为过往的大仇。梁山诸人,如今已接受招安,愿意为朝廷效力,往日为非作歹,朕已一概赦免。太傅理应抛弃前嫌,一同为朝廷效力才是,不必如孩童一般,打闹不休。”道君皇帝道。“陛下,微臣并非与他打闹,而是要取其性命,为死去的亡魂报仇雪恨。”梁文真不服道。“同殿为臣,太傅还是以和为贵,不再计较罢!”道君皇帝见梁文真怒气未消,不好责怪,劝说道。
    “陛下,我的私人恩怨,与朝廷无关,我不在皇宫揍他便是。”梁文真道。“哈哈哈哈,梁爱卿性子还颇执拗,既是私人恩怨,朕再劝也是自讨无趣,退下罢。”道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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