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潘金莲》375时迁放火再挨打叶春造船可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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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说到,梁文真率牛仁许凡赵民,四人四骑一辆马车,几名马夫车夫,去到济州城门口,被军士盘查。其中一人认得太傅梁文真,放他们入城。在客栈中饮酒,有一个汉子颇落魄,梁文真叫其一桌共饮,得知此人叫叶春。叶春谈及他善造船只,最大的叫作大海鳅船,梁文真猜测《水浒》中正是此人帮助高俅造船,因见其才堪用,梁文真带他一道,每日出外接应蒋兆。叶春拜托困穷,有吃有喝。一日遇到官兵征用船只,牛仁等人不给,打得官兵落水。步军校尉牛邦喜到来,才知是太子太傅梁文真的船,不敢征用,报告高俅。高俅担心劫夺翡翠石料的阴谋已泄漏,密报蔡京。一日饮酒,赵民不当说叶春命好,能跟到梁文真好酒好肉,叶春自尊心强,不愿意寄人篱下,留书一封,投靠高俅而去。
    听闻梁文真说叶春投靠高俅,性命不保,各个沉默许久。虽与叶春相识时日不长,但之前每日饮酒,天南海北闲话,自然有一份友情。“梁哥哥,我们还是去找一找他,救他一命也好。”许凡道。“人各有志,他要离开我们,投靠高俅,我们劝说又有何用。”牛仁道。
    “但尽人事,去找他劝他回心转意是要的,只是他们造船成功,时日还长,我们先去接应到蒋兆,更为紧要。”梁文真道,各个赞同。梁文真四人遂又每日出船,几十里地往返,悠哉悠哉等待蒋兆等人的到来。江山如画,每日重复,终是厌倦,连梁文真都已烦躁。
    “我看这般守株待兔也不是办法,若是知晓高俅抢夺翡翠石料的动向,我们破坏他的奸计,蒋兆他们自然安全。”梁文真道。“我早想这么办,只怕梁总不乐意。梁总一向告诫我等,小心驶得万年船。”牛仁道。“我们回去济州城,刺探高俅情报,少一点奔波好。”许凡赞同。“好,我们也该去找一下叶春,若是刺探情报,说动叶春也是一个便利。”梁文真道。
    这日,梁文真等人回到城内,在客栈自在逍遥一夜。第二日,梁文真化装成一个寻常军官,许凡赵民牛仁则化装成步军军士,打听到造船处,四人出发。不多时,已到济州东路上一带,民夫军士纷纷攘攘,来来往往,船厂还不只一个,连绵十里,各有浩大船厂多个。
    看见军士凶神恶煞,拔出刀来恐吓民夫,加紧干活,梁文真摇头叹息。不管甚么朝代,底层百姓都是被奴役,被哄骗,被盘剥的对象。所谓宁为太平犬,莫为离乱人,天下太平时候,平民百姓还是只能做牛做马做狗,比乱世好不了多少,没甚么好庆幸的。“请问监造船只的叶管事何在?”梁文真装模作样,上前问一名军士道。
    “你问的可是叶春作头?他在隔壁船厂的船坞上。”军士答道。“多谢兄弟,改天请你饮酒。”梁文真道谢。四人行过一里地,果真是另一间更大船厂。兜兜转转,终于去到船坞处,几十只大船正在同时动工建造,几百个民夫忙忙碌碌,抬木的打钉的刨木的,不一而足。前头木架上,一名军官装扮的汉子站立上面,正在指挥,梁文真细看,不是叶春又是谁。
    “叶兄弟,过来说话。”梁文真走近叫道。“你们是哪个厂的?”叶春跳下木架,过来道。“不认得我们?”梁文真道。“啊,你是梁。。。。。。”叶春说时,猛省过来,急忙打住。“许久不见,我们几个想念你呢,过来看看。”梁文真道。“想不到,你们有心,还挂念兄弟。”叶春感激道。“叶大哥如今做军官哩,十分威风!”许凡道。“混口饭吃。”叶春赧然笑道。
    “叶作头,高太尉催得紧,今日有多少只船可以完工?”几个军官过来,领头一人问道。“禀报肖统制,一厂二厂各有十艘,三厂十一艘,四厂七艘,五厂八艘,今日一共可完工四十六艘。”叶春汇报道。“还有半月,太尉限时建造五百艘海鳅船,务必功成,否则到时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肖统制严厉道。“下官明白。”叶春道。
    “禀报肖统制,第一队粮船已自建康运抵济州,请下令查验。”一名军士跑过来报道。“第二队何时可到?”肖统制问道。“报,第二队三日后到达!”军士应道。“好,叶作头,本官须去查验粮草,你可小心督造。”肖统制告辞道。“不敢有误!”叶春毕恭毕敬道。
    怕被军官识破,梁文真等人不动声色,终于等到姓肖的走远。“叶兄弟,此人是甚么来头?”梁文真问道。“他是肖奎副都统制,刘梦龙都统制已战死,由他暂领金陵建康府水军,规模颇大,听说共有一万五千人,拥有阵船五百余只,高帅十分器重。”叶春道。“呵呵,说不得哪日你也做上这般大军官哩。”梁文真笑道。
    “叶兄弟一心升官发财,前途远大,恭喜恭喜!”牛仁道。“哪里哪里!”叶春说话,居然已有官腔。“叶兄弟,多时不见,我们去城楼那边酒店,喝上一杯。”梁文真提议道。“好,正该请你们吃酒。”叶春欣喜道。
    叶春牵出自己的马匹,随同梁文真等人,策马缓缓往济州城东门楼而去。“师父,那边两个戴斗笠之人,其中那个瘦小的,看来十分眼熟。”赵民道。“走过去时,特意看清一下,说不得是我们的仇敌。”梁文真道。拍马紧行几步,梁文真的马已跟那名瘦小汉子并行一起。“兄弟,你这是去何处?”梁文真问道。半晌,那两个汉子继续前行,并不搭理,反而将斗笠拉得更低。梁文真仔细看其行路模样,心中登时好笑。
    “哎呦——”瘦小汉子突然一声大叫,却是梁文真举起手中马鞭,狠狠抽到那瘦小汉子身上。“直娘贼,说了几百次,便是不记事,又让我见到你。”梁文真手拿鞭子跳下马,站到两个汉子面前。牛仁许凡赵民叶春纷纷下马,过来围观。
    “鼓上蚤时迁,你我两个再一次狭路相逢呢。”梁文真一把将瘦小汉子的斗笠掀掉,众人一看,果然是时迁这厮。另一名汉子不敢出声,呆立一旁。“梁大人饶命,不是我要让你看见的。”时迁吓得浑身颤抖道。“你不在梁山,跑出来济州要偷甚么?说!”梁文真厉声喝道,随手一鞭,又抽在时迁身上,时迁再次吃痛惨叫。虽然时迁一副皮囊坚韧,但鞭子在梁文真的手中挥出,自有千钧之力,时迁如何吃得消。
    “不说实话,我便打死你这个蟊贼!”梁文真道。“梁大人,我说,我说。鲁智深大哥嫌山上的酒难饮,不合口味,要我两个下山来买几埕回去。”时迁道。鲁智深似酒如命,梁文真自然知晓,派人买酒,却不奇怪。“跟你同来的这位是谁?”梁文真问道。“在下段景住,在山上时见过梁大人。”另一个汉子摘下斗笠,恭谨道。
    “你们两个滚罢,鼓上蚤,下次再让我看见,打断你的手脚,我说到做到。”梁文真厉色道。“多谢梁大人饶命。”时迁与段景住不迭点头哈腰,一路小跑走远。“梁总,他们可是梁山贼匪?我见那叫鼓上蚤的,十分眼熟,上次抢我银两的人中,好似有他。”叶春道。“你不早说,让你打他一顿出气,如今这厮都跑远了去,要追你去追。”梁文真见叶春有点女子的作风,颇不爽快,不耐烦道。
    “也不敢确定。”叶春道。遂闷闷不乐,上马随梁文真等人到一间酒肆。梁文真叫来酒菜,五人重逢,再次推杯换盏,开怀吃喝。“直娘贼,被时迁这厮骗过!”梁文真突然懊恼骂道。“梁总,鼓上蚤本是个偷鸡摸狗之辈,他的话如何可信!”牛仁道。“我以为打得他厉害,他断然不敢哄我,这厮骨头欠扁!”梁文真道。
    “梁哥哥,你如何知晓他哄骗于你?”许凡问道。“时迁说鲁大哥要他来买酒,我寻思这确实符合鲁大哥的风格,未往深处想。你们听啊,如今梁山与高俅开战,打得不亦乐乎,梁山正要设计击败高俅呢,时迁,还有那个段景住,按理是来做奸细,但我记起,还没有那般简单。”梁文真道。“师父还有甚么神机妙算,快说来听听,师父如今越来越喜欢卖关子,急死人。”赵民道。
    “叶兄弟如今给高俅监造战船,几百只大小海鳅船,对梁山不利,必然被梁山知晓。他们派出奸细,潜入济州,必是为火烧船厂。”梁文真道。“啊,如此必定坏事,我辛辛苦苦造出的战船,一把火烧掉,我岂不是劳而无功?!”叶春大急,便要起身离去。“叶兄弟放心,他们是在夜晚放火,如今还早,慢慢饮酒不迟。”梁文真拉叶春回坐道。
    叶春无奈,继续与梁文真等人觥筹交错,只是已心不在焉,神不守舍。“叶兄弟,不是我说你,不管你监造战船功劳再大,高俅此次剿匪,必然大败。而且,据我计算,叶兄弟在此战中,必然死于船上。”梁文真道。叶春一听,脸色大变,已顾不得夜晚的火烧造船厂。
    “梁总,你莫非是算命的神仙,可准?”叶春急问道。“哈哈,我师父有未卜先知之能,他的卜算,没有一次不准!”赵民道。“梁哥哥连皇上都赌赢,那是神仙一般。”许凡道。叶春望向牛仁,似在询问是否当真。“叶兄弟不须望我,梁总却是有这个通天彻地之能。”牛仁淡然道。叫他不要贪图富贵,投靠高俅,他叶春都听不入耳,管他死活。
    “也怪我一时冲动,不听梁总之言,想投军寻个出身。如今却如何是好?梁总救我!”叶春突然跪下,恳求道。“叶兄弟请起,我虽知晓结局,却未必能救得人。本来嘛,我见你是一个人才,往后我们华夏公司也用得着你,因此一路劝你,跟我们办事,不必投军。”梁文真道。“梁总,都是我糊涂,我立即回去,面见高太尉,辞去作头之职。”叶春道。
    “迟了,如今战船打造,正在节骨眼上,高俅如何肯放你。叶兄弟你也不须心急,今夜梁山贼匪纵火烧船,损失不大,你的性命无虞。等到全部战船造好,练好水军,高俅到时大举进兵。你在大海鳅船上,等到要进入梁山水泊之时,乘人不备,故意失足落水,潜逃到东京,到华夏公司生产基地找一位玄道长。我这里给你一块玉佩,玄道长认得。”梁文真说完,摸出一块翡翠玉佩,交予叶春。
    “梁总,你的再生之恩,叶春永不敢忘。”叶春叩首道。吃饱喝足,已到散席时候,梁文真唤过店家,叶春坚持要由他会钞。“我往时多吃你们的酒,如今请回你们,我还出得起,梁总不须客气。”叶春道。梁文真不再坚持,由叶春付过银两,分头散去。
    梁文真一行回到客栈,都到梁文真房中商议。“今日若不是出去找叶春,都不知梁山已计划要烧船厂。到时各处着火,高俅必然出来救火,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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