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潘金莲》364五鬼驱魂可续命终南捷径已过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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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说到,梁文真带同许凡赵民离开皇宫宴席,去到镇安坊附近,意欲截杀李逵。到得那里,果见众多百姓受伤,被劈死的有七八个。百姓纷纷救治伤者,开封捕快处理死尸。梁文真问清梁山贼匪去向,赶往西门。路上见到高俅,城门已被他下令关闭,梁文真要求出城,追击李逵,高俅不肯,赵举也来劝说,梁文真只得作罢。第二日早朝,梁文真头一回主动上朝,恳请道君皇帝信守承诺,赦免潘金莲。太医局报潘金莲的红疹痊愈,大理寺则说两日后文书准备妥当,即可赦出。玄道长指女巫古流拉十分古怪,除白天跟他学道外,其余时间不出门,怕她暗中恢复巫蛊之术。蒋兆许晋率船队南下,梁文真取得大理寺文书,正要前去教乐坊接出潘金莲,方琴来报,潘金莲昏迷不醒。将潘金莲运到梁府,玄道长诊治,不能判断病因,后终于想到蛊毒。请来女巫,女巫古流拉道出中的是林枫的活蚂蝗蛊,十分厉害,难以解除。梁文真绝望,急得要哭。
    “林枫此人聪明绝顶,巫蛊之术胜过师傅,可惜不走征途,害人不浅!”玄道长叹道。“我跟随玄道长修习道术,却发现道术中有可抑制活蚂蝗蛊之法,不过我尚未有此功力,唯有玄道长可以施行。”古流拉道。“哦,连我也不知,古流拉请明说。”玄道长疑惑道。
    “道德经中说,高者抑之,下者举之。有馀者损之,不足者补之。天之道,损有馀而补不足。我翻看道长的存书,看到其中有五鬼搬运之术,活蚂蝗做蛊虫,定然有魂魄,若用五鬼搬运法,将其魂魄运走,锁在另一处,可保他不能发作。”古流拉道。“多谢古流拉提醒,此法贫道竟然一时未能想起。不过此法虽有效,却每半年须再次作法,况且,潘娘子并不能因此醒来,只能延续她的性命。”玄道长恍然大悟道。
    “要找到林枫,一时半会不能,还请道长速速作法,抱住金莲性命先。”梁文真恳切道。“五鬼驱魂术只可在阴日施行,今日却是阳日,明日才是阴日,只有等待明日正午才好。”玄道长道。“好,明日便明日,道长也有时间做好准备。”梁文真道。众人听到可以将潘金莲体内的蚂蝗锁住魂魄,使其不能发作,以后再慢慢寻找林枫破解,都大舒一口气。
    第二日,还未到正午,玄道长与梁文真许苗茵李师师扈三娘等人,来到潘金莲房中。房中摆放一张八仙桌,桌上放置一个香炉,点上香烛,一旁放一堆纸钱。玄道长当场画好符箓,又拿出一个小玻璃瓶,拔开木头瓶塞。看看即刻便到午时,玄道长用五鬼钱,寿金,刈金,甲马,朝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烧化,又到房间中间,将最后一份烧化。玄道长右手举起桃木剑,左手打出左雷指法,在房内起起五鬼罡步。
    梁文真许苗茵等人看见玄道长开始作法,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扰了道术,以致失灵。玄道长一边转圈,一边口中念动咒语:拜请五鬼五鬼将,阴兵鬼将显赫,吊捉蚂蝗三魂七魄十二元神一齐归,归在坛前来受刑,人催催,鬼催催,催驱蚂蝗真魂正魄收在地狱来受刑,敕动邪兵邪将来出行,锁锁缚缚,心狂迷乱,疯疯癫癫乱话,不知人事,遍身如火烧,不过七日归司地府,吾奉阴山老祖敕,急急如律令。
    李师师忽然打一个喷嚏,众人都感觉到阴风阵阵。“着——”,玄道长突然大喝一声,收下木剑,快步过去桌边,将木头瓶塞将玻璃瓶口堵住。又将一道符箓缠上瓶口,取一跟红丝线绑住。“梁总,将此瓶摆放在潘娘子身边,最好放木箱中,万不可丢失。”玄道长道。“好,玉娇去找一个木箱来。”梁文真接下,小心翼翼拿住道。
    扈三娘和白玉娇抬来木箱,放置于潘金莲床头。梁文真打开箱子,放入玻璃瓶,关上锁好,将钥匙放入衣柜中。“房门钥匙由玉娇掌柜,往后任何人不能随便进出,除非每日由玉娇和华素梅服侍金莲。”梁文真道。众人点头,这才放心离去。
    当日,梁文真率牛仁许凡赵民,到教乐坊附近查访。去之前,梁文真请董慎绘出林枫的画像,到了各个商铺之时,逢人便问,有无见过此人。半日没有任何收获,第二日又去,终于遇到一名老者,道他见过此人,几日前买过他的瓜果后,匆匆往城西去。梁文真等人听闻,又出城往西,沿路探听。功夫不负有心人,又有人道见过此人,也是往西去罢。
    要救潘金莲,唯有找到林枫,要他交出另一只同时培养的蚂蝗蛊虫,将潘金莲体内的那一只吸引出来,再行销毁,潘金莲方才能够苏醒过来。否则,长期如植物人一般,性命终究难保。梁文真等人一路辛苦寻找,去到一间路边茶铺饮茶解渴。
    “店家,敢问几日前,可曾见过这个后生?”梁文真刚饮过一碗茶,问店家道。“客官,这里每日经过许多人,却难一一记住。”店家道。“你仔细看看,或许还有印象。”梁文真掏出碎银,递给店家道。“谁个没有难处,帮个忙有甚么,却不要收钱银。”店家推辞道。“收下罢,小小心意。”梁文真坚持道。店家不再推辞,收下银两。
    “客官,这个后生看来却眼熟,记得几日之前,他还向小的打听过一件事。”店家道。“他打听甚么事?这个于我们找到他,十分紧要。”梁文真道。“这个后生问小的,是问,是了,是问终南山如何去,小的告知他右边那条道。”店家道。“多谢店家帮忙。”梁文真道谢。终于得知林枫的踪迹,知晓他的目的地是终南山,便不再如无头苍蝇一般,到处碰运气,只须前往终南山,总能找到。
    当夜,梁文真等人回府,要去终南山,十天半月的,必须预先做好准备。饭后,众人聚集在侧厅中会议。“终南山单程便须十日,翡翠生意还须文真拿主意呢。”许良道。“这个倒是最要紧,各个翡翠店铺,赌石档口,都要随时关注,药店的药品售卖,以及新药开发,由玄道长负责,这个照旧,翡翠生意须阿爹潘兄炎哥一道商议,应对不测。”梁文真道。
    “牛仁也跟随去么?”潘恬问道。“我与牛兄,凡哥民哥四个,西进终南山。牛兄负责的安保众人,便由潘兄暂时代理,如何?”梁文真问道。“唯有如此。”潘恬道。“至于扶贫基金会的运作,十七位项目执事已派往各地,工作计划完备,阿爹与玉娇操心一下。”梁文真道。许良白玉娇应诺。
    带上干粮,梁文真率牛仁许凡赵民,骑上快马,一路向西,往终南山进发。饥餐渴饮,晓行夜宿,一路无话,过去**日,问过路人,得知已到终南山边。四人每每遇到樵夫隐者,都上前出示林枫画像,询问有否见过此人,可惜都道没有。
    干粮已经吃尽,梁文真等人只好挖野菜充饥,十分辛苦。有时去到道观寺庙,上香捐献,混上一餐。在山上兜兜转转十余日,仍未曾找到林枫踪迹。此刻,四人饥肠辘辘,正在山间小道穿行。“梁哥哥,林枫是否真的来到终南山隐匿,尚未可知,我们若一直在此搜寻,到死也没有用处。”许凡道。“是哩,师父,莫要白费力气。”赵民附和道。
    “你们后生便是吃不得苦,再找四五日,若再无收获,我们便返回东京。”梁文真道。许凡赵民无可奈何,只得苦笑。“咦,师父,那边有一间茅屋,我们去讨点吃的。”赵民道。四人快步过去,梁文真正要敲门讯问,却发现木头门虚掩,轻轻一推,里面一目了然,并无一个人。屋中一张窄小床榻,十分简陋,一个烧水瓦罐,一副碗筷,却无吃的。
    “唉,那边有人上吊。”牛仁高呼。众人赶紧过去,果见一个老者,须发皆白,脖子被草绳所挂,悬在树丫上。梁文真等人赶紧救人,放下来时,却见老者并未断气。许凡拿出屋中的瓦罐,将水灌给老者,老者醒转过来。
    “蓟罟竽昙停褂猩趺聪氩煌ǎ挂系跹八溃俊绷何恼嫖实馈@险呋汗矗聊肷巍!袄戏蛉缃褚鸦盍桨僖皇辏尤昶穑憷吹街漳仙剑胙俗咧漳辖菥叮词贾盏炔焕匆桓龌实郏倮戏蚪菹嘧龉佟@戏蚧够钕氯ィ从猩趺匆馑肌!崩险叩馈!傲桨僖皇辏浚∩裣赡兀钫獍愠っ!毙矸舱悦窬觳灰选?br>“往时彭祖修身养性,活过八百岁,有甚么奇怪。”牛仁道。“是了,老丈可知如今是甚么朝代?”梁文真问道。“老夫不知,只知老夫上终南山时,皇帝叫李亶,是天成五年。”老者道。梁文真一听,不知说的是哪个朝代的皇帝和年号,看来应是五代十国时期,不由有点相信老者已经两百岁的话。李亶是后唐的第二个皇帝,谥号明宗,梁文真历史并不精熟,自然不知。
    “我们活着的意义,不是做官,不是被人欣赏,而是为自己活的舒心,幸福快乐,一切随缘,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老丈,没有皇帝认识你,自由自在,在山间如一只雀鸟一般过活,岂不是更好?!”梁文真劝解起老者来。“小哥哥言之有理,老夫年轻时,看到书上说,想要做官,要上终南山,那里可以寻到捷径呢。想必书上是骗人的,两百年过去了,没有一个皇帝来找老夫。”老者长叹道。
    “老丈,这个人可曾见过?”梁文真又拿出画像问。“老夫一年来,没有见过任何一个人,除去你们几个。”老者摇头道。“多谢老丈,我们还有事要办,就此告辞。”梁文真道。老者起身,向梁文真等人挥手告别。
    自己树立一个目标,却须认清情势,不能钻牛角尖,否则便如这个老者,苦苦追寻两百年,要走终南捷径,终是南辕北辙。梁文真想及自己为尽快搭救潘金莲,来到终南山苦苦寻找,和这位老者并无不同,已经生出返回东京之念。
    “师父,终南捷径却是甚么,当真有这条捷径么?”路上,赵民疑惑问道。“在唐朝时,一个人高中进士,并不能马上得到派遣做官,要等上几年。有的人便假装清高,来到终南山做隐士,皇帝听闻某个隐士的名声后,便派人邀请入朝,隐士往往要拒绝几次,自抬身价,最后入朝做起官来。有个进士叫作卢藏用,晓得其中关节,便来到终南山隐居,后来武则天听说了他,请他入朝做官。另有一个进士想去天台山隐居,卢藏用便建议他隐居终南山,这个进士讥讽卢藏用说,终南山是通向官场的捷径哩,将卢藏用弄得十分羞愧。”梁文真想起终南捷径的历史典故,述说道。
    “原来如此。”许凡道。“终南捷径早已过时,再说,世上没有捷径可走,包括练功,须踏踏实实打下牢固基础,才能不断提升。我们下山吃饱喝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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