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潘金莲》311逍遥棍大败武松好汉泪儿女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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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说到,梁文真打断黑旋风李逵的手脚,林中又出来一个胖大和尚,是鲁智深,卢俊义与之相斗,不过三个回合,鲁智深回身跑走。武松从小喽啰队中出来,与卢俊义打斗一会,也要走人,被梁文真拦住,礼貌问候武松。武松却呵斥梁文真不得挡路,跑远了去。卢俊义又遇到刘唐穆弘,梁文真正要上去帮忙,许凡来到告知,车队遇险,贼匪抢夺。为保李师师安全,梁文真回去驱赶贼匪。林冲与秦明率队来到,与梁文真相会,邀去南山酒店饮酒。路上林冲又将武松与鲁智深邀上。席间,武松问起潘金莲下落,梁文真据实以告,武松言辞间十分无礼。鲁智深仗义要打杀梁文真,林冲说梁文真功夫了得,武松鲁智深讨不到便宜。武松辱及李师师,梁文真血气方刚,邀约到酒店外比斗。鲁智深气恼林冲小看他与武松,要先跟梁文真大战一场。
    只听鲁智深大喝一声,未及看清如何出手,铁禅杖迅猛奔向梁文真。见铁杖势大力沉飞来,梁文真不敢怠慢,挥棍格挡。“哎哟——”梁文真吃痛低呼一声。鲁智深的身手果然不可小觑,刚猛无比,仅仅侧面格挡,梁文真已感受到虎口一震,逍遥棍差点脱手。重新握紧铁棍,梁文真使出咏春棍法的精妙之处,不与对方硬拼,采取借力打力之法。咏春棍法的六式,杀割抡弹钉挑,身随意转,尽数使将出来。
    一时间,南山酒店门前好一场恶战,惊天动地,杖棍相接的叮铛之声,不绝于耳。梁文真鲁智深二人身影快捷,有时在平地上,有时围绕一棵大树,缠斗不已。禅杖如猛虎下山,铁棍如蛟龙入海,漫天棍杖飞舞。众喽啰看得痴呆,忘记喝彩。李师师面色焦灼,一心担忧梁郎安危。许凡赵民看到梁总身手,才知自己平日苦练,仍远远不足。林冲则看得连连颔首,不时赞叹一声。武松秦明在一边看得暗自吃惊,尤其武松本来十分轻视梁文真,想不到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当年自己的手下败将,此时的功夫只怕已十分接近自己。
    一百多个回合过去,梁文真与鲁智深二人仍然胜负未分,围观众人看得如痴如醉,不觉时间流逝,不时发出惊叫之声。因二人艺高人胆大,每每铁杖攻去,眼看要伤到梁文真,间不容发之际,梁文真却不但避过,还反击过去。有时铁棍正要劈到鲁智深光亮的头顶,却被他迅疾回杖磕开化解。
    突然,鲁智深的月形杖头铲向梁文真,梁文真借助铁棍高高跃起,踩在铁杖上,拖棍疾步前进,瞬间发力,棍身飞出,刺向鲁智深面前。鲁智深情急之下,一个后仰,铁杖脱手以避开此雷霆一击。梁文真落地未稳,回身攻向鲁智深。好一个花和尚一个硬桥立起,急速去抢回铁杖,可是来不及,铁杖被梁文真的逍遥棍一磕,飞出七八丈远。
    失去武器的鲁智深一时呆住,梁文真旋身稳住,挟棍一个二字钳羊马,面对鲁智深。“哈哈哈哈,英雄出少年,洒家认输。”鲁智深断不敢赤手空拳斗梁文真的棍法,以此认输道。“承让,鲁提辖功夫厉害。”梁文真收势,抱拳道。“好!”“妙!”四周喽啰们的彩声一片。
    “梁兄弟,好俊的棍法,比往日又有进境!”林冲大喜道。“梁郎!”李师师一脸喜色,眉开眼笑呼道。“梁哥哥好功夫。”“师父赢了!”许凡赵民也高声喝彩。“鲁大哥,如何便认输?姓梁的不过花架子。”武松抽出腰间的两把戒刀,往场地中央走去。“二哥小心,这位梁小哥臀力不差,不可轻敌。”鲁智深一边向武松叮嘱,一边往铁杖走去。
    武松与梁文真甫一交手,便发挥出身手灵活敏捷的特点,试图攻到梁文真的身前,施展近身相搏的优势。武松本来便天生神力,双刀虎虎生风,迅疾刚猛,十分惊人。梁文真心知武松的厉害,依仗棍长的优势,全力阻击,不让武松近身,否则难以抵敌他的戒刀。李师师见到二人打得难分难解,立即又忧心起来。林冲则好整以暇,悠闲观战。梁文真与鲁智深、武松的恶战,只怕是林冲有意撺掇,制造他们之间的打斗,供自己观摩看热闹。
    想不到当初弱不禁风的一个小子,今日竟然能跟自己抗衡,武松思想之间,越发焦躁,不能尽快将他劈伤,脸面尽失。功夫高手相斗,最怕心浮气躁,武松这般考虑,立即便要吃亏。果然,气定神闲,小心谨慎的梁文真,将咏春棍法使得妙到毫颠,加之棍去风生,力量巨大,武松的戒刀不能强挡,只能闪避,一时手忙脚乱。
    武松毕竟是战阵上的老手,见自己处境不利,立即醒悟过来,开始小心应对,伺机反击。**十过去,梁文真信心更足,当年在武松面前,必定心虚胆战的自己,因有了与鲁智深恶斗的经验,以及此时对敌武松的顺手,自然胆大起来。梁文真抖出棍花,武松闪避,挥刀劈过来,梁文真继续虚晃一招,拖棍要走。武松见状大喜,猛扑过来,梁文真一个回马棍,横扫千军,武松双刀齐断。
    愣神一刹那之间,武松反应过来,弃刀揉身而上,欲空手夺梁文真的逍遥棍。梁文真不慌不忙,咏春步法本来灵活,一个侧身,拖棍由远扫过来,打在武松的肩膀上。武松吃痛,跳出战场。“武二哥,承让!”梁文真抱拳作揖道。“哼——”武松狠狠瞪了梁文真一眼,以手按摩受伤的肩膀。
    “没事罢?武二兄弟。”林冲上前,询问武松。“武兄弟!”鲁智深也迈步过来,关切道。“没事,我武松还不至于如此不济事!”武松道。“既然伤得不重,走,一道回去饮酒。”林冲拉武松回酒店。
    许凡赵民见梁文真连败两名梁山高手,精神大振,雀跃不已。李师师扶住梁文真,往酒店大门走去。梁山小喽啰们兀自唏嘘议论,这般精彩恶斗,可不多见。林冲众人回到座位,继续饮酒。
    “洒家今日可算服了梁小哥。林兄,你的这位兄弟功夫这般高强,却不说明,是故意要出洒家的丑么?”鲁智深对林冲不满道。“我事先已说过,可你们哪里肯听。”林冲春风满面道。“武二哥,你还不服他?”鲁智深见武松神色不忿,笑问。“哼——,若不是仗他棍长,我未必会输与他。”武松道。
    “武二哥一向英雄洒脱,功夫切磋,为何这般介怀?!”林冲道。“没听到他徒弟胡吹大气,说甚么他咏春功夫天下第一么?”武松看了一眼赵民道。“对了,梁小哥这个功夫叫甚么名堂,咏春拳?听都未曾听过!”鲁智深是个武痴,兴趣大起道。“我这一派的功夫叫作咏春,棍法叫咏春棍。”梁文真道。
    “洒家痴长梁小哥几岁,不若收洒家为徒,学你这个咏春。”鲁智深急切道。“不可,不可,岂不是乱了辈分?!我林冲跟梁文真是兄弟,你是他徒弟,以后只怕要叫我伯伯。”林冲道。“所以说你没有长进,学个功夫也讲究甚么鸟辈分。梁小哥,怎么样,收下洒家这个徒弟。”鲁智深恳求道。“我只能叫你一声鲁大哥,万不可收你当徒弟,至于拳法,有时间自然教你。对了,我跟随卢员外到此,为的是担心他被你们梁山赚上山去,如今时候不早,我须去找他。”梁文真起身道。
    “梁兄弟急甚么,天色还早,卢员外此时必定已在梁山饮酒。来,我们饮几杯再上梁山不迟。”林冲按下梁文真到凳上,端起碗道。“来,让徒弟敬师父一碗!”鲁智深冲梁文真道。梁文真只好端碗,向各人招呼。武松随手举碗,敷衍地端碗,一饮而尽。
    “武二哥,先前你说你大嫂和梁师父有甚么瓜葛?让洒家分解分解道理,洒家最擅长解决纠纷。”鲁智深粗声道。“过去的事,提它做甚么。我哥哥已被西门庆害死,她要嫁人都与我无关。”武松神色冷淡道。
    “武大嫂自己不得自由,还时常挂念武二哥。他在东京教乐坊中为奴,我有空便去看她,她都会提起武二哥,也为武大哥之死而愧疚。”梁文真道。“我哥哥被人害死,确实全在她勾三搭四,引来杀身之祸,咎由自取!”武松道。“这般复杂啊,洒家一听便头痛,解决不了问题。”鲁智深摸摸光头道。
    “梁兄弟贵为太子太傅,如何连个奴籍都去除不了?”林冲疑惑问道。“这个说来话长。武二哥大嫂,她名叫潘金莲,这个,这个自她被遣送东京,孤苦无依,与兄弟日久生情。兄弟每每向皇上请求赦免,皇上嫉恨兄弟,屡屡推托,借口不予释放,兄弟百般设法,也毫无用处。”梁文真道。“你要待她好便罢,本来我是当我这个嫂嫂死了一般的。”武松冷冷道。
    “武二哥,请相信在下,我有生之日,必定救她出来,她受了诸般苦楚,在下亦是怜她。”梁文真想到潘金莲仍在教乐坊中不得自由,不由鼻子发酸。“原来如此,愿有情ll人终成眷属!”林冲举碗道。“林兄,嫂夫人在东京过世,洒家想来也忒心痛呢!”鲁智深饮罢一碗,眼中含泪道。当初鲁智深流落东京,与林冲结为兄弟,经常到林冲家中盘桓,得林冲夫人张氏照料,十分难忘。“高俅这个恶贼,纵子行凶,他日不手刃此贼,誓不为人!”鲁智深的话勾动林冲心思,林冲端碗饮尽道。
    “我们一班好汉,今日却是怎么回事,讲起这些儿女情长,有甚么意思!”武松面带笑容道。在他内心,哥哥武大郎的死对他打击甚大,若说完全忘记了还在人世的大嫂潘金莲,可以说不合情理。当年景阳冈打虎之后,去到阳谷做都头,意外ll遇到哥哥大郎,在哥哥家中住了一段时日。闯荡江湖多年之后,再次感受到家庭的温暖,于武松无疑刻骨铭心。虽对大嫂与梁文真之间的暧ll昧颇有不满,但毕竟没有证据证明他们之间,确实不清不楚。哥哥被人毒害,本来听信流言,要杀潘金莲祭奠哥哥在天之灵,但梁文真以无证据为由,百般阻挠,不惜冒生命危险,接下他三招。
    既然嫂嫂没有参与毒害哥哥,有时武松寂寞之时,脑海中亦不免闪过嫂嫂潘金莲的身影,想象她此刻身在何方,过的是甚么日子。那日与嫂嫂对饮,嫂嫂潘金莲酒醉,将自己当作梁文真,当场失态求欢,当时的情景,至今仍历历在目。有时想起,武松体内自然升起欲火,那种画面的挑逗和刺激,于任何一个生理正常的汉子,都难免出现这般反应。武松有时又胡思乱想,心底盼望她逃过此劫,跟梁文真去过完满幸福的日子。人的心理之复杂,从武松身上便可见一斑。
    “好,这些往事以后不提。梁兄弟还有个相好,叫扈三娘的,在我们梁山上。来来来,一起饮过这一碗,一道上梁山去。”林冲道。“好!”各个一饮而尽。“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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