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潘金莲》284马吊声声惹事端月下大战扈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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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说到,梁文真带领许凡赵民,赶到翠屏山时,潘巧云已经遇难,女使迎儿也已被斩,场面惨烈血腥。杨雄发觉有人到来,招呼石秀快跑,被梁文真喊住。梁文真告知他们,上梁山是死路一条,不如跟自己去做生意,意图将这两个好汉收为己用。杨雄顾虑官府缉捕,不听劝说,决意上梁山。梁文真气恼,将躲藏附近的时迁呼唤出来,狠踢一脚出气。梁文真等人回去,会合众人上路,几日后去到武冈镇,因马车轴棍扭曲变形,找到一间铁匠铺修理。攀谈之下,铁匠师傅原来是八十万禁军金枪班教头徐宁的表兄弟,金钱豹汤隆,梁文真假称是徐宁好友,把酒言欢。汤隆苦于没有门路上梁山,梁文真见他虽是个人才,但担心自己是徐宁的仇人终被他得知,告知他不久后有个黑旋风李逵会来找他,带他上梁山。梁文真一行继续上路。
    晓行夜宿,不止一日。这日时近黄昏,梁文真一行,正愁不知是否错过村镇,无处借宿,又须在山野露营。忽见前方一座高山,巍峨雄伟,云雾缭绕。众人都叫起苦来,荒山野岭,哪里会有人烟。“快看,山冈上有炊烟!”赵民道。各个一看,果真如此,不由喜上眉梢。
    梁文真催趱队伍,转过弯道,远远望去,果有一个村寨。行近前时,只见村寨石墙包围,墙高丈余,寨门前一个吊桥,桥下溪水在山冈前长流。“寨上的兄弟,我们是远来的商旅,错过宿头,请放我们进去借宿一夜!”梁文真见寨门上方有人,呼喊道。
    “谁晓得你们是否梁山贼匪?还是到别处去罢。”寨墙上头的人喊。“我们还有家眷呢,不是打劫的贼匪,行路辛苦,借一宿便走。”梁文真喊道。对方却不再应答,上面两三人似在说话商量。过去半晌,吊桥缓缓放下。
    梁文真跳下马,挥手示意众人,随他上去吊桥进寨。刚进到里面,便有一个手抓长枪,衣服外面穿一领蓝背心,写个大“扈”字的汉子,上前唱个诺。“客人从何处来此?”那汉子问道。“兄弟,我们从东京回山东到此,错过宿头,望能行个方便,在村中借宿一夜。”梁文真道。“这个要问过太公才好。”那汉子道。“相烦兄弟引路。”梁文真一边摸出几两碎银塞给那汉子,一边道。那汉子并不客气,收下道谢。
    “此处却是甚么地方?”梁文真问引路汉子道。“这里是郓州独龙山,我们寨在山前独龙冈上,名叫扈家庄,东边还有另两个村寨,中间的叫祝家庄,东边的是李家庄。”那汉子道。“怪不得兄弟身上一个扈字。”梁文真道。心中不由打鼓,敢情从蓟州一路顺驿道来,须经过郓州,那岂不是离梁山泊不远,若碰上那宋江三打祝家庄,厮杀蹂ll躏,将三个村寨烧毁,自己一行人岂不危险?
    路边有杂货店铺,酒店肉店,各个店门口插了朴刀枪叉,往来的人多如引路汉子一般,蓝背心上一个扈字。快到前边祠堂时,一名老者迎面过来。“你们便是远来要借宿的客人?”老者问道。“老丈有礼,在下一行从东京来,路过宝地没处投宿,要相烦村里。”梁文真道。“这个便是我扈家庄里正扈太公。”引路汉子道。“远来行路,谁个会将房子带上身。阿牛,西边水井后头,有几间客房,收拾一下让客人住下。”老者向引路汉子道。“多谢扈太公留宿,明日算回房钱。”梁文真道。“借宿多几晚也是寻常小事,不敢收贵客房钱。”扈太公道。
    “兀那伙客人,停住!”祠堂大门走出一个汉子喝道。只见他披挂盔甲,虎背熊腰,面色略黑。“这便是太公的公子飞天虎扈成。”引路汉子低声道。“怎能对客人无礼。”扈太公道。“爹爹,又不知他们是否梁山强人,便招呼他们进来,出了乱子可不得了。”扈成道。
    “这个哥哥,我们是打东京来的,且看我手上的酥饼,盒上写开封三才饼店,别处却无。”白玉娇听见争执,从马车探出身道。扈成看见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出现在眼前,忙换了笑脸。“小娘子,原来当真打东京来,好不辛苦,但去客房住下。”扈成哈腰点头,谄笑道。“多谢太公,还有这个兄弟。”梁文真作揖致谢,随引路汉子去到客房。
    所谓客房,灰尘蛛网到处都是,许久没人住过,地上铺有干草,大家略收拾一下,将就安顿下来。许凡杨旬去肉店买来新鲜牛肉,生火做饭,大伙吃过,休息的休息,闲聊的闲聊。梁文真见时候还早,客房粗陋,不愿意早睡,约许凡赵民,找一处僻静地方练功。拳不离手,曲不离口,不经常练功,必定不进则退。
    “大小姐,去找来桌椅,我们打马吊如何?”刚学会马吊不久的徐惜惜提议道。一般马吊新手,对于马吊的兴趣更大,甚至学一阵会了便上瘾。“到这个荒山村子,却哪里去寻马吊?”许苗茵也觉漫漫长夜,打马吊打发时间也好,只是条件所限,无可奈何。“大小姐不知,我有马吊哩!”徐惜惜得意道。“恐怕是在蓟州的客栈偷的罢。”华素梅含笑望向徐惜惜,猜测道。“居然被华妹妹猜中。牛郎,快去搬桌凳来。”徐惜惜命令自己的夫君牛仁道。“这便去。”牛仁对自家的贱内,十分客气。
    不多时,桌椅齐备,许大小姐白玉娇华素梅徐惜惜四人,迫不及待开台修理长城。蒋兆杨旬蔡炎等过来看了一阵,甚觉无聊。“牛兄,梁总他们却去了哪里?”蒋兆问。“应是跟凡哥民哥外出练功罢。”牛仁应道。“走,我们看看他们去,看人打马吊十分无趣。”蒋兆道。杨旬蔡炎都道好,遂四人外出,找梁文真等人。
    四个女子巴不得汉子们都出去,落得清净,关起门专心致志打马吊。输输赢赢,想赢怕输之间,马吊已打过四五圈,时光飞快,已过去一个多时辰。“八饼。”“九索。”“北风。”“幺鸡。”“六万。”“胡了,你点炮。”里面打得好不热烈。一个女子身影在门口走过,见里面有灯光透出,倾耳细听,脸色大变。砰——,一声撞门声,房中四个女子吓得花容失色,怔怔望向门口。
    “大胆,你们是哪来的贼匪?在此密谋作乱。”一名女子闯进来,喝道。只见她身披盔甲,外罩大红绸衫,云鬓两边插上金钗,柳腰绣带上挂刀鞘,手上拿日月双刀,凤眼圆睁。这名女子眉宇之间英气勃发,面容俊俏,天生丽质,宛若一朵海棠花,还是个舞刀弄枪的佳人。“你却是何人?门也不敲,擅闯进来。”许大小姐打马吊被人惊扰,十分气愤道。
    “请先应答我,否则当你们是梁山泊匪寇,拿下送官。”闯门女子听许苗茵语气不善,心头恼怒道。“哟,我们在打马吊,你无辜闯门,竟还呼呼喝喝,这般没有家教!拿两把破刀吓唬人,本大小姐可不是吓大的哩。”许苗茵看对方强横,冷笑道。一边站起,顺手拿起搁在椅旁的剑鞘,拔出宝剑。“本大小姐还有宝剑呢,要不要试试你的刀快,还是我的剑利?”许苗茵在九宫县二仙山苦练半年,早已想找人试试剑术有无进步。
    “不怕死,到外面去!”那女子撂下话,回头出门。“啊,去便去,不去还怕了你不成。”许苗茵仗剑望门而去。“大小姐,不可莽撞,我们是客,她是主。”华素梅急劝道。“莫要打斗!”白玉娇徐惜惜慌张喊。却哪里劝得动,许苗茵出得门外,挑个剑花,便向那女子攻过去。月明星稀,水井边的空地上,两个女子身影眼花缭乱,斗到一处。
    一个使日月双刀,一个使如霜长剑,你来我往,刀剑翻飞,皎皎月色下,风飘玉屑,雪撒琼花。在门口观看的华素梅白玉娇徐惜惜,看得心惊肉跳,为许苗茵担心。“小妮子倒有两下手段。”那女子斗得兴起,赞道。“我看你也不差,小心了。”许苗茵长剑灵动,陡然变招,使出绝活。那女子双刀娴熟,更兼勇猛,并不落下风。又斗过二三十合,那女子跳出圈外,一个纵身跃起,上到环村的石墙之上。
    “有真本事尽管上来,在上面打过。”那女子自恃身手高强,要在墙头上战过。许苗茵一听,飞奔踩墙,上到墙头。“本大小姐还没怕过,来!”许苗茵话音未落,抖起剑花,攻了过去。二人在狭窄的墙头上,你退我进,我退你进,如履平地一般,斗在一处。
    又斗过四五十合,那女子的实战经验显然更为丰富,卖个破绽,待许苗茵长剑刺来,却不后退,单脚站立,身躯向村外一侧稳稳避过,双刀磕向许苗茵剑身。许苗茵虎口一震,握剑不住,手脱剑落。那女子转身一周,飞起一脚踢向许苗茵,许苗茵被迫腾空后翻,再落在墙头上,险些摔下高墙。说时迟,那时快,那女子的双刀已向许苗茵的头上招呼过去。
    “啊!”白玉娇等人惊叫出声,闭眼不敢再看。叮当两声,一个身影飞上墙头,一条浑铁棍堪堪磕开双刀。“好,梁总好身手!”快步来到近处的蒋兆杨旬等人喝彩道。白玉娇华素梅等张开眼看去,原来是公子手持逍遥棍,抵住那女子砍过来的双刀。顺手扶了许苗茵一把,许苗茵回过神来,见是梁郎,飞身下墙观战。
    只斗过四五回合,那女子的双刀已乱,一个闪避,站立不稳,向墙头村外一侧摔落。梁文真暗叫糟糕,飞身上前去拉,那女子一手抓住梁文真的衣袖,可惜惯性使然,梁文真立不住脚,也向下摔去。
    “糟了,师父掉下去了!”赵民惊叫道。“快,我们去救。”牛仁一个箭步,飞上墙头,招呼道。“牛兄下来,我们不熟悉地形,说不得跳下去是死路一条。”杨旬阻止道。“梁哥哥若是受伤,须及时救他。”许凡也准备跳上去。“听我的,我们去找扈太公,他村中人熟路,自会有办法。”蒋兆道。牛仁转头看向村外,只见外边黑黝黝一片,树木茂密,还听得到水流轰鸣之声,底下不知高低。若是贸然下去,确实危险。“也好,我们快去找扈太公。”牛仁道。许苗茵不管不顾,纵身上去墙头,呼喊:“梁郎——,梁郎——。”反复几次,并无回音,连忙复又下来,招呼众人去找村里。
    白玉娇华素梅跟在众人后面,忐忑不安,公子生死不明,急得要哭出来。扈太公扈成听到村民报告,赶到村中祠堂,也当作议事厅的地方,见到蒋兆牛仁等人。听了事情经过,扈太公扈成大惊。“穿红衣的女子,那定是我的妹妹三娘,他们害人不浅,早说过不能信他们的。”扈成怒道。“事已至此,怨也没用,你带几十人出寨,打火把去找找。”扈太公吩咐道。
    不多时,祠堂前聚集了几十名穿蓝背心汉子,各个举了火把,带上刀枪。扈成带头,一众人鱼贯往村外而去。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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