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潘金莲》228大难不死有后福心如鹿撞吻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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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说到,许凡与陈秋月青春少艾,为解思乡之情,相互慰藉。因都是初经人事,一时贪欢,许凡每日的晨练,当日迟迟才到。华夏公司野狼队一行参加皇宫赐宴,抽签已定,梁文真喝了有七八分酒意,中途被人叫出,去到一处寝宫,等待会见。期间喝了许多茶水解渴,迷糊间似做了一个漫长春ll梦,与几名美艳女子**不休,感觉无限愉悦与刺激。不料醒来时,头痛欲裂,四肢乏力,身在马车之中。因意识到危险,拼尽气力,滚下山崖,不知生死。
    当日宴会结束,牛仁蒋兆等人因不见了梁文真,打听了一番,无果返回梁府。白玉娇华素梅看到公子一起出去,却没跟众人一起回来,心里担心。
    “梁总一身功夫,不会出甚么意外,怕是有甚么事一时紧急,出去办理,来不及通知我等。”牛仁作为安保部经理,责任首当其冲,因道。“梁哥哥说不定被皇上派去做大事了,应很快回来。”许凡道。当时宴会热闹,梁文真甚么时候出去的,许多人不知道,至于去了何处,去办何事,梁文真没给任何人交代一句,更无从说起。
    当晚,梁文真还未回来,许夫人也有不好的预感,心里发慌。“文真这孩子,是不是出甚么事了。相公,可有办法找到?”许夫人对许良道。“我却去哪里找,对了,文真和一个兵部的大官熟络,不如找他帮忙打听。”许良道。
    “那个是兵部潘侍郎,杨兄可知道门路,去通知一下。”蒋兆道。“我曾有一次跟梁哥哥去过潘府,我带路。”许凡道。“那拜托二位了。”白玉娇心情焦急,没有胃口用晚餐。
    “明日一早,潘侍郎必定上朝去了,须比他出门更早才好。”杨旬见识多,对官场规矩熟悉。“好,我等四更便动身去。”许凡此时颇有决断。
    白玉娇华素梅一夜在梁公子房中,心中忐忑不安,漫长等待,两人都在床上睡着。直到许凡一早回来,告知已找过潘侍郎,道会在上朝时,向内宫打听。
    话分两头。梁文真滚下山崖之后,早已昏迷,浑身伤痕累累,鼻青脸肿。醒来时见四周树木茂盛,鸟儿啾啾,挣扎起来寻找出路。谁料群山连绵,三四日也找不到出路,饿昏在一条溪边。
    “师父,山坳溪旁有一个汉子,可能因迷路饿晕,倒在溪边,徒儿一人无力背来,丢在原处。”一名十二三岁的小尼姑,在山腰一座草堂中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苗茵,我等一起去看看。”中年师太道。许苗茵外出云游,路上却碰到师父惠恩师太,带着徒弟前来东京,因此随师父到她原先修行的草堂,一齐修心养性,练功习医。
    三人去到溪边,小尼姑上前扶起梁文真,许苗茵一见,心头大震。“是你,梁公子!”许苗茵快步上前,一把扶住,高声唤道。“梁公子,梁公子,你醒醒。”许苗茵继续呼唤,可惜梁文真仍旧昏迷不醒。许苗茵痛哭出声,泪如雨下,用手抚摸梁文真的脸庞,心如刀绞。
    “这便是你割舍不下的俗世情郎?”惠恩师太问。许苗茵哽咽不止,不能回话。“还有微弱气息呢,没死,别哭了师姐。”叫莲玉的小尼姑道。恩惠师太与莲玉一道,默默做了个担架,三人抬了梁文真回到草堂。
    被灌过两回米汤的梁文真逐渐苏醒,迷糊间,依稀听到故人的声音,那般熟悉亲切,满含热泪,在呼唤自己。甚至还模糊记得,她俯身亲吻自己脸颊之时,那张面容分明便是魂牵梦绕,的许小姐的,她的泪水滑落到自己脸上,嘴唇上,
    “苗茵,苗茵!”梁文真突然惊慌坐起。“大哥哥醒了!”莲玉上前几步过来。
    “你是谁,我如何到得此处?”看清自己在一出草房,眼前是一位小尼姑,梁文真问。“我叫莲玉,是惠恩师太的徒弟。你饿晕在外,是我等救你的。”莲玉答道。“我叫梁文真,被野兽追咬,不慎跌落山崖迷路。”梁文真道。看了看自己身上,却不是之前自己的衣物,早已换了一身干净的。
    “我依稀记得,有一位小娘子,好似我熟识之人,在我身旁坐了。你师父多大年纪?”梁文真问。“我师父年近五十,须跟你不熟悉。”莲玉心知梁文真口里的熟识之人,是师姐许苗茵。许苗已交代她,待他醒来,万不可提到师姐。莲玉奇怪,男女之间的感情当真奇异,曾经彼此相熟,每日思念,待一日真的相逢,却要回避,扮成不相识。
    自梁文真失踪,已过四五日,梁府上下人心惶惶。牛仁派人四出打探,一直没有确凿消息。潘侍郎也来过梁府几回,道据他打听,宫中太监宫女,当日并无人见过一个生人,曾在皇宫游荡。白玉娇华素梅每日心事重重,时时盼望公子回府,茶饭不思,已憔悴得不成样子。
    蹴鞠大赛大比的第一场,华夏公司队对阵工部队,面对弱旅,因缺少主心骨梁文真,蒋兆充当指挥,竟与对手三比三打成平手。这个也不能说蒋兆无能,全队上下斗志低落,无心恋战才是主因。
    许苗茵化装成一个道姑,去到梁府,跟护院说是找许家许夫人,婢女菊花接了进去。见到爹娘在厅中闲聊,担忧梁文真,许苗茵心情激荡,却努力克制,尽量显得自然。“夫人,一位叫梁文真的人,叫我交封信与府上。”许苗茵略化过装,改了口音道。
    “甚么,文真来信了!”许夫人平日贤淑温和,说话斯文恬静,一派大家闺秀作风,此刻居然激动,高声大喊。白玉娇华素梅闻声纷纷过去,伸头与许夫人一道看信。却见信纸上并未书写内容,上面画了一幅地图,指示某个所在。
    “这位道姑,请问我家文真孩儿,如今身在何处?”许夫人急问。“贫道只是机缘巧合,帮他送信,其他并不清楚。抱歉。”许苗茵道。娘亲都把这个冤家当成孩子了,以前娘亲多端庄娴静,甚么事情也不会惊慌失措,今日为了这冤家,变得这般慌张。也好,有这个冤家孝顺爹娘,自己也放心一些。许苗茵一时之间,转过了许多念头。
    “我家公子没出甚么事罢,可曾受伤?”华素梅眼圈通红,声音颤抖地急切问。“他一切安好,交信给我时,道只要按地图找他便可,告辞。”许苗茵转身迈步而去。还公子哩,说不定早有夫妻之实,两个美娇娘左拥右抱,还有,那个武家娘子,也是他的心中最爱。走罢,眼不见为净。
    “唉。。。唉。。。”菊花急切跑到许夫人跟前,急着说话,话却堵在喉咙一般,说不出来。“慢慢说,别急!”许夫人道。菊花喘过几口气,才道:“那个道姑,奴婢。。。奴婢看着像是小姐。”“啊,是么?!”许夫人许良错愕不已。“快去,追出去拦下她!”许夫人再次举止失措,急道。可惜许良追出去时,哪里看得见那道姑的身影。出了大门,许苗茵怕人认出,早已施展身手,飞檐走壁而去。
    当夜,梁府中一连几日的阴霾,一扫而空。众人在餐厅中开怀畅饮,欢声笑语。“明日一早,哪些人跟我去接梁总?”牛仁站起道。牛仁蒋兆玄道长杨旬汤驰等人,平时住在生产办公基地,听到消息,都来到府中庆祝。“我去!”“我也去!”各个情绪高涨,纷纷喊道。
    “虽然有地图,我看还要找个乡民做向导,才算稳当。”杨旬道。“杨兄弟想得周到。”许良道。想起菊花所说那个道姑,可能便是闺女,虽半信半疑,却心头欣然。若真是闺女,说明她并未走远,还跟梁文真碰过面,只是要一心出家,不与家人相见。
    朝阳升起,红彤彤其大如斗,万丈霞光之下,氤氲缭绕的群山,披上了一层金色。许苗茵此刻站在一座山峰顶上,极目远眺,思绪万千。那冤家昏迷之时,一会儿金莲金莲地叫唤,一会儿又苗茵苗茵地呢喃。自家当时还情不自禁,心如小鹿乱撞,吻了这冤家的脸庞。许苗茵第一次大起胆子,亲吻男子,当时只羞得脸热有如发烧,便是如今想起,仍然脸红心跳。是不是男子都喜欢多个女子,心里惦记着这个,又想着另一个。
    娘亲把那冤家当做亲生儿子一般,是否望女儿回去和他成亲。冤家,本以为再不和你这冤家有甚么瓜葛,为何到了此刻,竟仍然念念不忘。口里叫着奴家的名,是真心还念着奴家么?不如当面问他,心中是否还有奴家,这却如何使得。当日在阳谷,喝骂奴家之时,他心里哪有半分情意,满心关切那武家娘子。若是当面问他,得知别人心思,其实从未喜欢过自家,岂不是自取其辱。
    蒋兆牛仁许凡赵民,还有许良骑了马,在向导带领下,来到城北崇山峻岭之中。一路跋涉,途中山明水秀,峰峦叠嶂,风景如画,众人却哪里有心思欣赏。碰到山路难行处,还须下马赶路。许良既知闺女可能跟梁文真一处,自然不愿错失找到她的可能,也一道随来。
    “各位大官人,你等要找的地方,就在前头山腰。”做向导的乡民道。“啊哦,到了,师父躲在这里享受啊。”赵民欢呼。
    “小尼姑,我们是来找一位叫梁文真的男子,你可知道。”去到草堂前,蒋兆见一个小尼姑在收拾柴火,上前道。“我晓得你们是来找人,他便在里边。”小尼姑指了指门口。“你们是如何找到这里的!”梁文真听到说话声,出来门口,惊喜道。
    “梁总!”“终于找到梁兄弟了!”“你躲到这里来干甚么?”“师父!”众人纷纷上前,七嘴八舌。“哦,梁哥哥受过伤?”许凡见梁文真脸上有多处瘀伤,问道。“凶险哪,我差点被人害死呢。”梁文真道。“甚么人害你?是不是当今皇上,师父?”赵民问。“说来话长,谁人害我,如今还不晓得。”梁文真道。“哎哟,别动,还痛哩。”梁文真大叫,赵民碰到他的伤处。
    “阿弥陀佛,各位施主,既然找到了你们要找的人,请去罢!”惠恩师太从草堂之侧的草棚走了过来。“感谢师太救了在下,他日有缘,定给师太修一座庵堂。”梁文真作揖感激道。“缘由天定,福报循环。举手之劳,施主不必记挂于心。”惠恩师太道。
    “敢问师太,可曾见过一位姓许的姑娘?她可能在此出现过。”许良问道。“施主,善缘广种,该见到时自然会见到。”师太说得云山雾罩。众人再不好说甚么,道谢离去。
    山间蜿蜒路上,一行人马渐行渐远。许苗茵在高处目送,直到再也不见,泪水模糊了视线。人世间有诸般情,亲情、友情、爱情,又有哪一样可以轻易舍弃。四大皆空,勘破生死,须得遭受过穿心之痛,历尽锥心苦楚,或可放下一切,否则谈何容易。
    到底是甚么人下此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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