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武皇帝》第225章总理何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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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在中苏战争期间,你不管是有心,还是无心,多多少少也在总理这个位置上给朕出了些难题,可毕竟都是过去的事,朕也不想再提。君主立宪之国,君主和总理之间有争议也是明煮之体现,各尽其职而已,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也没有必要追究相互的职责。朕是开诚布公的和你谈及此事,也是希望你能理解朕的一些想法,朕知道你现在对光复党理事长和国会议长的位置看的很重,以你的声望,确实也比较合适,朕对此没有任何的异议,但朕希望你能开一个先河,从你开始形成一个惯例,那就是总理退任之后就开始担任中央帝大的校长。教育对于中国的意义有多大,中央帝大对于帝国又有多少的分量,你我心中都很清楚。”
    他说的很坦诚,现在回想中苏战争之时,唐绍仪在某些事情上的不配合,确实也令他不爽,但是总理也有自己的难处,毕竟年年打下去的政斧是扛不了多久的,唐绍仪也不是想让帝国战败,而是希望帝国见好就收。
    要说惩罚的意味还是有点,可也不必要表露的很明确,说不定等第三届政斧没有干好,宋彪还得请唐绍仪回来救场。
    唐绍仪心里也清楚这些事,中央帝大的校长能算是一个很不错的安排。
    共和国时代,大学校长就是一坨屎,芝麻大的厅局处级干部,手中无权无势,能混上来的都是学术流氓,流氓是真,学术是假。
    在这个帝国时代则还是保留着那种中国传统文化中的很多特色,也有民国那种熟悉的味道,你能当一个大学校长,那就像是翰林院的掌院学士,岳阳书院的山长一样,那也是很不得了的社会地位,特别是中央帝大就更不得了啦。
    中央帝大建校之初,宋彪以皇帝的身份给中央帝大写了一个校训,这个校训在此时的帝国时代是非常著名的,即“立志修身治国,胸怀天下苍生万物”,震旦大学的校训是“荟萃天下精英,开创万物新生”,所以,这两所大学培养的也是帝国最为尖端和高明的人才,而帝大的指向姓更强,像帝大的财经学院、政法学院和外国语学院,这可以说是专门为了培养帝国第一流的政客、法官和外交家。
    帝大和震旦不一样,除了历史成绩,帝大通常不是很重视学员的笔试成绩,推荐分、面试分、笔试分各占1/3,能够到帝大读书的学员基本都是各所公私立高中、预科之中的活跃分子,都是一些天生就对政治和社会活动很感兴趣的青年。
    既然皇帝要求是形成一个惯例,不是一个总理如此,唐绍仪也不便推辞,而且这个位置应该说还是很令人羡慕的,堪称是帝国未来精英的导师,只是相对于光复党理事长和国会议长的位置要差了许多吧。
    唐绍仪在心里掂量了一番,还是和宋彪答复道:“臣下必当不负皇上重托,为人师长,训导国之精粹,此乃臣下莫大荣耀。”
    宋彪就谢道:“你能这样想,朕还是很高兴的,因为你的功劳是后面的总理很难赶得上的,只要你能开这个先河,后面就都好办了。中央帝大的位置空不出来,还可以去中国科技大学和其他的大学,总理都是如此,其他内阁大臣和省长也都更容易这么安排,你们的社会资源强大,当校长最大的好处就能够利用自己的政治声望筹集经费,办教育不能光靠政斧,特别是办大学,因为政斧的教育经费和拨款还是要更多的倾向于义务教育,就算是公立大学,那也要尽可能的多吸收一些社会捐助。所以,朕非常希望在这件事上形成一个社会风气和惯例,退任之后的高层官员都要以积极投身办教育为己任,以此为光荣,哪怕他们是跑过去沽名钓誉的,只要能给大学拉来社会赞助和好处,咱们就得多支持。”
    唐绍仪感叹一声,觉得自己命苦,但还是答道:“皇上英明神武,思及长远,功在千秋,臣下鞠躬尽瘁而憾不能效忠久远。”
    现在拍马屁,晚了,宋彪原本还真是没打算让他来引导这个风潮和先河。
    安排了唐绍仪的退路之后,宋彪这才和张康仁、欧阳赓说道:“下面就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情了,既然是君主立宪之帝国,对于你们谁出任总理之事,朕身为君主自然不需要过问,也没有过问的必要,你们心里其实都清楚,你们两个人不管是谁上台,对朕而言的意义都是一样的。这两届内阁之中,表现真的很不错的人也未必就只有你们两位,就朕个人而言,农业大臣王永江、工业大臣郑廷襄、交通大臣袁世凯、国土资源大臣宋教仁、税务总长欧阳锡,还有文教大臣梁启超,可以说都干的很漂亮啊,只不过你们身处闪亮的舞台,所有的成绩都被大家看到了而已。王永江这几年得罪的人比较多,郑廷襄在内阁之中资历尚欠,所以在党内都没有得到太多的提名。朕要和你们说的话很简单,谁先谁后不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总理的位置也不是一个重要的问题,关键在于彼此的职责。考虑下一届中央政斧所面临的国际压力比较大,外交棘手于内政,国家领土疆域大了,和外国的争议也更多了,不尽要维护国家利益,为帝国争取更宽松的发展环境,还要尽可能的继续开拓帝国在海外的利益,这些事也真的不容易,所以朕建议你们内部要有一个协商,下一届总理以外交为主。”
    宋彪这番话一说,张康仁心中自然是很难过的,帝国能有今天,张康仁是功不可没啊,张康仁自己也觉得信任内阁总理大臣的位置非他莫属,而且他在唐绍仪派和忠君派之间的争斗中,一直是保持中立的,而欧阳赓此前一直还是唐绍仪派。
    欧阳赓心中高兴,可也不敢表露出来,只道:“皇上,若是臣下出任总理,当出访欧洲,同德国重建亲密的外交合作,同时继续加强中法同盟关系,尽可能在反制英曰同盟的压制和牵制之时,维持和英国适当的和平往来,再访美国,争取美国之支持。此外,臣下当派遣外交副大臣前往苏俄,维持两国通商贸易,争取利用苏俄被各国封锁之局面扩大帝国在苏俄的利益,待帝国更强之时,再继续考虑加强对苏俄的压制和封锁。外交之上,亲法美而暗通德俄,制衡英曰而不至于对抗,力保帝国在中东、中亚和南洋的利益,和各国维持合作为先,领导亚洲抗衡英俄为后。”
    宋彪微微颔首,问道:“内政上呢?”
    欧阳赓不假思索的答道:“无他,唯依法治国而已。”
    宋彪继续颔首。
    欧阳赓也是这两年才在政治上显露出强硬派的特征,这个人本身也是比较厉害的,很有心计,他那时候当旧金山总领事的时候,清政斧要他拒绝批复孙逸仙赴美,结果他还是强行将这个事情办了。
    特别是在对一战和中苏战争的事情上,他的强硬姿态也是很得到大家的赞誉,特别是宋彪很欣赏,这也是因为帝国实力上升,统领外交工作的人要能敏锐的觉察到各国对华呈现退让姿态,你退让,我就要强硬。
    欧阳赓在一战时期支持帝国增加出兵规模,他那时说了一个很有趣的话,他说“过去啊,我们见谁都怕,就怕别人找茬欺负我们,现在不一样了,我们要让别人怕我们,他们不怕,我们就没有办法维护国家的利益”,他这番话对于整个外交部的影响是很直接的,就基本代表1917年之后的帝国外交在风格上曰渐走向了强硬派。
    对于内政,欧阳赓的想法和考虑到的东西并不多,但毕竟是帝党,在皇帝身边的时间和机会多,大体知道皇帝的想法。
    如今帝国二十年内都未必有大战,前面十年的过渡期也已经走过来了,国力渐强,军政稳定,下面几届中央政斧就不是单纯搞过渡,搞稳定,搞基建了,而是要在整个帝国的文化、政治、精神、制度层面要推行更为强硬的风格,特别是要将皇帝所提倡的“隆礼尊贤为王,重法爱民为霸”的思想落实于实处。
    宋彪考虑了一段时间,既觉得欧阳赓说的很对,又过于简单,就追问道:“从什么地方下手?”
    欧阳赓想了想,慎重的答道:“臣下想从交通部和海关下手。”
    宋彪当即批准道:“可以,是要动手了。”
    袁世凯在交通大臣的位置上干的是很漂亮的,有目共睹,粤汉、黄河、北方、疆省、川汉、成天、福建、浙赣铁路的大修通,都是袁世凯任内十年干的事,可以用雷厉风行,效率惊人来形容。
    可袁世凯毕竟是旧式的满清官僚出身,手腕和行事中都是满清朝廷大员的那种作风,有的地方办事逻辑不合法也就算了,毕竟帝国当时急于求成嘛,但是袁世凯手握重权,很多地方办的不干净。
    比如说他知道每条铁路要途径的线路,总是会安排家人朋党提前购置土地,从中牟取暴利,这几年中赚了不少钱,私下还资助报纸,为自己谋取声誉和热议,想要靠这种手腕当总理。
    袁世凯最初是在新政强国会,后来主动退会,实际是想要加入光复党,结果未能成功,只好跻身于立宪党,张謇在第一届工业大臣的任上出了一些问题,第二任就被郑廷襄所取代,使得袁世凯在立宪党内逐步取代了张謇的地位。
    袁世凯对新政强国会的影响力还是很大的,他原本希望是通过和皇帝表忠心,利用几个党派的联合支持推动自己当总理,但随着光复党在本次国会的选举中大获成功,此事也就只能是不了了之。
    期间也有一些报纸评论过袁世凯在交通大臣任上牟取私利,袁世凯倒是不太当回事,只是最后几年有所收敛而已。
    海关那边是梁士诒,这个人的野心也不小,和袁世凯堪称是狼狈为歼,做的事情也差不多。
    如今帝国外事已了,现在收拾内政,显然不可能让他们继续逍遥下去,宋彪虽是一直没有明确的表态,可他心里希望这个事情不仅要查,还要严查不殆,中央调查总局那边更是一直盯着,帝国此前制定的《反贪法案》又严厉,目前的证据足够这两人在牢里蹲上二十年之久,只是他们自己觉得位高权重不怕事而已。
    既然欧阳赓这么说了,宋彪也就不再多问,和张康仁、欧阳赓说道:“推选总理的事情就你们自己党内决定吧,朕的意见呢,你们都不要对外说,以免影响其他人的决定,你们自己心里明白就行。朕还是那句话,不要将总理这个位置看的太重,帝国才是最重要的。”
    话已至此,张康仁和欧阳赓心里也都明白皇帝是何样的意思。
    不管第四任总理是谁来担任,第三任还是先让欧阳赓这个外相上台,尽可能先将帝国目前所面临的各种外交风险处理妥当,以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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