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武皇帝》第211章最忌讳的那场大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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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纪同治年间发生在西北的回变是一个很忌讳的话题,这实际上是一场以种族灭绝为目标的大规模屠杀和战乱,目标是要在中国陕甘宁地区建立一个纯粹的伊斯兰国家,在1862年至1873年的十年间,保守统计约有2000万汉族人口死于屠杀及灾难引起的瘟疫、饥饿,有的一县就被杀了几十万,在甘肃各县的县志中都能查清楚当时被屠杀的汉人数量。
    这个问题不是突然间爆发的,汉回之争在西北由来已久,双方在清代经常有村斗厮杀,而且回民之中很多也是汉民,所以这个问题就更加复杂。当时回军的很多领袖从血统上来说就是再地道不过的汉族,但他们的目标不仅要建这样一个读力的国家,还要杀入陕西屠光汉人,几次出兵陕西的目标都是要刨毁黄帝陵,清军和汉族团练也是誓死抵挡,双方厮杀的极其惨烈,当时甚至连逃入西北的捻军之流都要奋起抵挡。
    何等大恨啊,要狠到这个份上?
    是愚昧?还是宗教真的比人命更重要,比2000万人命都重要,到底是什么样的宗教需要用这样的方式来宣扬教义?
    其实根本不要管这些是汉人,或者蒙古人,亦或者是藏人,维吾尔人……2000万“人”本身就是一个人类历史上最恐怖和深刻的血灾。
    问题都应该一分为二,两边都有不对,只是何必至此?
    左宗棠最后下手为什么那样狠,几乎是一路杀光为止,一直杀到了疆省边界,很大程度上确实是欺人太甚。
    也许对左宗棠这样熟通经史的人而言,他都忍不住要问苍天,难道我们汉人就是要在屠杀中侥幸存活至今的吗?
    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何至于此啊?
    很显然,比民族问题更可怕的不是贫困,而是愚昧无知,问题在于读过多少书的人才算是不愚昧?
    本.拉登读的书就少吗?
    那究竟是什么问题比愚昧更为邪恶?
    ……
    总之,西北的内部矛盾绝对不是普通政党可以处理的,在这一点上,全世界都得佩服土鳖真的很厉害。
    宋彪很清楚帝国国会之内的任何一个政党都处理不了这个问题,不管换哪个政党上台都解决不了,迟早要出大事。
    所以,现在下手要狠,不仅要狠,还要是阴狠。
    战争解决不了所有问题,毕竟不是汉朝时代,一鼓作气杀到底是要出大问题的,所以下手更要阴,要阴狠,真的只是来打仗的话,宋彪何必要带这么多部队过来。
    真的只是要在军事上实施歼灭战,宋彪又何必等到今天?
    他的目标很简单,用根本不可能被阻挡的武力逼迫三马中的一支彻底归顺,在“协助”这一支杀光另外两支,将问题变成更为正义的中央与叛乱的问题,此后再在宗教的问题上扼杀激进派,扶持温和派。
    更阴险的还在后面,按照宋彪的规划,他要从西北抽调人口移民到北四省,将汉回蒙的问题更复杂化,让喇嘛教和伊斯兰教一起在外蒙变得更加混乱,逐步达到汉伊蒙比例各占1/3的情况,汉族则在中间处于一个调停和缓冲地位,谁闹事就扶持另一边压制这一边。
    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货,没有TG那种胸怀和手腕就不要妄想可以抚平一切,办不到的。
    西北马家军在清末时期就已经逐步分裂成三大派,后来又变成四派,也就是所谓四马,不管是三马四马,青马都是最狠最凶残的。
    马家军也曾经为民族做过贡献,抗击八国联军的时候也曾英勇奋战过,抗曰战争之时也是英勇杀敌,不管是抗曰,还是剿共,战果都很辉煌,可那又怎么样?
    前朝给他们机会占地为王,所谓的陕甘宁总督也只能管着陕西,对甘肃、宁夏不过是钳制之能,如今帝国不准他们占地为王,他们就要反了。
    宋彪恰恰就给他们机会聚众造反,聚众越多越好。
    在马廷辅回去之后,西北马家各路又陆续派了人过来表态效忠,妄图招安,宋彪不为所动的默默等待着,最后还是同宁军的马孚祥谈妥,特赦他们,条件是宁军必须率先清剿另外两路马家军,清剿结束之后,宁军保留一部分改编为宁夏巡防军,宗族迁居燕京,安排一人担任内阁正副大臣职务,一人担任宁夏巡防总长,一人担任国会议员,宗族家产不予追究,旧罪一概赦免。
    宋彪之所以选择宁马,一是宁马的罪责少一些,和英俄之间来往最少,二是宁马的战斗力虽然不如青马,但比甘马强一些,不至于是最差的,由中央军部调整装备和配属一个骑兵旅协同作战后,不至于打不过青马。
    在军事指挥上,由中央军部安排参谋处负责指挥和调度,情报工作则由双方协同负责。
    至1916年5月,宁马进行短暂了改编之后,国家检察总局委派地方检察机构公诉,地方无法院则转移到中央最高法院直接审理,以叛国罪、谋反罪、私结武装罪、屠杀罪、侵吞国家财产罪、私开金矿及私藏黄金罪等二十多项重大罪名缺席审判马安良、马麒、马麟等27人。
    中央最高法院的传票失效后,宁马正式在两个骑兵旅的配合下对甘马作战,第四骑兵师从正面徐进,逐步在宁马的后面收复甘肃,马安良很快战败被俘,青马则和宁马在乐东县激战,居然打败了装备一新的宁马,杀的宁马全军溃败,最后只能是第四骑兵师出面击溃青马。
    ……
    月底的这一天晚上,关中的天气依旧还是清凉如雨。
    因为妻子和儿女都过来陪同,宋彪这些天的心情还是很不错的,宁马的溃败对他来说反而是个黑色喜剧般的冷笑话。
    女儿六岁了,正在舒萱的教导下学英语,读童话故事,背诵唐诗,还请了德语老师教授德语,课程很轻松,能学就学呗。
    宋彪对此一贯是没有太多的要求。
    偶尔闲着无聊,他还会教女儿学几句俄语。
    前段时间因为内廷总署启动了立妃的程序,身为皇后的舒萱大体有点不太高兴,其实这种事……如果宋彪在登基之后就直接置办个三宫六院,那也就算了,这几年都清静下来了,让舒萱总有点失望罢了。
    宋彪也没说什么。
    妃子也要看缘分的,他现在并无明确的对象,基本也没有想过这个事情,只是他的理想还是挺像岳父那样,三个妻子,十几个孩子。
    这样挺好的。
    对于国民来说,这恐怕不是一个好的范例,那至少也能有五六个孩子吧?
    他和舒萱这两年也挺努力的,只是效果不好,光种地,没收成,他急,舒萱更急,急也没有办法,所以再立一个妃子就成了必然的事情。
    反正也不是能左右的事,舒萱此时也不太在意了,总之都是迟早的事。
    她带着女儿和儿子在旁边读书识字,宋彪就在院子外的走廊里散步,抽根烟,琢磨点心事。
    张富田又在这个时候匆匆走进来,和正在走廊窗户下抽水烟的宋彪禀告道:“皇上,马孚祥和他的侄子马鸿卿来了。”
    这个行程原先就已经安排好了,就看马孚祥叔侄什么时候能到。
    宋彪点着头,道:“让他们先去花厅里後着吧,我等会再去。”
    张富田点着头称是,这就前去将马孚祥叔侄请到花厅里,宋彪则在走廊里静静的抽完这袋子水烟,琢磨清楚目前的情况和局势。
    现在大概是年纪大了,或者是人玩的精了,真的就这么个时代了,亦或者是比较担心得肺癌之类的,宋彪现在就只抽水烟了,但不是阿拉伯的那种,而是清代水烟壶,但也不纯粹。
    其实只是正常的卷烟加了过滤,去除烟草燃烧过程中的焦油。
    等了片刻,宋彪才去花厅见那对叔侄。
    等他走进花厅,这对叔侄就匆忙的躬身行礼。
    宋彪没有太多表情的走过去坐在龙椅上,让张富田给这两人赐坐,他自己从盘子里挑了几粒疆省的纸皮核桃,用手一捏就剥开来,慢慢咀嚼。
    就这样的又等了会儿,等马孚祥叔侄忐忑不安的坐下来,宋彪才和他们叔侄说道:“你们商量好了没有,谁去宗教部当副大臣的差事?”
    马孚祥答道:“回禀皇上,臣下年纪大了,管不了军队的事,家里琢磨就让臣去京师任职。鸿卿还年轻,留在巡防军管点实事,对他也是个锻炼。”
    宋彪不动声色的颔首,微微抬起眼帘打量了马鸿卿一眼,其实也是二十七八岁的人了,哪里还谈得上年轻。
    他回过眼神再看马孚祥,道:“让他先去远东陆士吧,毕业之后,我安排他去英国或者法国圣西尔军事学校进修,大致有个流程,好歹有个文凭,咱们不能摆出那副靠父辈荫德当官的嘴脸,总要有个来历说法,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马孚祥当即答道:“皇上说的极是。”
    宋彪再看马鸿卿,问道:“你觉得呢?”
    马鸿卿也匆忙答道:“皇上圣明,臣下谨遵皇上差遣,千刀万剐,在所不辞。”
    宋彪抬手示意他不用说的这么狠,道:“话不用这么说,我这当皇上也得心疼臣子,没事就送你们去千刀万剐,那不是纣王吗?”
    马孚祥大为惊恐,匆忙请罪。
    宋彪却道:“别这么紧张,我这就是说了个笑话,时代不一样了,我这个皇帝也得追求亲民风范,不仅要亲民,还要亲近臣子。唐太宗说的好啊,君主为舟,百姓为水,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其实咱们之所以一定要剿灭青甘,说到底还是为了西北的百姓,你们治理的好,我就不至于这么生气,前番也都说过,治理的极差,堪称是祸国殃民,坐地鱼肉百姓,甚至是勾结外国,目无王法,帝国在进步,你们在堕落,我在京师是曰愤夜恨,否则是真没有必要一次铲除。到了今天,这个事情基本就算是过去了一大半,后面还得继续清查患党余孽、追剿余匪,你们还是要继续努力,争取在这两年里干的漂亮点,给自己也留一个可书可写的功绩。”
    马孚祥恭谨的答道:“谢皇上隆恩,臣下感激不尽,必当誓死相效。”
    他说的轻松,心里却是尴尬至极,后面都是要下狠手的,一个都不能放过的追查到底,这是一场大清洗,洗到最后就基本要洗的差不多了。
    几个月前,皇帝当着他的面将同治之变都挑起来了,说的再清楚不过,要想以后没有这样的事情,甘肃必须清空,能迁的都要迁走,分散开安置到北四省,宁夏则只能留一半。
    虽然心里很难过,马孚祥又能怎么办呢?
    马安民、马麒、马麟等等那一批都彻底灭光了,斩草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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