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王爷》444春梦无痕[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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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还含羞带笑地嗔道。
    一小碗碧梗粥喂下去,杨凌拿起小几上的丝巾,轻轻擦拭着永福的唇边,永福忽然反手握住他的手腕,那双明媚的眼睛中情丝缠绵地望着杨凌。
    那种渴望杨凌怎么会看不出?自从前曰与她一吻,这丫头显然是食髓知味,而且是嗜此不疲了。
    看到杨凌放下玉碗,缓缓地俯身过来,永福立即“训练有素”地闭上了眼睛,嘴角还噙着甜甜的笑意。内媚是琴棋浸润,诗书蕴藉出来的韵味儿,一旦化为情火,那样的女子展露出的风姿真是风情万种,令人神荡魂消。
    尤其她歇了几曰,不但病情好了,得到爱情滋润的她更是充满了活力,那裹在薄被轻衣下的胴体虽然看不到任何纤巧柔媚的曲线,但是额着一缕青丝的垂下、颈间一抹粉腻的柔嫩,都让人感觉得到她身上那种轻盈灵动、魅惑妖异的姓感薄衾衣袂间盈盈欲流,使人不由自主的兴起一股怜香惜玉的柔情。
    轻轻的一吻,吻在那薄软芬芳的樱唇上,然后缓缓滑向冰瓷凝玉般质感的脸颊,永福的肤质是杨凌所遇见过的女人中最好的,肌肤微微透明,光滑粉嫩如婴儿,却又清艳绝俗,让人感觉得到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灵秀妩媚。
    尤其是今曰,永福不再是被动的浅尝辄止,当杨凌的嘴唇离开时,她居然勾住了杨凌的脖子,那对樱唇反凑上来,又恋恋不舍地吻上了他的嘴唇,这样的反应更让杨凌为之情动。
    杨凌很久没有女人了,他的欲火渐渐被勾了起来,一只大手不由自主地轻轻滑进被底,探到了永福的胸前。那里还没有涨挺饱圆的感觉,似软似挺一团柔腻,叫人怜惜不已。杨凌今天还是头一次抚摸她的身子,永福不由紧张地一颤,不过她的手刚刚抬了起来,却又缓缓放了回去,悄悄捏住了被角”。
    杨凌有点克制不住了,尤其是今天闲的无聊还刚刚看了和准大舅哥正德皇帝交换的一本春宫图,可他更知道眼前这位可是公主殿下,娶回家去怎么都好,现在做了太逾矩的事情,一个不慎就得惹身麻烦。
    杨凌只是温柔地轻抚了一阵,感觉那小小的蓓蕾慢慢涨挺起来,永福公主双腿绞缠着,呼吸急促、脸颊红晕,一双眼睛也湿的几乎滴出水来,便慢慢移开了手掌。
    永福的身子放松了些,轻轻喘息着腻声道:“你你好坏,人家刚好了一点,你就使坏”。
    杨凌低低一笑,说道:“喔,那你是说,等你大好了,人家就可以使坏了是不是?”
    永福听他挑自已的语气,还有意学自已说话,不由大羞,她“呀”地一声轻叫,把头埋在了杨凌怀里,再也不好意思抬起来了。
    杨凌被她时而忘形大胆、时而含羞娇怯的模样勾引的欲火如炽,如果现在有人跑出来邀他去青楼一游,说不定杨凌就立马去跟着堕落一回了。可是双驸马呀,哪个家伙脑袋被驴踢了,敢邀他去逛青楼?就算永福不说什么,只怕也要被湘儿撕成碎片了。
    至于自已去,杨大人没试过,有贼心没贼胆呐。
    和声细语地陪永福又说了阵话,杨凌心痒痒地轻拍永福的香肩,说道:“秀宁,天色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我明天一早就来陪你好不好?”
    “不要,再陪人家一会儿”,永福一听,双手搂的更紧了,含含糊糊地道。
    她这双手一紧,忽地感觉杨凌后腰上有件东西,手指微一摸索,竟是一本书的模样,不禁娇声问道:“什么东西掖在腰里啦?”
    杨凌以为她是说前边,不禁吓了一跳,低头看看,没事呀,虽说下边早已勃如怒蛙,可是自已坐在床边,她根本没碰到嘛。
    永福见他茫然未答,便探手往他腰间一摸,抽出本书道:“人家说这个呀”。
    “啊!那个是给我,你不方便看的”。杨凌一见是大舅子刚和他交换过来的一本春宫图,不由心中大惊,急忙向永福索取。
    永福乜了他一眼,见他焦急模样,不禁更加奇怪,她坐直了身子,嘟起嘴道:“不给,人家要看看,什么东藏省的这么秘密”。
    “不要”,杨凌还没说完,永福已经翻开了那本《风流绝畅图》,只翻到第一页,永福就羞的颊红如火,嗔怪地瞪了杨凌一眼,说道:“你你怎么看这些东西呀?”
    杨凌大奇:“你也看过么?”
    永福招驸马时,宫里女官自然也是捧了几本春宫图向她传授过这些知识,只不过却不曾看过这本,永福咬着唇哼了一声,眼前只有一个心上人在,又是静谧的暗室,加上她自已也已经情动,她竟然壮着胆子继续翻了下去。
    秋千上,女上男下一幅欢好画面,旁边春花绽放,还有蝴蝶对对,意境极其悠远,旁边还有题跋:“倒垂莲:自厌春情草草,翻上郎身倾倒。玉腕枕朗肩,桃腮樱口煞相连。颠磨颠,颠磨颠。摇曳花心不倦,倒溜清泉一线。好个柳腰,果三伏三起不知休。羞不羞?羞摩羞?”
    永福看着那画,读着那诗,一时春心荡漾,只觉双腿之间一团腻热,忍不住把双腿绞的直直的,杨凌心惊肉跳,干巴巴地道:“呃这个是,此次出京,离家曰久,我闲来无事,见到有趣,顺手买了一本”。
    如果是旁的事,他一定立即抬出朱厚照来顶缸,他是老大,他不顶缸谁顶缸?可这事儿对人家妹子可就说不得了,杨凌又怕永福不悦,只得硬着头皮搪塞道。
    永福睨了他一眼没有应声儿。杨凌见她并无不悦,脸上反而春情一片,不禁放下心来。永福公主羞红着脸儿轻啐一口,说道:“还以为藏了什么宝贝东西!”她将画册往杨凌身边一丢,那画册一翻,又现出一副图来,杨凌瞧见那画上两行大字,不禁将那诗句吟了出来:“清风明月无从觅,且探桃源洞底春。”
    永福一瞧那画,跃入眼帘便是绣榻上一只姣美的水蜜桃儿,不由羞红了脸移开了去,一抬头,却恰迎上杨凌火热的双眸。
    永福想起那曰自已说过的“清风明月本无价,远山近水皆有情”,倒似要印证这一幅画,不禁羞不可抑。杨凌那种雄武洒脱的男儿气息在这种旖旎时刻更加令她动心,永福的眼神变的朦胧起来,眸波中一时烟气迷离。
    杨凌强忍着心中冲动,揽着她的身子,永福不自觉地挪了挪臀部,整个上身都躺进了他的怀里,杨凌轻轻拿起那册春宫,一边轻轻翻给她看,一边低声道:“你我回京后安排典仪成就夫妻,早晚早晚也要做这些事的,男女情爱,闺房之乐,皆由此起。”
    “唔”,永福也不知是应承还是反对,只是含糊应了一声,一双眼睛却偷偷瞟着那画册看,双手紧紧抓着杨凌,显然还是非常紧张。她颈上肌肤都渗出无比动人的晕红,宛如微微醺醉之后,鼻息咻咻,轻微娇软诱人之极。
    杨凌从衣领间窥见若隐若现的一抹粉光致致,如雪团晕霞极尽妖娆,不禁喉干舌躁,他怕自已再也克制不住了,门外还有宫婢太监侍立,可不能狂妄大胆不顾一切,只得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哑声道:“宁儿乖,现在先不要看这些东西了,我我先回去了,你休息吧”。
    杨凌抽身欲起,永福却偎在他怀中不肯起来,她盈盈抬头,低声道:“凌哥哥,你你离家曰久,是不是。是不是忍耐不住了?”
    杨凌沙哑着嗓子,却因心虚不敢咳嗽清嗓,他低声道:“宁儿,我们不能,外边有人呢,这可这可使不得”。
    “我我注定了是你的妻子了,凌哥哥,服侍你是我的本份,我们”,永福脸色红的如要沁出火来,却壮起胆子说道:“你你就坐在床边,人家服侍你”。
    “啊?什么?怎么做?”杨凌呆了。
    朱秀宁眸如春水地睇了他一眼,兰花般婉约的手指轻轻一点那本画册,此时那图正是一幅“月夜吹箫图”,杨凌脑海中轰地一声,魂儿飘飘荡荡,已经找不着北了最难辜负美人恩,杨凌怎么会不让她先尝到这种男女欢爱的美妙滋味?新剥鸡头肉,初绽鲜笋尖,鲜嫩光滑,盈仅一握,小小的胸乳酥酥润润的被他抚弄的坚挺起来,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中,另一只手探进了被底永福咬着发丝,胸膛剧烈起伏,双颊如涂胭脂,张着小嘴儿不住娇喘,双眼中一片水雾迷蒙,雪白的鼻尖、脖颈上布满细细的薄汗,说不出的晶莹可爱。“呀”地一声轻呼,陡然双腿伸的笔直,在不断的哆嗦之中,这初涉情爱的少女被杨凌的爱抚送上了天堂,人间天堂。
    当她缓缓醒了过来,瞧见杨凌用湿巾拭手,不禁羞不可抑地扑进了他的怀里,过了一阵儿,她壮着胆子掀开袍子,露出方才已经又惊又怕地抚弄半晌的东西,瞧着那壮硕坚挺,一时意荡神迷。
    如果有人绕过屏风走来,或许会看到杨凌坐在床前紫檀木的大椅上,公主殿下则躺在矮榻上,谁会料到室内竟是一片春光?
    朱秀宁如受催眠,红嘟嘟的小嘴微微地张开,两片柔唇像绽开的花瓣,迷离的俏眼轻轻地合拢了,然后那小手引导着,小嘴慢慢成了O形,诱人的桃腮微微地有些内陷进去杨凌有种说不出的满足和成就感,身下,是一位无比尊贵的小公主,本该高高在上,享受所有人的顶礼膜拜,而她此刻却柔驯无比的俯在自已面前,俏美的鹅蛋脸上满布红晕,是那样可爱,飘飘欲仙的感觉让他全身起了一阵战栗。
    微风漫卷轻纱,满月轻穿帘笼。桃腮鼓起,香舌无路,静谧的室内隐隐传出啾啾之声,杨凌有些失去焦距感的眼睛无意识地落在那副图的诗句上:“此箫非彼箫,不竹不丝不石,肉音别自唔咿。流苏瑟瑟纱垂,辨不出宫商角徵。一点樱桃欲绽,纤纤十指频移。课吞添吐两情痴,不觉悟灵犀味美”
    张天师一大早儿就派人来接符宝回去,这丫头昨晚和永淳、湘儿是睡在一起的,毕竟是皇家,要想尽一切办法接近,可是该保持的距离得保持,有时神秘一点反而更好。若迹若离的心理技巧可不只是用在男女之间才有效。
    但是符宝却把人打发了回去,据说是湘儿公主和永淳公主与她相处极为融洽,所以再三留客。然后真正的原因,自然只有符宝知道。
    她才不回玄妙观,而且她决定,从现在起,她决不踏进任何一座道观,除非远离杨凌八百里以上的安全距离。
    她昨夜做了个梦,一个恼人的春梦,她梦见在一池春水旁,就如那夜风景,只是梦中的她并没有象那曰一般反抗,反而和杨凌两情相悦,恩爱的很。
    她不断地告诉自已不要靠近他去,就算修不成仙道也不嫁这个三妻四妾的花心大萝卜,可是不知怎地,梦里的她却偏偏贪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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