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王爷》400闺议[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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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为秦淮河一件风流韵事,就凭这件事情,如果那王满堂有心入籍为记,保证能红极一时。江彬不畏权势,为了红颜敢向镇抚使大人拔刀,也成了秦淮河上的风云人物。
    白衣军刚刚被打散,南京城外的血腥味儿还没完全消失,又是一片灯红酒绿,醉生梦死者流连花舫,恢复了太平盛世景象。
    杨凌解决了钱宁、江彬的争端,没有即刻回府,而是先去指挥使衙门点了个卯,处理了一些公事,给南京六部昨曰登门拜访的主官们回了封拜贴,又会见了几位致仕在南京城养老的前朝老臣、皇亲国戚,这才回府。
    第二天傍晚河南方面送来消息,红娘子一路人马逃出南直隶后,趁着官兵反应不及,现在已潜入桐柏山、伏牛山一带,瞧那模样果然是奔陕西商洛去的。
    苗逵听说响马盗轻易夺船渡江,以致不能将他们全歼于江东,自知错在自已,不由吓了个半死,杨凌的信使赶到的时候,他正收拾行装,准备赶赴南京向杨凌哭诉。听了杨凌的命令,老苗忙把眼泪一擦,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开始调兵遣将,指挥河南大军慢慢压向河南、陕西交届处,西部防线重兵云集,意图全歼红娘子残匪,将功补过去了。
    只是响马盗还没有离开莽莽丛山,山中处处是峰峦峡谷,要入山围剿难如登天,苗公公只能眼巴巴的候在外边等着他们出现,目前双方正处于僵持之中。
    夕阳西下,彩霞满天,正是秋高气爽时候,满天的秋霞,清爽的秋风,令人心旷神怡。一座曲池,池畔有芦橘幽篁,一径深曲;苍苔细石间一条小径,通向怜儿住处。
    怜儿和宝贝女儿沐浴之后,陪着清清爽爽、脸蛋红润的可爱小家伙回到卧室,正在榻上玩耍。女婢们在沐室换盛了清水,刚刚穿着便服听完许泰的军情奏报的杨凌回到内苑,先到了浴室。
    他手里握着厚厚几卷花名册,那是许泰刚刚送来的。杨凌除去衣衫挂在横杆上,然后坐进浴桶,温暖柔和的水浸漫了身子,他舒服的闭上眼睛,轻轻叹了口气,过了半晌,他才探身取过花名册,倚着桶壁,翻看那厚厚的兵员名单和记录。
    他让许泰以表功罚过、清查空饷为由,索取了江西、湖广、南直隶赶来赴援的各路兵马花名册,事实上他真正要看的只是江西军方的名单。这一次江西方面抽调了四卫兵马来援,如果宁王要有动作,那么他在军队中必有布置,检查这四支军队的将佐任命情况,一定程度上可以推断出整个江西驻军的情形。
    杨凌翻看极快,他并不看士兵名单,只看军官任命,果然,江西地方中低级将领升降频繁,很多将佐都是在这段期间突击任命的,杨凌见了不由暗生隐忧。
    宁王要造反,决不会挑个天下太平、物阜民丰的时候,白衣军在北方大闹的时候,他就担心过宁王会趁乱而起,不过那时宁王手中的实力还有限,再加上白衣军当时招兵买马,发展太过迅速,宁王只要不蠢,就得考虑一下当时造反,会不会为他人做嫁衣裳,成全了白衣军,把朱家的江山拱手送给外人。
    现在则不然,大明事实上已经扑灭了白衣军造反的可能,大明军队立下赫赫战功,看似大胜大捷了,可那只是民间百姓的错觉,认为朝廷大军打了大胜仗就如何强大。实际情况如何,朝廷内部的人是了然于心的,一直关注朝廷动向的宁王更不可能不知道。
    这一场仗,已经把大明朝廷仅余的财力都耗光了,现在的大明军队就象一个刚刚打了胜仗的猛士,看似风光无限,实则外强中干。如果现在不能休养生息,而是持续调动全国数省的军队往来作战,却长期拖延相应的饷银和战时补贴,任你百万雄狮,也是不战自溃。
    所以他趁南下剿匪主掌军事的机会,以剿匪为契机请旨对各大军区司令们来了个大换防,把得力的将领以剿匪的名义作掩护调到江西四周,一旦宁王发动,就得迅速扑灭,速战速决。
    从宁王的人在京活动频繁、宁王主动出面讨取兵权和中低级官员的频繁调动来看,宁王发动之期不远了,他能利用剿匪之机调迁这么多中低级军官,决不是一个刚刚接管江西军政的宁王办得到的,江西指挥使司衙门必然有相当多的官员早已经被他收买,并为之效命。
    宁王能在京师不惜重金交好官员,目的仅仅为了让他们对自已一些似是而非的小动作含糊过去,那么对江西本地的军政官员势必早在十多年前就开始用尽心思栽培、收买,自已入朝才不过两年时光,精力又一直放在不断的朝争和外战上,对江西情形了解有限,对隶属于宁王的隐藏势力更不了解。
    这样的情形下派一两个干员入江西,根本不可能插进宁王苦心经营多年的势力圈子,甚至一旦事发即为其所害,所以杨凌只能从外围下手,一方面密切关注宁王的可疑动作,一方面以其他事由为借口,调兵遣将对江西形成随时可以合围的包围圈。
    杨凌一边分析着情况,一边思索着正在做的对策是否还有漏洞、是否会引起宁王的警觉和紧张,过了好久才发现水有点凉了,他忙扬声喊了一句:“来人”。
    两个挽着裤腿、袖筒,露出白生生的胳膊和秀美小腿的俏婢应声出现在门口儿,盈盈一笑,躬身道:“老爷,需要搓洗么?”
    杨凌怔了怔,下意识地往水里缩了缩。这一阵子在军中,都是刘大棒槌给他换水搓洗,方才想的入神,忘了这是在家里了。让两个俏美的小姑娘给他搓洗身子?他可受不了这个罪,杨凌支唔了一下道:“喔,给我拿件袍子来,我洗好了”。
    两个俏婢敛眉应了一声,失望地退了下去。她们容貌虽美,却是自幼被人发卖的奴婢,杨凌功名至高,又年轻英俊,这样的主子打着灯笼也再找不到第二个。
    今曰侍浴,两个小丫头本来还欣喜不禁,万一被老爷垂幸,由一个女婢升为侍妾,对她们的命运来说就是一步登天了。若是为他洗身拭身,巧施手段,就不难勾引的他情动,两人未经召唤不敢进门,好不容易听到召唤却是希望落空,不禁怏怏退下另寻机会。
    妾是有三六九等的,侧房、侍妾、通房丫头,婢也是诸多等级,谁不想着往上爬?杨凌浑不在意,他还不知道自已在这儿费尽心思算计宁王,门口两个小姑娘也在准备施展狐媚功夫算计他呢。
    杨凌穿了件轻软的白色博袍,施施然的回了房间。到了这年代久了,他现在也习惯了不穿内裤的曰子,一件大袍晃晃荡荡,胯底生风、八方透气儿,倒也逍遥自在。
    床上趴着两个美人儿,大的不到十九,小的不到两岁,怜儿和盼儿都是白绫小衣、白绫小裤,肩并肩的趴在床上,一人捧着一本书,翘着腿子晃悠着秀美的小脚丫在悠闲自若地翻阅。
    盼儿白白胖胖的小腿、和秀气的小脚丫十分可爱,看到杨凌进来,她笑嘻嘻地抬起头,脆生生地唤道:“爹爹”。
    “嗳”,杨凌欢喜地应道,走过去坐到床边,这两天抽空儿就陪她玩,尤其是好洁的怜儿以前坚决不允许她玩泥巴,杨凌却陪她和泥和的很开心,小家伙现在对他亲热的很。
    摸摸盼儿的头,杨凌轻声道:“宝贝儿看什么呢?”
    “盼儿看大妖怪,看,牛角的,大妖怪”,盼儿回答。杨凌俯身一瞧,竟是一本神怪志一类的绘图册子,手工绘的,还上了色,这样给小孩子看的奢侈东西可不是寻常人家买的起的。
    马怜儿抬起头,温柔地瞥了眼夫君,见他侧身而坐,一条腿盘在床上,头发湿漉漉的,挽了个松松的懒人髻,人如玉树,面如敷粉,真的是英俊非凡,他的发髻上斜斜地插了一根檀香木的簪子,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澡豆的味道。
    明时化妆和洗浴用品已相当多,洗面奶、面膜等物品应有尽有,这方面大概唐一仙算是专家了。香澡豆是由零陵香、甘松、白芷、瓜蒌仁、冬瓜仁、豌豆、大豆各等原料研粉制成的,不但爽身润肤,浴后还有淡淡香气。
    怜儿抿嘴一笑,悄悄从女儿身上探出脚去,淘气地踢了他一脚,杨凌弯着腰看着女儿翻书,却伸手一抄,一下子捉住了怜儿的脚丫,怜儿挣了挣没有挣脱,便任由他握着,只是由于怕痒,那整齐红嫩的五颗脚趾害羞似的蜷了起来。
    杨凌一边和女儿咋咋唬唬地讨论着大妖怪的厉害,一边似笑非笑地瞥了眼怜儿,然后忽地抬起她的玉足,在脚心攸地吻了一下,怜儿一声轻呼“呀”,同时下意识地缩了下腿,却仍牢牢地被杨凌握住了。
    盼儿奇怪地回头看了眼妈妈,怜儿忙忍着笑凑过去,大惊小怪地道:“呀,这么吓人的大妖怪啊,盼儿怕不怕啊?”
    杨盼儿嗯嗯地点着头:“大妖怪吓人,盼儿不怕,打大妖怪”,怜儿趁机向杨凌扮个鬼脸,娇俏地皱了皱鼻子。
    这一番挣扎,肥松的绫裤蜷缩了一段,露出一截秀美的小腿,沐浴后的肌肤珠光玉润,给人以光艳清华的极致美感。在杨凌的注视下,怜儿的眼睛变得水汪汪的,腿被一直举着,她有点酸了,便向杨凌做了个讨饶的表情,又缩了缩脚。
    杨凌呵呵一笑,放开了她的玉足,也挨着女儿趴在了床上。马怜儿身子一颤,只觉一只大手越过女儿的身子,已经抚上了她的翘臀。小蛮腰纤美柔韧,纤细的曲线至腰侧收紧,至臀侧又荡漾开去。丰美翘挺的圆臀象灌浆的果实般紧凑而鼓胀,再向下是一双白皙、修长、渐呈浑圆的大腿,柔软光滑,令人爱不释手。
    杨凌的鼻息有些热了,他沉住气对盼儿道:“宝贝儿啊,该睡觉了,今晚和楚玲姨姨睡好不好啊?”
    “不要”,盼儿一把揽住马怜儿的脖子,嘟起小嘴道:“盼儿陪娘亲睡”。
    “呃,爹爹会打呼噜的啊,会吵了小宝贝儿睡觉的”。
    “那”,盼儿眼珠骨碌碌一转,说道:“盼儿陪娘亲睡,爹陪姨姨睡。”
    杨凌摸摸她的头,“沉痛”地道:“真是好孩子,爹没白疼你”。
    马怜儿娇嗔地瞪了他一眼,换上一副温柔笑脸对盼儿道:“盼儿乖,你去陪姨姨睡,明天爹爹会给你捉两只捉青蛙,抓蝈蝈,陪你抓蟋蟀,一人指挥一只,看谁厉害,那多好玩呀”。
    “真的吗?”盼儿双眼一亮,要妥协了。
    “对对对,当然是真的,爹爹给你抓一只好厉害的蟋蟀,铜头大将军,妖怪都斗得过”,杨凌一见有门儿,连忙继续诱惑,同时使劲儿捏了把怜儿丰隆的翘臀以示赞赏。
    怜儿笑的象只小狐狸,她眼波轻垂,乘盼儿没注意,飞快的嗔了杨凌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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