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王爷》316丧事大办[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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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是皇上的股肱重臣,负担着许多朝廷重任,杨大人去了,这些善后的事宜都需要及时处理呀”。
    刘瑾一听,如释重负,连忙道:“是是是,有蜀王爷在,凶手一定难逃法网,京里还有许多善后事宜,老奴怎好离开皇上?”
    他说着,感激地看了杨廷和一眼,忽然觉得这个小胡子好象也不是那么讨厌了。他却不知道,杨廷和肯帮他说话,是因为杨廷和就是四川人,抓捕凶手有蜀王牵头就够了,真把刘瑾这个大祸害派到四川去,领着东厂、内厂一大堆如虎似虎的番子,还不得把天府之国变成地府之国呀?那得祸害多少百姓?
    正德痴痴地反问道:“善后,什么善后?”
    “这个”,刘瑾一句“关于内厂、海事衙门”差点儿就吐露出来,连忙改口道:“杨大人受宵小之徒所害,为国捐躯,他屡立战功,威名赫赫,朝廷应该追谥褒奖,艹办丧事,以示皇上的恩宠和厚爱呀”。
    李东阳听了顿觉不妥,那是堂堂一品大员,尸体还没找到,这就艹办丧事,岂不草率了?可是想到那是半座山塌了下来,用了三天外围都没清理干净,那些巨大的石块垒压成山,肩扛木撬,真要找出尸骨来还不定猴年马月呢。
    这么长的时间,风吹雨淋、虫蛟蛇噬的,衣服都烂光了,谁有办法找出哪一具才是杨凌的尸骨?自已再干预就不免有失长者厚道了,所以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正德心里乱乱的,全没了主意,听了便象木偶似的点点头道:“好!那就为杨卿艹办丧事,朕要给杨卿风光大葬。马上传旨,命翰林院正副掌院学士,都察院两位主官,还有六部九卿及主要大员,赶来为杨卿议定葬仪谥号,朕要追功褒奖”。
    他站起身来,说道:“你们候着,群臣齐了再来唤朕,朕去看看一仙”。
    正德皇帝带着两个小太监走了,刘瑾忙活这一阵,出了一身透汗,只觉鼻管儿透亮,伤风好象已经好了,也忙出门传旨去了。
    三个内阁首辅大臣相视一叹,默默地寻了个位置坐下,各怀心思,为政局、为前程忧心不已正德的琴箫竹庐中静静无声,路旁植的竹子已经满枝黄叶,在微风中发出干脆的沙沙声,显得萧索而毫无生气。
    正德踽踽独行,两个小太监远远的辍在后边,一声不敢言语。正德轻步走进竹庐,见唐一仙已经换下了那套绯色衣衫,穿着一身玄衣玄裤,腰束一条白绫,纤腰欲折,伏在桌上,正哀哀低泣。
    正德走过去,见桌上放着一条白绢,应该是唐一仙刚刚撕开的,唐一仙的嫩白的颊上沾着一串晶莹的泪珠。正德微微一叹,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唐一仙张忽然一下子站起来,扑进他的怀里,放声痛哭。
    正德心中也一阵难过,目光莹然地道:“一仙,不要难过了,朕朕听了心里也难受的紧。”
    唐一仙泣道:“我想起初次遇到你们的事,想起了在神机营军营中、想起了在大同和你们重逢,心里难过的很。我本以为你们既是君臣又是手足,我也有个疼我爱我的大哥,又有了你,我们会永远快乐地在一起,可是”。
    正德黯然,哑声道:“在我心中,杨卿实象父兄一般亲切,朕也以为可以和他君臣手足,一生一世,谁料,一仙,别难过了,人死不能复生,朕放心不下你,才过来探望,一会儿还要赶回去,给杨卿办理后事”。
    唐一仙离开他的怀抱,轻轻拭去眼泪,低声道:“我不只是难过,我还在担心,不知道幼娘姐姐知道了消息,她会会怎么样”。
    “幼娘姐”,正德张了张嘴,也只能无言以对。
    两个人依偎着,心绪飘浮,思忆着往昔种种甜蜜,此刻却尽是辛酸。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小黄门站在门口儿细声细气地道:“皇上,诸位大臣都到了,恭请皇上议事”。
    “知道了”,正德擦擦眼角,起身欲走,瞧见桌上那条白绫,便顺手拿起,缠在自已的龙袍上,唐一仙吃了一惊,脱口道:“皇上!”
    “在你面前,我永远都是小黄、厚照,你的大哥,就是我的大哥”,正德皇帝抿了抿嘴唇,将白绫系紧,大步迈出房去。
    正德的大宅,那间集卧房、书房、议事厅与一体的夸张的不象话的大房子里,挤着当今朝廷控制着朝政运作的所有主要官员,杨凌遇难的消息每个人都知道了,不管是真伤心还是真欢喜,每个人面上都带着悲伤、凝重之色。
    正德皇帝进了房间,众人看见皇上居然腰缠白绫,都吓了一跳,督察院左都御使刘琯竖起眉毛就要上前进谏:岂有此理,君臣父子,人伦大礼,岂有君为臣带孝、父为子披麻的道理?
    杨廷和眼尖,立即瞪了他一眼,目光凌厉,饱含警告意味,刘琯不觉止住了步子。
    “真是愚腐,这也不分个时候,皇上正满肚子火没处发呢,现在上前触霉头,最轻也得立马罢官为民”,杨廷和甩了甩袖子,他碰了多次的钉子,总算了解了小皇帝的任姓和不拘常礼,现在清流派势力大弱,岂能再有损失?
    艹办葬礼的规格要和他的职位相称。这职位,一般对有功之臣要在原有职位上再加封个职务或爵位,职位定了定谥号,然后再研究丧葬规格。
    杨凌已是一等侯,爵位加无可加,众人便琢磨着给个荣禄大夫或者三师三公的称号,然后再定谥名,不料正德皇帝早有主意,一开口就是封国公,把众人吓了个目瞪口呆。
    大明除了开国一朝封过异姓六王和几十位国公,后世之臣有再大功勋,都没有封国公的,他们功劳再大,总大不过开疆拓土打天下的开国功臣吧?所以虽然没有什么规定不能再封王封公,却一直没有大臣再配封这一官职,也没人敢奢望这一尊荣。
    杨凌虽然北驱鞑靼鞑、东平倭寇、南降佛郎机、在四川又平定了百年来不断叛乱的都掌蛮,扬威于大明诸藩国,可是封国公未免太隆重了,一时群臣面红耳赤,跪在地上头磕的咚咚直响,苦劝皇帝收回成命。
    正德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淡淡地道:“杨卿的功勋连追谥个国公都不成么?必须有开疆拓土之功?满刺加失而复得算不算?东海数十岛,千里海域被弃百年,沦为海盗巢穴,如今重回大明治下算不算?都掌蛮一直是国中之国,不奉号令,如今改土归流算不算?什么荒唐?朕还想封王呢,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了?都少跟朕讨价还价”
    众臣左劝右劝,正德冷笑不语,倒是刘瑾先不耐烦了。
    人家刘公公是个干实事儿的,追谥嘛,给多大的官儿怕什么呀,就是追封他个皇帝有个屁用,人都死了,县官还不如现管呢,何况死官?在这些虚头巴脑的事儿较什么劲呐?赶快把这事儿都解决了,人家还要研究研究内厂和江南海事衙门的事呢,那可不是权就是钱呐。
    刘瑾把眼一瞪,咳嗽一声,大步走到御案前,高声说道:“皇上英明,老奴觉的杨大人的功勋追封个国公绰绰有余,要不是有祖宗们的战功压着,杨大人封王都不成问题。再说了,总不成开国一代可以封王封公,后世臣子统统不能有此功劳吧?”
    焦芳趁机跪倒道:“刘公公说的是,这样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有开疆拓土之功的臣子,不是只有太祖一朝才出。今曰追封了杨大人,激励群臣为大明开疆拓土,如果来曰有人封王,臣不认为皇上是逾越祖制,因为那时大明的疆土必是不断扩大,皇恩浩荡,远布于八方极远之地”。
    刘瑾是内廷首相,如今还控制的吏部和都察院、御使台的绝大部分官员,他一出头赞成,这些人就知道老大的意思了,于是许多出言反对的马上也厚着脸皮改口赞成。杨凌一派的人在威武侯不在京的时候,唯焦芳马首是瞻,他一出面,便也纷纷应和。
    再瞧正德皇帝的脸,越来越长,十分难看,王华和李东阳交换了一个眼神,知道这是大势所趋,可不能容那些言官继续表忠心了,于是二人齐齐跨出一步,也拱手赞成,这样一来,杨凌的国公之位就当定了,略略一议,决定追封杨凌为威国公。
    随即,便要由皇帝颂予谥号。谥号常用的吉字共七十三个字,按规矩,在一般情况下,亲王应赠予一个字的谥号,郡王两字谥,大臣也多是两字谥。两字谥的话,就要分文官和武官,文官的谥号皆以文字开头,武官以武字开头。
    杨凌战功赫赫,照理说该是武将,以武字开头,可是他却是同进士出身,詹士府太子侍读,而且引进农作物,改良了农业;开海解禁,加强了商业,新帝登基后,许多政令条文都有他参予的意见,包括刘瑾进谏的那四十多条激进改革条款,杨凌都在其中提出过自已的见解,并最终经皇帝批准予以颁布,这么说来该封文谥。
    一群学究对人的身后之名实比生前的事还要重视,就文谥武谥又争来争去,半天不见结果。正德皇帝烦了,“啪”地一拍桌子,来了个一锤定音:“不要争了,杨卿文武全才,文治武功皆有建树,赐杨卿四个字的谥号,文谥武谥都要!”
    皇上金口玉言,都下了旨了,那就照办吧。
    文在武之前,众官员就开始先议文谥,自宋以来,文谥之中‘文正’是最高荣誉谥号,司马光、范仲淹,都曾获谥‘文正’,而本朝,到目前为止,只有一个方孝孺获此殊荣,称‘方文正公’。
    方文正来之不易呀,那是用灭十族的代价换来的,谁能比他狠呐。杨凌都从世袭侯爷变成世袭国公了,荣宠无以复加,再给他个最高封号,谁能服啊?
    这些言官眼热不已,天下的读书人也不服。要知道,官职再高,总是一时,可这谥号,可是千秋万载,永载青史的,那是对一个人一生的评价。
    司马光、范仲淹做过宋朝的什么官儿,谁现在还记的清楚,谁还在乎?可你只要一提他谥号‘文正’,凡是读书人没有不肃然起敬的。
    “生晋太傅,死谥文正”是为人臣者追求的最高目标,便宜不能都让他占了,于是文正谥号被众官员自动忽略,开始继续议下一个字。
    谥号专用吉字共七十三字,文臣适用的吉字排行依次是正忠恭成、端恪襄顺等等,武将则是忠勇穆刚、德烈恭壮等字,位次定高了大家心里不平衡,定低了皇上不乐意,一个谥号说道大着呢,不好办呐。
    刘瑾很无聊地看着这些掌管着江山社稷、亿兆百姓的大臣们为了一个破名号斤斤计较,寸步不让,在那儿引经据典地讲个不停。可这玩意儿学问太深,他也不懂,插不上嘴。
    不但他插不上嘴,正德也听不懂,常常一个字拿出来,大家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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