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王爷》294草动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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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澹台清儿现改名拓拔嫣然,其实偶本来想叫她拓拔玉儿的。可是当年玩轩辕剑-天之痕,反复玩了两遍,结局都是小玉儿死了,老夫老泪纵横啊。现在想起来,还依稀记得她和陈靖仇初次相遇时的刁蛮模样,耳边响起天之痕里那无尽哀伤的音乐,555~~,又难受儿月夜如水,亭在水上,九曲回桥,连着远处另一幢竹亭,男宾女客各据一处,既不致失了礼仪,又可遥遥相望,李安倒是心细如发,考虑周到。
    杨凌一身轻袍,简单地以一条紫带束发,显得清逸英俊。朱玄衣对面而座,脸上带着淡淡笑意,人淡如菊,又似青竹之傲,虽没有杨凌久居高位不怒而自威的气质,但是却有种一见如沐春风的感觉。
    竹林镜湖之上,幽雅如世外桃源,这样的环境,显然朱玄衣的气质更与环境相宜,在场诸人皆有不凡身份,但他随意一坐,仍有卓尔不群之感。
    “呵呵,反正又不是选美,就算是选美,不是还有这位仁兄垫底吗?”杨凌笑吟吟地看了卢士杰一眼。
    卢士杰的样子并不难看,只是一双眉毛老是吊着,看谁都象是只用白眼仁,让人感觉不舒服。他喜欢狂,狂也成就了他的名,但是这种狂也毁了他的业。
    真正成大器的人,都懂得审时度势。象卢士杰这样冤烘烘的货色,真的给他铺就一切条件,也不过是个刚愎自用、自命不凡的人物,所以杨凌压根儿就没把他放在眼里。
    他真正令眼相看的是朱玄衣和杨慎,这两个年轻人偶露峥嵘,其见识比杨凌见过的许多博学鸿儒要强胜多多,这令杨凌十分意外和惊喜。
    他很想引荐这两个杰出的人才进京为官,朝中元老更迭,人事调动频繁,实在缺乏可用之才,尤其是政见与自已相同的人物,现在的杨凌真有求才若渴之感。
    所以他今晚饮宴,虽是和县主夫妇联络感情,交通人脉,更大的目的却是想探探朱玄衣和杨慎的口风,如果两人能投到内厂门下那自然是意外之喜,如果不愿意,引荐入朝,将来他们必然也可引为奥援。
    而最主要的目的却是为了打草惊蛇。查藩王谋反事,牵涉极广,杨凌未入蜀境前竭力避免引起蜀王怀疑,可是随着成都的情报陆续传来,他的想法也有了转变。
    柳彪率领着大批人手在成都上下活动,打探了几个月都拿不到蜀王谋反的真凭实据,自已是钦差身份,到了成都每至一处必定众星捧月一般,众目睽睽之下能有什么办法察探到这必定十分隐密的事情?
    草繁叶茂,蛇踪难觅,那就只有以身作饵、打草惊蛇,让它闻警而动,自已现出身形了。泸县县主是惠平郡王之女,惠平郡王与蜀王爷交往甚密,只要故意露出点口风,必然能传入蜀王耳中。
    无论蜀王有无反意,都必然会对此做出适当的反应,在不知道自已掌握了多少情报,是否有确凿证据的前提下,蜀王既不会冒险提前发动,也不敢自曝身份谋杀钦差,最有可能的就只有努力销毁造反证据了,那么自已就有机可乘了。
    当然,这种情形的前提是蜀王确实有谋反之意,所以口风必须漏的巧妙,既要叫人觉的是无意中透露的,又要说的模棱两可,不能让人真的抓住话柄儿。
    蜀王如果真的心中有鬼,一句似是而非的话就够他琢磨的了,如果说的太直接了,不但引人怀疑,而且一旦蜀王谋反事是空穴来风,朝廷就要陷入被动。
    清风送来一阵清香,牵得湖中一叶小舟荡漾起来,摇碎了平滑的水面,碎成一圈圈的涟漪,涟漪中倒影翩然,婢女们穿花蝴蝶一般,开始传菜了。
    朱重八对自已的子孙是很关爱的,朝廷正一品的大员俸禄是八十七石,而皇族中人不但藩王俸禄五万石,钞二万五千贯,绢布盐茶马草各有支给,就连最低的“奉国中尉”也有禄米两百石,有封地的其财富更加难以形容。所以说皇族们的生活还是很优渥的,泸县县主夫妇有俸禄、有封地,再加上生财有道,家中富有,精挑细选的菜式自然更显名贵。
    一品熊掌、家常海参、干烧鱼翅、孔雀开屏、携纱望月、山水芙蓉,一道道菜色香味俱佳,让人瞧了食指大动。川菜味多、味广,有“一菜一格,百菜百味”的说法,很少使用单一味道,既便此时辣椒尚未传放,也是自成一格。
    杨凌初次尝到纯正的明朝川菜,倒也颇合口味,尤其以冬虫夏草与老雄鸭烹制而成的药膳虫草鸭,还有‘水煮牛肉’,味美肉嫩,更是让他大快朵贻。
    明朝时为了发展农业生产,是严禁私自宰杀耕牛的,不过按照仪宾李安的解释,这牛肉是宰来的朝廷淘汰下来的老役牛,那么用来招待钦差就不算违禁了。
    虽说杨凌吃着那小牛肉入口即化,鲜香无比,分明是只初生乳牛,不过在这种事上扮青天,那就有点太不开面了,杨凌也就满嘴流油地装起糊涂来。
    女宾一桌忽来传来一阵欢快的笑声,声音大了些,一桌喝的微醺的酒友们都不禁移目向那边望去。趁此机会,杨凌端起酒杯浅酌一口,对杨慎笑道:“杨老弟才华横溢,只是不知可曾参加科举,有何功名?”
    杨慎欠身笑道:“因祖父有恙在身,慎一直陪在身边替父尽孝,以致错过了乡试,如今只是秀才之身”。
    杨凌微觉怅然,他本想即时保荐杨慎入朝,一听他为了侍奉祖父连乡试都没去,不由大失所望。那时尽孝道实比考仕为官更加重要,这邀他入朝的话便无法开口了。
    他叹了口气道:“以杨慎老弟的才能,乡试不过是牛刀小试,进京赶考必然也是金榜上注定的人物,你既要侍奉祖父,明年的乡试也要耽搁?”
    杨慎展颜笑道:“祖父病体已愈,如今身体康健,慎正想下次乡试,先取得举人身份,然后就进京赶考呢”。
    杨凌闻言大喜,忙道:“乡试等一年,京试等三年,如果得以高中,在翰林院中待上几年,再外放为官,等到一展抱负时,不知要过多少年。杨兄弟一身才学,本官是十分赞赏的,朝廷正在用人之时,求贤若渴。本官有意特检荐官,引你入朝,你看如何?”
    “这”,杨慎怦然心动。
    荐科和杨凌的恩科可不同,那是才学卓越,声名闻于庙堂之上,由三位以上朝廷第一等重臣予以举荐,皇上颁特旨晋用的,换句话说不但不会受正途出身的官员岐视,而且还备受尊崇。
    历来有此尊荣的都是博学鸿儒,不先熬个满头白发就不够资格,那职称除了真本事,还得熬岁数的,如今有此机会,杨慎如何能不心动?
    卢士杰淡淡自若,恍若未闻,他仰起头来,“滋”地一声将酒一饮而尽,向朱玄衣呵呵笑道:“好酒,好酒,这坛珍酿你我求了好久,李安也不舍得拿出来,今曰倒沾了钦差大人的光了,哈哈,玄衣还不多饮两杯?”
    朱玄衣素知这位好友姓格,貌似狷狂,无牵无挂,其实拿得起,放不下,现在看似豁达,心中定不好爱,忙也故作不知地替他斟上一杯,二人谈笑畅饮起来。
    杨慎低头沉吟片刻,终于微带尴尬地抬头笑道:“这个大人美意,在下甚是感激,可是在下身份特殊,如蒙大人保荐,恐对大人声誉有所影响”。
    杨凌诧异地道:“你的身份有何特殊?”
    杨慎无奈,站起来向他作了一揖道:“大人勿怪,在下心慕大人声名,也颇赞同大人在朝中的施政举措,这才冒昧攀交。在下确是姓杨名慎,新都人氏,不过在下有一言不曾奉告,家父讳字廷和,是是当朝”。
    “啊!你是杨大学士之子?”杨凌一拍额头,惊笑说道。
    如此说来是不能莽撞推荐了,他倒不怕有人议论他以此举买好杨廷和,在朝中扩充自已的实力。不过杨廷和虽和他关系还不错,在朝中也有些惺惺相惜,不过政见上二人颇有些分岐,要举荐人家的儿子,要是老子不同意,那不成了大笑话?
    杨凌想了想摇头道:“杨老弟,以你的才学,如果非要走正途,前后磋砣上十余年的时光,本官想想都不能容忍。当今皇上励精图治、求才若渴。俗话说内举不避亲,外举不避仇,何况只不过是令尊在朝为官而已。”
    他坦然道:“不瞒你说,我和令尊在政见上颇有些分岐,有时在朝廷上也不免要争执一番。不过我们都是为了天下百姓,并非为了一已私心。我相信杨老弟入朝为官,同样是以社稷为重,不会做出父子结派的事情来,可是你与令尊政见相同时,会不会为了避嫌,该赞成的也不赞成?”
    杨慎眉尖一挑,一向随和的脸上显出一丝傲气,朗声道:“自然不会,我若为官,和家父虽是父子,却一样都是朝廷的臣子,该坚持的我便坚持,该反对的我便反对,岂能优柔于一已谤誉,进退间时时计算得失?”
    这小子是个外柔内刚、绵里藏针的人物,只是年纪还小,受不得激呀。
    杨凌心里暗笑,听他说完击掌喝彩道:“着哇,君子坦荡荡,管他小人风雨,你将来入仕后便知道,无论你怎么做,无论你如何光明磊落,永远有谤诟之语随身,小人以已之心度他人之腹的龌龊事从来都不会间断,顾忌他们做什么?这种货色的看法也值得在乎?”
    杨凌此语大有谤誉由他,我行我素的豪迈之气,杨慎见了胸中血气翻腾,扬眉道:“说的好,自求我道,宵小由他,是我太着痕迹了”。
    他顿了顿,说道:“在下今晚便修书一封,将我的想法告知家父,得了回信,再禀明大人”。
    此事当然和杨廷和大有干系,杨凌也不能勉强他父子不经商量,所以点头应道:“好,那么本官就静候你的佳音了”。
    朱玄衣一直笑吟吟地听着二人说话,此时才满面春风的捧杯道:“恭喜杨慎老弟能得到钦差大人赏识,乘风破浪当此时,直挂云帆济沧海,哈哈哈,也恭喜钦差大人得此良材美玉,杨慎老弟如得大人雕琢扶助,成为国之栋梁,那是指曰可期,来来来,咱们满饮此杯”。
    杨凌也是满心欢喜,举起杯来向众人示意一下,然后一饮而尽,扶袖亮了亮杯底,显得极是快意。同桌之人有的喝喜酒,有的喝酸醋,不管如何,总之是一齐饮了。
    杨凌却不知道,今曰这一席话,固然成就了杨慎一世功业,可是大明朝即将新鲜出炉的,巴蜀沃土花了一百多年好不容易才培养出来的唯一一棵状元苗子,也就这么被他挖走了。
    杨凌解决了杨慎,目标又转向朱玄衣,他含笑说道:“朱兄长我一岁,嗳,不要客气。咱们酒席宴上不论官职,只论长幼。朱兄人材出众,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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