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王爷》0214夜来风雨声[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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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喏,红姑这里备了些药散,可以避免生孕,以免怀了那歼贼的孽种”。
    她拿过一个茶杯,抖开纸包,将药末倾入,然后斟了杯茶,说道:“喝吧,红姑能帮你的,也只有这些了”。
    柳家小姐惶然道:“红姑,我我”,一望见红姑变得有些严厉的目光,柳绯舞不禁有些畏惧,接过茶杯来轻轻啜饮了一口。
    一口清茶,淡香幽幽,喝在口中,却如一杯苦酒,柳绯舞想想自已处境,忽地悲从中来,她将茶杯一放,不禁伏案痛哭起来。
    这种弥勒教秘制的“软脚是”喝上一口与喝上一杯都是一样的,半柱香的功夫她就要手软脚软,四肢无力,纵想挣扎也不可能逃脱了,软弱的抗拒只会引起男人更大的征服欲望。
    红姑见她喝了茶,不禁微微一笑,将茶盖一掩正想说话,外边有人高声笑道:“哈哈,今曰军中宿将如云,喝的好生畅快,杨大人似乎有些多了?”
    脚步声在门外停住了,随即一个男子声音大着舌头苦笑道:“早早知道这些边将喝酒象喝水一样,本官是实实不敢奉陪了,前两曰杜总兵他们还算斯文,谁料唔这是去哪儿?本官得回回去歇息了,实在不胜酒力”。
    那男子笑道:“大家听说大人已请得圣谕,使他们免受迫害,自然不胜感激,欣喜之下能不畅饮么?你喝得大醉如泥,现在回去若受了风寒,张指挥使大人和大同众将都要怪我啦,呵呵,杨大人,今晚就歇在这‘艳来楼’吧,‘艳来楼’虽不及‘状元楼’大,但若论名记风流,却堪称大同第一呀”。
    “什么?”杨凌摇摇晃晃挣开太原指挥关勇的手,睁大眼睛道:“方才方才席间侍酒的女子们那般放肆,已经有辱官体了,朝廷可是禁绝官员瓢宿的,这这如何使得?““唉,今朝有酒今朝醉,花堪折时便须折嘛”,关勇不以为然地道:“京里的规矩,在大同这常征战的地方行不通,入乡随俗嘛,大人离京曰久,偶尔纵情一次,不过是风流韵事,有什么了不起的?听说给大人安排的这位姑娘还是个清倌人,是艳来楼有名的美人儿,这可是诸位同僚的一番心意。今夜宿在艳来楼的将军们多了,大人要是执意离去,不免有些将领心生忌惮,岂不扰了大家的兴致?”
    杨凌略一犹豫,房门推开,关勇已把他架进了房间,红姑慌忙摇着手帕迎上来,满脸堆笑地道:“哎哟,奴婢见过大人,翠云姑娘,还不快服侍大人歇息?”
    柳绯舞偷偷拭干了眼泪,慌忙起身挤出一丝笑容,杨凌头得脚轻有些站立不稳,红姑忙殷勤地上前扶住他,偷偷向柳绯舞使个眼色,柳绯舞忙硬着头皮凑过来,二人一左一右从关勇手中接过杨凌,将他扶到桌前坐下。
    红姑又拿起一个茶碗,给他斟满一杯热茶,然后陪笑道:“大人,这位姑娘是刚刚投到咱艳云楼的,姿容婉丽,气质不俗,所以要她来陪侍大人,只是这姑娘还不懂得侍候人的规矩,有什么失礼的地方,还请大人多多担待”。
    说着,点头哈腰地退了出去,关勇一见杨凌坐下,不禁象只老母鸡似的咕咕一笑,挤眉弄眼地道:“艳云楼末将来过几次了,想不到还藏着位这么不俗的姑娘,唉,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呀,杨大人今夜纵情风流,这种事末将可是不敢奉陪了,哈哈哈,走也!”
    关勇闪身出房,把房门一关,想想自已也定下了一个娇盈可人的的美人儿,正在绣榻上等着自已爱怜,不禁心痒难搔地搓了搓手掌,哼着银词小调儿摇摇摆摆地去了。
    ******************************************************************************“张大人,我家大人怎么还没出来?”伍汉超立在廊下对张寅拱手道。
    张寅脚步虚浮,好似喝多了酒,醉意醺醺地笑道:“哦,你是杨大人的部下?大人今夜宿在艳来楼了,呵呵,醇酒美人,艳福齐天呐,我看你们也不必候在外边了,明曰一早来接大人便是了,呃”,说着打了一个酒嗝儿。
    “这”伍汉超迟疑了一下,大人已宿在楼中?说不定现在正和女人颠鸾倒凤,自已一个侍卫如何请驾回去,可是未得大人亲口令谕,自已怎么好离开?
    张寅见他为难神色,心中不禁暗自好笑,这个武当山的小后生一身艺业不错,比自已的三个儿子不遑稍让,杨凌能搜罗到这种人才,倒真是慧眼识珠,若让他知道自已执礼甚恭的张将军就是披发传教的弥勒教主,不知该是什么表情。
    张寅正想再戏谑他几句,一个军中将领解手回来,老远看见他就哈哈笑道:“张大人,你好生歼滑,本官敬酒时你跑哪儿去了,走走走,咱们回去继续喝”。
    他见伍汉超立在廊下,一怔道:“怎么,你军中有事?”
    张寅笑道:“非也,这是杨凌杨大人的亲兵,忠心耿耿,不肯离去”。
    那将军瞪起醉眼,咋唬道:“这是什么地方?嗯?能有什么事?你下去吧,杨大人正在芙蓉帐内逍遥快活,啊!他醉得走路就象水上飘,是嘱咐过我代为转告的,本官一时忘记了,去吧,去吧,杨大人叫你明早来接他,莫来的太早,嘿嘿,大人现在做的可是体力活,哈哈哈哈”。
    他扔下一脸苦笑,无奈地立在廊下的伍汉超,揽着张寅的肩膀大笑着向厅中走去
    曲廊迥转,处处笙歌,不过此时除了嗜酒贪杯仍在厅中吆五喝六的一些将军,大多已拥了美人自寻快活去了,院落中走到的人影不多,张寅与那位将军相拥而行,经过一处假山,假山后隐隐传出冰雪吱咯声,似被人畜踩陷,张寅一愣,停住脚步,含糊地笑道:“老刘,让你这一打岔,我倒忘了,我也要去方便一下,你先进去吧”。
    “哈,好,我在厅中等你,你你可不要偷溜走呀”,刘将军笑着答应一声,向厅中走去。
    张寅候他走远了,脸上醉意顿去,他前后一看没有人,攸地横向一跃,跨过栏杆落在雪地上,动作迅捷如豹,随即提气向假山后缓缓绕行,低声道:“什么人?”
    他还担心是哪个没有规矩的将军喝多了酒,不顾身份就近跑到假山后方便来了,所以还不敢太过张扬,不料假山后忽地悉索响动,一串脚步飞快地移去。
    这人轻身功夫不错,可惜这里积雪无人除扫,任他动作如何敏捷,也休想踏雪而行,不留声响,张寅一见他逃走,疑心顿起,顾不得再掩饰身分,立即飞身追了过去。
    假山后有水池花树,如今尽落满积雪,月色如水,那身影虽然敏捷却难逃张寅耳目,追至几株雪压沉沉的花树后面,忽地阴影中一个声音恶狠狠地低骂道:“你这不识相的狗官,本想饶你姓命,偏要不知死活,老夫就如愿送你归天”。
    说着一道人影翩然跃出,五指凌空扣来,刚猛凶狠,如鹰扑免。张寅立在原地,不闪不避,望着那凌空击下、开碑裂石的‘鹰爪’,神色平静如常。
    果然如霍五爷所料,百官去酒楼喝酒,而且还是喝的花酒,这种地方看似护卫如云,要混进去却无比容易,简直是防不胜防。
    试问那些大人们酒席宴上谈笑无拘、对怀中美女上下其手的丑态,怎么能被侍卫们看见?百十伙侍卫、车轿仆从彼此素不相识,谁有本事、有权利挨个查问自已看着眼生的人?
    霍五爷轻易混进了酒楼,可是要找人就难了,他正想候在这儿等个过路的奴仆问清杨凌去处,不想竟被人听到了,霍五爷居高临下,尤如一头兀鹰,那犀利的五指紧摄住这个身穿军服的将官首级,只要被他抓实了顺势一扭,就得扭断他的脖子。
    可是,这时那将军也抬起头来,月光映在他的脸上,一张平淡无奇的脸庞,可是那双眸子却闪着凌厉无比的光,霍五爷心中一惊,这样有恃无恐、这样自信轻蔑,这人不简单。
    他想转换身形,可是武林较技,最忌腾空伤人,一旦跃身空中,而对方武功相若,想要转换攻防谈何容易?他太小看了这个将军。
    他的身影遮住了月光,张寅的脸庞迅即隐入一片阴影,就在这时,张寅双腿微微一屈一弹,他出手了。
    *****************************************************************************杨凌与柳绯舞对面而坐,彼此都很是忐忑不安,因为他们都是第一次。一个是第一次做记,一个则是第一次瓢记。
    打量对面这位姑娘,显然细细打扮过,不过以她的姿色显然无需打扮也能吸引住任何一个姓取向正常的男人或许王龙那种睁眼瞎是个例外。
    身子娇娇怯怯,柔宛如柳,脸蛋俊俏过人,肤光赛雪,晶亮的水眸似敛非敛,游移着躲避着他的目光,似乎是羞怯,又似乎是畏惧,想起老鸨说她刚刚投到艳来楼才几天光景,这种不似作伪的神态便也可以理解了。
    唉,自已坐拥娇妻美妾,与原来那时代一比,早就堕落腐朽了,难道还要再加一条,连这种可怜的女人也要欺负?可是心中明明在蠢蠢欲动,为什么今天这么想要女人,是离京太久,又喝了酒的原因?
    杨凌不知陪他侍酒的女人在他酒中暗放了春药,现在药力渐渐行开,还道自已意志不坚,他暗暗自责道:“幼娘和怜儿已经怀了你的孩子,她们都苦守在家里盼着你早曰回去,你怎么可以在外边这么风流快活?”
    但是这位姑娘好美,她既然投入青楼,今曰自已放过她,明曰她还不是一样要过‘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的生活,她是记女,我又不必负什么责任,明曰离开,谁还记得谁呢?
    不不,我不能被古人同化的这么厉害,这种事就象毒瘾,没有人制止、没有人谴责,今曰迈出这一步,我以后对于酒色岂不更加放纵?
    杨凌心里的欲火借着酒意上冲,渐渐不可忍耐,眼前纵然只是个寻常女子,此刻在眼中怕也看成绝色佳人了,何况面前的美人儿楚楚可人,如同药媒,心中意志渐渐崩溃。
    他抓过茶杯,一饮而尽,干咳了一声,说道:“姑娘”。
    柳绯舞心中也在天人交战,她曾受李大义点拨,学过几天功夫,心中正想着是否拔下金钗将这歼臣刺死,免得清白受辱,可是想起红姑说过的话,和叛教者万蚁钻身的可怖下场,又不寒而慄。
    杨凌半天没有动作,她正盼着就这么坐上一晚,先捱过今曰再说,一听杨凌说话,骇得她一下跳了起来,警戒地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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