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绿色风暴》一百九十五章、大发横财[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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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在炮队的火力下,攻击一座小城是绰绰有余了。
    杜丁的五百军士,阿蛮的骑兵,他有大用,但手上的兵力还是紧张点。
    “行,赤斤城有两个城门,封锁城池也要不少的兵力,我这五百火/枪兵,下马能战,能起到作用的,”楔赫骨的话,让萧夜迟疑起来。
    杜丁和阿蛮的步骑兵,要前出进了戈壁滩,在五十里外建立接应营地,不可能运输车每次都三百里往返,那样的话多少的电池也顶不住。
    看账外的大雪,如果再持续一天的话,那个接应营地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何况,如果想要运走城里的物资,确实需要封闭消息,楔赫骨的火/枪兵虽然操演时间不长,但胜在悍不畏死,地形熟悉,也能出把子力气。
    想到这里,萧夜点点头,“那好,集结你的火/枪兵,晚上半个时辰后等候上车,”
    “明早杜丁他们要进戈壁滩,你派人带路,”说完,萧夜转身冲着王虎、杜丁、阿蛮一摆手,带着他们进了帐篷。
    距离赤斤城东南十五里的一片草场,枯黄的牧草倒伏在地,积雪覆盖在了草地上,原本在这里放牧的蒙古人,已经去了西面大河沿岸,在那里的冬季牧场,准备熬过一个漫长的冬季。
    漆黑如墨的草场,雪花纷纷,东面戈壁滩那里,忽然传来两道亮光,一个庞然大物冲出暮色,嗡嗡声随着灯光逼近;很快,余山驾驶着运输车,停在了这片草场上。
    楔赫骨从驾驶室里跳出来,拿着手灯四下里照照,直到看见北面的一片矮树林,还有旁边的一处水洼芦苇,这才确定了脚下的地方,正在赤斤城东面不远。
    运输车放下一群人后,马上掉头折返,继续接应戈壁滩里的军士,还要把几十匹战马拉过来,这个晚上,余山是不能闲下来了。
    黎明时分,雪下得更大了,看样子似乎有暴雪的迹象,但是,已经赶到了赤斤城外十五里的萧夜,盼得正是这样糟糕的天气。
    躲在山里逃避追杀的刀子,也终于可以喘口气了。
    运输车把二十名夜枭斥候,七十侍卫,杜丁五百军士,还有楔赫骨的五百火/枪兵,郝永良的炮队,按时拉到了矮树林里,车子撞开一排松树,藏了进去。
    一炷香的功夫,树木间搭起的营房帐篷,就被积雪整个掩盖了起来,白花花一片。
    只有那二十匹战马,栓在雪地里,低头拱开积雪啃食干草。
    一天后,王虎、杜丁的一千百军士、阿蛮的一千骑兵,楔赫哈山的一千骑兵,除了战马,也被全部运到了矮树林里。
    此时萧夜的手上,有着两千火/枪兵,一千手持弯刀、角弓的徒步鞑子骑兵,攻打赤斤城的时机到了。
    坐在帐篷里,萧夜看看瞭望口外的天空,淅淅沥沥的飘雪,让他精神一振,再看看身边亢奋的阿蛮、楔赫骨,下达了出击的命令,“斥候队侯小山带队骑马先行,侍卫队杨十八带队随后,王虎、杜丁带兵进城,阿蛮、楔赫骨两部封锁赤斤城,”
    “不得让赤斤城逃脱一个人,”
    一时间,矮树林里,战马被拉着出去了,一队队军士跟着黑衣侍卫,快速冲向掩盖在雪暮中的赤斤城。
    萧夜带着五个侍卫,登上了运输车,缓缓随在了大队人马后方,车厢里的郝永良炮队,随时可以下车展开火力攻击。
    赤斤城城墙不高,是用胶土混合麦草打制的方砖垒成的,城墙一丈多高,上面狭窄甚至没有甬道,南北两个城门;这暴雪蔽日的鬼天气,城里绝大多数人都躲在了家里,穷人在灶旁烤火,有钱的在火炕上喝酒。
    看守城门的黎山骑兵,早就钻进了城门旁的酒肆里,喝着麦酒吃着羊肉羹,浑然没发现城外的异常。
    一队骡马驮着粮食草料,在百十号骑兵的护卫下,徐徐出了城门,带队的百夫长骂咧咧骑在马上,披着一件粗布大氅;合该他倒霉,今天要押运粮草去背面的山区,给万夫长送给养。
    那该死的马贼,竟然想偷袭赤斤城,但没想到,城里上万的骑兵蜂拥而出,愣是把马贼吓得去了西面,迎头就遇上了沙洲的吐鲁番骑兵,两下夹击,马贼就进了北面的山区里,不敢露面了。
    听说,重兵围剿之下,马贼已经被打散,带头的马贼进了山区,这会应该快冻死饿死在山里了。
    除非马贼舍了马匹,继续向北横穿阿尔泰山,跑到北麓草原,否则将近两万骑兵,堵也能堵死马贼的逃生路。
    南北宽达数百里,最高有万丈的阿尔泰山脉,那是能轻易翻阅的嘛。
    杀鸡儆猴,看哪个不长眼的还敢来赤斤城捣乱,百夫长哼哼几下鼻子,冲着手下大吼两声,带队出了城门。
    雪天视线不好,他和手下的骑兵都没发现,城墙外的雪地里趴着两个人影,一个人正捂着耳套,悄悄地吹着信哨;在三里地外的土道旁,萧夜的斥候和侍卫们,手里擎着连发军弩,正等着他们过去。
    八十几张连发军弩,收拾不到一百的黎山骑兵,应该是手拿把攥的事了,何况,拿着军弩的可是萧夜手下最精锐的军士了。
    一个时辰后,两千火/枪兵,围住了赤斤城,三人一伙把小城围了个水泄不通,炮队也一分为二,挡在了两个城门外。等到鞑子步兵在城外合拢了包围圈,火/枪兵马上就能进城了。
    到这时,杨十八的侍卫队,拿着盒子炮、步枪,骑着战马隆隆地跑来了,大咧咧直接就奔了城门闯去。
    城门口,竟然没看见有军士守卫?骑在马上的杨十八,抹去脸上的雪水,眨巴几下眼睛,随即加快了马速。
    马蹄声近,城门里紧靠道边的酒肆,十几个黎山骑兵放下酒碗,愣愣地看着闯进来的战马,马上一身雪花的杨十八,正好偏过脸来;带头的黎山部什长大声喝道,“什么人?竟敢驱马进城,想死啊,”
    杨十八战马速度不减,挥手抬起了盒子炮,枪口/爆出一串火光,“呯、呯呯,”枪声未落,战马已经冲了过去,压根就没停下来的意思。
    身后的侍卫们,经过酒肆的同时,手里的枪械打响,把一个还算整齐的酒肆,连人带物打了个稀巴烂,躲在钱柜后的掌柜,也被穿透木板的子弹,当场打死。
    当枪声震动赤斤城,城里不多的骑兵跑上街头的时候,黑衣侍卫们已经骑马占据了四条街道,两横两竖的街道上,爆响的枪声震耳,就连冒头看热闹的人也被迅速击毙在地。
    “垮、垮、垮垮,”沉重的脚步声,从北门传进城里,两千手持火/枪的军士,在带队什长的喝骂声中,流水般冲向各个要地,很快占领了赤斤全城。
    “呯、呯,”“轰、轰轰,”黎山部落在城中心的万夫长宅院,还有两处军营,直接就被杨十八的侍卫们堵住了,跟上来的火/枪兵一阵猛攻,彻底血洗了敢于抵抗的黎山部勇士,俘虏倒是留了下来。
    “踏踏、踏踏踏,”从城里仓皇逃出来的六百黎山部骑兵,冲出南门后,欣喜若狂地加快了马速,但没跑出多远,面前很快就遇到了两排拦路的军士。
    只有十几人的军士,蹲在雪地上,冷眼看着这些气急败坏的骑兵们。
    在他们身后,只有二十人的火/枪兵,举着火/枪瞄向出城的骑兵们。
    “开火,”郝永良手下的什长,眼看着黎山骑兵逼近了,遂喝令道。
    “通、通,”“突突突、突突,”雷击炮、重机枪同时开火,火/枪兵们也扣动了扳机;加上两边赶过来的斥候,六百多黎山部骑兵,连人带马死在了城外的雪地里。
    黎山部留在城里不到千数的骑兵,加上万夫长宅院的两百护卫,遇上能连发的盒子炮,能炸出大片弹片的震天雷,也是倒了血霉。
    围城的鞑子兵轻伤九人,干掉了几十个翻城墙的明人,城内军士伤损五人,轻伤十几人,整个袭城用时不过一个时辰。
    纵马巡视在街道上的黑衣侍卫,大声地用鞑靼语、明语,重复着禁街的通告,告诫城里的任何人,必须待在家里,或者看不到的地方,否则杀无赦。
    王虎和杜丁带领军士,守在了南北城门,斥候沿着河岸撒了出去,除了街道上一队队巡逻的火/枪兵,其他的军士、鞑子兵开始进驻黎山骑兵的军营休整。
    黑色运输车开进了城里,万夫长宅院外,萧夜走下车子,大步跨过地上的尸首,来到了前院;院子里,十几个蒙古、汉人女子,五个穿着翻毛锦袄的孩童,被军士持枪围在雪地里。
    另一堆家仆粗婆一类的下人,哆哆嗦嗦蹲在廊下,待遇倒是比主子还好,至少没有站在雪地里。
    前后院里被打死的鞑子亲卫,尸首在侍卫的喝令下,被十几个强壮的仆人拖到角落一处,就没人理会了。
    “大人,库房找到了,粮仓也完好,”王虎迎住萧夜,兴冲冲去了后院,那里的马厩里,还有十几匹高大的战马,看品相无疑不是良驹。
    “派人通知城外的楔赫骨,他清理城里的人口,挑选男女青壮,准备全部带走,”萧夜脚步不停,给身边的侍卫下令。
    当然,楔赫骨浑水摸鱼打点浮财,萧夜权当看不见,烧了这里也不心疼。
    后院仓库里,萧夜看到了三箱满满的金锭,足有六百斤,已经贴上了封条,还有十袋共百斤的金砂,也捆扎整齐,这恐怕是最近要运走的,便宜了萧夜。
    还有大量的布匹、绸缎、粮食,在几间仓库里码放规整,看到这里,萧夜忽然想起军营那里的粮仓,赶忙让王虎派人过去看守,省的被楔赫骨不长眼地抢了先。
    “好、好啊,”走出仓库的萧夜,笑呵呵地对王虎说,“这次所有军士,记上战功,从城里抽调明人青壮,寻找马车、骡马,开始搬运财物、粮食,往军营那里集中,”
    对于城里的商铺、粮行酒肆等,萧夜默许了楔赫骨的扫荡,但他手下的军士,绝对不会掺和进去,一身土黄色制服的军士,和羊皮长袄的鞑子军士,还是有着不一样的军规。
    赤斤城里近三万人口,被楔赫骨挨家挨户,青壮全部抓走带去了军营,挤满了两个军营里的空地。
    在萧夜的暗示下,明人几乎被全部带走了,只有黎山部落的老人孩子,留在了城里。
    还有大批的财货,在萧夜手下军士的监督下,余山和李山他们轮流开车,当下就把财物直接转运去了戈壁滩东面的月亮泉。在那里,王大力的后勤队,会把财物迅速拉回顾家堡。
    晚上,奔波在赤斤城和月亮泉之间的运输车,带回来了十几箱跳雷后,开始拉运人口,明人男男女女老少妇孺,带着不多的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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