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绿色风暴》六十三章、找到货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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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那沉甸甸的黑色石料。
    距离白龙湖八十多里外的草原上,占据着一处丰腴湿地的鞑子部落,拥有两百青壮牧民的小型部落,很不幸地成了黄汉祥的临时落脚点;随着阵阵火/枪轰鸣,散乱的震天雷爆炸声,这个不大的部落被黄汉祥一举攻陷了。
    为了保密消息,狠狠心的黄汉祥,把百人队分散看住了四个方向,但凡有试图逃跑的鞑子,男女老幼不许放过一个;自有挑选出来的军士,曾经当过鞑子奴隶的军士,被他派出去做最后的清扫,只要死的结果。
    一身黄绿色服装的军士,二十人一列拉开距离,骑马守在没过小腿的草地上,鞑子不注意的话,一里外很难察觉已经被围在了包围圈里。
    “彭、彭、彭,”不紧不慢的枪声中,趁乱向四周逃窜的十几个鞑子,也在猎枪下丧命马下;被干掉了头领的鞑子们,老少青壮一共三百多人,丢下手里的武器,很快就成了黄汉祥的俘虏。
    白龙湖,终于也有了鞑子奴隶。这个名叫盖伦部落的小部落,转眼间更换了新主人。
    当然,像这种草原上的小部落,每年会诞生许多,分家、赏赐等等,为草原上增加新的血液;每年也会消失很多,被吞并、雪灾等等,残酷的现实优胜劣汰,相当公平。
    无声无息地占领了盖伦部落的黄汉祥,命王虎他们小队换上鞑子的皮袄毡帽,远远撒出去探查周边。
    高低各异的牛皮帐篷外,有了上千只牛羊后,久居白龙湖的军士们,杀牛宰羊的,好不热闹。
    被俘虏了的鞑子们,有了几个逃跑未果的悲惨例子后,老实地被看管在了十几个帐篷里。
    在鞑子营地里休整了一天后,王虎小队和萧夜派出的军士,用哨语联系上了,清脆的唢呐声,再次响起。
    原本去石关亮相的黄汉祥,拿到百户派人送来的紧急信件后,不得不改变计划。
    “你们,现在是我们的奴隶,盖伦部落新的头人叫石道头领,只要给我们老实干活,两年后头领满意了,就可以加入我们的队伍,粮饷待遇同等,”黄汉祥集结了队伍后,命人把八十个强壮的鞑子带到马前,握着手里的火/枪,大声地说道。
    有了百户的定计,虽然他是想干脆地干掉这些鞑子,也只能按下心里的冲动,石关屯人口奇缺,他心里明白。盖伦部落这个外壳,对百户来说,无异于一个恰到好处的门脸。
    在一个军士的翻译下,鞑子们惊讶地抬起头,一双双警惕的眼睛,狐疑地看着黄汉祥这个年轻的军官;不过,当军士拿出一个布袋,把一块块碎银和盐巴,分发到了他们手上时,鞑子们顿时骚乱了。
    传统里习惯了部落被不断地吞并杀戮的鞑子,此时心里对大明的敬畏和贪婪,一半对一半;大明百姓羸弱,但驰骋在草原上的汉人马贼,可是比鞑子还要凶悍。
    尽管每年都会听从召唤去边墙那里打谷草,但这些作为底层骑兵的鞑子,甚少会拿到缴获,头领最多给上一两件的绸衣就是厚赏了。
    归根到底,要想有更多的收获,还的靠他们冒着风险去抢,空手的几率也不小。
    明边军的战斗力虽然不再那么强横,但虎威犹在,被俘虏当了奴隶,他们也没啥好说的,能活下去比死了强。
    但这些打扮奇怪的明人,突然给他们发放了银子和盐巴,顿时就让有着雇佣军本色的鞑子们,涌挤到军士面前,伸出大手争抢起来,嘴里哇哇地乱叫着。
    当然,如果这些明人被草原上更强大的部落灭了,他们也会很自然地归附到下一家,返身抡起弯刀不会客气,给谁卖命都一样。
    小部落的悲哀,就是要有作为那些大部落补充的自觉,给强大的势力当奴隶,这就是草原上的生存原则。
    “彭,”高高举起的左轮火/枪,枪管上冒出一股硝烟,黄汉祥冷冷地看着这些鞑子,等到这些脸色黝黑的家伙缩回爪子,这才收回火/枪;如果还有胆敢扎刺的家伙,他不要介意当场干掉几个杀鸡儆猴。
    他脸上掩饰不住的杀意,不但令鞑子们安静了下来,旁边的军士也端枪在手,哗啦拉动了枪机,弹丸上膛枪口低垂了下来,随时可以抬枪射击。
    “一个一个来,排好队,”抱着袋子的军士,嘴里麻利地喊着鞑靼语,后腿两步站好。
    在武力的压迫下,鞑子们排起了长队,当先一个矮壮的家伙,浑身臭烘烘地站在军士面前,眼睛死死地盯在了军士的袋子上。
    “你,指出一个你们头领的亲属,马上就能拿到一两银子,一块盐巴,跟着我们当两年的随从,就能每月拿到银子和盐巴了,有了战斗缴获,也有一份,”军士捏着手里的银子,忍着鼻间的不适,低声地在壮汉耳边说道。
    天上不会掉馅饼,就算有也是带毒的,这一招不是萧夜想出来的,是王梓良给出的套路。
    当然,这个鞑子要是不说也没事,不过去白龙湖那里挖硝石的奴隶里,就有他的身影了。
    看似一脸鲁莽的矮汉鞑子,毫不犹豫地扭过头,伸出短粗的手指,点了点队伍里的一个鞑子,脸色惨白的年轻鞑子,“他是,”
    鞑子部落被其他部落吞并的时候,头领的亲属下场很残酷,这种结局很平常。尽管心里有了准备,但他们想不到,自己草原部落的风俗,明人也开始效仿。
    要是他们知道这个给他们发放银子盐巴的军士,在另一个鞑子部落生活了三年,做了三年奴隶,怕是要气的吐血了。
    军士很快把银子和盐巴递给了这个告密者,冲着黄汉祥喊道,“黄大哥,这里有鞑子头领的亲属,”
    自然,稳坐马背上的黄汉祥,只是点点头,轻轻一摆手,脑袋低下来仔细地擦拭自己的火/枪,不再理会这些鞑子的下场。
    “给你,把他揪出来,杀掉,”再掏出一块碎银和盐巴,拍在鞑子手里,军士和气地拍拍矮汉的肩膀,“你被征召了,”
    揣着双倍银子盐巴的矮汉,拎着军士交给的弯刀,一脸不善地冲到那个年轻鞑子面前,在惊恐的尖叫声中,把他拖出了队伍;十几步外的草地上,刀光一闪,一颗头颅落地,呲呲喷出胸腔的鲜血,染红了鲜绿的草地。
    他的举动,并未引起鞑子们多大的骚乱。
    杀戮一开,夹杂在队伍里的几个鞑子,拔腿想逃向远处,但被身边的鞑子很快按住,哇哇的阵阵怒吼挣扎中,却没了往日的威风。
    当八个鞑子的脑袋落地后,这个部落的鞑子们,全数投靠了黄汉祥的队伍;而原头领亲属的女人们会被鞑子瓜分,孩子年纪大点的,个头超过车轮的,怕是也难活过今晚。
    归附在黄汉祥手下的鞑子骑兵,按照区别对待的心思,被喝令用从白龙湖带来的一种红色石头,染红了头发,也有了每月减半粮饷的待遇。
    当然,今后两年内,在战斗中的缴获,他们和军士是一样的。
    不愿意当骑兵卖命的鞑子,就有了奴隶的身份,挖石料是他们今后的任务了。
    收拾营地,掩埋尸首,收拢好牛羊,有了奴隶的帮助,这个建在避风洼地里的部落,在夜幕降临时,已然安静了下来。
    牛皮帐篷里,黄汉祥和王虎,拿着羊皮地图,一边喝着热茶,商议许久,最后指着上面的一处小河,“就在这里,不能让他们再往前了,”
    两天后,从东南方向过来的商队,在小河边与黄汉祥他们汇合了,三个商家的主事人被带到了临时营地里。
    商队留在一里开外的原地,由家卫们看护着,石关屯的亲卫跟着小六子直接就进了营地。
    穿着奇异野战制服的军士,暴露在黄田王三家掌柜执事面前的,寥寥十数人,反倒是腰里挂着弯刀、角弓的鞑子骑兵,一水火红色的辫发,足足有五十几人,骑着战马在营地外游动。
    就算这些鞑子里,有人想跑到草原深处,但他们隐约看见,在更远的草地里,还有一大群的军士,远远把这里给围住了;跑,一点希望都没有。
    他们的亲属,也被看管的严严实实,自己跑了又有何用。
    小六子带着王执事、黄德山、田房俊,在一顶大帐里,盘腿坐在羊皮毡毯上,上首坐着的,赫然就是一头红发的堡德斯。
    在白龙湖接受了严格军事操练的堡德斯,现在基本上融入了石关屯,要不是流放的女犯长相实在不入他的眼界,他甚至都有了选个女人当老婆的意图。
    深目鹰鼻的堡德斯,一双湛蓝的眼珠子,别扭地盘坐在羊羔地毯上,冷眼看看两边的三个商人,没有露出多少热情,“西门百户呢?”
    明显绕口的腔调,是外族人的特色,王执事三人见到这个掌握着货源的“波斯人”,心里的兴奋是不言而喻的,但人家的第一句话,就让他们尴尬不已。
    没有暴漏老巢,而是明显随便挑选了一处草地当做交易地点,看小六子的表情,应该是以前就这般的待遇,三个商人也按捺住了内心的不满。
    “哦,这个,”为首的王执事,正要说话,旁边的小六子随意地插口道,“堡德斯大人,我们家百户有事不能前来,他让小的给您带话,今后你们和石关屯的物资交易,也可以和这三家商队同时进行,”
    “什么交易不交易的?”一脑袋雾水的堡德斯,只是被黄汉祥安排坐在这里,重复着编排好的话,其他的他啥也不清楚;板着脸想了好一会,在小六子好笑的注视下,堡德斯似乎终于想起了什么。
    刚才进帐前,小六子塞给他的纸张,应该是有用的。
    “西门百户救过我们波斯人商队,是我们的朋友,交易信誉甚好,既然他这么说,那也可以罢,”
    从怀里掏出一张黄乎乎的草纸,堡德斯递给身边的军士;满脸涂着绿色草汁的军士,一声不吭地把纸张递给了小六子。
    纸张传到王执事手里,满怀希望的王执事,打开一看,顿时心里笑开了花;果然,西门萧夜的生意,就是在这里传到石关屯的。
    那些稀罕货物的源头,基本上找到了。
    纸张上,密密麻麻地写着货物名称、价格,以及“波斯人”需要交换的物资。
    连发军弩、单筒望远镜、梳妆镜、德莱塞后装枪、小队营房、震天雷、丝绵短大衣、左轮火/枪、水伞、怀表、香水,随着纸张的展开,写明了价格出现在面前。
    除了那阴毒的三棱军/刺、猎枪,以及难看的野战被服,珍贵的白楞纸,还有不曾露面的防护衣,只要在石关屯里出现在众人眼里的货物,一个不拉地被列入了交易目录。
    附录在最后的,竟然是黄灰泥的“配方”,以及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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