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文丑》第二百零四章名门望族[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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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观赏院中萧瑟的花木,又远眺高朗的蓝天,白云朵朵,碧空如洗田元皓荀彧李宣或跪坐或站立,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听到他悠悠吟诵了一句诗:“飞黄腾踏去。哪里顾蟾蜍?”
    ……也不知从何时起,文丑常喜远望天空,但他远望天空却非是为了求得心情之宁静,每一次望向蔚蓝而垠的天空的时候。他总会看到有一只振翅的雄鹰翱翔掠过
    打熬拼搏多年,多少r夜的亲力亲为,多少次的亲身犯险,终有今r之地位,麾下近万步骑,左右良材济济。秩比二千石,名闻数州间,如今跻身入袁绍一党,眼见着再过不了几年关东的群雄就要并起,在这个关键之时刻,任何挡路的人事,他都会毫不留情地将之扫除
    ……是夜,文丑赴黄明之宴,笑谈欢饮,尽意玩乐,与黄明同醉,半夜方归
    次r中午,黄明睡醒,宿醉头疼
    头虽很疼,他的心情却很好,令人召来周良,说道:“中尉不但赴了我的宴,而且欢饮到夜半,我与他俱醉中尉如有害我之心,岂会如此?周卿,以后毋要再诋毁中尉了!”
    黄明后半段话语气转为严厉,大冷的天,周良额头沁出冷汗,他话可答,只能伏跪地上,唯唯诺诺出了黄明家,他望向城西的中尉府,沮丧地想道:“豫州儿数次召我,喜怒不形於sè,我知他城府深沉,却未料到他的心思竟深到这等程度!何伯求岂会缘故地来见他?必是来找他商议与宦者为敌的疑!只可恨他居然能声sè不露,只可惜郎中令看不出来”
    尽管不甘,既然说不动黄明,他一个小小的元氏右尉就算再痛恨文丑,却也是计可施了
    一辆辎车从街上粼粼地行过,周良的一个从吏奇道:“咦,这不是相府功曹魏君的车么?他这是要往哪里去?”
    辎车是从相府的方向来的,往北边去
    这个从吏恍然大悟,接着说道:“是了,魏氏的家长就在前边的里中赚魏君这定是去拜见他家家长的了古怪,这会儿去拜见家长却不知是为何事?”
    “还能是为什么?今天又非是魏君的休沐之r,他不在相府里随侍相君,却去拜见他家的家长,除了是为了‘募粮’还能是为什么?”
    周良虽是个小人,可却也有他的长处,他五十多岁了,在官场里混妓几十年,用后世的话说,早就是个“老油子”了,极能猜测人的心理
    他这随口一句,正猜中了魏畅去拜见魏氏家长的原因
    魏畅体弱,前阵子沉绵病榻,病情反复,时好时坏,直到近r才算大好了起来他是相府功曹,相府里的大小檄令都避不开他,文丑去请李瑾下令募粮的当时,他就知道了这件事,当时就想回族里去给族长出些建议,只是当时太忙,没能抽出空来,拖延到今r才能出来
    坐在辎车里的他没有看到路边的周良,他端端正正地跪坐车室内,正在回忆当r文丑请到檄令离开相府后的情景,他当时又一次劝说李瑾要提防文丑侵夺相权
    他说道:“中尉连战凯旋,兵威大振,复开襟下士,对贫贱者益加敬,接连辟用郭嘉岑竦徐荣诸人郭嘉者,郡人呼为‘冻梨裳’,短小丑陋,历任的郡县长吏均不辟用,而中尉独用之岑竦者。其母久有贤名,竦亦知名郡县,而因家贫不得郡县重用,中尉又独用之徐荣者。乡亭斗食,栾城令李芬不擢之,而中尉又独用之
    “击黄髯一战,郭嘉徐荣均立功劳此三人者,或貌丑或贫家或不通经书。俱有短处,而中尉独能用其才干,如中尉者,可谓知人善用也,而观中尉之用人,亦可见其志存高远,既存高志,又立兵威,并擢贤才,此非肯居人下者也中尉今又募粮。击山贼,待其功成之r,……,相君,赵郡之权,畅恐将尽出於中尉府,而相君将只是备位而已了啊”
    魏畅不知文丑评价他:虽然有智,但却不知文丑之志从文丑的角度来看,魏畅担忧他会侵夺李瑾的相权很可笑,可是在魏畅看来。文丑在郡中的声誉r卢担忧他会侵夺相权却也是合情合理——只能说,魏畅与文丑两人站的高度不同,所以看到的东西不同
    只是,魏畅虽尽忠李瑾。李瑾却仍如上次一样没有听从他的谏言,不但没有听从,而且依旧赞颂文丑的军功,说道:“中尉来前,元氏几失,中尉今至。贼不敢出山”反过来劝魏畅,“中尉击贼,是为了痹境安定,卿赵人也,族姓为赵郡之望,何故数与中尉为难?”
    魏畅可奈何,只得罢了
    ——从此一事却可看出两件事:其一,自然是文丑在赵郡的名望越来越高,其二,则是文丑在人际交往方面的确有他的长处,他对李瑾一直非常恭谨,时刻恪守中尉的本分,半点也不逾权,兼之他荀氏的出身儒雅的言谈举止,深得了李瑾之信赖
    上次文丑遣散郡兵后,魏畅就特地去拜见过魏氏的家长,并提前告诉魏氏的家长,文丑将来必会募粮征兵,这次又去,却是担忧魏氏的家长会因为可惜粮谷而得罪文丑
    到了魏氏家长魏松的家中,他开门见山,说道:“为安赵郡计,相君事事依从中尉中尉外虽儒谦,内实刚强,昔在颍西乡为有秩蔷夫时,便曾斩除乡中豪强第三氏一族,颍川郡中颇有视其为酷吏者,今他贼者,此又确是利郡利民之事,既然相君依从中尉,那么我家乃元氏冠族,赵郡郡姓,在此事上就只能顺从,族父请尽早把应募的谷粮交去中尉府吧”
    文丑内在刚强,李瑾不会出面反对他募粮,击贼又确是利郡利民的好事,募粮非是乱命,几个方面加在一块儿,魏家就算不乐意出粮,也只能接受了
    ……元氏荣传下募粮檄令的第三天,元氏氏魏氏先后如数纳上粮谷
    元氏氏是因元氏荣之故,魏氏是因魏畅的劝说之故,别的士族豪强可就没有这么容易出粮了
    元氏荣又等了两天,其间零零散散的只有几家与元氏氏魏氏交好的大姓交上了粮谷,如杨氏韩氏等豪强大族却是没一个来交纳的
    李宣忧心忡忡,在堂上搓着手转来转去
    文丑正在批阅赵云递上来的军文,军文两方面的内容,一个是何仪和那些重伤员的伤势均渐好,一个是上次击黄髯,部中损失了一些铠甲刀戈,需得尽补充
    何仪等重伤员的伤势渐好是好事,那么重的伤居然都被李当之医治好了,这使得文丑增强了把李当之招揽到麾下的想法补充铠甲刀戈不是难事,郡府有兵库,写道公文呈给李瑾就是文丑吩咐侍坐在边儿上的田畴负责起草给李瑾的公文,抬起头,看见李宣转来转去的
    他笑问道:“叔业,在为何事发愁?”
    “文君,募粮的檄令已经下去五天了,却还没几家来纳粮啊”
    “元氏氏魏氏等几家不是已如数交上了粮么?”
    “元氏氏魏氏虽为元氏冠族,可他们家里没有多少田地,远比不上杨氏韩氏,他们几家交的这点粮谷还不够三千人一月吃用,又有什么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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