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帝王路浓浓美人情》第21-25章[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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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出现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刺客,那些巡逻兵都干什么去了?不过他的功力显然有所保留,受此刺激,蓦然上升到此时所能达到极限,周边的一切都映射到他的心灵间,在这么一刹那,他把握住了秦思远了行动,对方的手掌表面上攻击的是他的头部,可是他从空气的细微波动中察觉到对方的目标其实是他的脖子,估计对方是打算一掌将他的脖子切断。
    护卫的双手大剑在身前一阵摆动,划出层层的气旋拦截住了秦思远的大掌,两股截然不同的功法狠狠的撞击了一次,一声轰然巨响传遍了整个军营,一阵被击碎的气流冲向四周,使得周围的空间发生剧烈的震动,护卫暂时不能再次把握住秦思远的行动。
    “咦!倒是有些小看了你!”秦思远对那护卫能和他硬接一掌感到有些震惊,一着失算让他失去了进入大帐的机会,因为几个影子和那名护卫错身而过,数道寒光迎了上来,紧接着大帐门前过来了十几名卫兵,将帐门牢牢守住。
    他不知道方才的那一掌令那名护卫极不好受,只感觉到大剑刚同他的手掌一接触,一股焚经炙脉的热流就从接触点中传了过去,让护卫气血翻滚,极为难受,还好对方知道他的厉害,功力运转到了极致,要不然两条手臂怕是当场就要废了。
    不过大批的卫兵被秦思远吸引过来倒是一件好事,这样和田稚子潜入大帐就容易多了。如此一想,秦思远反倒有几分高兴,将一身的功力施展开来,在卫兵群中穿梭。
    那名身材高大的护卫站在帅帐门内打量着战场的形势,越看越心寒。十几条人影暴烈的闪动纠缠,震耳的交击声不断响起,涌起的枪影和气旋不断的四旋飞舞,在极为强烈的动作中令人毛骨悚然。
    很快他听见一声略显恼怒的吼声,接着两个身影被震的手足狂颤的向后斜飞了过去,那是两个接战的影子,看他们头部歪斜,显然是被震的筋骨尽碎了。
    帅帐处的撕杀早已惊动了军营的吴州军,大批的吴州士兵向这里涌了过来。秦思远暗暗着急,和田稚子那边也不知怎么样了,若是还没有完成刺杀行动,就非常困难了,毕竟面对千军万马,即便自己两人的武功再高,脱身可以,想刺杀敌军的主将就不是那么容易。而一旦刺杀失败,焚烧敌军粮草的行动只怕也不能成功。
    就在这时,一声清越的厉叱传来,一道绵绵的金虹,伴随着熟悉无比的身影从大帐内疾掠而出,罩向那名站在帐门内的护卫,高涨的气势,直接从中路切入,狠厉直接地将那护卫圈入刀光的范围,千百道如同闪电般的精光异彩穿织飞逸,布下一层层的死亡之网,激烈的同这名敌人纠缠了起来。
    第十卷搏弈第二十五章逆转(三)
    第二十五章逆转(三)
    秦思远大喜,那人正是和田稚子,除了她外,没有人的刀法如此迅疾诡异又充满了死亡的威胁,而她的出现说明这次刺杀行动成功了。
    那名护卫其实已经先一步听到了大帐内非同寻常的动静,身子也已转过去,手中的大剑举起,正准备向帐内迈进,当和田稚子的身形出现时,他立即与对方展开了激烈的搏杀。
    “铛铛……”震耳的撞击声响起,狂溅的火星,激烈的撞击,冷电寒芒不断的闪现、消失、旋转,破空声不绝于耳,两条快速移动的人影在极为短暂的接触后就乍合乍分,犹如暴风雨一般骤发突止。
    漫天的刀剑一收建,显现出和田稚子略微有些潮红的脸容。而她的对手则在离她五步外的地方晃动了一下,随即高大的身子轰然倒下。
    “你们的主帅已经死了!”
    和田稚子清脆而冰冷的声音穿透每一个卫兵的耳膜,让他们微微怔了一下,就在他们失神的一瞬间,和田稚子诡异的身形几个起落间到了秦思远的身边,拉着他的手向外突围而去。
    二人一路跑去,发现到后来竟没有什么吴州士兵阻拦他们,秦思远这才注意到和田稚子身上穿着一件盔甲,大小非常合身,他一边放慢脚步,一边问道:“你在哪里弄来这么一件合身的盔甲?”
    和田稚子朝他一笑,说道:“公子说申公烈治军严谨,怎么也想不到他的手下会在军中暗藏女人吧?”
    秦思远微微一愣,有些不信地说道:“你是说这支部队的主帅在他的大帐中藏有女人?”
    将领在外打仗带女人,历来是军中的大忌,因为那样以来会严重影响军心士气。申公烈作为原德州的名将,自然对这一点很明白,对部下也应该管得很严,因此秦思远对和田稚子的话有些怀疑。
    和田稚子点头道:“我进去的时候,他正在和那个女人欢好,若不是这样,还真未必能轻易杀得了他,这个家伙的功夫高得很,比那个护卫还要强不少,我身上的这副盔甲就是那个女人的,很显然他平常将那个女人伪装成一名卫兵。”
    秦思远叹道:“看这个军营的布置,那名主帅倒是一个厉害角色,想不到因为一个女人而葬送了性命,看来人只要有了弱点,就容易坏事。”
    二人说话间已经离一座粮仓不远,他们发现军营里别的地方乱做一团,唯独粮仓处仍是没有什么变化,防备森严,看来这里的士兵接到严令,无论发生什么情况不得离开,秦思远不由得对那位没有见过面就丢了命的敌军主帅更多了几分欣赏。
    “老规矩,我去吸引敌兵,你去放火,不过得先将敌人的灯火弄熄,这样行动方便些。”秦思远拍了拍和田稚子的肩,拿出了从吴州士兵手中夺来的弓箭,瞄向了远处的火把。
    “嗖嗖”与此同时,在军营的大门外,几声弓弦响过,站在高高哨卡上的几个吴州士兵连惨叫都来不及,已经从三丈高空倒栽而下,摔得脑浆迸裂,即时了帐。
    “有敌人!”“在哪里?”一片混乱中,反应快的吴州士兵纷纷拿起了武器。但紧接着的又一阵箭雨,却是射向那些挂在高空或营帐门口的灯具,片刻间,吴州军大营的前营一大片已变得漆黑。
    “杀!杀!杀!”
    墨车率领的两千洞越战士趁着漆黑与混乱,喊杀连天地冲向敌营,在大营门口附近及西南边与吴州士兵战成一团。
    骤出不意,又不知道敌人来了多少,慌乱的吴州士兵虽然一直未放松警惕,但在措手不及之下,也是无法抗衡势如猛虎的洞越战士。血肉横飞,惨叫迭起,吴州军一时伤亡惨重,死伤了近百人,才好不容易组织起有效的抵抗。
    不过,初略估计,整个大营的吴州军数量没有一万,也有八千,由于数量占了绝对优势,看到大营其它分帐的士兵正在源源不绝增援,唐依知道只要他们站稳阵脚,形势很快就会完全逆转,墨车的压力就会大增。
    趁着混乱,唐依带着一千战士迅速向吴州军营接近,在越过了敌人布置的陷阱、鹿砦等障碍物后,他们到达了营寨边缘。唐依命令一部分战士们破坏敌营的栅栏,而另一部分箭法高强的士兵则向敌营的灯火射击。
    在吴州军营前轮值的是第三中队,此时这个中队已经全部投入了战斗,连中队长也不例外,直接拿着武器杀了上去,随着军营内出来的吴州士兵越来越多,洞越军的攻势渐渐被抑制住,甚至慢慢陷入吴州军的包围之中,可洞越军死战不退,这让吴州军的一些将官起了疑心。对方只有约两千人,却来偷袭己方上万人防守的大营,在明知道偷袭行动已经失败、再打下去就可能全军覆没的情况下还要坚持着打,这不是很奇怪吗?虽然自己的一方没有统一的指挥,各中队各自为战,战斗力大打折扣,但毕竟人数在对方的数倍以上,敌人想杀进军营也太异想天开了吧?
    一名脑中念转的千夫长忽然变了脸色,转身向传令兵下令:“你赶紧到军营内去向万夫长大人报告,说敌人有可能埋伏了另外一支部队,目的是焚烧我们的粮草,请万夫长大人一定要注意敌人的阴谋,不必再派兵出来了,此地有这些兵力,消灭敌人足够了。”
    传令兵转身一路小跑着去了,千夫长望着漆黑一片却也混乱一片的大营深处,心中暗自祈祷:“希望上天保佑,万夫长大人没有出什么事,也希望他能接受我的建议,令其他的部队就地坚守,并在营内点亮灯火,防止敌人黑夜偷袭。”
    但上天显然没有保佑他,一线火光在大营深处亮起,随即变成了冲天大火,紧接着营内也传出阵阵喊杀声,再过得不久,营内到处都起了火。对大营的布置烂熟于心的千夫长一看就知道那些起火的地方全部是粮仓所在地,他的心一阵发寒,脸上的汗水却哗啦啦地往下淌。
    “赶紧摆脱敌人,回营救火!”千夫长声嘶力竭地喊着。这营中存放的可是十万大军半个月的粮草,若是被敌人一把火烧了,军团长大人不把防守粮草的主将撕成碎片才怪!而他们这些千夫长级别的军官也难逃军法。
    但大营前的洞越军却像吃了兴奋药似的,一个个舍生忘死,浴血奋战,就是不让吴州军脱身,直到营内的火势发展到不可控制,他们才开始向外突围。
    此时营内早已混乱一片,洞越战士在将所有的粮仓点着后,就开始在秦思远的带领下向外撤退,而吴州军一部分来围攻洞越军,另一部分则拿着救火工具去救火。士兵的喊叫声、兵器的撞击声、奔跑的脚步声、焚烧的毕剥声构成了一部复杂的交响曲。
    秦思远见敌军全力救火,自是不让他们轻易得逞,他暂时放弃了撤退,指挥洞越战士在营内杀了一个来回,直到大火救无可救,才重新指挥部队撤退。
    不过此时他们的压力大了起来,营内吴州军见大火已无法扑灭,便干脆放弃了,全部向洞越军涌来,要将这帮罪魁祸首统统消灭。
    秦思远扫了一眼战场的形势,命令部队迅速向大营门口撤退,这一着大出吴州军的意外,因为营门口有六千大军,他们想着洞越人绝不会向那个方向跑,所以他们封锁的是东南西三面,尤其是西北面,那里的垒木寨墙已被洞越人破坏,逃走要容易些,想不到的是敌人竟撤往大营门口,这让他们有些措手不及,以致于没有拦住,洞越军没有费多大劲便突了出去。
    墨车的两千洞越战士此时已只剩下了不足一千,而且处境非常危险,因为此地的吴州军同营内的士兵是一样的心理,大火既然无法扑灭,就只有将这股敌人全部消灭,以减轻自己的罪责,因此他们不仅没有听那个千夫长的喊叫回营,反倒将洞越军包围得水泄不通。不过他们也没有想到营内的敌人会向这边撤退,被秦思远带着洞越战士从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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