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帝王路浓浓美人情》第1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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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破城
    过得片刻,远处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不久之后,孙怜星那绝美的身影出现在一众巡逻兵的眼前,身后跟着一名千夫长模样的将领和一群士兵。显然是刚从睡梦中醒来,来不及梳妆打扮,她的头发有些散乱,一身衣裙也有些松垮,别有一种娇庸的美,让这些巡逻兵几乎看得呆了。
    “怎么回事?”孙怜星显然注意到了巡逻兵的神态,脸色一寒,细长的双目中射出冷电般的光芒。
    一众巡逻兵赶紧收起色相,为首的巡逻兵躬身说道:“报告参军大人,这里有很多水迹,好象是有人从水塘里上了岸。”
    孙怜星俯身看了百几眼,又走到水塘边观察了一会,才转头向跟随在身后的千夫长问道:“这水塘里的水流向何处?”
    千夫长怔了一怔,说道:“好象下面有一条水道通往城外的衡河。”
    孙怜星的俏脸一阵发白,喝道:“为何不将这个情况早报告给我?”
    千夫长的头一缩,嗫嚅着说道:“这条水道从没有人通行过,我们就没怎么在意。”
    孙怜星俏脸上的怒色一闪而逝,大声说道:“立即发出敌袭的警报,火速调集部队增援南门!”
    千夫长不解地问道:“难道敌人会在晚上偷袭么?”
    孙怜星瞪了他一眼,说道:“已有部分敌人从水道摸进了城,他们的目的不外乎两点,一是暗杀我方将领,二是从里面打开城门,接应敌人进城,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你立即带兵去增援南门,若是让他们将城门打开,以敌人两倍于我方的兵力,永康城就保不住了。”
    千夫长的头皮一阵发麻,慌忙离去。就在这时,南门处传来一阵阵喊杀声。孙怜星的娇躯一动,便欲向南门方向奔去,却随即停下了身子,一双秀眉深深蹙起。就这样犹豫了几息,她银牙猛地一咬,转身向自己的驻地奔去。
    秦思远等人此时正在和南门的守城士兵进行着激烈的交战。能够顺利地到达南门,得益于他和唐依、和田稚子高深的武功,总能及时发现巡逻兵并预先避开,实在避不开的,就坚决消灭。唐依无声无息的暗器,和田稚子隐身的功夫,在今天晚上发挥了极大的作用,秦思远相信若是没有她们二人,自己这一行人绝对不可能顺利地到达南门而不被敌人发现。
    南门是敌人防守的重点,这里不仅灯火通明,哨兵的警惕性高,驻扎的士兵也较多。秦思远见无法偷袭,干脆采取了强攻硬打。
    十四人组成一个锥形攻击阵,快速向城门洞突进。秦思远走在队伍的最前面,作为锥头,唐依、和田稚子在他身后的两侧,在后面是十名洞越战士,而乔风则早已离开了。这种阵形具有极大的杀伤力和突进能力,因为秦思远这个锥头的攻击力太大,没有一个吴州战士能够在他的手中走出一个照面。
    不过他们这个阵形也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没有盾牌防守弓箭,只能靠挥舞的兵器来击飞箭矢,因此在与吴州军接触之前,从城墙上射下的密集箭矢令他们手忙脚乱,秦思远、唐依、和田稚子三人还好,毕竟武功高强,一般士兵射出的箭矢难以伤到他们,洞越战士就不一样了,已有好几人中了箭,好在他们皮粗肉厚,勇猛非常,勉强能够坚持得住。
    一旦与敌人接触,形势就大为改观了,因为混战在一起,城墙上的敌人便不敢再射箭。秦思远等人没了这个重大的威胁,俱都放手杀敌,强大的攻击力顿时展露无遗。
    秦思远手中的一柄长剑上下翻飞,搅起阵阵血雨,与这些普通的士兵作战,对他来说确实有些大材小用,一剑下去,往往有几个敌兵丧命。他的杀法极为恐怖,并不是强砍硬劈,而是手法细腻,专攻敌兵的要害部位,仿佛在演绎一门杀人的艺术,那些吴州士兵在他的面前就像是没有生命的稻草人一般,任凭宰割。
    唐依的杀敌效果也不差,她右手的一柄宝剑轻挑慢削,仿佛攻击速度并不快,实际上极具杀伤力,每一剑下去,总能让敌人见血,最恐怖的还是她的左手,不时扬一下,不知名的暗器出手,总能令一片敌兵倒下。
    和田稚子的攻击方式又自不同,在这种人多的混战场合,本不利于她的武功发挥,但她总能寻隙钻缝,自敌人想象不到的部位出击,狭长的武士刀一击致命,虽然她的杀敌效果比秦思远、唐依二人要差些,但自与敌人接触以来也刺杀了不少敌兵。
    洞越战士确实是天生的军人,这种近距离的接战最利于他们的发挥,战斧都是大开大阖,上劈下砍,每一斧下去,不是将敌兵劈成两半,就是将对方砍成两截,肢体破碎,血肉横飞,而他们对这种血腥的场面仿佛非常享受,一个个大呼小叫,兴奋不已。
    不到片刻,秦思远等人已经杀到了城门洞,不过他们已经损失了三名洞越战士。转头看了一眼战场的形势,秦思远命剩下的洞越战士继续向前攻击,将城门打开,而自己则带着唐依与和田稚子返身杀向城墙,他要到城墙上去放下吊桥。
    南门处的喊杀声给墨车发出了信号,他带着洞越战士从城外杀了过来,此时已经接近护城河。一面挥舞着巨大的战斧扑打着从城墙上射下的弓箭,他一面命手下的战士用弓箭还击,顿时密集的箭矢在空中交叉飞过,发出“嗖、嗖、嗖”的声音,中间夹杂着双方中箭士兵的惨叫声。
    秦思远已经到了通往城墙的台阶上,左手也拔出了背上的战斧,这是他专门用来砍吊桥的桥索的,此时也派上了用场。他右手的长剑抵挡着敌人的兵器,左手的战斧专砍敌人的双腿,一个个被他斩断双腿的敌兵从台阶上骨碌碌地滚下。
    像秦思远这样的高手,除非用同等级的高手对付他,或者是用多名身手相差不多的高手围攻,再或者是成千上万的普通士兵不惜牺牲一直围攻到他精疲力竭,否则就根本奈何不了他,如今的战场上就是这样的局面,那些普通的吴州士兵只不过是送死,不一会,秦思远就带着唐依、和田稚子杀上了城墙。
    踏上城墙的秦思远再不与敌兵缠战,身子腾空而起,双脚轮番踏出,或踩在敌兵的肩头,或在敌兵的头上借力,几个起落间就到了吊桥处,左手的战斧猛力劈下,斩断了一根吊索,紧接着战斧甩出,另一条吊索也应斧而断,轰地一声巨响中,吊桥落下,砸起了漫天的尘土。
    墨车一声欢呼,也顾不得尘土飞扬,第一个冲上了吊桥。后面的洞越战士也蜂拥而上,源源不断地冲向城门。
    此时城内已有一千吴州军赶到了南城门,不过他们还是晚了一些,因为在城门洞的洞越战士已将城门打开,虽然十个洞越战士只剩下了三个,但当墨车冲进城门时,他们的牺牲开始得到回报。
    南城门是吴州军防守的重点,在城门附近原本驻扎了一千部队,战斗发生后,这些部队陆续赶到了战场,虽然被秦思远等人杀了一些,与墨车带领的队伍对射中也损失了一些,但还剩下七八百人,如今再加上城内赶到的一千人,战斗力还是不小的,墨车等洞越战士虽然进了城门,一时半刻也难以突破他们的防御阵,向城中心渗透。不过,随着洞越战士源源不断地涌入,吴州军也逐步被压缩着向后退却。
    秦思远忽然感觉到有些奇怪,自南门的战斗打响到现在,敌人的主将始终没有现身,现场的最高指挥官也就是一名千夫长,而且自那一千援军到来后,敌人再没有向南门增派一兵一卒,这是不太正常的。“难道敌方的主将见势不妙,带着其他的部队逃跑了?”想到那个曾令自己颇为钦佩的敌方女将可能有这样的行为,秦思远不由得心中一阵失望。
    再过得半个时辰,城中心某个地方燃起了大火,秦思远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心中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他命令部队加紧攻势,尽快将阻击的敌人击溃,但这些敌人都很顽强,死战不退,等到将他们完全消灭,时间又过去了一个时辰,天色也有些亮了。
    带着部队一路向城中心走去,再没有遇到一个吴州士兵,等赶到起火的地方时,秦思远发现那里是粮库,显然是敌人不想将粮食留给他们,主动放火将其烧掉了。秦思远心里一惊,赶紧让墨车带着部队去找金库,而自己则直奔武器库。等他赶到武器库时,发现库门大开,里面虽然不是空空如也,武器却也所剩无几,而且大多是笨重得难以搬运的大型武器。紧接着就听见墨车派来的战士报告,金库里一个金币都没有了。秦思远这才明白敌人的阻击部队为什么要死战不退,原来是为了给敌人其他的部队烧毁粮草及运走金币、武器赢得时间。
    第十卷搏弈第十二章遭袭
    第十二章遭袭
    “要不要追击?敌人出北门不到一个时辰,又带着大批辎重,行军的速度一定不快,若是立即赶上去,不久之后就能追上,敌人只有三千兵力,再打一个胜仗应该没有问题。”这个诱人的想法炙烤着秦思远的神经,让他的头脑一阵阵发热。
    “大人,弟兄们这一天一夜够累的,是不是让他们在敌人的军营内休息一阵子?”
    墨车的话让秦思远清醒过来,这一天一夜,洞越战士打了三仗,赶了三十里路,只睡了不到两个时辰,确实够累的,极度疲劳之下未必能赶上敌人,而且敌人随时会抛弃辎重,加快逃跑的速度,更重要的是,再往北去,就进入吴州境内太深了,一旦在苍夷山中的吴州大军返回,自己的这支部队恐怕逃跑都来不及,而这种可能性是非常大的,今天敌人辎重队覆灭的消息应该已经传往孙崇扬那里去了,如果自己所料不差,他很可能在近两天派一支部队返回。
    “命令部队将不办能带走的武器就地销毁,将能带走的武器、能搜集到的粮食、药物带走,我们在城外的军营内休息两个时辰,然后向南撤退。”秦思远摇了摇头,将脑中那个诱人的想法驱逐出去,下达了命令。
    也幸亏秦思远没有让部队继续向北追击,否则不仅追不上孙怜星的部队,还真的有可能被吴州军截断归路。
    当发现洞越军从水道潜入了城内后,孙怜星就做好了放弃永康城的打算,因此她没有调遣更多的部队增援南门,而是命其他的三千部队集中在一起,将武器仓库内的绝大多数武器运至西城门外,沉入衡河中,又将粮草库点燃,然后她就带着部队从北门出了城。
    她这样做有三个目的:一是减少部队的损失。洞越军有一万多人,兵力是她的部队的两倍多,一旦杀进城,她的部队是没有胜算的,与其拼下去人城两失,不如主动放弃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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