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帝王路浓浓美人情》第16-20章[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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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来越京经商,不仅对越京有好处,对我们苏家来说也是一个巨大的机会,其实越京是一块宝地,那些大的商家不来越京,对他们来说是一种不小的损失。”
    韩山亭微笑道:“苏小姐能有这样的认识,本王很高兴,苏家在越京的生意,本王会吩咐有关方面倍加关照。”
    苏小娇道了一声谢,问道:“不知大王对元公子的建议是何看法?”
    韩山亭收起笑容,严肃地说道:“与蜀州结盟的事,雨嫣已经详细和本王说过了,这也是本王见你们的另一个理由。现在本王想问,元公子究竟是什么身份,又能当蜀州方面多大的家?”
    秦思远肃然说道:“我的身份本来也可以告诉大王,只是在事情没有个结果之前,说出来恐怕会对越京国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大王暂时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但有一点我可以保证,只要是我答应的事,蜀州方面就一定会同意,如果大王对我的能力有所怀疑,苏小姐可以以苏氏家族的信誉担保。”
    苏小娇连忙接口道:“是的,小娇以苏氏家族的信誉为元公子担保。”
    韩山亭凝视了秦思远一会,发现他的表情非常认真而真诚,不由得信了几分,再想起苏小娇的担保和韩雨嫣的介绍,便又信了几分,说道:“那好,与蜀州方面结盟的条件,雨嫣已经详细地告诉了本王,本王觉得大致可行,只是有一个最主要的问题,还需元公子给予答复。”
    秦思远说道:“大王请讲。”
    韩山亭语气缓慢而郑重地说道:“孙宣与本王结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稳住我国,因为他争霸天下需要一个稳定的后方。孙宣取得天下后,固然会灭掉越京国,那秦思远又如何?本王观他的所作所为,也有一统天下的意思,如果他取得大位,又将置越京国于何地?”
    秦思远暗呼厉害,与韩雨嫣的聪慧相比,韩山亭更显得深沉老练,目光长远,韩雨嫣考虑的是越京国眼前的利益,而韩山亭看到了多少年以后的事情,一下子就问到了问题的最要害处。看来他能在越京国的王位上坐稳数十年,并非偶然啊!
    好在秦思远对这个问题已有考虑,当下微微一笑,说道:“这就要看大王的意思了,大王是愿意让您的子孙后代安安稳稳地独据一方呢?还是愿意让他们冒更大的风险去争取更大的成就呢?”
    韩山亭颇感兴趣地问道:“安稳地独据一方如何?冒更大的风险又如何?”
    秦思远洒然说道:“如果大王希望您的子孙后代安安稳稳地独据一方,我可以代表蜀州方面承诺,将来秦思远一统天下后,越京国将成为新王朝的一个自治领,除了军权和外交权属王朝所有外,其他一切权利归自治领所有,而且您的子孙世世代代享受王室的待遇。如果大王愿意让您的子孙冒更大的风险去争取更大的成就,那么蜀州方面和越京国结盟共同击败其他对手后,再各凭手段争霸天下。”
    第九卷外交第二十章斗智
    第二十章斗智
    韩山亭身子后仰,双眼一眯,细细叽嚼着秦思远的话,过了好一会,他才说道:“有意思,你的这个建议值得考虑,不过事情太过重大,本王需要和朝中大臣好好商议。”
    秦思远点头道:“商议是应该的,不过我建议知道的人不要太多了,如果在双方达成协议前就将消息泄露了出去,恐怕吴州方面会借故生非了。”
    韩山亭别有深意地看着秦思远,说道:“别人可以不商量,秋宰相和张元帅是一定要知道这件事的,听说你们拜访过他们二人,想必他们会赞成你的建议吧。”
    秦思远心里一惊着,这越京王远不像他外表表现出来的柔弱,自己等拜访秋子化和张庭坚时都是非常隐秘的,想不到他竟然知道了,看来他一定早就注意了自己一行,甚至有可能在秋子化和张庭坚的家里都布下了密探。好在自己等与秋子化、张庭坚并没有谈得过深,否则保不住越京王早就对自己一行下手了,哪还有面谈的机会?
    “我等确实拜访过秋宰相和张元帅,但丝毫没有谈及政治上的事,更没有说过对越京国不利的话,这一点还请大王放心。”微微吸了一口气,秦思远坦然说道。
    韩山亭点了点头,将目光转到韩雨嫣的身上,问道:“雨嫣,你认为如何?”
    韩雨嫣撒娇道:“父王心中都已经有了决定了,还问女儿做什么?不过女儿还是要说,这件事对越京国来说是一件极大的好事,父王可千万不能错失良机!”
    韩山亭顿时大感惊讶,自己的这个女儿一向成熟稳重,何曾在自己的面前表现出一副小儿女态?看来这一阵子在她身上发生了太大的变化了。愣了半晌的他叹道:“元公子和苏小姐真是影响力不小,雨嫣和你们相处了一阵,都变得让本王有些不认识了!”
    随着他的话语一转,场中的气氛变得轻松起来,接下来双方再也不提结盟的事情,只谈些风土人情、天下形势等,直到夜已深,秦苏二人才告辞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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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事情恐怕有些不对头。”望着在大雨中狼狈跋涉的部队,参军对向福田说道。
    向福田勒了一下缰绳,跨下战马轻嘶一声,打了一个趔趄,又踩了几下碎步,才稳住身子。向福田这才转头问参军:“有何不对?”
    “不知将军注意到没有,敌人逃窜的路线虽然左弯又拐,但最终都是指向一个方向,那就是庆迪城。”参军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说道。他的一句话刚说完,脸上再次被雨水覆盖,连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
    “那不是更好么?”向福田招了招手,一个卫兵当即上前替参军撑起一把雨伞,“庆迪城靠近春州的中南地区,敌人往那个方向去就会离他们的大部队越来越远,正好给我们一个全歼他们的机会。”
    “问题是敌人也应该知道他们离自己的大部队越来越远,为何还要往那里去呢?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阴谋?”参军再次在脸上抹了一把,睁开眼睛望着向福田,态度非常认真。
    “你是说敌人有可能在庆迪城设下了埋伏,而前面的这支敌军部队不过是诱饵?”向福田双眸中露出怀疑的神色。
    “是的。”参军点了点头,“前面的敌人始终与我军保持着一天左右的距离,我军追击的速度快,他们逃窜的速度就快,我军追击的速度慢,他们逃窜的速度就慢,其诱敌的意图比较明显。李中良手中有两个师团的骑兵,如果这支骑兵直接前往庆迪城埋伏,而前面的这支敌军将我军引诱到庆迪城下,我们就中伏了。”
    向福田不以为然:“敌军总兵力不过四个师团十万余人,与我军兵力不相上下,即使对方设下埋伏,也不能将我军怎样。”
    参军摇了摇头:“敌人在浪雄城的部队还可以抽出一个师团赶往庆迪城,使其总兵力多过我军。”
    向福田不同意道:“我第三军团七万大军已经到达浪雄城下,浪雄城的敌军断然不敢分兵增援它处。”
    参军坚持道:“即便如此,我军已经被敌人拖着连续行军半个月,所过地区不是穷乡僻壤,就是大河深山,战士们已经非常疲劳,再加上敌人一路将粮草抢购一空,使我军得不到半点补给,如今我军粮草只够十日所需,照此下去,等我军到达庆迪城时,粮草一定耗尽,部队也疲惫不堪,根本无法作战。”
    向福田这才感觉到他说的甚有道理,点了点头,皱着眉头道:“依你之见又该如何?”
    参军双眸寒光闪烁:“敌人既然想诱我入伏,我们不妨将计就计,来个反伏击。”
    向福田微一思索,跳下马来,喊了一声:“地图。”
    几名亲兵连忙跟着下马,撑起一片雨伞,其中一个亲兵拿出一张地图,在向福田的面前展开。
    参军也跳下马来,走到向福田跟前,手指点着地图上的某一个地方,说道:“将军请看,前面的敌人若想将我军引诱到庆迪城,必然要经过羊头岩,此处地势险峻,非常适合伏击,我们不妨令骑兵师团经莫西、宝秀直插羊头岩,赌住敌人的去路,等大军一到,实施前后夹击,定可将敌人的两个师团一举歼灭。”
    向福田思索了一会,点头道:“此方案可行,不过得先确定敌军的真实意图,否则计划就有可能落空。”
    说完这句话,他转过头来,喊道:“传令兵,立即命令斥候摸清敌军骑兵的动向,若是对方向庆迪城方向运动,火速来报。”
    参军却急道:“兵贵神速,我们不能等摸清了敌军骑兵的动向后再行动,否则敌人就有可能越过羊头岩了。”
    向福田道:“前面的敌人既然是在引诱我们,我们可以放慢追击速度嘛,这样一来他们也只得慢下来了。”
    参军说道:“问题是我军的粮草不多,经不起消耗,时间对我们来说最重要。”
    向福田沉默了一下,断然道:“那好,令骑兵师团直插羊头岩!”
    就在向福田和他的参军商量的第二天,李中良得到了春州第一军团的最新动向。此时他正带着两个师团的骑兵在赶往庆迪城的途中。
    “敌人一个师团的骑兵离开主力往东南方向而去,他们想干什么?”李中良望着铺在营帐中的地图,似乎在问鲁少华,又似乎在喃喃自语。
    由于在行军途中,沙盘不便于携带,所以他们暂时又用上了地图。
    鲁少华席地而坐,双眼在地图上细细搜索。他一时也不明白敌军的意图,但敌军既然采取这样的部署,肯定有他们的用意,因此他希望从地图上看出点什么。
    李中良背着双手在营帐里来回踱着步,嘴里说道:“敌军被我两个师团拖着在深山老林里转了半个月,应该相当疲劳了,粮草消耗得也应该差不多了,对于他们来说,肯定是想急于与我军一战,否则再这么拖下去,不用我们去打,拖也要把他们拖跨了。”
    鲁少华不由自主地接着他的话说道:“但如何逼迫我军与之作战,对他们来说却是一个难题,我军始终与对方保持一天左右的距离,敌快则我快,敌慢则我慢。虽然对方有一个师团的骑兵,这支骑兵师团也可以利用速度优势追上我军,但仅凭这一个师团的人马又无法消灭我军,连缠住我军也很困难,弄不好还有被我军歼灭的危险,所以敌军的这个师团始终不敢离开大部队单独追赶我军。半个多月来的追击过程证明,敌军要想逼迫我军与之决战,仅靠在后面追是不行的,得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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