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帝王路浓浓美人情》第26-30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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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敢死队员也渡过了护城河,开始了对斑达城的零距离攻击。
    随着鞑凶士兵争先恐后地向城墙上攀爬,斑达城的争夺战开始进入白热化阶段。
    近卫二师团的战士都是骑兵,平常练习的也是灵活作战之术,打这种阵地防守战并非他们所长,面对鞑凶军的近距离攻击,许多战士很不适应,显得有些手忙脚乱,不过他们练习的轻功帮了不少忙,虽然每个人的轻功并不高,但一旦运用起来,用处还是很大的,而且随着时间的延长,他们也开始渐渐适应这种面对面的战斗,防守变得有条不紊起来。
    城上的蜀州士兵,聚集在城墙边。搭在城墙上的云梯,被蜀州军和鞑凶士兵在空中推来推去。蜀州军将云梯推倒,鞑凶士兵就会立即合力再次将云梯送上城墙。无数鞑凶士兵,就在这一次次的推挡中,从高空呼喊着坠落在地面。地面上,平添了大量人形的坑穴。
    在你来我往中,蜀州军和鞑凶军暂时僵持在了城墙上下。鞑凶军一时没有能够突破的办法,蜀州军也来不及再组织大量的弓箭对鞑凶军进行杀伤。
    薛延指着城墙上战斗最激烈的一个豁口处,回首向一名敢死队长说道:“扈特,看见那个缺口了没有,带着你的敢死队上去,务必将那个缺口占领,接应后续大军进攻,去吧,我等待你的好消息。”
    被称作扈特将领用巨大的手掌拍了一下自己赤裸的胸膛,吼道:“师团长放心,我一定不负你所望,不占领缺口,我决不下来。”说完率领着自己的部队,冲向了薛延所指之处。
    薛延师团虽然拥有的投石机不多,制造得也很粗糙,但毕竟还是有一定的威力的,在前一阶段的远距离攻击中,将斑达城的城墙击出了数个缺口,现在这几个缺口成了鞑凶军的主要攻击点。
    “可惜我的投石机已经全部损毁,否则再来一次密集打击,定可将缺口扩大。”薛延暗自叹息一声,随即抛开心思下令:“命令弓箭手对准豁口发射。”
    一时之间,密集的箭矢像暴雨一般落在几个豁口处,尤其以扈特的敢死队攻击的豁口最多,蜀州军在此伤亡的数量激增到上百人。胶着的战况,随着鞑凶军敢死队的到达而出现了一些改变。在冷箭、云梯以及同伴生命的掩护下,近百名鞑凶士兵从豁口处冲上了城墙。
    “将军,城门北边一处豁口受到了鞑凶军敢死队猛攻,那里已经数度易手了。”传令兵一口气将消息说完,急促地喘着粗气。
    郭凯听到消息后,眉头紧紧地锁在了一起。鞑凶军的勇猛和顽强是他所没有想到的,以前他的部队和春州军及粤州军作战时,总是屡战屡胜,那时部队的战斗力还不如现在,虽然现在是骑兵当作步兵用,但鞑凶军最擅长的也是马战,打这种攻坚战也非他们所长。
    虽然战况十分紧急,但郭凯依然是冷静的命令道:“命令预备一队急速向那里支援,坚决将敌人挡住。”
    斑达城并不大,近卫二师团第三旗在东城方向虽然只有六千人,但郭凯还是留下了三千人作为预备队,并且将之分为预备一、二、三队,真正在城墙上与鞑凶军浴血奋战的也就是三千人。这是郭凯从秦思远那里学来的步兵防守战术,以斑达城的城墙长度和宽度,太多的兵力不利于发挥每个战士的战斗力,而且有了预备队后,可以防止最坏的情况出现。
    这时鞑凶军敢死队攻击的豁口处已经如同一个巨大的坟场,双方都明白这里已经成为了这次战斗的关键。在刀光剑影中,士兵们在用自己的生命翩翩起舞。鞑凶军的敢死队虽然夺得了一个突破口,但是在蜀州军的誓死抵抗之下,一时无法扩大战果。就算是敢死队,其战斗力也不比经过了近乎严酷训练的蜀州近卫二师团的战士强多少,而且蜀州军的意志也是出乎意料的坚定,有的蜀州士兵甚至抱着自己的敌人一同从城上坠落。鞑凶军每前进一步,都是用生命为代价。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比蜀州军多出几倍的代价。
    薛延发现自己的一支敢死队上去后吸引了城墙上的大批敌人,果断地派出了第二个敢死队,攻击的方向是另外一个豁口。在他想来,即使自己不能一举将豁口攻破,也能吸引更多的敌人,这样就为其它地方的进攻创造了战机。只是他的图谋很快就落空了,因为郭凯也派出了预备二队,将他的第二个敢死队同样牢牢地阻止在另一个豁口处。
    鞑凶的部队拼命地从仅能容下两三人攀登的豁口处登上城墙,但是在这个过程之中,其中大部分都被各种各样的武器击中而飞落倒下,只有小部分幸运的才能一堵城墙的芳颜。但这部分的幸运儿,迎接的却是更为惨烈的不幸。因为登上了城墙,他们会看见到处都是扭打在一起的双方士兵,没有一寸土地是安全的。攀爬时候的凶险与这里相比,仿佛是一个观光度假的旅程,经历的千辛万险,不过就是为了参加这个死亡的游戏。因为城墙上面的战斗,已经脱离了战斗两个字多能表述的含义,那是死亡在做赤裸裸的展示,是生命对于生存愿望的表露。
    这一刻,这里仿佛是一个螺旋形瓷器中心在不经意间产生的一丝裂纹。每一个平日再普通不过的士兵都成为了这个裂纹的一部分,每一个动作都会对这个一碰即碎的瓷器产生致命的影响。如果说此时整个青州战役的焦点集中在斑达城的话,那么整个斑达战场的焦点却集中在东城,而东城战斗的焦点又集中在这几个仅能容下两三人通过的豁口处。
    从城下远处,薛延刚刚发现了蜀州军增援而来的第二支预备队,这时他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敢死队吸引了那么多的敌人而城墙上其它地方的防守并未减弱,看来敌人是早有准备,如果这时失去了豁口的登陆点,那么之前己方的努力就会化为飞烟。
    “命令弓箭手再次对豁口处进行密集射击。”薛延命令道。
    听到命令的传令兵怀疑地问道:“师团长,现在城墙上面还有我们很多兄弟啊!”
    薛延听后犹豫了一下,随即脸上泛起冷峻的神色,一咬呀,说道:“这里是战场,顾不得那么多了,如果不迅速将城墙攻破,我们将会牺牲更多的弟兄。立即执行,如有违令者,斩!”
    传令兵无奈地将薛延的命令一字不落地向弓箭部队的指挥官宣布。这一次,不单单蜀州军体验这些漫天激射的箭矢的滋味,数百名鞑凶族士兵也随同城上的蜀州军一起,感受到了箭矢的恐怖。
    第八卷扩张第二十八章伏援(一)
    第二十八章伏援(一)
    就在双方士兵忘我战斗的时刻,天空中呼啸而来的密集箭雨夺走了他们其中不少人的生命。箭阵就像是几片乌云,将几个豁口覆盖在内。几百名还在搏斗的士兵,连后撤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双眼看着自己的身体在瞬间变得像刺猬一样,随即痛苦地倒下。刚才还刀光剑影,杀声震天的战场,一时间变得一片死寂。
    不过,令薛延没有想到的是,己方的一轮激射,造成损失更大的还是鞑凶军,因为蜀州士兵身上最先进的盔甲保护了他们,虽然由于箭雨太过密集,蜀州士兵也有不小的伤亡,但伤亡数量要比鞑凶军小得多,那些盔甲简陋的鞑凶军在箭雨的覆盖下几乎全部损失干净,而蜀州军不过伤亡了四成左右。之所以战场上出现死寂的状况,是因为蜀州军被鞑凶指挥官狠辣的手段惊呆了,一时来不及作出什么反应。
    薛延却顾不得后悔,命令部队再次向豁口处全力进攻。鞑凶军的凶悍勇猛在这一刻得到了深深的体现,他们并没有为刚才来自后方的箭雨所惊吓倒,依然一往无前地进攻,瞬间几个豁口处再次聚集了数百名鞑凶军,与蜀州军激战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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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娜云雪站在一座小丘之上望着远处的荒原,一丝落寞的情绪涌上心头。
    率领八万精兵从草原西来,五天前她一举攻占了西域重镇庭北城,截断了西域北路东西交通的要道,取得了西征以来的首个胜利,也是一个重大的胜利。
    庭北城位于高昌国境内,是丝绸之路上的一个重要的中转站,它的东面是莆昌国,西部是乌斯国,南面则是高昌国的首都乌托克城,占领了庭北城就等于截断了莆昌国和乌斯国的联系,同时也威胁着高昌国的首都乌托克城,对三个国家都构成了巨大的威胁。
    此次攻占庭北城,娜云雪继续发扬了她善出奇兵的风格,她以一部兵力佯攻息安国的西部重镇伊吾城,造成大军进攻息安国的假象,暗地里则派出主力部队千里奔袭,突然出现在庭北城下,当庭北城的守军发现城下出现大批的鞑凶军时,已经来不及有所反应,被娜云雪率领的鞑凶军轻易杀进了城里。
    鞑凶军对庭北城的占领,就像是在高昌、莆昌和乌斯三国的心脏上钉上了一个钉子,使他们顿时生出巨大的疼痛感觉。西域虽然地域广、国家多,但人口稀少,各国的军队也不多,像高昌这样大的国家也只有两到三万军队,而像莆昌、乌斯这样小的国家就只有三到五千的军队,那根本不叫军队,纯粹是皇家的护卫。西域诸国先前之所以敢脱离帝国,便是在于他们之间定下了相互支援的协议,否则绝难和帝国的主力部队抗衡。同样的,西域诸国若想和鞑凶族相抗衡,就必须保证相互之间能快速支援,而娜云雪的军队对庭北城的占领,使得高昌、莆昌和乌斯三国之间只能各自为战,这是他们非常难以忍受的。
    正因为如此,三国在向其它西域诸国发出求救信的同时,也派出军队向庭北城进击,他们的打算很明确,在鞑凶军立足未稳之前一举将庭北城夺回,重新打通三国之间的联系。
    三国派出的军队加起来也有五万之数,其中高昌国两万,莆昌和乌斯国各一万五千。高昌国的两万军队是国家的正规军,而莆昌和乌斯国的军队则是部分正规军和一些佣兵部队。
    佣兵部队是从西大陆和中大陆传入东大陆的一个兵种。西域地域辽阔,又是北丝绸之路的重要一环,盗贼非常猖狂,为了保护沿途的商旅,便诞生了佣兵部队这个兵种。佣兵部队平常靠保护商旅来维持生存,战时也为西域诸国服务,这也是莆昌和乌斯国等国只有少量正规部队的一个重要原因。
    娜云雪在率领部队攻占庭北城之前,就预料到三国一定会不惜代价将庭北城夺回,因此她早已作好了第二步作战的计划,如今她在庭北城只留下了少量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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