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帝王路浓浓美人情》第16-20章[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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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制齐全。”
    秦思远满意地点点头,将目光转到一旁的杨诚身上,问道:“杨将军,以你来看,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杨诚思索着说道:“昆尔之所以令他的第一、二师团渡过金川河而自己在金川河边按兵不动,是因为他在犹豫,拿不准到底是继续向东进军,还是回军青州来围歼我们。锦城以西我军兵力空虚对昆尔来说是一个机会,但同时我近卫二师团占领了斑达城对他也构成了威胁,尤其是大人您在青州对他来说具有极大的诱惑力。以末将来看,昆尔命所有部队返回青州的可能性不大,因为消灭我的近卫二师团不需要那么多军队,而且锦都平原现在就像是一个脱光了衣服的少女,赤裸裸地暴露在他面前,他不扑上去占点便宜绝不会甘心。但我们若是想要他分兵回青州,仅仅占领斑达城恐怕还不够,只有将他在青州的部队打得狠了,打得痛了,他才有可能分兵回援。”
    “有道理。”秦思远重新将目光投到地图上,“目前昆尔在青州的主力部队是驻扎在潢水城的两万五千鞑凶军,这都是地地道道的鞑凶人,如果能将这支部队狠很打击一番,昆尔就不得不分兵回青州。”
    杨诚说道:“特纳率领其中的两万人正在来斑达城的途中,这对我们来说倒是一个机会,只是这支部队的数量还太多,战斗力不在我近卫二师团之下,只怕我们吃不掉。”
    一名近卫二师团的旗长说道:“潢水城目前只有鞑凶军的五千人马,我们何不再次来个长途奔袭,将潢水城拿下?潢水城是青州的首府,鞑凶人万万不敢失去它,只要我们拿下潢水城。鞑凶人势必派兵来救,那时候就可以调动他们了。”
    杨诚摇摇头:“潢水城离甘州太近,若是甘州的鞑凶军出兵夹击,我们就非常危险了。”
    秦思远道:“特纳的这支部队我们也不宜去硬碰,否则在兵力不具备绝对优势的情况下只会打成消耗战。”
    杨诚道:“那就将敌人的另外几路援军先打掉,我想只要将敌人的这两一万七千人马消灭掉了,敌人在青州的兵力就不具备绝对优势,昆尔也不得不向青州分兵了。”
    秦思远抬头向军情人员问道:“其他几路人马现在到了什么位置?”
    军情人员说道:“多玛的七千敌人离我们最近,距此地不过两百里,不过他们行军的速度极慢,似乎在等待其它敌军部队;阿尔顿和拉令哈的各五千人马倒是全速向此地赶来,只是两地离我们太远,这两支部队估计五天后才能到达。”
    秦思远用手指在地图上比画了一下,然后手掌在桌子上重重一拍,对杨诚说道:“杨将军,我看这样,我先带领两个旗的兵马将多码的七千敌军消灭,然后令一个旗的兵马回斑达城由你指挥坚守,我则率领一个旗的兵力去寻机歼灭阿尔顿和拉令哈的各五千敌军,你意如何?”
    杨诚思考了一会,笑着说道:“我看可以,只是这立功的事大人就不要和末将抢了,大人还是留在斑达城,由末将带着部队去消灭各路援军好了。”
    第八卷扩张第二十章闺中密语(一)
    第二十章闺中密语(一)
    秦思远自然知道杨诚并不是想要立功,而是考虑到孤军深入敌境太过危险,他宁愿自己去冒险也不愿意让上司受到伤害。想到这个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将领处处懂得为大局着想,秦思远不由得暖在心头,当下说道:
    “杨将军,你可知道我让你留守斑达城,是因为此城太过重要,他就是我们在昆尔的大动脉上插入的一把钢刀,一日不将此城夺回,昆尔便一日不能安心,而我们一旦失去了斑达城,就等于被敌人截断了归路,因此以后围绕争夺此城的战斗将非常激烈,留守斑达城可能比率领部队深入青州腹地还要危险。”
    杨诚耸了耸肩,笑道:“既然坚守斑达城的任务如此艰巨,以末将之能恐怕力有未逮,所以还是请大人留下的好,让末将去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秦思远见他的态强度坚决,便不再坚持,说道:“那好吧,杨将军尽快带兵出发,赶在潢水城的鞑凶军到来之前将多玛城的援军消灭。”
    杨诚走后,秦思远命令剩下的部队全力做好坚守斑达城的准备。对于近卫二师团的这些骑兵来说,防守城池并不是他们的强项,因为一直以来他们训练的都是骑兵战术,不过为了守住斑达城,他们还是放弃了心爱的战马,在秦思远的指导下临时学习着防守的战术。
    秦思远知道让骑兵来守城,实际上是一种极端不利的做法,但斑达城太过重要,他不得不这么做。斑达城扼守着青州到蜀州的唯一通道,控制着斑达城,就等于截断了昆尔远征大军的后勤补给线,也切断了昆尔远征大军与青州方面的联系,而一旦斑达城被鞑凶军夺回,不仅昆尔的所有部队可以相互支援,蜀州近卫二师团也将深陷在青州,成为一支孤军,随时都有被鞑凶军包围消灭的危险。
    好在秦思远有防守城池的经验,当年在威武城,帝国的一万部队抵抗娜云雪的七万大军达四天之久,四天里,他从千夫长赵青的身上学到了很多守城的战术,这些战术虽然不能一下子传授给近卫二师团的将士门,但让他们学到一些还是有可能的,而且秦思远也打算亲自指挥斑达城的防守战。
    杨诚走后的第二天下五,从西面传来捷报,从多玛出来的七千青州军被杨诚两个旗的骑兵全部消灭,没有一个敌人漏网,杨诚带着一旗骑兵奔多玛城去了,另一旗骑兵正在返回斑达城的途中。秦思远对这次胜利并不感到意外,以一万八千对七千,如果不能全胜,那就太失水准了。
    第三天,蜀州近卫师团第二旗返回了斑达城,秦思远命部队稍事休息,就立即投入防守的准备当中。
    第四天,特纳的两万部队赶到了斑达城下,在城西五里处扎营。秦思远派近卫二师团第三旗出城突袭,意在趁敌军立足未稳,打他一个措手不及。不过特纳也是一个很经验丰富的将领,似乎早已料到了这一点,防守非常严密,出城突袭的部队只占了一点小小的便宜,见无法扩大战果,便果断撤回了城里。
    第五天,从蜀州传来消息,昆尔的第三师团已经掉头西返,看来昆尔在得知多玛的部队被歼后终于沉不住气了。昆尔的第三师团有两万一千人马,加上特纳的两万人,鞑凶军总兵力达到四万一千人,是斑达城蜀州军的两倍以上,秦思远知道,一场真正的恶战即将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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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悠扬的琴声,如春天的山泉,从房间里汩汩地流出,弹奏的美人固然全身心地投入其中,旁听的美女也有些痴了。
    一曲弹罢,顾倾城抬起头来,美目投注到刘韵的身上,含笑着说道:“公主来了,你可是已有很久没到我这里来过了!”
    刘韵轻轻叹息一声,略显疲惫地说道:“我倒是想经常到你这里来,和你一起享受这无忧无虑的生活,只是诸事繁杂,总也脱不开身。”
    顾倾城有些惊讶地望着她,问道:“看公主的情绪有些不高,遇到什么烦心的事情了吗?”
    刘韵不客气地在一个锦凳上坐下,理了理鬓边的一缕乱发,说道:“能有什么事?还不是朝廷中的那些事情令人烦心!”
    顾倾城招了招手,一个侍女端上了一杯香茗,放在刘韵旁边的案几上,然后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顾倾城直到刘韵品尝了一口香茗,才问道:“听说最近朝廷的局势有所好转,怎么公主反倒更烦恼呢?”
    最近一段时间,刘韵利用秦思远和他父亲观念的不同以及秦思远对东督甘罗和禁卫统领疾千里的大恩,极力拉拢甘罗和疾千里,取得了一定的效果,虽然二人没有明确表明投入刘韵的阵线,但与秦重的关系已有所疏远,如今刘韵一方在朝廷的势力与秦重比起来是三成对五成的样子,算是扳回了部分劣势,所以顾倾城才有此一说。
    “顾大家指的大概是宰相大人的势力有所削弱一事吧?”刘韵当然明白顾倾城说的什么,情绪并未有所好转,“虽然宰相大人在朝廷的势力有所削弱,但他从政数十年,门生故吏遍及天下,朝廷之外的实力雄厚无比。如今朝廷控制的几州中,有六成以上的总督都是他的学生,东海军团的军团长也与他过从甚密,朝廷的政令、军令如果没有他的首肯,下面根本就不会执行。另外甘罗、疾千里虽然与他有所疏远,但并没有真正投入我方阵营,对他们还不能完全加以倚重。所以说,朝廷的局势依然十分严峻。”
    顾倾城虽然已经将流莺堂交给了秦思远,但并没有与她们完全脱离关系,一些重要的情报还是有流莺堂弟子不断地传送给她,因此她对帝国各方的局势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从她自己所掌握的情报来看,刘韵说的是事实。中兴王朝现在直接掌控的州也就是五个,即禹州、中州、宿州、毫州和海州,这五州中有三个州的总督是秦重的学生,另两个也受过他的指点,朝廷中的政令、军令若不是出自秦重的意思,到了这些地方恐怕根本难以执行。至于东海军团的军团长与秦重过从甚密,那也是顺理成章的事。秦重目前掌控着兵部、工部和户部,东海军团若是不投靠到他,兵员补充、武器配备、粮草供应就都成了问题,可以说离开了秦重,东海军团就像没有牙的老虎,根本没有战斗力可言。
    “公主打算怎么办呢?”理解刘韵难处的顾倾城不由得同情地问道。
    “我正是没有什么好办法,所以感觉到特别痛苦,顾大家能帮我出点主意么?”刘韵有些期待地望着顾倾城说道
    顾倾城摇了摇头,说道:“只怕在这件事上我帮不了公主,毕竟我只是一个艺人,与各政治势力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恐怕不能这么说吧?”刘韵双目灼灼地看着顾倾城,“据我所知,朝中不少大臣经常来听顾大家演奏,其中一些对你还是非常欣赏的,我想你对他们总有一些影响力吧?”
    顾倾城微笑道:“公主恐怕将事情想得太简单了,朝廷中的不少大臣经常来听我的演奏不假,其中一些对我有些欣赏也是事实,若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他们或许能听我说一两句,一旦涉及到朝廷中的大事,关系到他们的政治命运甚至身家性命,他们是绝不会听我的。”
    刘韵有些失望,仍有些不甘心地说道:“就算你对朝廷官员的影响力有限,但对秦思远总有些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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