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军阀》第一百三十四章请您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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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骆安生喝令下,众盐枭只好去盐包下抽出刀刃、鸟铳,而此时绝美少年的随从就警惕起来,其中一名圆脸女孩一直盯着他们动作。
    “妹妹,快跟我来。”骆丽红想伸手去拉这丰神如玉的少年,但不知道怎么的,手到半途又缩了回来。
    那少年抿嘴一笑,道:“别怕。”说着作个手势,说:“发信号。”
    随即骆丽红等人都怔住,就见一名随从手里多了把火铳,抬手向天,啪啪啪三声枪响,四下突然杀声大作,“嘭嘭嘭”,排枪的响声震耳欲聋。
    无数穿着灰军装的士兵从芦苇荡、田埂草丛中跃起,号角震天,激昂无比。
    “杀!”闪亮刺刀如林,上千名挺着血刺的军人在田地间飞奔,那宛如万马奔腾的气势直把盐枭们吓得腿都发抖。
    渡口的官兵一下就乱了,大概几百名军士,无头苍蝇一般,一些人在俄国顾问喝骂下开始蹲下排成三连发的阵型射击防御,一些士兵则逃上乌篷船,准备开溜。
    谁知道这时,银带般的运河中,一艘喷着黑烟的炮艇慢慢驶来,挂着风声的巨大实心弹嘭嘭嘭的砸在乌篷船中,渡头之上。有一发炮弹无巧不巧的砸中密集阵型射击的兵勇,立时一片人栽倒,惨叫声不绝。
    “天安号”,正是北国购买叛逃的两艘最初级训练舰之一,木制蒸汽船,长五十米,宽九米,一百五十马力,火炮六门,排水量四百吨。
    现今被苏红娘用在运河中,对付这些篷舟沙船,那真是所向披靡。
    不消说,绝美少年正是苏红娘,在通州登陆后,审时度势,最后决定控制京杭大运河作为平远军的主补给线,此举自也得到了叶昭的支持。
    建阳渡头这一战,彭雪琴麾下这毫无防备的一营巡河兵几乎在一刻钟内就被击溃,当然,平远军北伐主力牵制淮安左宗棠的武毅军,参加这场战斗的除了天安号外,也不过是军部的警卫营和军部直接调遣的读力加强步兵营。
    骆安生目瞪口呆,“南逆”摧枯拉朽般击溃雪帅的神炮兵,以往隐隐听说过南逆兵勇悍勇好战,可,可没想到是这般的悍勇法。
    回头看看众兄弟,这些汉子早就将刀枪掷了一地。
    “妹妹,啊,不,您,您是……”骆丽红小嘴都合不拢了,惊讶的看着红娘。
    旁边女侍卫满脸自豪的大声道:“我家主人乃是南朝兵马副元帅、平远东路军统领苏娘娘!”
    苏红娘,这些盐帮中人又哪里不知?所谓罗汉帮,实则与上海小刀会起义之一枝称为罗汉党的天地会分坛颇有渊源,骆安生就是罗汉党人,不过罗汉党大当家徐耀与天地会各路汇聚上海造反,骆安生没有率部去参与而已。
    “草民骆安生,有眼不识泰山,参见苏娘娘。”骆安生急忙上前见礼,自也不好用江湖规矩,什么红棍三开口的切口,而是用民见官之礼。
    苏红娘道:“你们呀,也别贩盐了,现今平远军正是用人之际,你们先编入后勤队,怎么都有口饭吃,帮着出把子力气,这一带你们也熟,能帮上忙。”
    此时此景,骆安生又哪里敢说不愿意?不过不管今曰是情非得已还是怎么着,几个月后,骆安生可就庆幸今曰际遇了。
    “报,报娘娘,抓到了三个罗刹鬼!”树林外,匆匆而入的大汉是加强营管带徐耀,同刘丽川、周秀英一起,从上海脱险后,就投奔了苏红娘。
    骆安生忙低下头,他是罗汉党的小字辈,虽然见过徐耀,但想来徐耀也不会记得他,当年未去上海效力,心下总觉得有愧。
    不大工夫,平远军士兵推搡着几名俄国人进了树林,俄国人各个脸色难看,他们和当年在关外同平远军作战的大多数武装移民不同,这几位可是正八经的职业军人,被中国人俘虏,自是觉得受了极大的屈辱。
    其中一位神态高傲,叽里咕噜说了一通罗刹话,他身材异常高大,明显比推搡他的平远军士兵高出了一头,满身的横肉,就好像一只大黑熊,走路时地面都颤悠,怕也有两三百斤。
    “他是什么人?说的什么?”红娘看向了那垂头丧气的北朝通译。
    通译自是点头哈腰的,三角眼里满是谄媚,“大人,这罗刹鬼子是个上将,叫彼得都洛奇,雪帅的座上宾,您抓的好,抓得好。”
    旁边一阵哄笑,骆安生更是诧异,这些在北国作威作福的官儿,怎么在“南逆”面前原来是这般德行?
    红娘微微蹙眉:“甚么上将?”知道若不是这通译不懂俄国人军衔就是在胡吹大气,看他肩章多半就是上校,但官衔可也不小了,说是彭雪琴的座上贵宾倒也不假。问道:“他说什么?”
    通译陪笑道:“罗刹鬼子乱放屁……哎呀”话还没说完,就挨了徐耀一嘴巴,徐耀更骂道:“说话干净点!别废话,问你什么就快点说?”
    通译捂着脸,一脸哭丧,不敢再瞒,说道:“他说,他说中国人不顶用,若是他的部下,只要一百人,就能把你们打得落花流水,还说,他可以一个人打倒你们十个大将军。”说着,心里就骂那罗刹鬼子,都被活捉了,吹个屁啊,这要激怒了南朝的军爷,一生气砍了咱的脑袋,可不他妈被你累死了?
    听了通译的话,徐耀大怒,抱拳对红娘道:“娘娘,让我教训教训他!”
    苏红娘微微一笑,努努嘴道:“放开他。”又对那通译道:“你跟他说,不用十个大将军,就我这小女子和他较量较量,他要赢了,我就放他走。”心说莎娃在的话,那小丫头牙尖嘴利,可不知道怎么损他呢。
    徐耀一呆,不敢劝说,站到一旁,微微有些担心,娘娘这些年已经少与人动武,这罗刹鬼人高马大,跟蛮牛一般,可别娘娘一个不慎,吃了亏,就算被这蛮牛沾下身,那也是奇耻大辱啊?
    通译跟彼得叽里咕噜说了几句,彼得傲慢的看着红娘,凶狠的褐眼珠突然变得炽热,大声说了几句什么。
    通译明显吓了一跳,也不敢翻译,那彼得说,以后活捉了你,定然娶你当老婆。
    红娘脸就沉了下来,想也知道罗刹鬼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旁边女侍卫递上几条手帕,自是要娘娘包了纤手,免得打斗中沾了蛮夷肌肤。红娘摆摆手,说:“不用!”
    走上两步,对那黑熊般的俄[***]官招招手:“来吧。”
    俄[***]官看得出红娘对他的轻蔑,哇一声怪叫,就冲着红娘扑过去,就好像一座肉山,威势无匹。
    十几步,高速的飞奔,挂着风声,高高抡起的斗大铁拳,这要被一拳击中,怕就是头牦牛也得被打趴了架。
    眼见这肌肉虬结的肉山冲到了红娘近前,四周响起倒吸冷气的声音,骆丽红更惊呼了一声:“小心。”
    就在这时,突然就见红娘轻灵跳起,小巧的官靴一脚正中蛮牛军官的胸口,时间,仿佛突然停滞。
    这是错觉,因为这威势无比的俄[***]官高速运动突然停滞造成的错觉,令人产生种时间停止的感觉。
    接着,庞大无比的肌肉男突然就踉跄后退,蹬蹬蹬,地面仿佛都在颤抖,然后,直直的仰面朝天,“噗通”一声巨响,仆倒在黄土中,尘土满地。
    此时红娘刚好轻巧无比的落地。
    四下,沉寂一片,所有人都惊呆了,甚至根本没人叫好。
    如果红娘凭借轻灵巧斗将其击倒,或许没多少人会感到意外,但这般硬碰硬的震撼,可就真把人吓住了,观战的多少都练过几年把式,谁都知道,就那俄国佬几百斤重的身子,高速跑动中具有多么可怕的冲击力,可就这么被原地跳起的雪腻酥香的小女人一脚,而且是那般小巧的官靴,一脚给踹了回去,这种视觉上的冲击令人目瞪口呆。
    再看那蛮牛,满嘴白沫,已经是进气多出气少了。
    徐耀心下苦笑,魔神娘娘,这,这天下要说有一个人敢娶她,可也就是王爷了。
    不过如果经常欺负红娘的叶昭看到这一幕,怕也要全身冒冷汗了,以后定然会收敛许多。
    ……此时议政殿中,叶昭翻看哈里奇、神保等人的请战折子,现今水师回防,两人都请渡江,与曾国藩、苗沛霖决战。
    甚至在广州的第三镇提督韩进春,也上了道折子,言道欲与第二镇轮换防务,又提议釜底抽薪,寻机会歼灭俄国舰队,然后抽调第三镇精锐,在直隶沿海登陆,开辟第二战场。
    在贵州的赵三宝,倒是因为西征军未调度成军,未上折请战。
    看着这些折子,叶昭只是默默思量。
    外面,突然传来喧哗声,叶昭微微蹙眉,抬起了头,殿下伺候的包衣见了,急忙快步小跑出殿。
    不一会,二等侍卫赵先奇跟着包衣进来,磕头请罪:“殿下,奴才们该死,惊扰了殿下,奴才这就去掌他们的嘴。”
    叶昭问:“甚么事?”
    赵先奇禀道:“是秘书房的文吏,非要来见殿下,被奴才们挡住,可她不懂规矩,说是有要事求见殿下,实在胆大之极,秘书房的马登马大人也到了。”
    叶昭道:“是有什么急事么?”
    赵先奇道:“听马大人说,这大胆的吏员乃是发匪王娘,现今还在管制中,在秘书房,也只做些抄录的工作。”
    叶昭奇道:“王娘?啊……”渐渐想起来了,秘书房就一名女吏员,就是忠王王娘月姬,现今在秘书房,好像改名为李秀月,自是念念不忘忠王之意。
    “召她进来吧。”可真有些忘了她了,也不知道突然发什么疯。
    “喳!”赵先奇领命而去。
    不一会儿,哒哒的高跟鞋响,赵先奇领着一名靓丽女文员走进来,淡紫色的制服,镶着金边的单系扣,扣子上方窄条胸则是蕾丝黑花纹衬边,显得精致无比,古典与现代交相辉映,笔挺的裤子和美妙黑色高跟鞋更衬出长长美腿,长发飘飘,靓丽姓感无以复加。
    “民女给王爷请安!”月姬跪下时俏脸有些僵硬,心里,更是难言的屈辱感,亡国嫔妃,来拜见强仇大敌,还真不如饮了鸩酒自尽,可今曰,她却不能不来。
    如果不是在这议政殿中,她还可以不跪,引南朝律法,吏员是不必处处对摄政王行大礼的,可现在,只有屈膝下拜,心里难过的直想落泪,只能默默念叨,大王,月姬对不起您,月姬忍辱偷生,只为再能见您一面,今曰能为大王保留一点血脉,死又何憾?
    叶昭道:“起来吧。”叶昭知道,对于将李秀成视为大英雄大豪杰的月姬来说,毫无疑问,自己就是大反派,是镇压太平天国的刽子手,杀人不眨眼的大白脸,而一个小女人,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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