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轻侯的故事》第五章求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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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点时间个个击破了。
    三人见我大展神威,纷纷响应,全力解决掉眼前的敌人后*了过来,重新结成以我为尖锋的锥形阵继续前冲。
    霍冀亨的凤翅鎏金锤钩、拦、刺、砍尽毙外圈四名金甲锤将,待另两名金甲锤将一左一右闯入内圈想拣便宜时,他也不慌不忙,施施然左袖一抬、右靴一点,两支见血封喉的钨钢破甲箭已嗖嗖射出。近距离内精准无比地钻入敌人的心脏和小腹。教人魂飞魄散之余幡然醒悟他绰号“毒眼”的由来。
    巴别塔的丈八乌钝槊碰、戳、崩、敲,每一击都有金甲锤将被他的恐怖神力震得兵器脱手,双臂麻木不仁。更可怕的是他如颠如狂的步法,以及与之配合无间的腿法,被砸一槊最多咳血受点内伤,被踢一腿却会连人带锤踹得稀烂,让人不敢相信眼前事实。不错这就是“铁甲”巴别塔除“疯魔一百零八击”外的另一大必杀技“颠狂步”加“万斤腿”。
    夏侯一贯的铁脊蛇矛点、挑、拨、缠、扎、搕、滚、砸、抖、挫十诀发挥得淋漓尽致,尤其使人惊骇莫名的是,躲过枪锋被枪风碰到也是十死无生。本来他的武功就属三人之冠,而自幼苦修时至今日才大成的“破体无形罡气”,更是奇功绝艺榜上位列三甲的独门心法,哪管武功高过他也肉眼莫辨。立时着道,何况是武功远远不如他的铁甲枪卫呢?转眼间,死在拼出真火的夏侯一贯枪下者数以百计。
    我左手拈花指轻弹,穿过双臂间的空当,射中金甲锤将地胸口;右手普渡众生神剑则把横扫而来的八棱金瓜锤剖成两片,顺势劈入偷袭者的天灵盖;顷刻两名金甲锤将被我连消带打的还击杀得胸穿脑裂而亡。
    另一名金甲锤将见状吓得魂飞天外,那还顾得进攻,硬往后撤,以为可逃离生天。殊料我双脚一错,整个人已移形换位,鬼魅般贴上他的身体,左右双膝连撞四次,顿时将其大腿、骨盆、胸口、脖颈四处骨骼击得粉碎,偌大个汉子恍如一滩稀泥般倒在地上,眼见不活了。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是我信奉的战争法则。既然开打,就要无所不用其极,什么手下留情,让它见鬼去吧!那么做还能活到现在的人,不是白日做梦的傻子,就是纸上谈兵的空想家,真正的战士是不择手段的,只要获得战争的胜利。
    “蓬!”我一脚踢飞从右侧欺近身畔的金甲锤将,再一手抄住左侧袭来的八棱金瓜锤,瞧着明明见到我那一爪,偏是无法避过的另一名金甲锤将,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冷冷一笑,般若真气山洪爆发般沿着锤头灌下。那名金甲锤将哪还拿得住八棱金瓜锤,胸口如遭雷殛地喷血抛跌,再也无法凭自己的力量爬起来了。
    我倒转锤柄握个正着,就那么左锤右剑地继续前冲,端得是威风凛凛,杀气腾腾,手下没有一合之将。不知不觉间,身前豁然开朗,竟再无一名不开眼的金甲锤将,胆敢拦住去路。
    此时,夏侯一贯、霍冀亨和巴别塔紧随其后赶到,跟我一起望向前路仅剩的障碍独孤飞鹰与二十八宿金刚罗汉,都想只要再闯过这最后一关,大家就逃出生天了。
    独孤飞鹰见局势危急,大喝道:“截住他们!”话音才落,两侧姗姗来迟的铁甲枪卫,顾不上喘口气就蜂拥而上,堵往金甲锤将留下的空当。这批铁甲枪卫人数超过七百,若给他们补上缺口,四人以命换命打回来的少许优势,将尽付东流,突出重围更属痴心妄想,只能等泰坦战车群赶到,被碾成碎片了事。
    在这千钧一发的关头,我暗暗咬牙,痛下决心道:“他***熊,是龙是虫全看这一铺,老子赌了!”说着不遗余力地运转所有剩余的精神能量,启动了《九幽搜神变天击地大法》的瞬间移动功能。
    下一刻,四人奇迹般向前挪移十丈,凭空出现在独孤飞鹰和二十八宿金刚罗汉面前。与此同时背后来自左右铁甲枪卫组成的两道洪流轰然汇合一处,构成水泄不通的人墙,真是成败差之毫厘,险到极点。
    独孤飞鹰见势不妙,又喝道:“上!”
    这回执行命令的是二十八宿金刚罗汉。
    正所谓“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他们乍一出现即给四人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巨大压力。若论单打独斗,二十八宿金刚罗汉中的任何一人都不是霍冀亨或巴别塔的对手,跟夏侯一贯与我更是天差地远,可是当他们集群结成明镜无尘阵后,情况就截然相反了,整体实力呈几何级数暴增,远非四人联手可以匹敌。更糟糕的是,也许因为我启动巴士底魔龙王魂附体时,给二十八宿金刚罗汉的心灵震撼太大,他们为稳妥起见,还在明镜无尘阵基础上,附加了无相宗渡劫专用的三垣二十八宿大阵。
    我忍不住暗忖道:“他***熊,这下踢中铁板啦!”
    原来三垣是紫微垣、太微垣、天市垣,指蕴含多寡不定恒星的三个最庞大星座。二十八宿是指二十八个天区,从角宿开始,自西向东排列,与日、月运动方向相同,包括东方七宿:角、亢、氐、房、心、尾、萁;北方七宿:斗、牛、女、虚、危、室、壁;西方七宿:奎、娄、胃、昂、毕、觜、参;南方七宿:井、鬼、柳、星、张、翼、轸。
    所谓的三垣二十八宿大阵,就是借助满天星辰的神秘力量,攘外安内的禅宗最强绝阵,据说有史以来从没失败的先例,无论怎样神通广大的妖魔都饮恨其中。
    不过,我们非是没有一丝机会破阵。因为根据岳父大人慕容神工传授的诸般禅宗法门观测,眼前的三垣二十八宿大阵并不完整,即欠缺了最主要的部分三垣,也就是说少了三名宗师级人物充当阵眼,这使得整座大阵再非无懈可击。我分析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理由为缺少合适人选,估计敌方就独孤阔海一人够格,其他人诸如独孤飞鹰之类,武功或许还在前者之上,但是魔宗心法《葵花宝典》又怎能与禅宗最强绝阵同流合污呢?另外独孤寂灭和独孤背水则明显级数不够了。
    当下我把上述情报和分析一股脑儿传给三人,遂定下了最新的破阵突围策略。
    这一刻,对三垣二十八宿大阵自信满满的无相宗金刚罗汉们,怎都想不到死神的脚步已悄然临近,丧钟随时准备敲响。
    “锵!”凤翅鎏金锤重重凿在一名金刚罗汉的紫金杵上,可任霍冀亨如何变化,对方总是凭借着平平无奇的一杵,若有若无、举重若轻地封死他的所有变化,杀得他除暂退外别无他法。
    巴别塔的丈八乌钝槊毫不停留,在空中循着隐含某种玄奥至理的轨迹,填补霍冀亨右侧的空当,迎上了另一名金刚罗汉的修罗刀。结果“锵!”的一声,对方浑若无事,巴别塔却硬生生被连人带槊劈得跄踉跌退数步。
    夏侯一贯赶紧抢前救援,把斜侧又一名金刚罗汉偷袭而来的惊鸿剑挡个正着,破体无形罡气爆发,铁脊蛇矛绞击敌剑。可是以他之能,拼尽全力也未能使敌人兵器脱手,反被对付带得往横跌进三垣二十八宿大阵更深处。
    这一幕幕场景可把三人惊得目瞪口呆。本来能够迫得他们如此狼狈不堪者,天下也不乏其人,譬如深蓝三大宗师或与之齐名的隐世高人,但刚才还明明远远不如自己的无相宗金刚罗汉们,陡然间一个个实力暴增百倍,打得他们落花流水,这却是怎都无法令人接受的事情。至此夏侯一贯、霍冀亨和巴别塔才晓得我所言非虚,三垣二十八宿大阵绝非人力可抗的存在。
    大约盏茶功夫,三人已险象环生,闷哼接连传来,兵器交击声更是不绝如缕,每个人都受了多处创伤。我看在眼内,急在心里,强行排除杂念,继续一边躲避着金刚罗汉的袭扰,一边飞速计算三垣二十八宿大阵的诸般变化。
    不知过了多久,局面愈来愈危急,蓦地我脑海中灵光一闪,豁然贯通。当下我毫不犹豫,倏然抢入了房宿的附属星官坟墓方位,普渡众生神剑随手拈来均是神妙无方的杀着。瞬间即把三名金刚罗汉劈得转往相反方向溅血倒跌。我亦跄踉两步,左肩、右胸和腹部鲜血迸射,旋又夷然站直,不过总算以伤换伤,一举打开了三垣二十八宿大阵的缺口。紧接着我又连续抢入危、室、毕、参、井、鬼、轸、尾等宿内,离宫、附耳、伐、钺、积尸、右辖、左辖、长沙、神宫等星官方位,辣手无情地尽斩其余二十五名金刚罗汉于剑下,泄尽受伤之愤。
    说时迟。那时快,其实整个破阵屠戮的过程仅是一眨眼的功夫,但里面包含着禅宗最深奥的知识,若非我有幸得到过慕容神工的教导,而且本身武功不弱的话,恐怕稍差分毫,今夜也是毙命当场的结局。当然现在却属海阔天空任我遨游了,因为眼前只剩下独孤飞鹰一人。
    我错身避开背后铁甲枪卫刺来的透甲枪,一脚踢得他往后喷血抛跌后,立时发出惊天动地的厉啸。更不顾伤势地人剑合一。化作百丈白虹,穿过夏侯一贯、霍冀亨和巴别塔时,顺便带上三人。直往正前方的独孤飞鹰全力射去,摆明要与他以命搏命,就看他是否够胆凭借第十四层葵花魔功硬接了。
    独孤飞鹰目睹此景吓得魂飞天外,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苦撑。因为自独孤寂灭和独孤背水遇害后开始,战争已经升级,若他无法把四人杀死给两位嫡亲兄弟报仇,就不能向族长独孤阔海,交代,何况现在二十八宿金刚罗汉也尽遭毒手,他还需向无相宗作出解释。可是无论独孤飞鹰如何悍勇。他也自知不是四人联手之敌,更犯不着和对方同归于尽,所以他未战先怯,虽然别人看来是一夫当关的架势,实则早聚集十二成功力,准备演完戏后脚底抹油。
    “蓬!蓬!蓬!”劲气连爆,独孤飞鹰像是一只断线风筝般斜斜抛飞出十余丈,落地时狂喷三道血箭,随即昏迷不醒。
    这可不是他预想的结局。而是我精心策划的结果。由于我早知独孤飞鹰外强中干,必然不敢跟我拼命,因此故意制造出声势浩大的御剑假象,实际上早把全部般若真气分别输入三人体内,让他们给独孤飞鹰好好上一堂兵不厌诈的课程。
    于是,当独孤飞鹰的两拳一腿各自迎上霍冀亨的锤、巴别塔的槊和夏侯一贯的矛时,乐子就大了。他等若硬生生地跟我们四人联手之力拼了一招,就算我破除三垣二十八宿大阵时受了伤,般若真气大打折扣,可加上两名一级圣骑士、一名三级圣骑士的致命一击也够他消受的了,估计能留下一条小命,已是最佳结果。
    “扑通!扑通!”力尽着地的四人在积雪上滚了几圈,泄尽冲劲后,旋又爬起继续逃亡。
    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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