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轻侯的故事》第一章猎虎[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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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净土七子”之一。因为尽管他在“荣砚竹风花雪月”里面是排行最末的一位,但在整个高唐道宗内地位也算举足轻重的了,由此足见木虎在净土宗高层心目中的分量。
    我想到的却是另外一件事,素来净土宗的“风花雪月”四大长老都同进同退,眼下既然枯月都出马了,那另外三人的去向简直就是昭然若揭啊!除了去“陪伴”木虎的师父净土宗宗主枯竹之外,恐怕再也找不到更合适的去处了吧!
    一念及此,我把刚刚的想法统统传音给莫琼瑶听,她清丽的脸容平静无波,沉声分析道:“嗯,看来枯荣大师请我们加入这次‘猎虎’行动,本意是想多几分把握生擒木虎啊!净土宗本来就没打算就地格杀呢,倒是我们想得太过绝决了,毕竟培养一名种子高手极其不易,其中更不知耗费了多少人的心血,等闲是不会说杀就杀的。”
    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苦笑道:“嘿嘿,我现在只希望木虎不知道这一点,否则抓捕的难度将上升十倍。世上还没人能够生擒活捉一名实力尚属未知之数的黄金龙战士呢!”
    “啊?”莫琼瑶娇躯轻震,眼中爆闪异彩,她专注地盯着我的眼睛问道:“难道以你那么强大的精神力都看不透他的真正实力吗?”
    我回望那张秀美无伦的俏脸,再望进那双晶莹清澈的明眸里,幽幽叹息道:“唉,谈何容易啊!木虎能在我第一眼注视下不露丝毫破绽,就说明他的武功已经臻达自给自足的先天境界,而且与木蝶那种初学乍练者不同的是,木虎早把精气神三者完美和谐地结合在一起,晋入更高层次的超凡入圣的玄妙境界。”
    一直凝神倾听的莫琼瑶娇躯剧震,她万万没料到木虎居然厉害至斯,不禁骇然惊呼道:“什么?你的意思是说,木虎的武功已经不亚于四大贤者的级数吗?”
    我沉吟片刻,谨慎地措辞道:“也许跟枯荣大师相比还略有不及,但是与‘净土七子’中的其余六人相比却绝不逊色。木虎外表凶狠狞恶,脾气鲁莽暴躁,不过恐怕这些都仅仅是一种伪装哩。我柳轻侯所接触过的黄金龙战士,他们可个个都是才智卓绝、城府深沉的一方豪雄啊,根本就没有任何一个是莽夫哩!何况他们都是从恺撒帝国亿万子民中,经过层层筛选最后胜出的超卓高手,怎可能出现白痴给宫廷丢人现眼呢?”
    顿了顿,我继续道:“木虎最可怕之处就是忍耐。他宁愿放弃黄金龙战士的强横力量长达数十年之久,把它封印在体内最深处,而仅以道宗修为面对一切强敌,光是这份意志力就足以让人刮目相看了。如果枯月不能意识到这一点而轻敌的话,肯定要吃大亏呢!”
    莫琼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忽然自言自语道:“木虎在净土宗潜伏数十年之久,究竟想要图谋什么呢?根据年代推算,他入门时恰是菊花王朝末期,社会正处于最动荡不安的时候,那时尚能吸引恺撒人眼球,并派出一名黄金龙战士来做卧底的,恐怕也没剩下几样东西哩!除非是针对宫廷显贵或者是……”
    “乾坤印!”我和莫琼瑶几乎同时脱口而出,说完两人面面相觑,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如果“乾坤印”是落在木虎手中,或者通过他流入了恺撒人手中,后果将绝对不堪设想。即使不是那种最糟糕的结果,根据木虎出现于那么微秒的时期来推断,他也肯定逃脱不了干系。最有可能的结果是,由于某种原因,他得到了“乾坤印”或者相关信息,却没有传递回恺撒帝国,而是私自藏匿下来了。但是有关“乾坤印”的消息又是谁透露出来的呢?木虎当然绝无可能自寻死路的!唉,真是随便想想就让人头大如斗,要多复杂就有多复杂哩!
    莫琼瑶幽凉地道:“那时枯砚大师正身居国师高位,净土宗高级弟子个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官场上谁都要卖他们几分薄面不说,甚至连宫廷大内也能行走自如。我看木虎年龄适当,武功超群,当时应是最受重用的一批人之一,也许能够接触到包括秘密宝库藏匿地之类的核心机密,也不算是什么奇事哩!”
    我闻言一震,脑海里蓦然隐隐约约地浮现出一个关键的线索,偏偏一时半刻又怎都掌握不住。
    正郁闷的时候,耳畔蓦然传来一把陌生而熟悉的声音,恭恭敬敬地道:“启禀师叔祖,公主殿下和常胜王阁下驾到!”
    原来不知不觉间,我们已经在逢火带领下走上三楼,停在一扇古旧木门前。
    一刹那,我和莫琼瑶均脸容一整恢复正常神态,准备参见“净土七子”排行最末的枯月大师。上次在“纵横号”虽然匆匆地有过一面之缘,但是彼此间的了解却寥寥无几。此番区区“清理”门户的一件小事,已经变成了涉及“乾坤印”归属的国家大事,在对待这位前辈的态度上,当然也要作出相应调整。毕竟人家稍微不配合一下,相关“乾坤印”的重要线索就得插上翅膀飞走了,那可就太得不偿失了。
    “快快有请!”一把浑厚温和的嗓音透过墙壁清晰传入耳鼓,同时“咿呀!”一声轻响木门嘎然开启,露出了室内简单朴素的摆设,还有背窗而立的那名道装老者。
    当我们进屋的刹那,他也刚刚回转身形,但见枯月大师约有五十多岁年纪,脸相威严,中等身材,此刻那双炯炯有神的眼中,正透射出足以洞察心肺的目光,紧紧盯着我和莫琼瑶。
    枯月大师客客气气地道:“贫道因俗务缠身故未能有失远迎,尚请公主殿下和常胜王阁下恕罪!”
    我剑眉轻扬,彬彬有礼地道:“呵呵,晚辈二人岂敢劳动大师法驾啊!一切都以正事要紧,那些繁文缛节就能免则免哩!”言罢上前几步,使莫琼瑶窈窕的娇躯,亭亭和我并肩卓立,齐齐远眺朝阳下闪闪发光的西宁高塔。
    枯月大师望着二人天造地设的般配模样,眸中露出激赏之色,淡淡道:“不知王爷对这次‘猎虎’行动有何看法?”
    我改变视线,望着窗外街道上逐渐变多的行人,悠然自得道:“大师早就胸有成竹,何必让轻侯献丑呢!倒是轻侯很想知道,这次行动中您是如何安排布置的,也想就此在行动中做一马前卒,献上一点微薄之力略表寸心!”
    枯月大师哈哈大笑道:“王爷太客气了,普天之下谁不知道‘天敌’柳轻侯的无敌威名啊?论起行军打仗,枯月敢打包票,世间尚无人能够是你敌手哩!嗯,那曾经号称‘不败名将’的哈-路西法更能确凿无疑地证明这一点啦!”
    我忍不住摸摸鼻子,苦笑道:“嘿嘿,那纯粹是一次侥幸成功罢了,如果上天再给我和哈-路西法一个对决的机会,恐怕我会立刻丢盔卸甲狼狈逃窜哩!”
    枯月大师初次认识般上下仔细打量我良久,半晌才叹息道:“唉,我现在终于知道,王爷为何能够在短短数年时间里开疆辟土名震天下了。因为你从未看轻过任何敌人,狮子搏兔亦用全力才是兵家永葆常胜不败之道啊!”
    我无法掩饰内心的震骇,凝神瞅向枯月大师清癯修长的脸颊,忍不住好奇心大起问道:“大师韬略着实惊人,而且如此精擅用兵之道,莫非出家前是一位带兵打仗的将军不成?”
    枯月大师闻言沉吟不语,好像陷入了对往事的沉痛回忆之中,最后苦涩地道:“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也罢!”
    说完他顿了一顿,话锋一转道:“闲言少叙,让我们切入正题吧!为了这次‘猎虎’行动圆满成功,经过元老会批准,除第一百人队仍旧镇守福鼎寺,第二百人队由枯风、枯花、枯雪三位师兄带去钳制三师兄的第三百人队之外,我动用了‘造化堂’剩余的全部力量参与抓捕。行动前,先由四名木字辈弟子率领第四、第五、第六、第七百人队,分别埋伏在东南西北四面围墙外的各处要道,负责跟踪、监视、拦截、阻击逃窜的敌人。行动伊始,四队人马立即收缩包围圈向中间合拢,而贫道和二位则负责居中策应,同时全力出手擒拿最棘手的木虎。”
    我不动声色地听着,莫琼瑶忽然截入道:“请问大师,那些镇守西宁塔的逢字辈弟子,是否都属于枯竹大师门下呢?恐怕他们未必心甘情愿助纣为虐,倒是很可能也被蒙在鼓里,或者慑于掌教法令而不敢违抗呢!您看是不是对他们应该手下留情一些啊?”
    枯月大师微微一笑,脸不改容道:“改过自新的机会是一定给的,至于听不听就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了。军事打击行动中,完成任务是最高目标,我们现在的任务目标就是把木虎以及其党羽一网打尽,但凡胆敢违抗者一律格杀勿论,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哩!”
    莫琼瑶听罢沉默不语,显然是不太认同枯月大师观点,毕竟这和疆场杀敌不同,属于人民内部矛盾嘛,怎么可以如此心狠手辣呢?
    她却不知道,越是这种内部的大清洗行动,就越是残酷无情,因为往往还参杂着一大堆平时积累下来的私人恩怨在里面。试想此番恰是搬倒枯竹大师掌教地位的最佳时机,像枯月大师这种善于运用兵法权谋之人,岂会不痛打落水狗?
    何况就算他肯手下留情,那些被累及的枯竹门下,乃至枯竹本人事后又岂肯善罢甘休呢?所以为了避免那些无谓的麻烦,赶尽杀绝将是最好的处理办法!估计即使木虎能活着接受元老会的审判,恐怕也仅剩下半条命都不到了吧?争权夺利的派系斗争就是这样残酷的,中间不能有半点良知,因为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嘛!
    我无言地拍拍莫琼瑶刀削似的香肩,却一时想不到任何话来安慰她,只好陪着她一块儿沉默。
    枯月大师见三人陷入尴尬的僵持局面,立刻不着痕迹地转移大家的注意力,向室外沉声吩咐道:“逢火,现在马上发射花旗火炮通知所有人员,‘猎虎’行动正式开始!”话音才落,门外立即传来逢火的声音,恭恭敬敬地道:“是,弟子谨遵师叔祖法旨!”
    又过了片刻,窗外半空中骤然炸开一朵七色彩烟组成的菊花,凝固般盘桓在那里久久不散,在整个新阿吉姆市范围内,不论远近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刹时间,我感觉到有一股庞大无匹的精神波动,潮水般从四面八方向西宁塔汹涌而去。它的速度快到极点,偏偏视野范围内看不出半点异常,寺还是寺、塔还是塔、墙还是墙、树还是树、路还是路,根本不见有半条人影在移动。
    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暗忖道:“好厉害的五行遁术啊!难道这些道宗弟子,可以在泥土中穿梭自如吗?这也有点太离谱了吧!”遂一边想着一边暗暗懊悔没带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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