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轻侯的故事》第五章脱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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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认人的,哪怕刚刚还在卿卿我我,转眼就可形同陌路。”
    云水容好像猜到我想什么,幽幽道:“你一定认为我是一名水性杨花的女孩子,转眼间就可将情人抛弃脑后。可是,你看看他都做出了些什么龌龊勾当?我云水容若还念及半分旧情,就枉费活了这十几年了。嘿嘿,恩怨分明这四个字,可不是男人的专利。女人又何尝不是如此?”
    我搔搔后脑勺道:“嗯,说得有道理。不过黑猛雨一死总会惊动一些人,你不怕闹出什么事情吗?毕竟让一个人无缘无故失踪或者死掉,在任何国家都是一项重罪啊!”
    云水容花容惨变,遂展颜一笑道:“呵呵,差点忘了还有你。看你杀人那么干净利索,恐怕处理尸体,也不过是小事一桩吧?何必故意说出来难为人家呢?”
    我微笑道:“话是如此,不过今时不同往日,我现在是一名通缉要犯,根本不能随意出入。所以这具尸体恕我爱莫能助了。”
    云水容不死心道:“如果你可以随意出入,就可以处理掉这具尸体了吗?”
    我淡淡点头,绕了半天***,需要的正是她这句话。
    云水容欣喜道:“那还不简单,我虽是一名丫鬟,权势倒是不小。让你替补此人成为一名仆役,做起来简直易如反掌。”
    这微微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不过念及刚刚黑猛雨的话,立刻想到此女和少爷间暧昧关系,狐假虎威之余这点能为还是有的。
    我漫不经心道:“那就还剩一个小问题了。我需要一些小道具,以便化妆改扮成黑猛雨的模样。这样做不但可以迫使别人不会怀疑,而且也避免画影图形后,人们按照通缉令上描绘抓到我。嗯,你可以帮忙吗?”
    云水容欣然道:“乐意效劳!”
    云水容瞅着照铜镜的我,渐渐露出叹为观止的眼神,同时表情也稍微不自然起来。
    我安安静静站在柴房里,身上穿着皂青色棉袍,头戴一顶四楞小帽,标准的仆役打扮。对着铜镜我不断调整着眼神表情,渐渐地那股睥睨天下的霸气缓缓收敛起来,脸上也换做一副必恭必敬的奴仆神态,丝毫不引起旁人注目。
    云水容深深吸了一口气,平缓心情后才道:“唉,你乔装改扮的技术真是一流。人家看到你模样,总想到以前的种种。连我这最亲近的人都可骗过,对其他人来说就更不用提了。”
    我洒脱一笑道:“姑娘莫要高兴太早!若你不将府宅内鸡毛蒜皮的小事统统说给我听,让我背得熟极而流,恐怕不用半天我就得原形毕露。”
    云水容淡淡道:“那我现在详详细细讲给你听,不过时间不多,我得去伺候少爷洗漱,故只说一遍,你能记多少就记多少吧!”
    我郑重点头道:“好吧,我应该可以记住的。”
    云水容正色道:“这座府宅是亚斯沃郡首富云千丈云老爷的老宅,宅内居住着约千名仆役、护院,其中当家做主的是少爷云俊豪、小姐云采菱,老爷常年在帝都经商,只有每年祭祀祖先的时候,在回家省亲的。”
    我点头示意记住了,让云水容继续说下去。
    她悠悠道:“不过府邸内的琐事,少爷从不插手的,他只管经营府外的二十余家大型商铺。而真正主宰内务的是小姐云采菱,一般来说她都忙于交际,所以随口发布命令,让我们这些下人去执行的。例如招募家丁仆役这种差使,有时就由我来负责。另外府内还有十几位管事,他们各负责一摊,例如采购、厨房、花园、马厩、搬运、库房等等事务。”
    我插嘴道:“不知我要负责什么差使?”
    云水容玉容微变,遂轻声道:“你负责……打理库房。”
    她幽幽道:“库房的活计最为清闲,每隔一段时间点点斤两,只要不缺不少就可交差了。因为府宅里日常用品大部分都是直接由店铺送来,所以真正库藏的都是一些陈旧物品,没人关心其数量多少的,而且即使拿出去变卖几件,人家不会察觉。黑猛雨生前就*着看守库房,着实赚了不少私房钱。”
    我默默听着,知她此刻黯然神伤,偏偏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安排情郎进这种油水肥厚,工作清闲的岗位,恐怕花了她不少心思,可惜没碰到好人,情郎是个狼心狗肺的坏东西。
    云水容说着说着蓦然声音渺然,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号啕大哭起来。
    我尴尬地轻轻拍着她的柔背,安慰着这名可怜女子。
    她紧紧抱着我,娇躯不觉轻轻颤抖着,似是极为激动。我一动不动地任她搂着,虽然冬日穿着厚实,可这妮子着实丰满无比,高耸酥胸更是充满了惊人弹力,我感受着那两团球状物体紧紧贴在胸前,不禁心猿意马起来,小腹不可抑制地猛然矗立如山。
    “啊!”云水容似有察觉地一声娇呼,遂脸色绯红地瞅着我,娇羞道:“你……”
    我尴尬之极,同时脑海中一片火热,情不自禁地低头狠狠吻住她的樱唇,施展起调情妙手技巧高超地拨弄起她的情弦。
    她起初有些抗拒,可不一会儿就被我挑逗得不能自己,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我哪能控制得住,正要脱开束缚冲锋陷阵,耳畔蓦然听到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又有人走向柴房。我眼急手快,伸腿一扫将化妆用的瓶瓶罐罐统统踢入柴草堆,然后左手拎着黑猛雨赤条条的尸体,右手仍环抱着云水容的小蛮腰,无声无息地腾空而起轻轻落在距离地面三丈高的横梁上。
    云水容一脸骇然神色,惊呼却被我硬生生堵在嘴里,这一幕香艳之极,实是有生以来让人闭嘴的最佳办法。
    柴房被嘎然开启,走进一名青衣小帽的少年仆役,他挑拣了两捆柴草就转身关门离去了。
    我从始至终没有停止侵犯云水容,看着她满脸羞红、星眸欲滴的神情,我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双手倏地探入衣裙,轻轻握住了那两团丰满酥胸,肆无忌惮地用指掌不断改变着其形状。
    “不要……”云水容勉力抓住握粗壮的胳膊,低声恳求道:“再不去伺候少爷起床,别人会怀疑的。最多人家晚上抽空去陪你好了。”
    我情欲倏退,脑筋立刻变得清醒,不过眼前尤物实在迷人,遭遇过的女子更无一人及其丰满。我肆意又捏弄了一阵酥胸,这才狠狠捏了一下她的盛臀,咬牙切齿道:“莫要忘了晚上的约会,我一定要让你快活得欲仙欲死,以后没有我你都会睡不着觉的。”
    云水容娇羞无限地捶打着我的宽厚胸膛,深情款款地吻了一口,才风情万种道:“大坏蛋,竟对人家说这种下流话。不过你真的好雄壮啊,人家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住你的宠爱呢!”
    我怪笑道:“试试就知道了啊!”
    云水容见我一副无休无止的贪婪模样,不知道再胡扯下去,要浪费多少时光,连忙打住道:“快放人家下去啊,再迟就真的来不及了。”
    我依言跃下横梁,落地后,却见云水容星眸圆睁地瞧着我左手提着的尸体,愁容满面道:“现在是大白天,你拎着他铁定出不了府门就会被发现的,但是放在这里又太不安全。唉,怎么办啊?”
    我听罢淡淡一笑道:“这还不简单,宝贝儿,*边一点站着。看为夫施展一点通天手段。”
    云水容好奇地让开数步,我深吸一口气后,悍然拔出“炎魃”刀随手一挥。
    “蓬!”一道碧绿火墙一闪而逝,再看黑猛雨的尸体已经踪影皆无,仅剩下空中飘浮的袅袅青烟。
    云水容看得目瞪口呆道:“这是什么法术?”
    我哑然失笑道:“小小技巧罢了,宝贝儿见笑了。”
    云水容难以掩饰惊讶道:“凭借你的身手,恐怕充当本宅的总护院都绰绰有余了。嗯,我替你筹划一番,要崭露头角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呢!”
    我闻言不禁苦笑道:“你好像忘记了我是一名通缉要犯,若贸然出位,恐怕富贵荣华得不到不说,连小命都难以保全。唉,等这段风声过了再说吧,好吗?”
    云水容娇俏可爱地吐吐香舌,呵气如兰道:“人家忘了吗!嗯,现在必须马上赶去上房了。你自己去库房上班吧,它的位置在……”
    我淡淡瞅着她离去的背影,不由一阵感慨万千:“人生真是奇妙啊,若非袍哥那场惊天动地的战役,恐怕我和老爹、鹤双飞、云水容等等人物这辈子也不会有交集存在吧?”
    “吱呀!”柴门轻悠地开阖,我漫步走出柴房,缓缓走向库房。
    东方旭日初升,洒下一片片金色阳光,映照得整座府宅都金壁辉煌、格外灿烂。
    我伸了个懒腰,恶狠狠瞪了一眼骄阳,恨恨地自言自语道:“他***熊,希望库房的早餐可以丰盛一点,哥哥我可是许久未曾进食了。”
    夜间落了一场小雨,拂晓天色转晴,碧空万里无云,空气新鲜、湿润。一对对燕子在清爽的晨风中自由地翱翔。
    “燕子都飞回来了?”我喃喃自语着,暗暗感慨着时光如逝,不知不觉间春天近了,离开袍哥也有近十天光景了。
    信步走过水井,我轻舒臂膀迅速提上一桶凉水,痛快淋漓地梳洗起来。那股凉浸浸的感觉,让我彻底从狂热的情欲中清醒过来。水中涟漪缓缓扩散、平静下来,映出一张完全陌生的脸容,那么谦卑恭敬,一副十足的奴才像。
    我厌恶地一把将水桶扔回井里,听到噗通一声水花四溅,无由地心情畅快了许多。
    “呱呱呱!”这时三声奇异鸣叫在半空响起,我闻声抬头瞅见一只海东青倏地投入到库房左近消失。
    “嗯,那不是军队里专门用来传递情报用的猛禽吗?一个小小商人怎么也用起这种东东?而且降落地点还是仓库附近,要是情报传递也应该是主宅才对呀!”
    我怀着满腹疑窦,快步走向仓库,一路上没看见半条人影,这辰光大部分人还在梦乡之中。
    “笃笃笃!”我轻轻敲响了库房的厚木门,门反锁着。
    一个充满警惕的声音冷冷问道:“是谁?”
    我控制声带,模拟七八分像黑猛雨的声音道:“是我!”
    门内的人明显松了一口气,道:“***,你小子怎么不用暗号敲门,吓得我差点尿裤子了!”
    我暗暗惊异,嘴里却云淡风轻道:“他***熊,能出什么事情啊?每次都那么麻烦,鬼才记得清呢!”
    “吱呀!”门内人骂骂咧咧地将木门一条缝隙,偷偷瞅了我一眼这才退去。
    我推门而入,正巧看见一名同样是青衣小帽打扮的汉子,趴在天窗附近喂鹰。那只海东青一声不吭快活地叼啄着鲜肉,腿上绑缚的信却已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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