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时空—中华再起》第三十八章小试征西(三)[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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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的机枪手拖离原地,架起机枪继续射击,这时一串机枪子弹从敌人阵地飞了过来,操起机枪扫射的正射手头部中弹,一声没吭,从沙堤上栽了下来,副射手刚要接替,又是一串子弹,副射手与机枪一起从沙堤上滚了下来。沙堤后面的喊杀声音小了下来,那些冲锋的战士不是阵亡了,就是失去机枪掩护,不得不匍匐在地上。
    天空盘旋着的飞机一架接着一架俯冲下来,在距离地面还有几百米的高度,将炸弹投出,一颗颗炸弹在敌人阵地上爆炸了,有几颗落在了敌人阵地与沙滩上陆战队之间的地方,于是海航飞行员再次遭到陆战队将士一致的问候。
    “海军呢?我们的军舰怎么不开火?!”冯少华咬牙切齿看着天空胡来的飞行员,陆战营营长焦大鹏中校跑到他身边,涨红了脸咆哮:“***,让我那些优秀士兵填枪眼吗?敌人火力极为猛烈,没有炮火掩护,我的士兵只能白白送死!冯旅长,我们军舰为什么不开火!?”
    “你问我,我问谁去?!”冯少华心情极为不爽,扯着嗓子对着焦大鹏大声喊起来,虽然有些漏风,声音却压过了隆隆的炮声,炒豆一样的机枪声:“***,舰队说是有敌人鱼雷艇活动,他们要到五海里外安全的地方支援我们作战!”
    “扯XX(同样不雅,用X代替)蛋!”焦大鹏回头看了眼正在远去的舰队,眼里要喷出火了,一把将软檐军帽扯了下来:“每时每刻老子手下在这里都有伤亡,他们躲在坚固乌龟壳里还害怕鱼雷艇?胆小鬼!懦夫!该死的抛下我们不管,自己躲到后面享清福啦,第二梯队快要上岸了,再打不开突破口,到时候滩头挤满人,伤亡还要惨重!偏偏我营里那台无线电电台让人家给炸了,报务员上了天,旅长,你跟他们联系下,让该死的海军别他娘的不顾弟兄死活!”
    冯少华心里大有同感,可现在不是推卸责任的时候,不赶紧打开缺口,占领登陆场,就算敌人没打死,战后追究起责任来,他也要吃不了兜着走。一发迫击炮弹自空而降,冯少华急忙拉了把焦大鹏,躲在战车后面,炮弹落地后炸的沙石飞舞,等沙石落下后,冯少华对着焦大鹏大喊:“别怪海军啦,你再怪罪,现在也指望不上他们帮忙,还是多想想现在咱们自己吧!中校,我的战车部队现在还有四辆战车可以用,你们营怎样了?”
    “我的营已经阵亡六十来人,负伤的足有两百多,这可都是军中精华啊……***,不说意大利人都是软骨头吗?又是飞机又是大炮,还有战车,那些‘软骨头’怎么还没向后撤?!”
    焦大鹏问的问题也是冯少华疑惑的,阿里米亚岛不过轰了几炮,还没放几枪,那些意大利人挑了面白裤衩投降了,这里十到十四英寸火炮炸的飞沙走石,天空的飞机不停地对意大利人炮兵与机枪工事投弹扫射,从火力密度上来说,比阿里米亚岛强太多了,同样是意大利人,阿里米亚岛很快投降,这里打了半天,他们还在沙滩上晒太阳,冯少华越想越是生气,生自己的气,没用的意大利人都赶不走,他这装甲旅长面子算是丢尽了。
    “不要考虑那么多,还是想办法赶紧打开缺口才是!看到没有?右边山头防御稍微薄弱些,听枪声曼登刻海滩登陆的那个连现在也没有突破敌人阵地,不过敌人在俩个海滩交界处防御看起来没正面那么严密——也许是敌人故意漏出来破绽,不过现在管不了那么多啦,你派一个连去,把那座山头给我拿下来!通过山梁向敌人纵深突破,一定要把该死的敌人赶出阵地!”
    焦大鹏看了眼右边刚冒出一股烟团的山头,点头应道:“明白啦,我马上调集几门火炮,掩护二连拿下阵地!”
    “发电报……问下阿梵杜海滩怎样了,那边担任助攻的部队有没有打开缺口!”
    阿梵杜海滩位于罗得岛东面,按照作战计划,远征军将从罗得岛东、西两面登陆,占领普辛索斯山,自中切断罗得岛北部与南部联系,将敌人分割歼灭。
    空中传来尖啸声,声音很响,冯少华连动也没动,他也是老兵了,听的出这些炮弹不是朝自己周围落下来,从声音传来方向看,应该是向后转移了五海里外海军舰队,正在对敌人阵地进行炮击。果然,没有一发重磅炮弹落在海滩上,那些炮弹划过天空,砸在普辛索斯山上开了花。
    大地在颤抖,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中,普辛索斯山被弥漫开的滚滚烟尘所笼罩,山上敌人的炮火渐渐稀疏下来,在舰队毁灭性的压制炮击下,没有什么人还敢露头。让冯少华遗憾的是军舰距离海岸还有些远,他们无法直接观测到滩头阵地战斗,给予正在拼杀战士们最直接帮助,对战士们来说,面前的机枪远比普辛索斯山上的火炮更有威胁。
    一架银白色的三翼飞机从天上滑了下来,在冯少华眼中,那架飞机怒吼着,笔直朝他冲了过来,他甚至能透过飞速转动的螺旋桨,看清座舱内飞行员年轻狰狞的面孔。在飞机机头处,搞笑地画了一个动物头像——冯少华正因为认识,才在惊恐中差点笑出声,那个动物头像是一只黑色的,张了大嘴的海豹。
    古有豹子头林冲,今有令敌人闻风丧胆的空军豹子杜申利,他们是猎豹、云豹、金钱豹,或者说美洲豹也成,可就没听说用海豹形容他们的。冯少华以为这个飞行员或许是羡慕空军豹子杜申利,反正在机头画个海豹没有侵犯人家专利权,他也过把海军豹子瘾:正如某些创造无极限的商人把踏板车取名“溜得滑”,洗发水叫“周润发”,治拉肚子的药为“泻停封”,治阴道炎的是“伊能净”,解决男人说不出口的隐私滋补品是“成龙”一样,这人也在豹子与海豹之间玩弄一把虚的。可海豹永远不能成为猎豹,这种剽窃行为只能让人不齿。
    冯少华在大难临头之即,还在思索海豹与豹子的关系,让他惊叹的事情发生了,那架飞机几乎贴着他的头皮,翅膀一晃,改平向前飞去,轻巧的一跃,从沙堤上掠过,接着就是一串清脆的机枪扫射,机枪扫过后,那架画了海豹头的银白色飞机拉了起来,朝着蓝天直冲而上。正在越过沙堤,对敌人发起冲锋的战士发出巨大的欢呼声,可以感觉到,一直给予翻越沙堤的陆战队员极大威胁的敌人那挺重机枪,在飞机扫射过后哑火了。
    冯少华赶到沙堤上,探出头望着敌人阵地,却见正对着自己的敌人重机枪巢现在给开了膛,机枪枪管朝着天空,在两旁还躺着俩个士兵,看样子是死了。战士们正弯着腰,借助各种地形掩护,向前面奔去,而战壕里的敌人也在拼命开枪拦截,不过少了重机枪,拦截火力弱了不少。
    那架飞机再次俯冲下来,这次他没有掠过冯少华头顶,而是贴着战壕俯冲,眼看就要接触地面了,那架飞机稍微摆动一下翅膀,接着两串火光如同镰刀般朝战壕飞去,战壕那边传来鬼哭狼嚎声,几个意大利士兵从战壕里逃了出来,把屁股露给冯少华看,向普辛索斯山逃了过去,那边,远征军舰队正在用全部大口径舰炮猛轰着普辛索斯山。
    “打得好!”冯少华冲着摆动翅膀,正在兜圈的那架飞机不由大叫起来:“好样的,再来一次!”
    如他所愿,飞机飞到半空又冲了下来,这次不是一架飞机,在那架银白色三翼飞机后面,还跟了三架蓝绿色涂装的飞机,一架接着一架,在战壕上空掠过,将机枪子弹赠送给战壕里的意大利人。除了最前面那架与众不同的银白色飞机,其他三架飞机距离地面都还有好一段距离,扫射效果自然也不是太佳,不过就是这样,已经够让战壕里的意大利人喝一壶了。
    “冲啊!”
    在飞机协助下,陆战队的战士们挺起了腰杆,端着武器向敌人阵地猛冲过去,战壕里的意大利人被飞机压的抬不起头,自然也不会给予冲上来的中国人象样的阻截。
    “好样的,真是好样的!那架画了海豹脑袋的是谁在开?我要向他们上级汇报,给他请功!”
    “那是空军豹子杜申利,现在应该是海航豹子了。”
    “杜申利?……明海兄,你怎么上来了。”
    “第二批部队已经登陆了,我自然应该过来……不行啊,怎么到现在还没将临时码头建造好?这让我们其他战车根本无法登陆作战啊。”
    冯少华尴尬地指着前面:“我知道,你看看,敌人抵抗那么凶,这炮弹跟下雨一样,我那些战车又爬不上沙堤,到现在还没打开突破口……”
    “已经打开了,战士们冲上去了。”
    冯少华一看,在飞机掩护下,陆战队员已经占领了敌人战壕,成群意大利人正放了羊一般,落荒逃窜,这让冯少华又一阵尴尬,不自觉地在军衔比他低的程明海面前叫苦:“现在是打开了,可刚才那机枪扫的跟雨一样,沙滩到处都落下炮弹,工兵根本没工夫搭建临时码头。你看看,我的战车,现在只剩下四辆了,***,这可都是老子的心头肉啊!”
    程明海点头道:“两栖战车装甲太薄,防步枪子弹还可以,对炮弹就没什么效果了。”
    现在滩头阵地情况大为改观,没有刚开始那么紧张了,冯少华一直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在渡海时还有三辆战车无缘无故沉下去了,又没什么风浪,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对了,听说海面发现敌人鱼雷艇,那些胆小鬼说什么为了安全,向后撤了五海里,到底是什么事情?”
    “电报说在东部掩护陆战队登陆作战的战列舰队遭遇敌人鱼雷艇亡命攻击,‘天祥’号战列舰遭受重创,命中两颗鱼雷,看来逃脱不了沉没命运。”
    “‘天祥’号战列舰要沉没了?”冯少华眉头一跳,大为意外:“不可能吧?战列舰让鱼雷艇击沉?意大利人有这么勇猛吗?”
    “天祥”号战列舰属于1899年下水服役的“云长”级战列舰,这种排水量一万五千吨,装备四门305主炮,12门152毫米、12门76毫米副炮的战列舰,装甲不算厚实,航速也不高,最高航速才18节,与现在新锐的无畏舰相比,他自然显得很是落伍,但不管怎么说,“天祥”也是战列舰,一万五千吨的大家伙让小小的鱼雷艇干掉,这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是啊,谁也没想到意大利的鱼雷艇大队居然如此勇猛,他们可比伟大盟友英国人更有求战欲望了。很不幸,我们的‘天祥’号给意大利海军脸上增添了不少光彩。”
    冯少华撇了撇嘴,对程明海的冷言冷语不置一词。英国人听到中国人需要帮助,他们开头答应得好好的,等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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